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楼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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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生意人，我得到的将是一个清新的网吧市场，没有黑网吧和不合格网吧，这是我给于水清的建议。
开着车刚准备找地方买点礼物准备上楼亚兰家，我的手机响了，是钱红来的，说是要公司要开会，请我务必回公司开会。
这个是必须要回的，公司开大会，我一个总经理是必须要参加的。
办公会议室在二楼，就在张总办公室的隔壁，主要是为了方便她。
我找到了自己的桌牌坐下来，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不错，不过跟于水清泡的茶没法比。
抬头看了看，公司的主要人员都在这儿了，都是些五十岁左右的白花老头子，我一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确实有些扎眼。
不过当张总走进会议室坐下的时候，我就不怎么扎眼了，这位老总看上去青春靓丽，似乎比我还要小上两岁。
张总抬头看了看，转到我脸上的时候，特意多停了两秒，这才宣布开会。
会议内容都摆在面前的文件夹里，我依次看下去，都是一些常规工作。
其实这些工作都已经提前沟通过了，开会就是走个形式。
我边开会边看向张总，总觉着今天这个会议动机不纯的样子。
没想到最后一项竟然是文化局向公司提出来的网吧清理整顿行动方案，于水清这家伙的动作够快的呀。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张总也在等着我说话，因为这是我的主意，于水清肯定要把甜头留给我们工资，让我们去搞。
我知道不说话是不行了，这也是规矩，发起人没有不说话的。
“现在的电脑普及率还不高，网吧的市场很大，但是黑网吧不少，而且未成年人进网吧的现象屡禁不止，群众意见很大，社会影响很坏。”
虽然没做过生意，但是我知道，先把问题说得严重一些总是有好处的。
我扫了大家一眼，除了张总外，其他几个部门的经理显然都有些不在意甚至是不屑。
“网吧管好了，是精神文明的阵地；管不好，就是藏污纳垢之地。而且，联合于水清，将网吧集团化，由我们投资，可以得到很大的股份，利益不菲啊！”
我看了看张总，“张总，你说是不是？”
张总点点头，“这个倒是，还是你有想法，我姐姐没有看错你，将你安排在我们公司？”
“你姐姐？”我满脑的疑惑，她姐姐是谁？秦君跟她姐姐又是什么关系。
“对啊，怎么了？”她看着我。
不过现在在开会，我不方便跟她讨论这个问题，而且多说无益，只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想做一个探索，争取把这个情况扭转过来，到时不但网吧好管了，相信网吧周围的各类治安案件也会大幅降低，群众满意度会大幅提升，对人民群众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接着说。
我没有过多地说如何实施计划，因为我需要其他部门的支持。
比如说张总，只要她一发话，应该没有人可以反对。
反正我的年纪小资历浅名声也不好，干脆就耍开了赖皮，直接对着张总伸出手。
“张总，你觉得这个计划可以实施吗？”我问张总。
“小秦的计划还是可行的，我看了他的策划书，值得实施。”
没有人反对，倒是另一个经理说话了，“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玄乎，去网吧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子！让他们去上网总比在街上打架斗殴好，而且你保证这个计划能赚到钱，如果都不让未成年人上网了，谁还会去网吧。”
这事儿关你老小子什么事啊？我一听不干了。
“两千年前孔子说有教无类，都是孩子，能挽救总是要挽救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误入歧途。再说了，上网吧是要花钱的，他们没有地方赚钱，就会去偷、去抢、去骗，对社会影响也不好。”
那个经理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张总咳嗽一声，“我看小秦这个提议很好，现在大家都是独生子女，要是孩子沉迷于网络，就会影响到学习，甚至会毁了一生。小秦提出的这个提议，我看挺好，这个方案已经很明细了，各位回头都关照一下，把这件事情抓好。尽快跟王国峰谈妥，进行投资。”
她的话一出，其他人只能点头了，再说这也是实情，大家都是独生子女，网吧这个东西弄不好还真是个祸害，而且有钱可赚，何乐而不为呢？
