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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心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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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8章 心悸的感觉

    衣欢知道自己喜欢龙逸,但是也知道他身份不同,一个掌柜的不能有那样的气度,他总是笑的温润让人如沐春风,但是那种疏离感却更甚,因为会让人自惭形秽,感觉一个是天人一个是凡人。

    她压抑着对龙逸的想念,所以家里人给提亲她还是答应了,虽然心里不甘心,但是她知道她只能接受现实。

    但是这个于群是邻村的人,家里十分的富庶,有船有地,也有丫头仆人,算是家人物,他是家里排行老二,口碑还算可以,不是纨绔弟子。

    因为她家也算是发达了,现在名声也响了,所以说算是门当户对。

    本来她也认命了,可是前几天村里跟她要好的一个女孩说其实这个于群不是个东西,全部都是表面,她有一个表姐在于家当丫头,就是被于群欺负了,还不认账,想不开就跳井了,是于家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还给了她姨家不菲的银子,她姨也不敢乱说,只是她母亲不是别人,虽然得了银子,但是想起自己冤死的女儿还是把这件事透露给了她的娘,她是偷听到的。

    不是关系好,这种事是不能说的,她的那个闺蜜也是挣扎了半天才给她透露的,衣欢整个人都懵了。

    她一直将龙逸藏在心底,所以努力说服自己去想别人,但是却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渣男,她就是为了图一个安稳,这样的男人会毁了自己一辈子。

    不甘心跟恼怒她决定退了这门亲事,但是眼看就要成亲了,加上她无法给她母亲解释,这件事传出去对于有头有脸的于家来说就是耻辱,她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能把自己的闺蜜供出来,所以说只是要退婚。

    衣婶以为她任性,这都提上日程的事情能由她一个女孩家说不嫁就不嫁,所以衣婶也恼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这是脸面问题,哪能由着衣欢自己的性子。

    眼看跟自己的娘说不清楚,衣欢万念俱灰就想到了筱雨,她现在是容王妃,自己去投奔她应该可以的。

    其实她是再三的忧郁,因为母亲曾经说过不能给筱雨添麻烦,她站的高更会遭人嫉妒,不能让她难做,衣婶还说过,你长姐现在看似风光,但是高门深宅那些龌蹉事有的是,她能一辈子得宠吗?还有容王,站的那么高,皇上不忌惮吗?所以不能在她眼前说家里一分的难事。

    其实现在家里真的好了很多,有银子了,衣浩每个月都往家里捎银子,母亲也会做两件新衣服,家里真的得到了改观,不该去麻烦筱雨。

    可是她实在是走投无路,现在只有筱雨能帮她,她逃婚这么大的事情后果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能承受的,但是筱雨不一样,她是容王妃,她一个指头都会让于家闭嘴,她只能求筱雨帮她了。

    于是她趁衣婶给别人做衣服的时候,偷偷收拾两件衣服跑了出来,她还知道衣婶知道自己不见了,会不会担心,怕自己出意外。

    等筱雨听完衣欢的话语之后,整个人的身体发出冰冷的气息,衣欢有些忐忑,长姐不会说自己太任性了吧!但是那样的人渣她不能嫁。

    筱雨的脸色的确是难看,她有点怪衣婶不好好打听打听于群这个人,如果不是衣欢逃出来,这一辈子就完了,她对衣家有很深的感情,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是她们收留了她,把她当成一家人。

    “长姐,你说句话,是不是我做的不对。”衣欢咬唇道。

    筱雨这才知道自己的脸沉的太厉害,她抬眸冲衣欢道,“你做的太对了,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暂时绝对不能嫁给于群这个人,你先在王府住下,长姐找人把于群的祖孙三代都爆出来,看看是不是事实,还得找人通知娘去,你这冷不丁失踪,她能担心死。”

    筱雨也有些后怕,还好她找到了容王府,半路有个万一也够吓人的,“以后不可鲁莽,你个小姑娘走了两天一夜万一遇到盗匪怎么办?还好没事,要不真不敢想。”

    “长姐说的是。”衣欢垂眸道,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跑出来不对,才将心放下。

    筱雨也不是怪她,遇到这种事她也会跑,但是她就觉得这件事未必是真的,她口中的闺蜜说不定嫉妒她也不一定,不想她嫁好人家,所以说只能去确认衣欢话语的真实性。

    将夜莺叫了过来,筱雨吩咐了几句,夜莺点头领命出去。

    让人给衣欢准备了房间,找了两个机灵的小丫头侍奉,筱雨才赶紧找人去西山村给衣婶报信。

    夜莺出了前厅,去马厩备马,刚牵上一匹马的缰绳,突然感觉到视线,她一怔,一抬头,看见兰昱正在看她,她只觉得脑子一轰,脸上染上红霞。

    夜莺的手攥紧,努力使自己镇定,“兰组长有事吗?”

    “夜莺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带在下去可好?”兰昱顶着人畜无害的少年俊脸看这夜莺。

    夜莺的努力使自己不失态,“兰组长说笑了吧!您是王爷的人,属下可不敢用?”

    兰昱却靠了过来,那种清冽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夜莺猛然后退,耳根都红了。

    那天晚上也井边,也是这种味道,不过参杂了一些酒气,瞪着猩红的眼睛说自己跟他不同,不是因为他是楚枭焰的人,不是因为他醉的认不出人,她定要他尝尝巴掌的味道,最后还是自己羞愤而逃,一想到这里夜莺就觉得自己血脉偾张。

    本来是极其羞愤的一件事,她却像着了魔般想起这张俊逸的脸,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一向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就尊主那种,最起码看起来成熟稳重,这个一看就是长不大的孩子,自己都十八岁了,怎么可能喜欢比自己小的呢?

    再说这种相遇不是恨之入骨吗?怎么可能念念不忘,自己是几辈子没见到男人了吗?夜莺都想捅了自己。

    看见夜莺后退,一副防范的警觉样子,他双手举起,“夜莺姑娘,在下不是坏人,就是闲的太厉害了,主子什么活都不让在下做,你就行行好,带上在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