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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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臻是一个很合适的对象，出现的时机也很恰当。
他年轻, 英俊, 懂事。而且哪怕因为路线错误事业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觉得他是被那个短视的经纪人给坑害了——他仍然想在娱乐圈做出一番事业。
虽然连他自己都说不定他想做的事业是什么。
受限于眼界和知识面, 他只知道他想在娱乐圈做一番事业。
演戏？可以啊, 他想当最伟大的演员！获奥斯卡奖，在百年影史上留名, 日后人们说起他的时候, 会有无数人因为看过他的电影而记得他。
唱歌？可以啊，他想当传唱度最高的歌手，或者在某一个领域引起过轰动的歌手。
导演？也可以, 如果是导演, 那他想亲手把他最喜欢的漫画给导出来。
那天, 苏臻通过朋友参加了她的酒会，在酒会上向她自荐枕席。
他气质干净，年轻英俊。张怀真就把他带走了, 两人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喝酒聊天。
紧张加上酒精作用，苏臻吐露了许多事。
他加入演艺圈是因为学习不好，高中肆业又考不上大学, 家里也根本不打算送他去留学混个外国三流文凭。
他不想工作, 不想朝九晚五, 不想辛苦劳动。
他向往演艺圈五光十色的世界, 纸醉金迷。
而且他对自己的长相非常有自信。
把他和其他脑袋空空的草包区分开的是他还有梦想。
不是那种写在网站上哄骗粉丝或上杂志的东西, 是真正的梦想。
他跟他的经纪人讨论过无数次, 跟他的经纪公司也讨论过无数次。
他不止是想红, 他也不是想红得久一点，他想做出一点成绩。
不是一颗流星，而是一颗哪怕燃烧时间很短，也会停留在天幕中的星星。
他的演艺事业开展的很顺利，但长时间下来，他仍然只是一个刷脸的小流量。
演艺圈有很多约定俗成的规矩，不会写下来，但每个人都知道。
比如刷脸。女星刷脸的年限比男星要长。女星可以刷上十年的脸，直到她的脸真的连医美都救不了了，她都可以靠脸长久的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
男星不行。男星可以凭帅气在娱乐圈混口饭吃——但不能只有一张脸。
他必须还要有几分其他的本领才行。
会演电影。
会唱歌。
会作曲。
不然的话，观众们会很快看烦他的脸。男花瓶在演艺圈的待遇可不怎么好。
苏臻就处在一个尴尬的阶段。
他出道就是凭脸打开了一片天。现在刷脸已经刷了三四年了，可他仍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他参演的电影电视剧都只是普通的镶边，哪怕偶尔担任主角……剧也都被压箱底不敢播。
因为质量太差，播就会掉粉。
而且差的原因不能推给别人：就是因为他。
他的演技，不行。
苏臻在她面前哭得抽抽噎噎。
“因……因为我，我是主角！请来的人就不能比我演得好。”
“跟我搭戏的，哪怕是个龙套都演得比我好。导演不敢让我跟别人同框，一同框，我就被比下去了，只好切远景，拍侧面，或者拍背影。”
“让我独白，也只能旁白配音。”
“不敢给我正脸，导演不敢给我正脸。一给我正脸，戏就崩了。”
“可我是主角啊！我都这样了，戏还能拍好吗？”
不是导演不行，不是剧本不行，不是配角不行。
是他不行。
他演镶边配角，只需要耍帅就行了，这是用来吸粉的，所以他拍镶边配角从来没有问题。
可他演主角，就不能只耍帅。角色要有情绪起伏，情节要有高低。他必须要演出一出剧里的喜怒哀乐。他演不出来，这个剧就没有喜怒哀乐，从头到尾，就是几百个小时平平无奇的大型烧钱记录。
苏臻哭诉了这么多以后，以为他和她永远不可能了。
但她却开始对苏臻感兴趣了。
她会投资他，会请老师教他演戏，从头开始学起，直到他成功的那一天。到那时，这个自信的男人才是最美味的。
