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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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苏薇又接连干了三杯之后，意识瞬间变得模糊了。如果说刚才还算清醒的话，这一刻她却有些懵了，头脑发胀，晕得厉害。喝得太快了，三杯，基本上等同三瓶的酒量。
“这就是你说的没酒量？三杯下去了，你不照样一点事都没有？六千了啊，你这是要奔着一万去的吗？别告诉我，你还要喝啊。”
苏薇没有吱声，她坐在那里，像失去了意识，整个身体都快要不受她的神经支配了。她需要暂停一会，让自己缓和一下，否则，她就得趴倒在这了。
“来，我再给你接一杯。”孙耀说着，又给苏薇接了一杯，这次他没有耐性了，接得有点快，其实也就半杯的量，可酒沫已经溢出来了。
“来，薇薇，喝完这一杯，就八千了，看来这个窟窿我得堵上了，为了帮你，我容易么？”
“来来来，再干了这杯。”孙耀见苏薇没什么反应，冒昧地拉起苏薇的手，想让苏薇端起酒杯，把这第四杯酒喝了。可苏薇却没有力气端这杯酒了，这让他有些沾沾自喜。
就算追求不到苏薇，今天晚上能够把苏薇灌醉了，找个地方来个一炮也值了，不管怎么说，先把她办了，后面的事情没准就顺理成章了，没准还接受老子了呢。
孙耀内心一阵窃喜，总感觉今天晚上来对地方了，到现在他和苏薇已经来两炮扎啤了，要是能在床上，跟苏薇来两炮的话……
“住手！”艾晓东见孙耀正抓着苏薇的手，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冲孙耀吼了一声。
孙耀大惊，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酒杯差点没从手中脱落。他扭过头，和艾晓东对视了一眼。虽然在这之前他和艾晓东就碰过一次面，而且还是晚上，当时也没什么交流，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是你小子？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
“你特么管老子从哪冒出来的呢，你干什么呢？”
“我干什么管你小子屁事！”孙耀压根没把艾晓东放在眼里，只不过，艾晓东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些扫兴。好不容易就要把苏薇给灌醉了，结果又冒出来个多管闲事的。
艾晓东绕过去，猛地推了孙耀一下，这一推直接把孙耀推得后退了几步。他看了下苏薇，见苏薇都要醉了，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果然和想象的一样，在来之前苏薇就已经做好了喝醉的准备了。说真心话，他委实不希望看到这一幕，他宁愿替苏薇应酬，宁愿替苏薇喝酒。接着，他把目光转向孙耀，气呼呼地说道：“你竟然灌了我主管这么多酒，你居心何在？”
“我灌她酒？我什么时候灌她酒了？这是她自愿喝的好吧，你问问。”孙耀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时刻居然蹦出个程咬金来，着实扫兴。
“别以为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对她做了什么，老子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在恶意灌她酒。”艾晓东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他已经注视这个孙耀半天了，孙耀的一举一动几乎尽收眼底。刚才，两人各坐其位，有说有笑的，那倒没什么，可直到孙耀站起来，绕到苏薇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后就可以拼命地让苏薇喝酒后，他就坐不住了。
“你哪只狗眼看见我灌她酒了，你小子，存心扫我的雅兴是吧？”孙耀恶狠狠地瞪着艾晓东，对于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不速之客，简直恨之入骨。
“我亲眼所见，你都灌了她好几杯了，明明都已经把她给灌醉了，还非要让她喝，你特么想干什么啊？”艾晓东斥问道，说良心话，他实在看不惯孙耀的这种行为，灌酒也不带这样灌的！
孙耀往前几步，来到艾晓东面前，目露凶光，脸色变得狰狞了许多。“我想干什么，我他妈的还想问你呢，你想干什么啊？”
“我想干什么，我想替苏主管喝酒，不行吗？”艾晓东本来想说办孙耀之类的话，孙耀的行为确实可恨，可考虑到孙耀和苏薇的关系，他不想太冲动了。最近苏薇没少给他上课，让他凡事保持冷静，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比以前理智多了。
