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身上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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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就快启动，我准备定几个比较信任的人。
招商办主任我打算让于长清兼任，现在确定好的兵只有两个，一个是于小茜，我吃了人家，总要给她一个交待，把她招进招商办，然后扔在京城干模特去，权当是为公司树立形象了。
另一个就是昨天冲出来挡在我面前的那个端盘子的服务员，他叫程浩，是个退伍兵，因为腿上有伤才退的伍，身手不错，给我当个司机很合适。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我计划的，麻烦的是于小茜和程浩，看他们愿不愿意。
晚上我要留在宾馆和胖子谈谈，白天人太多，不好说事儿。
罗胖子陪着我去蒸了个桑拿，又好好地按了按，这才找了个单间喝点啤酒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主要是罗胖子说，我听。
听了罗胖子的计划，我才发现，原来钱竟然可以这样赚。
“秦经理，你放心，我回头找一家国企来合作开发，咱们得用他们的钱来赚钱，这样最省事。”
罗胖子的计划一点儿不复杂，我一听就明白，只是他让我随便给他一个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什么意思？
拿着我写的老妈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这死胖子却不肯说到底为什么，只说是件好事。
要搁从前，我肯定不敢给他，怕被他给骗了，可是现在我不怕了，我是谁？我是君啊，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骗我啊。
罗胖子刚才说了，三年前，他曾经花了大钱上了一条游轮，算开了眼界了。
真称得上权贵遍地走，美女多如狗，可是在这些人里，他就看到了秦君，那些在现实生活中他看到了都远远躲开的大老板们，围着秦君跟狗一样。
这时他才明白，自己真的是太肤浅了，从那以后他收敛了很多，学着正儿八经做生意，没想到生意反而越做越大了。
这次他碰到我，还以为是自己不断做善事的结果呢。
对于他的结论和认识，我是不会说破的，毕竟有这么一个身家几十亿的马仔，也是件好事，就算不能为我所用，起码也可以作个阔朋友。
送走了罗胖子，困顿的我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没想到竟然还做了一个春梦。
我做梦了，做的春梦。
梦到是张总穿着一身白纱，轻轻依偎在我身边，与我轻声细语，已经初尝滋味的我哪里能忍得住，正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醒来以后才发现，我已经被送到一个豪华的套间里，最要命的是真的有一个女人在服侍着我。
我眯眼看了看眼前的女人，风尘味十足，明显不是良家。
“好了，你回吧。”我坐起来，从口袋里找出钱来，把她给打发了。
我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是宾馆的小院，看来刚才在聊天的时候睡着了，罗城这个死胖子把我架回来的。
可是你他妈的安排个女人给老子算什么？
我突然冲向门口，打开门，果然在楼道里看到了罗胖子，身边是刚才那个服侍我的女人。
看到我冷冷地站在门口，罗胖子看样子很慌张，急忙狼狈地逃了。
妈的，敢往我床上放女人，真是找死！
我回到屋里，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上的远程监控软件查看起来。
果然，张总正睡在我宿舍里，就那么坦然地躺在沙发上。
我看了一下回放，她回家一个小时以后，就离开家门爬上我门前，按了两下门铃，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然后就跟以前一样，脱衣服，睡觉，一切都很从容，跟在她家里一样。
麻烦啊，今天晚上不能回家了。
我不知道张总这样已经多长时间了，但是这样的对她的伤害是显然的。
或许她家里人知道她有这个毛病，才设计把她嫁给秦君的吧？
看着手机时躺在沙发睡得正香的张总，我真的是有些无可奈何了。
时间刚刚过了十一点，看了一会儿电视，仍然没有睡意。
正在这时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你在干什么？”是于小茜来的。
