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疾病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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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杀千刀的徐氏庄园！还我脸来！”正吵嚷着，又有一名四十来岁的女子冲了过来, 她更糟糕, 身上脸上一片片的红色圆斑, 密密麻麻, 让人不忍去看。
这女子手里一把西瓜长刀，朝着店里那几个男子冲了过去，顿时, 二比三，五人混战开始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很快有巡逻队过来了, 把五个人全部抓起来。
然而，听说当天下午, 这几个人就被放了出来, 集市里的店铺仍旧开着，也仍旧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装了满篮子苜蓿回家。
洪进德听说了这事, 忧心得不行, 直到有人拜访。
听了来意之后，洪进德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芊芊冲着他笑了下，说道：“洪大夫，您拖叶家找我, 难道不是为了真假苜蓿的事？总得有个结果不是？”
洪进德却是十分的不解, “为什么你不做澄清？现在市场上这么多卖苜蓿的, 除了那家招摇撞骗的, 还有不少人在自己家里种, 这东西不好吃，又容易中毒。出了大事，这些摊贩一个个躲起来继续做其他生意容易，那徐氏庄园，势必会被推出来顶锅，忍受所有骂名。闺女，这滋味可不好受。”
徐芊芊笑了下：“我知道的，不过我不怕，我的苜蓿没有毒，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而且，这东西服下之后，会长斑、蜕皮，然而吃了您的药后，便能恢复如初。我这也是因为此次情况危急，不得已拿出来的，以后也必然不会再用这样的方法了。”
洪进德皱眉，霎时间想明白了所有事情，忍不住感叹道，“聪明，以退为进。”
现在市场上一片混乱，很多人浑水摸鱼，苜蓿嫩芽的菜价一涨再涨，而许多人对这些根本没有了解，却因为朋友、偶像、上司等等的追捧，而去尝试。
这样盲目的跟风状态，不是少数流言说有毒就不去吃的。
像苦瓜、折耳根这样的菜肴，都能上桌，那苜蓿嫩芽，虽然有些涩，没什么味道，但是经此次有心人大规模的宣传，很有可能让更多的人不自知地、不规范地食用苜蓿嫩芽。
黑心商家通过这样的炒作、宣传赚得盆满钵满，却不知会让多少人陷入病况。
在现在这样紧急的关头，只有剑走偏锋，让众人知道不规范食用苜蓿嫩芽有多么恐怖，这才能打消众人跟风的念头。
想到这里，洪进德握住手中的小药瓶，说道：“放心，这事交给我。”
徐芊芊点头：“劳烦洪大夫了。”
洪进德见徐芊芊如此从容不迫，聪慧过人，忍不住问：“你那个苜蓿确实很奇特，我第一次在叶家见到的时候，就觉察出来了，不仅消除了毒性，而且食用口感也大大增强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芊芊笑：“洪大夫真厉害，我只是在育种的时候消除了毒性，增强了使用口感而已。”
洪进德惊讶看着徐芊芊，直到徐芊芊离开了，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喃喃自语：“进行种子培育，就能消除毒性吗？这怎么可能是件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徐芊芊说得好像很容易一样？”
进来打扫的童子问：“师父？人家已经走啦，发什么呆呢？”
洪进德这才反应过来，挥手：“去！把我的医书拿过来。”
……
“啊啊啊啊！！！！”
孟晓红一睁眼，看到丈夫满脸红肿，吓得差点儿滚下床去，然而当她站起身，看到自己脸上身上的东西时，顿时惊叫起来。
“吵什么？”孟晓红的丈夫迷迷糊糊睁开眼，当看到孟晓红脸上的东西时，愣住了，“这什么？”
再然后，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和孟晓红一样，脸上、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肿斑点，可怖非常。
两个人害怕的不行，当场就迅速起床穿衣，往院子里走去，然而一出门，看到满脸惊惧神色的大嫂二哥，还有他们脸上相同的东西，顿时嘴唇哆嗦，不知道说什么。
门哐地被推开，带着帽子把脸扎得严严实实的大哥走了进来，他身后带着一个拿着药箱的大夫。
华大夫气喘吁吁，站稳了吹胡子瞪眼，“你干什么？”
说着，他看到了院子里的众人，四五个，脸上脖子上前胸手臂，都是红斑。
