44.收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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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语乔说出那番话之前, 臧然然就没想过自己会在江语乔这碰钉子。
这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看起来也是个软妹子的类型, 却不曾想竟然棱角锐利的。
“江小姐，虽然我臧然然没什么太大的本事, 但如果你偏要跟我作对的话, 我也不是没有对付你的办法。”臧然然说，“我总有办法达到目的，你又何苦挨了打才知道疼呢？”
江语乔笑了：“我说这话真不是怼您, 不如您说说看，如果您真能威胁到我，我绝对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江语乔这话说得诚心诚意, 但听在臧然然耳朵里，这不就是怼她吗？
臧然然道：“我知道你有一家餐厅——”
“那家餐厅秦煜辰刚投了资, 后续他也会帮我做宣传，你若是打餐厅的主意，恐怕受损的不止我一人。”江语乔微笑地说，“你不想秦煜辰也被牵扯其中吧？”
臧然然：“……”
江语乔见臧然然一副词穷的模样，便道：“还有吗？没有的话我就进去了，今晚我做他的临时助理，得照顾好他。”
“我知道你喜欢他，我看得出来。”臧然然说，“而且我也能看得出来他对你也有一点意思, 但是我希望你能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 能不能配得上他。”
江语乔莫名想起古装剧里的台词, 这都8012年了，竟然还有配得上配不上，秦煜辰皇亲贵胄还是神仙下凡啊？
而且，臧然然的这番话，让江语乔听着有些奇怪，就好像这其中还有其他的意思似的。
稍微一琢磨，江语乔便明白了，她微微挑眉看向臧然然道：“臧小姐，你这话说的让我觉得……喜欢他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你。你究竟是站在经纪人的立场上，还是站在把我当成假想敌的他的爱慕者的立场上说的这句话？”
臧然然顿时怒道：“你别胡说！我才没有。你就不为了秦煜辰的前途着想吗？他现在正在攀他事业的顶峰，你真的打算做他的绊脚石吗？”
若是面对别人，江语乔还会解释两句他和秦煜辰的关系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但是今晚这个臧经纪人一来，又是让她滚又是说她配不上秦煜辰，她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别人打了左脸还能把右脸伸过去让别人打。
“他是一个演技派的演员，不仅戏演得好，工作认真，对粉丝也很好。在我看来，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在一点点往上爬。臧小姐您还是他的经纪人呢，怎么就这么不看好他？觉得一个我就能把他从事业高峰踹到谷底？您这是太看得起我，还是太看不起他了呢？”江语乔问道。
臧然然：“你！”她气得扬手打向江语乔。
江语乔从出言怼她的时候就已经防着她打人了，这会儿才见她扬手，江语乔就立刻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这一巴掌。
“臧小姐，我可不是那些受气小助理，”江语乔说着向臧然然走近，臧然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别惹急了一个能颠勺的女人，真动起手来，吃亏的是你。好了，我得进去了，毕竟我还得照顾我家煜辰哥哥嘛。”
江语乔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臧然然听的，果然，臧然然顿时气得脸都涨得通红，连粉底都没有盖住那片红色。
“江语乔，你知不知道秦煜辰成名之路有多艰辛？他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就？”臧然然问道。
江语乔反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认识他，跟着他屁股后面跑着长大的？”
臧然然一愣，她倒是真不知道。
江语乔见臧然然被她半真半假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又觉得有点不忍心，她道，“放心吧，我也希望他一切都好。如果你没有其他要交待的，我就先进去了。”
江语乔说完，看了一眼臧然然，见她没吱声，转身就进了宫殿。
里头还在拍摄，江语乔也就没有往里走，远远地站在后头看向导演前面的监视器。
画面里，秦煜辰穿着一身白色里衣，靠坐在床边，眼圈通红，眼泪从眼眶滚落。
其中一个镜头是秦煜辰手的特写，在秦煜辰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绣花的手帕。
过了片刻，秦煜辰的眼底是一抹决然，他用指尖拭去眼泪，然后站起身，将那方手帕放在了枕头下面，再转过身时，眼底已经只剩下一片冷意。