呃，我没来由地浑身一热。
“我一个人在宾馆，孤枕难眠。”已经有了实质关系了，还装个屁啊。
“想我来吗？我也睡不着，想你……”
呃，这个小妮子！
“我在407房间，等你……”
短信发出去了，许久没有回音，我有些失望了，这个该死的于小茜，竟然敢放我鸽子。
闷闷地抽着烟看了会儿电视，正准备睡呢，突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服务员，就没有搭理。没想到手机上突然传来一条短信，“傻瓜，开门！”
我•日，竟然是于小茜在外面！
跳下床，飞快地冲到门口，打开门，没等我看清，她已经冲了进来，紧紧地抱着我，扭头看着后面，“快关门，有人。”
我急忙把她藏到身后，探出头来看了一眼，我•操，竟然又是罗城那个王八蛋，这次带了个学生样的女孩。
哐地一声把门关上，这死胖子还真他妈的用心，不过估计我瞪他那一眼，和响亮的关门声，足以让他清醒一下了吧？
我倚在门上，一个光滑的身子贴了上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那件事情就是如此自然而顺畅地发生了，在豪华套房的各个地方……
当黎明来敲门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搂抱着睡着了，晨曦透过窗子映进来，是两张同样年轻而真诚的脸。
早上我先醒了过来，匆匆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于小茜躺在阳光里，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扭头看着她，“回头把资料准备一下，把你落在我们公司。”
“算是给我的补偿吗？”阳光里的女孩姣美异常。
我的心情很柔软，“咱们两个别说补偿啊什么的话，本来挺好的一件事，说那个就俗了。我朋友能出多少力，我真的没有把握。给你弄这个，是为了老于，有了这个，他心安，你在外面也不用担心他。”
这话是实情，于小茜从床单下把脸露出来，“好，我听你的。”
离开的时候，我对服务员说了，暂时不用收拾房间，那个服务员冲我笑了一个了解的表情。
回到办公室，先回里屋收拾了一下，喷了点古龙水，于小茜身上的香味儿挺特别的，让人闻出来不好。
把楼亚兰叫来，让她拟个请示文出来。
楼亚兰闻了闻我身上的古龙水味道，鼻子一皱，拿小手扇了扇，“一个臭男人，喷什么香水啊？难闻死了！”
我只好拿罗胖子说事，“这两天不是陪那个死胖子吗？他就好这个，没办法，我只好对付着喷点。”
“那这古龙水怎么会有女人的体香呢？”楼亚兰眼睛一眯，射出两道凛冽的寒光！
“说！昨天上哪儿鬼混了！”
怎么可能，我已经做了充分的防范了，澡也洗了，还特意喷了古龙水，怎么这么快就被人抓现行了？
“别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女人体香？让人听到还不知道得传成什么样呢？”我强做镇静，这事儿必须要撑住。
楼亚兰又抽了抽鼻子，将信将疑地摇了摇头，满眼的怀疑。
“我来公司才几天，认识的女人也就我周围这几个，你说我能跟谁鬼混？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堕落到去找那种女人吧？”
我说着说着做出一个呕吐状。
楼亚兰没有再说什么，拿着文件转身出去，临出门时仍然向我这儿看了一眼。
我强做镇定地挥挥手，把她给赶了出去。
刚刚坐下来，还没等我拍着胸脯喘口气呢，那傻妞竟然又推开门回头看了一眼。
操了，这是干什么？我怒了，刚要站起来，她呲牙一笑，迅速光上门离开了。
我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看到她那曼妙的背影正消失在楼梯里。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谁能想到呢，楼亚兰竟然长了一个狗鼻子，这样都能闻出来。
我迅速蹿回里间，打开水龙头再次洗了手洗了脸，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这才放下心来。
还没等我回到椅子上呢，楼亚兰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打印好的纸，脸色不怎么好看。
呃，我不由地后退一步，这妞今天怎么了？
“说！这个于小茜怎么回事？”已经打印好的文件啪地一声拍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看他，“于长清他闺女啊，怎么了？”
这个必须要实话实说，瞒不了的，毕竟这人脉圈就这么大，很容易打听到。
“漂亮吗？”声音里杀气不断增强。