孟晓红连忙奔过去问：“华大夫，您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华大夫摇摇头，说：“不用看，你们昨天是不是吃了苜蓿？这东西有毒，能诱发什么红斑狼疮，我给你们开剂药，先调理。”
孟晓红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问：“大夫这好不好治？几天能恢复？我们一家人都这样，怎么出门啊？我丈夫还要上班呢。”
华大夫瞄了孟晓红一眼，摇摇头。
孟晓红心有点儿没底，“大夫，您这、摇头什么意思啊？”
华大夫放下笔，问：“你们都不知道苜蓿有毒？最近没听到过什么风声？”
“什么？”孟晓红十分茫然，孟晓红的大嫂却脸色有点发白，声音也有点发飘，就像是咬着牙齿咯咯地响：“是听到过，不过这都是假的吧？土豆和鸡蛋同吃还有毒呢，可我们吃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不好。”
华大夫脸色便不太好起来，略有些责备道：“你都听过了，还吃？是不是真要等吃出人命了，你才相信？苜蓿嫩芽有毒，最好不要吃，现在满城风雨，到处都是红斑狼疮的病人，药剂都贵了三分。喏，这是药方，你们自己去抓药吧，我们药堂里好几位药都没有了。”
几个人都看向大嫂，“怎么回事？”
大嫂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前几日是听过，苜蓿嫩芽有毒，诱发红斑狼疮，红斑狼疮难以消退，可是，可是好多邻居都在吃，都没见到有什么妨害，我就、我就没说。”
“红斑狼疮难以消退？”孟晓红震惊了，“怎么会？不就是出个疹子吗？”
她迅速看向华大夫，华大夫点点头，“你们做好长期治疗的准备。红斑狼疮不仅难以消退，而且容易反复，还会有糜烂、瘙痒、灼热等症状，不太好受。”
几个人都震惊了，后悔得不得了，他们身上长了这些红斑，确实也如华大夫所说，伴随着这样的症状，不仅不能见人，而且十分地难受。
原本他们可以避免这些的，可是现在……
几个人难受得不行，“这苜蓿卖2毛钱一斤，这么贵，还很多人买，我们买回来试试，没想到就成这样了，这黑心商家！”
“徐氏庄园的，就是那个捐赠了一万四千块的徐氏庄园，还被王军长盛赞当代青年楷模。我就是听说了这个才买的，徐芊芊真的很厉害，没想到人品竟然这么差……”
“无商不奸，算我们倒霉，下次遇到徐氏庄园的任何东西，一定要绕道走！”
“不，大夫，您说好多人都得了这个病？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难道那个徐氏庄园还能屹立不倒？”
华大夫摇摇头：“人家有后台，是我们能比的？还是关心关心附近能不能买到药吧。”
很快，不止孟家，他们的邻居、亲戚、朋友、同事，都发现了这样的病症，一时之间，大街上人口萧条，一眼望去全都是空荡荡的巷子，而反观四合院内、胡同口里，却是十分热闹，家家户户的人们走了出来，汇聚在一起，嘈杂地议论着什么。
“集市里的店铺还开着，听说今天被人砸了，开店的几人也被揍得鼻青脸肿，不过最后还是被他们逃了，我们要不要去庄园里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算账！走，一起去！再怎么说，这看病吃药的钱得赔给我们。”
“不要吧，人家肯定有守卫的，我们没钱没势的，去了不是白白找麻烦吗？到时候他们后面疏通疏通，我们不全白忙活了？”
“妈的老子活该！花钱买罪受，真是一点儿没说错的！”
“我怎么这么倒霉？明明我和我弟一起吃的，为什么我弟没长我长了？”
“奸商，呸！害人不浅，糟蹋人命，天杀的，这都是什么世道？”
“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初我们那世道，可比现在好多了，从没听说过有人这么猖狂，有毒的东西还当青菜卖。”
“去找他们！我们全部得病了，这是什么徐氏庄园！什么青年楷模？狗屁楷模！”
……
群情激奋，不外乎如此。
而此时此刻，接到消息的王珂，面对满脸紫青的手下，却是有点慌张。
王珂坐立不安地攥紧两只手，连问：“怎么会这样？不是前几天还好好的吗？那苜蓿真的有毒？怎么办我也吃过的，得找大夫过来，不行不行，我还是先去医院检查检查……”
“王少爷，那您看，苜蓿摊子这事儿？”有人试探着问。
王珂一想到自己可能会长得满脸满身的脓包，还好不了，就怕的不行，哪儿有什么心思管别的事？于是随口说道：“这事先放一放，等风头过了再说，徐氏庄园里不是还有甜杆吗？再换这个卖。还有前两天做的部署，赶紧盯着去！”
房间里四五个手下，有两个人心思灵通的，听到这话，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和可笑，王先生这个侄子，实在是没用到让人发笑。