张怀真是认真考虑过她的婚姻问题的。她受到的教育，家庭环境和社会现实，以及她本身的需求等等，婚姻与家庭显然都是有必要的。
只是她一直没有专门的腾出时间和精力去安排这件事。
英国小公子失踪后，她深受“情伤”，这也为她争取了一部分时间。
之后，她从公司发展的角度决定选择一个理性高的、志同道合的、她暂时吞不下去，只能做为盟友进行联合的对象。
从各方面考察后，她选择了蒋晶国。
然后蒋晶国就出局了。他除了年轻的身体之外一无所有，内里就像一个腐朽的老-色-棍。
钱让他变得堕落，而不是让他变得更优秀。
她对在同类中寻找合适的男人死心了。
那么一直保持单身，拥有情人的生活也不错。除了父母那边因为价值观会难以接受以外。
她的情人不是特别多，偶尔才会有特别合她胃口的人出现。
因为她欣赏的男人，他除了英俊、懂事之外，还必须不是一个草包，一个酒囊饭袋。
有个电影中有句话：人如果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她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一个男人到她面前来只会在床下奉承她，在床上侍候她，平时只知道要钱，那这个男人就只是一个工具。
但如果这个男人有梦想，那她就会欣赏他。
她的朋友说她这个想法很危险，因为她喜欢扶助男人，而男人有了本钱以后就一定会背叛她。
但她觉得，与其因为害怕背叛而忍受草包男人，那她宁愿选择优秀的男人。
不过，她没想到在收获新一任情人的同时，她还能收获另一个惊喜。
她碰到过很多仿佛对她很了解的奇葩。
这让她对“他们”产生了好奇。
她觉得“他们”像是一个整体。
虽然“他们”彼此之间不认识，表面上好像没有联系。
但“他们”实际上是有联系的。
她想过要跟其中一个搭上关系，保持友好——以便她能找出“他们”的秘密。
因为不止是她，有很多她认识或不认识，只是神交的人身边都曾出现过类似的人物。
他们都是“他们”。
但最后，那个人，消失了。
凭空消失。
再也没有出现。
甚至也没有别人去寻找。
她也没有。
她在得知那个人突然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消失后，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某种感觉在提醒她——不要去追查。
汗毛直竖。
却没有丝毫的征兆。
女人的第六感。
她没有去管，没有去查。
然后就发现除她之外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管、去查。
这个人，明明是她越格提拔的秘书之一。
但他突然消失之后，公司里，同个办公室的人只是议论几句后按正常程序将此事上报人事。
人事似乎是给这个人的家乡打了几个电话，得到了一个他辞职回乡的结论后，就结算工资，把这个人的名字从公司雇员中删除了。
这确实符合现代社会冷漠的现状。
也证实了一个人消失起来是多么简单，只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没有人有多余的好奇心的话，他就可以消无声息的消失，并且不会有人再想起他。
张怀真把这件事藏在了心底，也没有再提起这个人。
她有一种隐约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在见到楚楚后根本没有表现出更亲热的意思。
送到地方，让她下了车以后，张怀真就让苏臻：“下车送她回家。”
苏臻只好下车，推着四五个三十寸的大行李送人回家。
二十分钟后，苏臻才回来。
他上了车以后，车再次启动。
张怀真：“我看她是个很好的粉丝，不好事也不多事。你现在没有工作，闲在家里，跟以前的粉丝说说话聊聊天，交个朋友也挺好的，对不对？”
苏臻把这番话在心里想了七八遍，一路回到张家，停车，上楼，放水，看张怀真去洗澡，他就厨房做饭。八菜一汤做好以后，他才确定。
张怀真在让他跟那个粉丝交朋友。
于是，第二天，楚楚的微信接到一个好友申请。
名字：苏臻。
楚楚调出界面，点开。
“竟然是真的？”哇，过气大明星泡粉了。