我暗吞了一口唾沫，“不知道，不过于长清说是挺漂亮的，说是在京城里学习模特的，他想让闺女回来守着他，求我帮的忙。”
不等楼亚兰再说什么，我继续补充，“你也知道，我到公司来后，于长清对我不错，下步网吧的事情还需要他帮忙，这个面子我得给。”
楼亚兰点点头，“于长清是挺帮你的，这个面子你还真得给。”
说完冲我示威似地晃晃拳头，“不过你最好给我记住，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要是敢招蜂引蝶，小心我把你给切了！”
看着转身离开的背影，我心里苦啊，这他妈的招谁惹谁了，她不让我吃，还不让我去找点野食吃啊？
平复一下心情，拿上打印好的书面请示，我下楼去找张总。
我是经理，有什么事情先向老总汇报是必须的，而且这事也需要张总帮忙说话，不能越了她。
正好屋里没有人，我直接敲门进去了。
张总昨天晚上喝了点酒，跑到我的宿舍里住了一晚上，走的时候还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当然了，这些她根本就不知道，都是在梦游状态下完成的。
今天她又换了一套香奈尔，是一套浅蓝色的套裙，显得整个人沉稳宁静。
看到我进来，她的脸上洋溢出满满的甜蜜来，“有事儿？”
我的心一荡，又想起了电影院里的旖旎，不由地身子一热，眼睛里带出火来。
张总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递到我手里。
我刚想趁机把她的手拿住，没想到她突然靠前一步，鼻子小狗一样在我身上闻了起来。
操，今天这是怎么了？这都被闻第二回了。
她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是谁？”
“什么是谁？”我故意装糊涂。
她没有说什么，慢慢退回到椅子上坐好，“这个味道很香，很年轻，是楼亚兰？”
呃，她的想像力也够丰富的，鼻子比狗厉害多了，狗能闻出那味道很年轻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刚才楼亚兰已经审问过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我干什么呢？”
张总眼睛一翻，瞅了我一眼，“楼亚兰审问你？她是你的秘书吧？怎么敢审问你这个大经理？”
我竟然无话可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张总摇摇头，“你……”
看着张总的脸，我真的很惭愧，却只能抬起头来，“张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脑子在飞速地旋转，得找个突破口出来，在不然今天就死定了。
“你知道楼亚兰家里的情况吗？”或许这个借口很蹩脚，但是也只能靠它了。
张总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两眼的无神更让人心疼。
“她家里是有大背景的，至于是什么背景，我不能说。”先扯下一个大谎再说。
不愧是事业型的女人，一听背景二字，张总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立即有了神采。
“是朋友告诉我的，但是不让我往深里问，只说要小心她，不能当她是个秘书，要不然我会吃大亏的。”
惭愧，这个时候只能推给秦君了。
张总站了起来，看了看我，又看看窗外，“楼亚兰的档案里显示，她是省城人，而且她开的车也是省城的牌照，难道说是省里哪位领导的女儿？不对啊，省里没有姓楼的啊？”
成功转移注意力，我在心中为自己喝彩！
皱起眉头来想，想了半天什么也想到，因为这本来就是编的。
“好了，那你说说看，这身上的香味到底是哪里来的？”张总终于略过了楼亚兰，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
我只能顽抗到底，推说不知道，这事儿哪敢说啊，要是说了估计她立即就会出现状况。
张总狐疑地低下头，查看起我拿过来的请示来。
“于小茜？”她抬头看了看我，眼白多于眼青，“于长清的闺女吧？”
我心里一哆嗦，这个女人真的是妖精？
苦笑着点点头，“你也知道，老于挺支持我的，尤其是最近开展的网吧整治活动，更是离不开他。”
张总轻轻摇摇头，“她到公司能干什么？”
“她是个模特，人长得也不坏，可以做我们的形象大使，还可以把她放在京城里，找关系寻人脉，培养机会。”
我现在真的后悔了，怎么就忘了身边的这两头母老虎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长得不坏？模特？”张总站了起来，素手轻抚头发，非常妩媚地看向我，“是不是这个样子？”
项目就快启动，我准备定几个比较信任的人。