“你？”
“我怎么了，不可以吗？”艾晓东反问道。
孙耀撇了艾晓东一眼，都不想看眼看他。“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跟我喝酒？”
“我叫艾晓东，在苏主管手下做事，我并不是想和你喝酒，而是要替苏主管喝酒。”
“在苏主管手下做事，说得还挺冠冕堂皇的，就一破卖楼的业务员，还有脸跟我喝酒？”孙耀冷笑道，言语之中尽是嘲讽和不屑。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老子都说了，不是跟你喝酒，是替我主管喝，你这种人，就算你求着我，老子也没兴趣跟你喝。”艾晓东针锋相对，虽然他暗地里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和眼前这个家伙动手，可他面对孙耀的冷嘲热讽，他颇为不爽，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只能动口反击了，总不能在这坐以待毙，任人凌辱吧，也未免太怂了！
“这是她答应我要喝的酒，你特么凭什么替她喝，你一个破售楼员，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有什么资格喝？你特么也配？”
“售楼员怎么了，这是我的职业，你不也就是一个小记者嘛，又有什么狂的？”
“你！”孙耀瞪着艾晓东，气得肺都快炸了。
艾晓东非常讨厌这样一种人，总是看不起别人的职业，总觉得自己从事的职业很神圣，蔑视别人的职业，在他们眼里，职业是分三六九等的，同时，他们也把人相应地分成了三六九等。“怎么，想跟我打架是么？有种来啊，老子奉陪到底！”
“晓东……”
艾晓东听到苏薇说话了，顿时收起慑人的眼神，扭头看向苏薇。“主管，你没事吧？”
苏薇摇了摇头，“我……没事，你怎么过来了？”
“我……”艾晓东本来想说自己看不下去了，所以冲过来想和孙耀理论的，可又怕孙耀引起孙耀的怀疑，索性就没直说，而是回避了苏薇的问题，说道：“主管，你感觉怎么样？咋喝这么多？”
“我没事，真的。”苏薇说到这里，想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她往前倾了倾身子，身子却似乎不受控制了，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胳膊也不经意打翻了一个碟子。
“还没事呢，你都喝醉了。”尽管艾晓东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可当他看到苏薇醉成这个样子后，那叫一个心疼啊。
苏薇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孙耀一眼，视线都变得极其模糊了。“孙耀，刚才是第三杯，该喝第四杯了吧？”说完，她就伸手就抓酒杯。
艾晓东抢先拿起了苏薇的酒杯，苏薇都已经喝成这个样子了，他断然不会再让苏薇喝下去了。“怎么，主管，你还要喝？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喝，让我喝，我还能再喝两杯。”
“喝什么啊，不让你喝了。”艾晓东见苏薇要抓他手中的酒杯，直接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并顺手推到了一边，推到了苏薇够不到的地方。
苏薇拿艾晓东没办法，只好把目光投向孙耀，醉醺醺地说道：“孙耀，你答应过我的，说话一定要算数，再给我倒两杯酒，我干了。”
艾晓东听了这话，顿时萌生了一种想要和孙耀干架的冲动。他想，这个混蛋玩意到底对苏薇做了什么，以致苏薇都喝成这样了还要继续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耀一脸的得意，神色都被拉得扭曲了。“听听，听听，你小子好好瞪大你的狗眼看看，竖起你的耳朵听听，她自愿喝的，是不是这回事？”
虽然艾晓东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有种直觉，这肯定是一个套，孙耀给苏薇下了一个套。要不是顾忌到孙耀和苏薇是同学，他真想打爆孙耀的牙！
“来来，薇薇，先把这杯喝了我再给你接一杯。”孙耀说着想去拿苏薇的酒杯。
艾晓东断然不会再让孙耀灌苏薇酒了，他二话没说，把苏薇的酒杯又往一边推了推，这一推他用力过猛，直接把酒杯给推倒了，啤酒洒了一桌子。