这种时候，不应该祸水东引，让徐氏庄园顺势背了这个黑锅？顺便加快步伐，让徐芊芊身败名裂吗？现在再打着徐氏庄园的名声买东西，这还卖得出去？只怕会迎上不少拳头和臭鸡蛋吧？
当然也有些脑袋不太灵光的，也会觉得这个王少爷是不是太胆小了一点？
“你这杀千刀的徐氏庄园！还我脸来！”正吵嚷着，又有一名四十来岁的女子冲了过来, 她更糟糕, 身上脸上一片片的红色圆斑, 密密麻麻, 让人不忍去看。
这女子手里一把西瓜长刀，朝着店里那几个男子冲了过去，顿时, 二比三，五人混战开始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很快有巡逻队过来了, 把五个人全部抓起来。
然而，听说当天下午, 这几个人就被放了出来, 集市里的店铺仍旧开着，也仍旧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装了满篮子苜蓿回家。
洪进德听说了这事, 忧心得不行, 直到有人拜访。
听了来意之后，洪进德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芊芊冲着他笑了下，说道：“洪大夫，您拖叶家找我, 难道不是为了真假苜蓿的事？总得有个结果不是？”
洪进德却是十分的不解, “为什么你不做澄清？现在市场上这么多卖苜蓿的, 除了那家招摇撞骗的, 还有不少人在自己家里种, 这东西不好吃，又容易中毒。出了大事，这些摊贩一个个躲起来继续做其他生意容易，那徐氏庄园，势必会被推出来顶锅，忍受所有骂名。闺女，这滋味可不好受。”
徐芊芊笑了下：“我知道的，不过我不怕，我的苜蓿没有毒，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而且，这东西服下之后，会长斑、蜕皮，然而吃了您的药后，便能恢复如初。我这也是因为此次情况危急，不得已拿出来的，以后也必然不会再用这样的方法了。”
洪进德皱眉，霎时间想明白了所有事情，忍不住感叹道，“聪明，以退为进。”
现在市场上一片混乱，很多人浑水摸鱼，苜蓿嫩芽的菜价一涨再涨，而许多人对这些根本没有了解，却因为朋友、偶像、上司等等的追捧，而去尝试。
这样盲目的跟风状态，不是少数流言说有毒就不去吃的。
像苦瓜、折耳根这样的菜肴，都能上桌，那苜蓿嫩芽，虽然有些涩，没什么味道，但是经此次有心人大规模的宣传，很有可能让更多的人不自知地、不规范地食用苜蓿嫩芽。
黑心商家通过这样的炒作、宣传赚得盆满钵满，却不知会让多少人陷入病况。
在现在这样紧急的关头，只有剑走偏锋，让众人知道不规范食用苜蓿嫩芽有多么恐怖，这才能打消众人跟风的念头。
想到这里，洪进德握住手中的小药瓶，说道：“放心，这事交给我。”
徐芊芊点头：“劳烦洪大夫了。”
洪进德见徐芊芊如此从容不迫，聪慧过人，忍不住问：“你那个苜蓿确实很奇特，我第一次在叶家见到的时候，就觉察出来了，不仅消除了毒性，而且食用口感也大大增强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芊芊笑：“洪大夫真厉害，我只是在育种的时候消除了毒性，增强了使用口感而已。”
洪进德惊讶看着徐芊芊，直到徐芊芊离开了，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喃喃自语：“进行种子培育，就能消除毒性吗？这怎么可能是件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徐芊芊说得好像很容易一样？”
进来打扫的童子问：“师父？人家已经走啦，发什么呆呢？”
洪进德这才反应过来，挥手：“去！把我的医书拿过来。”
……
“啊啊啊啊！！！！”
孟晓红一睁眼，看到丈夫满脸红肿，吓得差点儿滚下床去，然而当她站起身，看到自己脸上身上的东西时，顿时惊叫起来。
“吵什么？”孟晓红的丈夫迷迷糊糊睁开眼，当看到孟晓红脸上的东西时，愣住了，“这什么？”
再然后，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和孟晓红一样，脸上、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肿斑点，可怖非常。
两个人害怕的不行，当场就迅速起床穿衣，往院子里走去，然而一出门，看到满脸惊惧神色的大嫂二哥，还有他们脸上相同的东西，顿时嘴唇哆嗦，不知道说什么。
门哐地被推开，带着帽子把脸扎得严严实实的大哥走了进来，他身后带着一个拿着药箱的大夫。
华大夫气喘吁吁，站稳了吹胡子瞪眼，“你干什么？”
说着，他看到了院子里的众人，四五个，脸上脖子上前胸手臂，都是红斑。
孟晓红连忙奔过去问：“华大夫，您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华大夫摇摇头，说：“不用看，你们昨天是不是吃了苜蓿？这东西有毒，能诱发什么红斑狼疮，我给你们开剂药，先调理。”