招商办主任我打算让于长清兼任，现在确定好的兵只有两个，一个是于小茜，我吃了人家，总要给她一个交待，把她招进招商办，然后扔在京城干模特去，权当是为公司树立形象了。
另一个就是昨天冲出来挡在我面前的那个端盘子的服务员，他叫程浩，是个退伍兵，因为腿上有伤才退的伍，身手不错，给我当个司机很合适。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我计划的，麻烦的是于小茜和程浩，看他们愿不愿意。
晚上我要留在宾馆和胖子谈谈，白天人太多，不好说事儿。
罗胖子陪着我去蒸了个桑拿，又好好地按了按，这才找了个单间喝点啤酒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主要是罗胖子说，我听。
听了罗胖子的计划，我才发现，原来钱竟然可以这样赚。
“秦经理，你放心，我回头找一家国企来合作开发，咱们得用他们的钱来赚钱，这样最省事。”
罗胖子的计划一点儿不复杂，我一听就明白，只是他让我随便给他一个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什么意思？
拿着我写的老妈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这死胖子却不肯说到底为什么，只说是件好事。
要搁从前，我肯定不敢给他，怕被他给骗了，可是现在我不怕了，我是谁？我是君啊，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骗我啊。
罗胖子刚才说了，三年前，他曾经花了大钱上了一条游轮，算开了眼界了。
真称得上权贵遍地走，美女多如狗，可是在这些人里，他就看到了秦君，那些在现实生活中他看到了都远远躲开的大老板们，围着秦君跟狗一样。
这时他才明白，自己真的是太肤浅了，从那以后他收敛了很多，学着正儿八经做生意，没想到生意反而越做越大了。
这次他碰到我，还以为是自己不断做善事的结果呢。
对于他的结论和认识，我是不会说破的，毕竟有这么一个身家几十亿的马仔，也是件好事，就算不能为我所用，起码也可以作个阔朋友。
送走了罗胖子，困顿的我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没想到竟然还做了一个春梦。
我做梦了，做的春梦。
梦到是张总穿着一身白纱，轻轻依偎在我身边，与我轻声细语，已经初尝滋味的我哪里能忍得住，正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醒来以后才发现，我已经被送到一个豪华的套间里，最要命的是真的有一个女人在服侍着我。
我眯眼看了看眼前的女人，风尘味十足，明显不是良家。
“好了，你回吧。”我坐起来，从口袋里找出钱来，把她给打发了。
我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是宾馆的小院，看来刚才在聊天的时候睡着了，罗城这个死胖子把我架回来的。
可是你他妈的安排个女人给老子算什么？
我突然冲向门口，打开门，果然在楼道里看到了罗胖子，身边是刚才那个服侍我的女人。
看到我冷冷地站在门口，罗胖子看样子很慌张，急忙狼狈地逃了。
妈的，敢往我床上放女人，真是找死！
我回到屋里，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上的远程监控软件查看起来。
果然，张总正睡在我宿舍里，就那么坦然地躺在沙发上。
我看了一下回放，她回家一个小时以后，就离开家门爬上我门前，按了两下门铃，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然后就跟以前一样，脱衣服，睡觉，一切都很从容，跟在她家里一样。
麻烦啊，今天晚上不能回家了。
我不知道张总这样已经多长时间了，但是这样的对她的伤害是显然的。
或许她家里人知道她有这个毛病，才设计把她嫁给秦君的吧？
看着手机时躺在沙发睡得正香的张总，我真的是有些无可奈何了。
时间刚刚过了十一点，看了一会儿电视，仍然没有睡意。
正在这时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你在干什么？”是于小茜来的。
呃，我没来由地浑身一热。
“我一个人在宾馆，孤枕难眠。”已经有了实质关系了，还装个屁啊。
“想我来吗？我也睡不着，想你……”
呃，这个小妮子！
“我在407房间，等你……”
短信发出去了，许久没有回音，我有些失望了，这个该死的于小茜，竟然敢放我鸽子。
闷闷地抽着烟看了会儿电视，正准备睡呢，突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服务员，就没有搭理。没想到手机上突然传来一条短信，“傻瓜，开门！”