楚楚欢乐的点了个同意，等通过后就发过去一个么么哒，热情的问：“打算出墙吗？”
苏臻的手机差点掉出来，坐在他旁边跟他一块看手机玩的张怀真笑得浑身颤抖。
张怀真：“这个小姑娘真有意思！”
苏臻：“……”
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他的心差点蹦出来！
热情的粉丝仍然肆无忌惮的调戏他：“打算睡粉吗？”
“不行哦，大叔，你太老了。”
“而且我变心了哦，你还记得吗？”
然后粉丝就把他给拉黑了。
因为他想发句：“不是，你误会了。”
发不出去。
上面提醒他与对方还不是好友。
苏臻捧着手机颤抖。
这真是他的粉？
这要是以前……
张怀真笑得趴在他肩膀上，眼泪都出来了。还是那句话。
“你的这个小粉丝真好玩，真可爱！”她说。
苏臻：“……是啊，是啊。”
张怀真拍拍他的肩，鼓励他：“你一直不出现她才会脱粉的，她们年纪小，不定性，不过我看她还是很喜欢你的。”
苏臻瞪着圆圆的眼睛。
有吗！有吗！这叫喜欢他吗！
张怀真实在是喜欢，贴上去亲了一口。
“好好的跟你的粉丝玩吧，这样我上班时也能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了。”她这么说。
苏臻捧着手机，低头继续给他·的·粉·丝发好友申请。
楚楚就接到了花样百出的好友申请，全都来自苏臻。
苏臻：我不是想泡你
苏臻：突然找你，你一定很惊讶，对不起
苏臻：我真的是苏臻，不是假的
苏臻：谢谢你以前粉我，是我的成绩不好，让你失望，你才会脱粉，很抱歉
苏臻：我只是想交个普通朋友
苏臻：我现在正在上演技学校，找了老师重新学习
文缇拿着楚楚的手机说：“可怜，快疯了吧？”
战点点也接过来，摇头啧啧：“真可怜。他都快一年没消息了，粉都脱完了。”
南兰：“你就通过吧，平时安慰他两句。不然我怕他得抑郁症自杀，演员很容易得这个病。”
“这样啊。”楚楚抱着日行一善的念头，通过了苏臻的好友申请。
苏臻接到通知后，立刻给张怀真发了个消息：“我的好友申请被通过了！”
张怀真：“太好了，恭喜你。”
苏臻松了口气。
连着一周被张怀真问“今天你申请通过了吗？”真是压力太大了。
苏臻是一个很合适的对象，出现的时机也很恰当。
他年轻, 英俊, 懂事。而且哪怕因为路线错误事业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觉得他是被那个短视的经纪人给坑害了——他仍然想在娱乐圈做出一番事业。
虽然连他自己都说不定他想做的事业是什么。
受限于眼界和知识面, 他只知道他想在娱乐圈做一番事业。
演戏？可以啊, 他想当最伟大的演员！获奥斯卡奖，在百年影史上留名, 日后人们说起他的时候, 会有无数人因为看过他的电影而记得他。
唱歌？可以啊，他想当传唱度最高的歌手，或者在某一个领域引起过轰动的歌手。
导演？也可以, 如果是导演, 那他想亲手把他最喜欢的漫画给导出来。
那天, 苏臻通过朋友参加了她的酒会，在酒会上向她自荐枕席。
他气质干净，年轻英俊。张怀真就把他带走了, 两人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喝酒聊天。
紧张加上酒精作用，苏臻吐露了许多事。
他加入演艺圈是因为学习不好，高中肆业又考不上大学, 家里也根本不打算送他去留学混个外国三流文凭。
他不想工作, 不想朝九晚五, 不想辛苦劳动。
他向往演艺圈五光十色的世界, 纸醉金迷。
而且他对自己的长相非常有自信。
把他和其他脑袋空空的草包区分开的是他还有梦想。
不是那种写在网站上哄骗粉丝或上杂志的东西, 是真正的梦想。
他跟他的经纪人讨论过无数次, 跟他的经纪公司也讨论过无数次。
他不止是想红, 他也不是想红得久一点，他想做出一点成绩。
不是一颗流星，而是一颗哪怕燃烧时间很短，也会停留在天幕中的星星。
他的演艺事业开展的很顺利，但长时间下来，他仍然只是一个刷脸的小流量。
演艺圈有很多约定俗成的规矩，不会写下来，但每个人都知道。