“好！过。”导演道。
江语乔拿着纸巾过去，抽了一张递给秦煜辰，秦煜辰接过来，擦了擦眼睛，径直走到导演旁边去看回放，等确认没问题了这才走到旁边换衣服。
后面要拍的是一场女主角饰演的妃子侍寝的戏，现场的灯光也需要再重新调整，服装助理上前帮秦煜辰换上龙袍，等秦煜辰换好了衣服，现场还没有准备好，秦煜辰便先坐在一旁休息。
江语乔将小电风扇递过去，秦煜辰接过来，又从江语乔手里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水，低头翻着剧本。
“刚才你演得那场戏演得真好，哭得我都快跟着哭了。”江语乔有些好奇，“刚才你哭的时候在想什么？”
秦煜辰将杯子递回给江语乔：“想一些以前的事情，调动类似的情绪记忆。”
那边女演员补好了妆，秦煜辰拿起剧本和女演员对词，对了一遍之后将剧本和小风扇递给江语乔就准备拍摄了。
江语乔坐在秦煜辰的椅子上，把剧本翻到之前拍的那场戏。
那场戏是皇帝想到了被关押至疯的母亲时情绪的失控。
类似的情感，他是想到了他妈妈吗？
江语乔看向秦煜辰，秦煜辰正在认真地和女演员确认将其压倒在床上的动作，试戏之后，起身时还拉了女演员一把，让她好坐起来。
又拍了一会儿，江语乔已经就困得不行了，她坐在秦煜辰的椅子上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直到被秦煜辰叫醒。
“走了，回去睡。”秦煜辰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江语乔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又伸了个懒腰问，“你收工了吗？”
“收工了。”秦煜辰道。
江语乔迷迷糊糊地站起来，伸手去收拾杯子，秦煜辰已经扬了扬手里的背包：“收拾好了，走吧。”
江语乔说：“我来拿吧。”
“我看你走路都能睡着了，还是我拿着吧。”秦煜辰说着，将黑色背包拎在手里，就要往外走。
江语乔困得迷糊，才走一步就被椅子绊到，幸好秦煜辰及时抓住她的手，才让她不至于摔倒。
“没事吧？”秦煜辰问。
“没事。”江语乔一手抚着胸口道。
“那走吧。”秦煜辰也没放开江语乔，牵着她的手离开，江语乔还在庆幸刚才幸好没摔着，不然这么多人丢人可丢大了，一时间竟没有意识到两人动作显得过于亲昵。
一路上不少人都和秦煜辰打招呼，秦煜辰微笑颔首。
等出了宫殿，外面的冷风一吹，江语乔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她和秦煜辰竟然牵上手了。
江语乔连忙抽回手，却不料秦煜辰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没放开。
“这儿没路灯。”秦煜辰说，“我还是拉着你，免得一会儿你又摔了。”
江语乔连忙道：“我可以用手机照亮，不可能——哎！”江语乔拿着手机，还没点开手电筒，一脚踩到凸起的一块石头，脚下一滑，差点又摔了一跤。
秦煜辰道：“手机收起来，好好走路。”
江语乔：“哦……”
算了，这影视城的石板路实在不平，这会儿黑灯瞎火的，她又困得要死，还是别逞强了。
秦煜辰的车停在之前拍冷宫戏的宫殿外，走过去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才刚四点多，天还没有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出了剧组拍摄的宫殿后，外头一片漆黑，江语乔一手拿着手机，照亮两人脚下的路，一手拉着秦煜辰，见他都不用看路，如果不是牵着她，都要健步如飞了。
江语乔问道：“你怎么走这么快？不怕摔跤？”
秦煜辰笑道：“我对着地方比我家还要熟悉，曾经有一年我一连三部戏，都是在这影视城里拍的，闭上眼都摔不了。”
“那你闭上眼试试。”江语乔道。
“嗯。”秦煜辰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江语乔问：“你闭上眼了吗？”
秦煜辰：“闭上了啊。”
江语乔见他步伐稳健，猛地就扬起手机晃向他的眼睛，就见他被灯光照到才闭上眼睛。
“秦煜辰！你耍赖！”江语乔大声说。
“现在闭上了。”秦煜辰说得很淡定。
江语乔放开秦煜辰的手，往前跑了几步，站定了说：“那你现在走过来，不准睁眼！”她就不信了，踩着像是走足底按摩似的石头路，他还能走那么稳？
为了防止秦煜辰作弊，江语乔手机的光特地往上抬一点，灯光打在秦煜辰的脸上。
“好。”秦煜辰勾起唇角，他闭着眼睛，继续往前走。
江语乔仔细地盯着秦煜辰，边看着秦煜辰，边小心地往后退。
秦煜辰走了四五步，出声道：“还没有到？你是不是偷偷走了？”
“没有，是你步子迈得太小了。”江语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好吧。”秦煜辰说着，迈开步子往前走，江语乔又偷偷往后退，结果秦煜辰才走出两步，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小心！”江语乔连忙伸手去扶，结果两个人不小心抱了个满怀。
“吓死我了，你没事吧？”江语乔问。
秦煜辰还维持着抱着江语乔的姿势，他身子微微前倾，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嘴角笑意更深了，语气却是如释重负一般：“没事，幸好你扶住了我……乔乔。”