我•日，竟然是于小茜在外面！
跳下床，飞快地冲到门口，打开门，没等我看清，她已经冲了进来，紧紧地抱着我，扭头看着后面，“快关门，有人。”
我急忙把她藏到身后，探出头来看了一眼，我•操，竟然又是罗城那个王八蛋，这次带了个学生样的女孩。
哐地一声把门关上，这死胖子还真他妈的用心，不过估计我瞪他那一眼，和响亮的关门声，足以让他清醒一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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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黎明来敲门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搂抱着睡着了，晨曦透过窗子映进来，是两张同样年轻而真诚的脸。
早上我先醒了过来，匆匆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于小茜躺在阳光里，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扭头看着她，“回头把资料准备一下，把你落在我们公司。”
“算是给我的补偿吗？”阳光里的女孩姣美异常。
我的心情很柔软，“咱们两个别说补偿啊什么的话，本来挺好的一件事，说那个就俗了。我朋友能出多少力，我真的没有把握。给你弄这个，是为了老于，有了这个，他心安，你在外面也不用担心他。”
这话是实情，于小茜从床单下把脸露出来，“好，我听你的。”
离开的时候，我对服务员说了，暂时不用收拾房间，那个服务员冲我笑了一个了解的表情。
回到办公室，先回里屋收拾了一下，喷了点古龙水，于小茜身上的香味儿挺特别的，让人闻出来不好。
把楼亚兰叫来，让她拟个请示文出来。
楼亚兰闻了闻我身上的古龙水味道，鼻子一皱，拿小手扇了扇，“一个臭男人，喷什么香水啊？难闻死了！”
我只好拿罗胖子说事，“这两天不是陪那个死胖子吗？他就好这个，没办法，我只好对付着喷点。”
“那这古龙水怎么会有女人的体香呢？”楼亚兰眼睛一眯，射出两道凛冽的寒光！
“说！昨天上哪儿鬼混了！”
怎么可能，我已经做了充分的防范了，澡也洗了，还特意喷了古龙水，怎么这么快就被人抓现行了？
“别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女人体香？让人听到还不知道得传成什么样呢？”我强做镇静，这事儿必须要撑住。
楼亚兰又抽了抽鼻子，将信将疑地摇了摇头，满眼的怀疑。
“我来公司才几天，认识的女人也就我周围这几个，你说我能跟谁鬼混？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堕落到去找那种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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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亚兰没有再说什么，拿着文件转身出去，临出门时仍然向我这儿看了一眼。
我强做镇定地挥挥手，把她给赶了出去。
刚刚坐下来，还没等我拍着胸脯喘口气呢，那傻妞竟然又推开门回头看了一眼。
操了，这是干什么？我怒了，刚要站起来，她呲牙一笑，迅速光上门离开了。
我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看到她那曼妙的背影正消失在楼梯里。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谁能想到呢，楼亚兰竟然长了一个狗鼻子，这样都能闻出来。
我迅速蹿回里间，打开水龙头再次洗了手洗了脸，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这才放下心来。
还没等我回到椅子上呢，楼亚兰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打印好的纸，脸色不怎么好看。
呃，我不由地后退一步，这妞今天怎么了？
“说！这个于小茜怎么回事？”已经打印好的文件啪地一声拍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看他，“于长清他闺女啊，怎么了？”
这个必须要实话实说，瞒不了的，毕竟这人脉圈就这么大，很容易打听到。
“漂亮吗？”声音里杀气不断增强。
我暗吞了一口唾沫，“不知道，不过于长清说是挺漂亮的，说是在京城里学习模特的，他想让闺女回来守着他，求我帮的忙。”