比如刷脸。女星刷脸的年限比男星要长。女星可以刷上十年的脸，直到她的脸真的连医美都救不了了，她都可以靠脸长久的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
男星不行。男星可以凭帅气在娱乐圈混口饭吃——但不能只有一张脸。
他必须还要有几分其他的本领才行。
会演电影。
会唱歌。
会作曲。
不然的话，观众们会很快看烦他的脸。男花瓶在演艺圈的待遇可不怎么好。
苏臻就处在一个尴尬的阶段。
他出道就是凭脸打开了一片天。现在刷脸已经刷了三四年了，可他仍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他参演的电影电视剧都只是普通的镶边，哪怕偶尔担任主角……剧也都被压箱底不敢播。
因为质量太差，播就会掉粉。
而且差的原因不能推给别人：就是因为他。
他的演技，不行。
苏臻在她面前哭得抽抽噎噎。
“因……因为我，我是主角！请来的人就不能比我演得好。”
“跟我搭戏的，哪怕是个龙套都演得比我好。导演不敢让我跟别人同框，一同框，我就被比下去了，只好切远景，拍侧面，或者拍背影。”
“让我独白，也只能旁白配音。”
“不敢给我正脸，导演不敢给我正脸。一给我正脸，戏就崩了。”
“可我是主角啊！我都这样了，戏还能拍好吗？”
不是导演不行，不是剧本不行，不是配角不行。
是他不行。
他演镶边配角，只需要耍帅就行了，这是用来吸粉的，所以他拍镶边配角从来没有问题。
可他演主角，就不能只耍帅。角色要有情绪起伏，情节要有高低。他必须要演出一出剧里的喜怒哀乐。他演不出来，这个剧就没有喜怒哀乐，从头到尾，就是几百个小时平平无奇的大型烧钱记录。
苏臻哭诉了这么多以后，以为他和她永远不可能了。
但她却开始对苏臻感兴趣了。
她会投资他，会请老师教他演戏，从头开始学起，直到他成功的那一天。到那时，这个自信的男人才是最美味的。
张怀真是认真考虑过她的婚姻问题的。她受到的教育，家庭环境和社会现实，以及她本身的需求等等，婚姻与家庭显然都是有必要的。
只是她一直没有专门的腾出时间和精力去安排这件事。
英国小公子失踪后，她深受“情伤”，这也为她争取了一部分时间。
之后，她从公司发展的角度决定选择一个理性高的、志同道合的、她暂时吞不下去，只能做为盟友进行联合的对象。
从各方面考察后，她选择了蒋晶国。
然后蒋晶国就出局了。他除了年轻的身体之外一无所有，内里就像一个腐朽的老-色-棍。
钱让他变得堕落，而不是让他变得更优秀。
她对在同类中寻找合适的男人死心了。
那么一直保持单身，拥有情人的生活也不错。除了父母那边因为价值观会难以接受以外。
她的情人不是特别多，偶尔才会有特别合她胃口的人出现。
因为她欣赏的男人，他除了英俊、懂事之外，还必须不是一个草包，一个酒囊饭袋。
有个电影中有句话：人如果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她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一个男人到她面前来只会在床下奉承她，在床上侍候她，平时只知道要钱，那这个男人就只是一个工具。
但如果这个男人有梦想，那她就会欣赏他。
她的朋友说她这个想法很危险，因为她喜欢扶助男人，而男人有了本钱以后就一定会背叛她。
但她觉得，与其因为害怕背叛而忍受草包男人，那她宁愿选择优秀的男人。
不过，她没想到在收获新一任情人的同时，她还能收获另一个惊喜。
她碰到过很多仿佛对她很了解的奇葩。
这让她对“他们”产生了好奇。
她觉得“他们”像是一个整体。
虽然“他们”彼此之间不认识，表面上好像没有联系。
但“他们”实际上是有联系的。
她想过要跟其中一个搭上关系，保持友好——以便她能找出“他们”的秘密。
因为不止是她，有很多她认识或不认识，只是神交的人身边都曾出现过类似的人物。
他们都是“他们”。
但最后，那个人，消失了。
凭空消失。
再也没有出现。
甚至也没有别人去寻找。
她也没有。
她在得知那个人突然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消失后，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某种感觉在提醒她——不要去追查。