在江语乔说出那番话之前, 臧然然就没想过自己会在江语乔这碰钉子。
这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看起来也是个软妹子的类型, 却不曾想竟然棱角锐利的。
“江小姐，虽然我臧然然没什么太大的本事, 但如果你偏要跟我作对的话, 我也不是没有对付你的办法。”臧然然说，“我总有办法达到目的，你又何苦挨了打才知道疼呢？”
江语乔笑了：“我说这话真不是怼您, 不如您说说看，如果您真能威胁到我，我绝对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江语乔这话说得诚心诚意, 但听在臧然然耳朵里，这不就是怼她吗？
臧然然道：“我知道你有一家餐厅——”
“那家餐厅秦煜辰刚投了资, 后续他也会帮我做宣传，你若是打餐厅的主意，恐怕受损的不止我一人。”江语乔微笑地说，“你不想秦煜辰也被牵扯其中吧？”
臧然然：“……”
江语乔见臧然然一副词穷的模样，便道：“还有吗？没有的话我就进去了，今晚我做他的临时助理，得照顾好他。”
“我知道你喜欢他，我看得出来。”臧然然说，“而且我也能看得出来他对你也有一点意思, 但是我希望你能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 能不能配得上他。”
江语乔莫名想起古装剧里的台词, 这都8012年了，竟然还有配得上配不上，秦煜辰皇亲贵胄还是神仙下凡啊？
而且，臧然然的这番话，让江语乔听着有些奇怪，就好像这其中还有其他的意思似的。
稍微一琢磨，江语乔便明白了，她微微挑眉看向臧然然道：“臧小姐，你这话说的让我觉得……喜欢他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你。你究竟是站在经纪人的立场上，还是站在把我当成假想敌的他的爱慕者的立场上说的这句话？”
臧然然顿时怒道：“你别胡说！我才没有。你就不为了秦煜辰的前途着想吗？他现在正在攀他事业的顶峰，你真的打算做他的绊脚石吗？”
若是面对别人，江语乔还会解释两句他和秦煜辰的关系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但是今晚这个臧经纪人一来，又是让她滚又是说她配不上秦煜辰，她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别人打了左脸还能把右脸伸过去让别人打。
“他是一个演技派的演员，不仅戏演得好，工作认真，对粉丝也很好。在我看来，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在一点点往上爬。臧小姐您还是他的经纪人呢，怎么就这么不看好他？觉得一个我就能把他从事业高峰踹到谷底？您这是太看得起我，还是太看不起他了呢？”江语乔问道。
臧然然：“你！”她气得扬手打向江语乔。
江语乔从出言怼她的时候就已经防着她打人了，这会儿才见她扬手，江语乔就立刻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这一巴掌。
“臧小姐，我可不是那些受气小助理，”江语乔说着向臧然然走近，臧然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别惹急了一个能颠勺的女人，真动起手来，吃亏的是你。好了，我得进去了，毕竟我还得照顾我家煜辰哥哥嘛。”
江语乔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臧然然听的，果然，臧然然顿时气得脸都涨得通红，连粉底都没有盖住那片红色。
“江语乔，你知不知道秦煜辰成名之路有多艰辛？他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就？”臧然然问道。
江语乔反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认识他，跟着他屁股后面跑着长大的？”
臧然然一愣，她倒是真不知道。
江语乔见臧然然被她半真半假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又觉得有点不忍心，她道，“放心吧，我也希望他一切都好。如果你没有其他要交待的，我就先进去了。”
江语乔说完，看了一眼臧然然，见她没吱声，转身就进了宫殿。
里头还在拍摄，江语乔也就没有往里走，远远地站在后头看向导演前面的监视器。
画面里，秦煜辰穿着一身白色里衣，靠坐在床边，眼圈通红，眼泪从眼眶滚落。
其中一个镜头是秦煜辰手的特写，在秦煜辰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绣花的手帕。
过了片刻，秦煜辰的眼底是一抹决然，他用指尖拭去眼泪，然后站起身，将那方手帕放在了枕头下面，再转过身时，眼底已经只剩下一片冷意。
“好！过。”导演道。
江语乔拿着纸巾过去，抽了一张递给秦煜辰，秦煜辰接过来，擦了擦眼睛，径直走到导演旁边去看回放，等确认没问题了这才走到旁边换衣服。