不等楼亚兰再说什么，我继续补充，“你也知道，我到公司来后，于长清对我不错，下步网吧的事情还需要他帮忙，这个面子我得给。”
楼亚兰点点头，“于长清是挺帮你的，这个面子你还真得给。”
说完冲我示威似地晃晃拳头，“不过你最好给我记住，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要是敢招蜂引蝶，小心我把你给切了！”
看着转身离开的背影，我心里苦啊，这他妈的招谁惹谁了，她不让我吃，还不让我去找点野食吃啊？
平复一下心情，拿上打印好的书面请示，我下楼去找张总。
我是经理，有什么事情先向老总汇报是必须的，而且这事也需要张总帮忙说话，不能越了她。
正好屋里没有人，我直接敲门进去了。
张总昨天晚上喝了点酒，跑到我的宿舍里住了一晚上，走的时候还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当然了，这些她根本就不知道，都是在梦游状态下完成的。
今天她又换了一套香奈尔，是一套浅蓝色的套裙，显得整个人沉稳宁静。
看到我进来，她的脸上洋溢出满满的甜蜜来，“有事儿？”
我的心一荡，又想起了电影院里的旖旎，不由地身子一热，眼睛里带出火来。
张总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递到我手里。
我刚想趁机把她的手拿住，没想到她突然靠前一步，鼻子小狗一样在我身上闻了起来。
操，今天这是怎么了？这都被闻第二回了。
她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是谁？”
“什么是谁？”我故意装糊涂。
她没有说什么，慢慢退回到椅子上坐好，“这个味道很香，很年轻，是楼亚兰？”
呃，她的想像力也够丰富的，鼻子比狗厉害多了，狗能闻出那味道很年轻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刚才楼亚兰已经审问过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我干什么呢？”
张总眼睛一翻，瞅了我一眼，“楼亚兰审问你？她是你的秘书吧？怎么敢审问你这个大经理？”
我竟然无话可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张总摇摇头，“你……”
看着张总的脸，我真的很惭愧，却只能抬起头来，“张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脑子在飞速地旋转，得找个突破口出来，在不然今天就死定了。
“你知道楼亚兰家里的情况吗？”或许这个借口很蹩脚，但是也只能靠它了。
张总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两眼的无神更让人心疼。
“她家里是有大背景的，至于是什么背景，我不能说。”先扯下一个大谎再说。
不愧是事业型的女人，一听背景二字，张总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立即有了神采。
“是朋友告诉我的，但是不让我往深里问，只说要小心她，不能当她是个秘书，要不然我会吃大亏的。”
惭愧，这个时候只能推给秦君了。
张总站了起来，看了看我，又看看窗外，“楼亚兰的档案里显示，她是省城人，而且她开的车也是省城的牌照，难道说是省里哪位领导的女儿？不对啊，省里没有姓楼的啊？”
成功转移注意力，我在心中为自己喝彩！
皱起眉头来想，想了半天什么也想到，因为这本来就是编的。
“好了，那你说说看，这身上的香味到底是哪里来的？”张总终于略过了楼亚兰，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
我只能顽抗到底，推说不知道，这事儿哪敢说啊，要是说了估计她立即就会出现状况。
张总狐疑地低下头，查看起我拿过来的请示来。
“于小茜？”她抬头看了看我，眼白多于眼青，“于长清的闺女吧？”
我心里一哆嗦，这个女人真的是妖精？
苦笑着点点头，“你也知道，老于挺支持我的，尤其是最近开展的网吧整治活动，更是离不开他。”
张总轻轻摇摇头，“她到公司能干什么？”
“她是个模特，人长得也不坏，可以做我们的形象大使，还可以把她放在京城里，找关系寻人脉，培养机会。”
我现在真的后悔了，怎么就忘了身边的这两头母老虎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长得不坏？模特？”张总站了起来，素手轻抚头发，非常妩媚地看向我，“是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