议题顺利通过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张总，发现她正含笑看着我。
我吓得一缩脖子，拿过笔在本子上假装记录起来。
剩下的议题就是听张总安排下周的工作，没想到竟然让我明天跟她走，一起到总公司汇报工作。
这个安排一出，其他几个经理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
好不容易挨到会议结束，我拿起本子飞快地溜了。
政府的车不开了，直接开着我的帕萨特蹿出了公司大门，这个时候要远离张总。
从车后备箱里拿了两瓶五粮液，按照楼亚兰提供的地址就摸上门去。
楼亚兰来头不小，这次拜访我很小心，生怕再得罪了什么人。
她住的小区似乎很老，看上去很破烂，按说她要是有背景不应该住在这里呀。
前两天晚上虽然被楼亚兰撸的差点没命，但似乎是自己对不起人家。
走在楼道里，我甚至有跑回去的打算，天知道楼亚兰的老爸是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但是想想楼亚兰这几天帮了自己几次大忙，要是爽约就太不够意思了，还是硬着头皮按下了门铃。
嗯？门铃竟然没响？
我伸出拳头就准备敲门，突然间又停住了。
这个时候一敲门，肯定全楼都能听到，似乎有点扰民。
拿出手机打给了楼亚兰，可是竟然没有人接电话，这可有些难办了。
看来只有敲门这一个办法，我先是用手指轻叩，没有反应以后才转用拳头敲了起来。
没敲两下，门就开了，楼亚兰穿着家居衫站在门口，“哟，一听说有好吃的，跑得比谁都快！”
我尴尬地笑笑，自从那晚上以后，见到她总是有些不自信，总觉着欠了她点什么。
“行了，进来吧！”楼亚兰闪身让我进门。
两人交错之际，我的鼻子不小子碰到了她的鼻子，胸前似乎也碰到了点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没办法，这个屋子实在不大，也就有八十多平方吧，还是老式结构，显得挺挤的。
楼亚兰一捂胸，回头瞪了我一眼，伸手出来做了个撸的动作，得意地笑了。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厨房里出来了，顺手解下洗得发白的围裙，笑着走了过来，“这位就是小秦经理吧？”楼亚兰呵呵一笑，指着我让她爸叫小秦就成。
我急忙点头表示同意，顺手把带来的两瓶五粮液递了上去。
楼老爸倒是没有客气，伸手接过酒来，拉着我到客厅里坐下。
她们家没安空调，大夏天的完全靠一台老旧的电风扇。
坐下没一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就粘在身上。
楼老爸伸手把我拿的五粮液打开一瓶，找了个五钱的蓝色小酒杯给我满上，“来，少喝一点儿，虽然你喝了酒愿意闹•事，但是喝上这么两三杯应该没事。”
呃，这话信息量很大啊，我什么时候喝酒愿意闹•事了？
但是很快我就想起来了，我现在不是林凡，而是秦君，楼老爸说的应该是两个月前的秦君。
也就是说秦君的酒品很差，喝完以后愿意闹•事，嗯，这的确比较讨厌。
我尴尬地点点头，表示接受楼老爸的建议。
菜很简单，凉拌黄瓜，糖拌西红柿，一盘粉肠，一盘子凉拌茄子。
虽然菜都很合口，但是我有些怀疑了，这就是一个秘书家里宴请领导的家宴？说出去谁信哪。
“怎么样，这四道菜是我做的，还少一道汤，要不然你来？”楼亚兰挺着小胸站在我面前，嗯，站在我的位置上，能看出那里面应该只穿了背心。
楼老妈从厨房里出来了，“小秦别听她瞎说，哪有让领导下厨的？”
这小秦叫得够溜的，咱还装什么领导啊？
我端起酒杯跟楼老爸碰了一杯，“好久没有感受到家的气氛了，我还真想露两手，家里有韭菜和鸡蛋吧？”
楼老妈一听立即不客气了，马上进厨房把这两样菜找了出来。
我弄这道菜很简单，清汤烧好，韭菜切段下锅一氽，立即把搅好的鸡蛋下锅，热水一烫，立即加点盐和香油，盛出即可，胜在一个鲜字。
热腾腾一大碗汤上桌，楼家三口人都对我刮目相看。我不是不会做菜，只是懒得做。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张琪。在家的时候，总是让她做饭，自己经常偷懒，不觉得内心难受起来。
楼亚兰看看我的衣服都湿透了，随手让我把衣服脱了，反正是在家里。
楼老爸一听，如逢大赦，第一时间把衬衣一脱，光着膀子拿着蒲扇扇了起来。
看我还在扭捏，楼亚兰白了我一眼，“装什么正经，好像谁没见过一样！”
此话一出，我发现楼老爸楼老妈的眼神“刷”地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我的脸上，目光中全部带着审视。
尴尬地看看楼亚兰，却发现她跟没事人一样。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呀？难道说非要让她老爸老妈误会我们有点什么才算完吗？
不过除了所谓的地位，我和楼亚兰还是很般配的。
我虽然不算太帅但也说得过去，一米八五的个子不能说矮，久在医院工作身材更是修长挺拔。