汗毛直竖。
却没有丝毫的征兆。
女人的第六感。
她没有去管，没有去查。
然后就发现除她之外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管、去查。
这个人，明明是她越格提拔的秘书之一。
但他突然消失之后，公司里，同个办公室的人只是议论几句后按正常程序将此事上报人事。
人事似乎是给这个人的家乡打了几个电话，得到了一个他辞职回乡的结论后，就结算工资，把这个人的名字从公司雇员中删除了。
这确实符合现代社会冷漠的现状。
也证实了一个人消失起来是多么简单，只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没有人有多余的好奇心的话，他就可以消无声息的消失，并且不会有人再想起他。
张怀真把这件事藏在了心底，也没有再提起这个人。
她有一种隐约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在见到楚楚后根本没有表现出更亲热的意思。
送到地方，让她下了车以后，张怀真就让苏臻：“下车送她回家。”
苏臻只好下车，推着四五个三十寸的大行李送人回家。
二十分钟后，苏臻才回来。
他上了车以后，车再次启动。
张怀真：“我看她是个很好的粉丝，不好事也不多事。你现在没有工作，闲在家里，跟以前的粉丝说说话聊聊天，交个朋友也挺好的，对不对？”
苏臻把这番话在心里想了七八遍，一路回到张家，停车，上楼，放水，看张怀真去洗澡，他就厨房做饭。八菜一汤做好以后，他才确定。
张怀真在让他跟那个粉丝交朋友。
于是，第二天，楚楚的微信接到一个好友申请。
名字：苏臻。
楚楚调出界面，点开。
“竟然是真的？”哇，过气大明星泡粉了。
楚楚欢乐的点了个同意，等通过后就发过去一个么么哒，热情的问：“打算出墙吗？”
苏臻的手机差点掉出来，坐在他旁边跟他一块看手机玩的张怀真笑得浑身颤抖。
张怀真：“这个小姑娘真有意思！”
苏臻：“……”
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他的心差点蹦出来！
热情的粉丝仍然肆无忌惮的调戏他：“打算睡粉吗？”
“不行哦，大叔，你太老了。”
“而且我变心了哦，你还记得吗？”
然后粉丝就把他给拉黑了。
因为他想发句：“不是，你误会了。”
发不出去。
上面提醒他与对方还不是好友。
苏臻捧着手机颤抖。
这真是他的粉？
这要是以前……
张怀真笑得趴在他肩膀上，眼泪都出来了。还是那句话。
“你的这个小粉丝真好玩，真可爱！”她说。
苏臻：“……是啊，是啊。”
张怀真拍拍他的肩，鼓励他：“你一直不出现她才会脱粉的，她们年纪小，不定性，不过我看她还是很喜欢你的。”
苏臻瞪着圆圆的眼睛。
有吗！有吗！这叫喜欢他吗！
张怀真实在是喜欢，贴上去亲了一口。
“好好的跟你的粉丝玩吧，这样我上班时也能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了。”她这么说。
苏臻捧着手机，低头继续给他·的·粉·丝发好友申请。
楚楚就接到了花样百出的好友申请，全都来自苏臻。
苏臻：我不是想泡你
苏臻：突然找你，你一定很惊讶，对不起
苏臻：我真的是苏臻，不是假的
苏臻：谢谢你以前粉我，是我的成绩不好，让你失望，你才会脱粉，很抱歉
苏臻：我只是想交个普通朋友
苏臻：我现在正在上演技学校，找了老师重新学习
文缇拿着楚楚的手机说：“可怜，快疯了吧？”
战点点也接过来，摇头啧啧：“真可怜。他都快一年没消息了，粉都脱完了。”
南兰：“你就通过吧，平时安慰他两句。不然我怕他得抑郁症自杀，演员很容易得这个病。”
“这样啊。”楚楚抱着日行一善的念头，通过了苏臻的好友申请。
苏臻接到通知后，立刻给张怀真发了个消息：“我的好友申请被通过了！”
张怀真：“太好了，恭喜你。”
苏臻松了口气。
连着一周被张怀真问“今天你申请通过了吗？”真是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