孟晓红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问：“大夫这好不好治？几天能恢复？我们一家人都这样，怎么出门啊？我丈夫还要上班呢。”
华大夫瞄了孟晓红一眼，摇摇头。
孟晓红心有点儿没底，“大夫，您这、摇头什么意思啊？”
华大夫放下笔，问：“你们都不知道苜蓿有毒？最近没听到过什么风声？”
“什么？”孟晓红十分茫然，孟晓红的大嫂却脸色有点发白，声音也有点发飘，就像是咬着牙齿咯咯地响：“是听到过，不过这都是假的吧？土豆和鸡蛋同吃还有毒呢，可我们吃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不好。”
华大夫脸色便不太好起来，略有些责备道：“你都听过了，还吃？是不是真要等吃出人命了，你才相信？苜蓿嫩芽有毒，最好不要吃，现在满城风雨，到处都是红斑狼疮的病人，药剂都贵了三分。喏，这是药方，你们自己去抓药吧，我们药堂里好几位药都没有了。”
几个人都看向大嫂，“怎么回事？”
大嫂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前几日是听过，苜蓿嫩芽有毒，诱发红斑狼疮，红斑狼疮难以消退，可是，可是好多邻居都在吃，都没见到有什么妨害，我就、我就没说。”
“红斑狼疮难以消退？”孟晓红震惊了，“怎么会？不就是出个疹子吗？”
她迅速看向华大夫，华大夫点点头，“你们做好长期治疗的准备。红斑狼疮不仅难以消退，而且容易反复，还会有糜烂、瘙痒、灼热等症状，不太好受。”
几个人都震惊了，后悔得不得了，他们身上长了这些红斑，确实也如华大夫所说，伴随着这样的症状，不仅不能见人，而且十分地难受。
原本他们可以避免这些的，可是现在……
几个人难受得不行，“这苜蓿卖2毛钱一斤，这么贵，还很多人买，我们买回来试试，没想到就成这样了，这黑心商家！”
“徐氏庄园的，就是那个捐赠了一万四千块的徐氏庄园，还被王军长盛赞当代青年楷模。我就是听说了这个才买的，徐芊芊真的很厉害，没想到人品竟然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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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大夫摇摇头：“人家有后台，是我们能比的？还是关心关心附近能不能买到药吧。”
很快，不止孟家，他们的邻居、亲戚、朋友、同事，都发现了这样的病症，一时之间，大街上人口萧条，一眼望去全都是空荡荡的巷子，而反观四合院内、胡同口里，却是十分热闹，家家户户的人们走了出来，汇聚在一起，嘈杂地议论着什么。
“集市里的店铺还开着，听说今天被人砸了，开店的几人也被揍得鼻青脸肿，不过最后还是被他们逃了，我们要不要去庄园里去找罪魁祸首算账？”
“算账！走，一起去！再怎么说，这看病吃药的钱得赔给我们。”
“不要吧，人家肯定有守卫的，我们没钱没势的，去了不是白白找麻烦吗？到时候他们后面疏通疏通，我们不全白忙活了？”
“妈的老子活该！花钱买罪受，真是一点儿没说错的！”
“我怎么这么倒霉？明明我和我弟一起吃的，为什么我弟没长我长了？”
“奸商，呸！害人不浅，糟蹋人命，天杀的，这都是什么世道？”
“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初我们那世道，可比现在好多了，从没听说过有人这么猖狂，有毒的东西还当青菜卖。”
“去找他们！我们全部得病了，这是什么徐氏庄园！什么青年楷模？狗屁楷模！”
……
群情激奋，不外乎如此。
而此时此刻，接到消息的王珂，面对满脸紫青的手下，却是有点慌张。
王珂坐立不安地攥紧两只手，连问：“怎么会这样？不是前几天还好好的吗？那苜蓿真的有毒？怎么办我也吃过的，得找大夫过来，不行不行，我还是先去医院检查检查……”
“王少爷，那您看，苜蓿摊子这事儿？”有人试探着问。
王珂一想到自己可能会长得满脸满身的脓包，还好不了，就怕的不行，哪儿有什么心思管别的事？于是随口说道：“这事先放一放，等风头过了再说，徐氏庄园里不是还有甜杆吗？再换这个卖。还有前两天做的部署，赶紧盯着去！”
房间里四五个手下，有两个人心思灵通的，听到这话，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和可笑，王先生这个侄子，实在是没用到让人发笑。
这种时候，不应该祸水东引，让徐氏庄园顺势背了这个黑锅？顺便加快步伐，让徐芊芊身败名裂吗？现在再打着徐氏庄园的名声买东西，这还卖得出去？只怕会迎上不少拳头和臭鸡蛋吧？
当然也有些脑袋不太灵光的，也会觉得这个王少爷是不是太胆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