近一米七的楼亚兰在女孩中算是高个了，但在我面前倒是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可惜了，这只小鸟前两天差点害死我的大鸟。
再说了，我现在的身份是秦君，他是有未婚妻的，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却已经订了婚，我不能害了楼亚兰。
“亚兰，坐吧，你也坐下吃，这是你家，又不是办公室，不用拘束。”
我不想让二老留下什么不切实际的念头，也不能让楼亚兰不小心再掉进来。
前几天晚上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现在的我，承担不了一个纯真姑娘的爱恋。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只能端出领导的架子来，虽然有些生硬，却也是没有办法。
楼亚兰脸色一变，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坐了下来。
听到了我的话，楼老爸却是很开心，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来，秦经理，兰兰不懂事，你要多担当体谅。”
看到楼亚兰心情不好，我也有些失落。
这么漂亮懂事的女孩，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我只是一个替身，我没有权力也没有资格去接受一个女孩的爱。再说，我有了张琪，其他人都是我生命中的浮云。
心里不爽，也没有多想，端起酒跟楼老爸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我没有注意到，楼老爸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大对，似乎在探究什么一样。
机械地吃了口黄瓜，看到自己眼前的杯子又倒上了酒，端起来按照家乡的规矩敬了楼老爸一杯。
不知不觉中，我和楼老爸两人已经把那一瓶五粮液喝完了。
我努力地保持着笑容，陪着楼老爸楼老妈两个说些闲话，却没有注意到，楼亚兰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作为一个生意人，我得到的将是一个清新的网吧市场，没有黑网吧和不合格网吧，这是我给于水清的建议。
开着车刚准备找地方买点礼物准备上楼亚兰家，我的手机响了，是钱红来的，说是要公司要开会，请我务必回公司开会。
这个是必须要回的，公司开大会，我一个总经理是必须要参加的。
办公会议室在二楼，就在张总办公室的隔壁，主要是为了方便她。
我找到了自己的桌牌坐下来，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不错，不过跟于水清泡的茶没法比。
抬头看了看，公司的主要人员都在这儿了，都是些五十岁左右的白花老头子，我一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确实有些扎眼。
不过当张总走进会议室坐下的时候，我就不怎么扎眼了，这位老总看上去青春靓丽，似乎比我还要小上两岁。
张总抬头看了看，转到我脸上的时候，特意多停了两秒，这才宣布开会。
会议内容都摆在面前的文件夹里，我依次看下去，都是一些常规工作。
其实这些工作都已经提前沟通过了，开会就是走个形式。
我边开会边看向张总，总觉着今天这个会议动机不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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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张总也在等着我说话，因为这是我的主意，于水清肯定要把甜头留给我们工资，让我们去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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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电脑普及率还不高，网吧的市场很大，但是黑网吧不少，而且未成年人进网吧的现象屡禁不止，群众意见很大，社会影响很坏。”
虽然没做过生意，但是我知道，先把问题说得严重一些总是有好处的。
我扫了大家一眼，除了张总外，其他几个部门的经理显然都有些不在意甚至是不屑。
“网吧管好了，是精神文明的阵地；管不好，就是藏污纳垢之地。而且，联合于水清，将网吧集团化，由我们投资，可以得到很大的股份，利益不菲啊！”
我看了看张总，“张总，你说是不是？”