后面要拍的是一场女主角饰演的妃子侍寝的戏，现场的灯光也需要再重新调整，服装助理上前帮秦煜辰换上龙袍，等秦煜辰换好了衣服，现场还没有准备好，秦煜辰便先坐在一旁休息。
江语乔将小电风扇递过去，秦煜辰接过来，又从江语乔手里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水，低头翻着剧本。
“刚才你演得那场戏演得真好，哭得我都快跟着哭了。”江语乔有些好奇，“刚才你哭的时候在想什么？”
秦煜辰将杯子递回给江语乔：“想一些以前的事情，调动类似的情绪记忆。”
那边女演员补好了妆，秦煜辰拿起剧本和女演员对词，对了一遍之后将剧本和小风扇递给江语乔就准备拍摄了。
江语乔坐在秦煜辰的椅子上，把剧本翻到之前拍的那场戏。
那场戏是皇帝想到了被关押至疯的母亲时情绪的失控。
类似的情感，他是想到了他妈妈吗？
江语乔看向秦煜辰，秦煜辰正在认真地和女演员确认将其压倒在床上的动作，试戏之后，起身时还拉了女演员一把，让她好坐起来。
又拍了一会儿，江语乔已经就困得不行了，她坐在秦煜辰的椅子上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直到被秦煜辰叫醒。
“走了，回去睡。”秦煜辰俯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江语乔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又伸了个懒腰问，“你收工了吗？”
“收工了。”秦煜辰道。
江语乔迷迷糊糊地站起来，伸手去收拾杯子，秦煜辰已经扬了扬手里的背包：“收拾好了，走吧。”
江语乔说：“我来拿吧。”
“我看你走路都能睡着了，还是我拿着吧。”秦煜辰说着，将黑色背包拎在手里，就要往外走。
江语乔困得迷糊，才走一步就被椅子绊到，幸好秦煜辰及时抓住她的手，才让她不至于摔倒。
“没事吧？”秦煜辰问。
“没事。”江语乔一手抚着胸口道。
“那走吧。”秦煜辰也没放开江语乔，牵着她的手离开，江语乔还在庆幸刚才幸好没摔着，不然这么多人丢人可丢大了，一时间竟没有意识到两人动作显得过于亲昵。
一路上不少人都和秦煜辰打招呼，秦煜辰微笑颔首。
等出了宫殿，外面的冷风一吹，江语乔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她和秦煜辰竟然牵上手了。
江语乔连忙抽回手，却不料秦煜辰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没放开。
“这儿没路灯。”秦煜辰说，“我还是拉着你，免得一会儿你又摔了。”
江语乔连忙道：“我可以用手机照亮，不可能——哎！”江语乔拿着手机，还没点开手电筒，一脚踩到凸起的一块石头，脚下一滑，差点又摔了一跤。
秦煜辰道：“手机收起来，好好走路。”
江语乔：“哦……”
算了，这影视城的石板路实在不平，这会儿黑灯瞎火的，她又困得要死，还是别逞强了。
秦煜辰的车停在之前拍冷宫戏的宫殿外，走过去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才刚四点多，天还没有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出了剧组拍摄的宫殿后，外头一片漆黑，江语乔一手拿着手机，照亮两人脚下的路，一手拉着秦煜辰，见他都不用看路，如果不是牵着她，都要健步如飞了。
江语乔问道：“你怎么走这么快？不怕摔跤？”
秦煜辰笑道：“我对着地方比我家还要熟悉，曾经有一年我一连三部戏，都是在这影视城里拍的，闭上眼都摔不了。”
“那你闭上眼试试。”江语乔道。
“嗯。”秦煜辰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江语乔问：“你闭上眼了吗？”
秦煜辰：“闭上了啊。”
江语乔见他步伐稳健，猛地就扬起手机晃向他的眼睛，就见他被灯光照到才闭上眼睛。
“秦煜辰！你耍赖！”江语乔大声说。
“现在闭上了。”秦煜辰说得很淡定。
江语乔放开秦煜辰的手，往前跑了几步，站定了说：“那你现在走过来，不准睁眼！”她就不信了，踩着像是走足底按摩似的石头路，他还能走那么稳？
为了防止秦煜辰作弊，江语乔手机的光特地往上抬一点，灯光打在秦煜辰的脸上。
“好。”秦煜辰勾起唇角，他闭着眼睛，继续往前走。
江语乔仔细地盯着秦煜辰，边看着秦煜辰，边小心地往后退。
秦煜辰走了四五步，出声道：“还没有到？你是不是偷偷走了？”
“没有，是你步子迈得太小了。”江语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好吧。”秦煜辰说着，迈开步子往前走，江语乔又偷偷往后退，结果秦煜辰才走出两步，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小心！”江语乔连忙伸手去扶，结果两个人不小心抱了个满怀。
“吓死我了，你没事吧？”江语乔问。
秦煜辰还维持着抱着江语乔的姿势，他身子微微前倾，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嘴角笑意更深了，语气却是如释重负一般：“没事，幸好你扶住了我……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