张总点点头，“这个倒是，还是你有想法，我姐姐没有看错你，将你安排在我们公司？”
“你姐姐？”我满脑的疑惑，她姐姐是谁？秦君跟她姐姐又是什么关系。
“对啊，怎么了？”她看着我。
不过现在在开会，我不方便跟她讨论这个问题，而且多说无益，只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想做一个探索，争取把这个情况扭转过来，到时不但网吧好管了，相信网吧周围的各类治安案件也会大幅降低，群众满意度会大幅提升，对人民群众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接着说。
我没有过多地说如何实施计划，因为我需要其他部门的支持。
比如说张总，只要她一发话，应该没有人可以反对。
反正我的年纪小资历浅名声也不好，干脆就耍开了赖皮，直接对着张总伸出手。
“张总，你觉得这个计划可以实施吗？”我问张总。
“小秦的计划还是可行的，我看了他的策划书，值得实施。”
没有人反对，倒是另一个经理说话了，“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玄乎，去网吧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子！让他们去上网总比在街上打架斗殴好，而且你保证这个计划能赚到钱，如果都不让未成年人上网了，谁还会去网吧。”
这事儿关你老小子什么事啊？我一听不干了。
“两千年前孔子说有教无类，都是孩子，能挽救总是要挽救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误入歧途。再说了，上网吧是要花钱的，他们没有地方赚钱，就会去偷、去抢、去骗，对社会影响也不好。”
那个经理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张总咳嗽一声，“我看小秦这个提议很好，现在大家都是独生子女，要是孩子沉迷于网络，就会影响到学习，甚至会毁了一生。小秦提出的这个提议，我看挺好，这个方案已经很明细了，各位回头都关照一下，把这件事情抓好。尽快跟王国峰谈妥，进行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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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亚兰来头不小，这次拜访我很小心，生怕再得罪了什么人。
她住的小区似乎很老，看上去很破烂，按说她要是有背景不应该住在这里呀。
前两天晚上虽然被楼亚兰撸的差点没命，但似乎是自己对不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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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想楼亚兰这几天帮了自己几次大忙，要是爽约就太不够意思了，还是硬着头皮按下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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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拳头就准备敲门，突然间又停住了。
这个时候一敲门，肯定全楼都能听到，似乎有点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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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敲两下，门就开了，楼亚兰穿着家居衫站在门口，“哟，一听说有好吃的，跑得比谁都快！”
我尴尬地笑笑，自从那晚上以后，见到她总是有些不自信，总觉着欠了她点什么。
“行了，进来吧！”楼亚兰闪身让我进门。
两人交错之际，我的鼻子不小子碰到了她的鼻子，胸前似乎也碰到了点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没办法，这个屋子实在不大，也就有八十多平方吧，还是老式结构，显得挺挤的。
楼亚兰一捂胸，回头瞪了我一眼，伸手出来做了个撸的动作，得意地笑了。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厨房里出来了，顺手解下洗得发白的围裙，笑着走了过来，“这位就是小秦经理吧？”楼亚兰呵呵一笑，指着我让她爸叫小秦就成。
我急忙点头表示同意，顺手把带来的两瓶五粮液递了上去。
楼老爸倒是没有客气，伸手接过酒来，拉着我到客厅里坐下。
她们家没安空调，大夏天的完全靠一台老旧的电风扇。
坐下没一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就粘在身上。
楼老爸伸手把我拿的五粮液打开一瓶，找了个五钱的蓝色小酒杯给我满上，“来，少喝一点儿，虽然你喝了酒愿意闹•事，但是喝上这么两三杯应该没事。”
呃，这话信息量很大啊，我什么时候喝酒愿意闹•事了？
但是很快我就想起来了，我现在不是林凡，而是秦君，楼老爸说的应该是两个月前的秦君。
也就是说秦君的酒品很差，喝完以后愿意闹•事，嗯，这的确比较讨厌。
我尴尬地点点头，表示接受楼老爸的建议。
菜很简单，凉拌黄瓜，糖拌西红柿，一盘粉肠，一盘子凉拌茄子。
虽然菜都很合口，但是我有些怀疑了，这就是一个秘书家里宴请领导的家宴？说出去谁信哪。
“怎么样，这四道菜是我做的，还少一道汤，要不然你来？”楼亚兰挺着小胸站在我面前，嗯，站在我的位置上，能看出那里面应该只穿了背心。
楼老妈从厨房里出来了，“小秦别听她瞎说，哪有让领导下厨的？”
这小秦叫得够溜的，咱还装什么领导啊？
我端起酒杯跟楼老爸碰了一杯，“好久没有感受到家的气氛了，我还真想露两手，家里有韭菜和鸡蛋吧？”
楼老妈一听立即不客气了，马上进厨房把这两样菜找了出来。
我弄这道菜很简单，清汤烧好，韭菜切段下锅一氽，立即把搅好的鸡蛋下锅，热水一烫，立即加点盐和香油，盛出即可，胜在一个鲜字。
热腾腾一大碗汤上桌，楼家三口人都对我刮目相看。我不是不会做菜，只是懒得做。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张琪。在家的时候，总是让她做饭，自己经常偷懒，不觉得内心难受起来。
楼亚兰看看我的衣服都湿透了，随手让我把衣服脱了，反正是在家里。
楼老爸一听，如逢大赦，第一时间把衬衣一脱，光着膀子拿着蒲扇扇了起来。
看我还在扭捏，楼亚兰白了我一眼，“装什么正经，好像谁没见过一样！”
此话一出，我发现楼老爸楼老妈的眼神“刷”地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我的脸上，目光中全部带着审视。
尴尬地看看楼亚兰，却发现她跟没事人一样。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呀？难道说非要让她老爸老妈误会我们有点什么才算完吗？
不过除了所谓的地位，我和楼亚兰还是很般配的。
我虽然不算太帅但也说得过去，一米八五的个子不能说矮，久在医院工作身材更是修长挺拔。
近一米七的楼亚兰在女孩中算是高个了，但在我面前倒是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可惜了，这只小鸟前两天差点害死我的大鸟。
再说了，我现在的身份是秦君，他是有未婚妻的，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却已经订了婚，我不能害了楼亚兰。
“亚兰，坐吧，你也坐下吃，这是你家，又不是办公室，不用拘束。”
我不想让二老留下什么不切实际的念头，也不能让楼亚兰不小心再掉进来。
前几天晚上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现在的我，承担不了一个纯真姑娘的爱恋。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只能端出领导的架子来，虽然有些生硬，却也是没有办法。
楼亚兰脸色一变，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坐了下来。
听到了我的话，楼老爸却是很开心，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来，秦经理，兰兰不懂事，你要多担当体谅。”
看到楼亚兰心情不好，我也有些失落。
这么漂亮懂事的女孩，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我只是一个替身，我没有权力也没有资格去接受一个女孩的爱。再说，我有了张琪，其他人都是我生命中的浮云。
心里不爽，也没有多想，端起酒跟楼老爸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我没有注意到，楼老爸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大对，似乎在探究什么一样。
机械地吃了口黄瓜，看到自己眼前的杯子又倒上了酒，端起来按照家乡的规矩敬了楼老爸一杯。
不知不觉中，我和楼老爸两人已经把那一瓶五粮液喝完了。
我努力地保持着笑容，陪着楼老爸楼老妈两个说些闲话，却没有注意到，楼亚兰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