“混账东西，你他妈的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孙耀的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她都已经醉成这样了，你还要让她喝，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有良心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艾晓东弯了弯身子，左手绕过苏薇的后背，绕到苏薇的腰际，小心翼翼地把苏薇扶了起来。“主管，咱们不喝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我还能喝两杯，我……没醉……没醉。”苏薇边说边笑，笑容迷醉而又略显颓靡。
“嗯嗯，没醉，没醉，回去我陪你喝，咱们先回去再说。”艾晓东说完，压根就没再瞅孙耀一眼，扶着苏薇刚走了几步，又想到今晚苏薇是请孙耀，便又扶着苏薇进了店面，到收银台主动刷卡帮着把账结了之后才离开。
夜，已经深了。
灼热的气流在渐渐败退，而且还泛起了一丝微风，微风轻轻拂过这座城市，树影婆娑，摇曳。
说实在的，苏薇又接连干了三杯之后，意识瞬间变得模糊了。如果说刚才还算清醒的话，这一刻她却有些懵了，头脑发胀，晕得厉害。喝得太快了，三杯，基本上等同三瓶的酒量。
“这就是你说的没酒量？三杯下去了，你不照样一点事都没有？六千了啊，你这是要奔着一万去的吗？别告诉我，你还要喝啊。”
苏薇没有吱声，她坐在那里，像失去了意识，整个身体都快要不受她的神经支配了。她需要暂停一会，让自己缓和一下，否则，她就得趴倒在这了。
“来，我再给你接一杯。”孙耀说着，又给苏薇接了一杯，这次他没有耐性了，接得有点快，其实也就半杯的量，可酒沫已经溢出来了。
“来，薇薇，喝完这一杯，就八千了，看来这个窟窿我得堵上了，为了帮你，我容易么？”
“来来来，再干了这杯。”孙耀见苏薇没什么反应，冒昧地拉起苏薇的手，想让苏薇端起酒杯，把这第四杯酒喝了。可苏薇却没有力气端这杯酒了，这让他有些沾沾自喜。
就算追求不到苏薇，今天晚上能够把苏薇灌醉了，找个地方来个一炮也值了，不管怎么说，先把她办了，后面的事情没准就顺理成章了，没准还接受老子了呢。
孙耀内心一阵窃喜，总感觉今天晚上来对地方了，到现在他和苏薇已经来两炮扎啤了，要是能在床上，跟苏薇来两炮的话……
“住手！”艾晓东见孙耀正抓着苏薇的手，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冲孙耀吼了一声。
孙耀大惊，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酒杯差点没从手中脱落。他扭过头，和艾晓东对视了一眼。虽然在这之前他和艾晓东就碰过一次面，而且还是晚上，当时也没什么交流，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是你小子？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
“你特么管老子从哪冒出来的呢，你干什么呢？”
“我干什么管你小子屁事！”孙耀压根没把艾晓东放在眼里，只不过，艾晓东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些扫兴。好不容易就要把苏薇给灌醉了，结果又冒出来个多管闲事的。
艾晓东绕过去，猛地推了孙耀一下，这一推直接把孙耀推得后退了几步。他看了下苏薇，见苏薇都要醉了，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果然和想象的一样，在来之前苏薇就已经做好了喝醉的准备了。说真心话，他委实不希望看到这一幕，他宁愿替苏薇应酬，宁愿替苏薇喝酒。接着，他把目光转向孙耀，气呼呼地说道：“你竟然灌了我主管这么多酒，你居心何在？”
“我灌她酒？我什么时候灌她酒了？这是她自愿喝的好吧，你问问。”孙耀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时刻居然蹦出个程咬金来，着实扫兴。
“别以为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对她做了什么，老子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在恶意灌她酒。”艾晓东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他已经注视这个孙耀半天了，孙耀的一举一动几乎尽收眼底。刚才，两人各坐其位，有说有笑的，那倒没什么，可直到孙耀站起来，绕到苏薇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后就可以拼命地让苏薇喝酒后，他就坐不住了。
“你哪只狗眼看见我灌她酒了，你小子，存心扫我的雅兴是吧？”孙耀恶狠狠地瞪着艾晓东，对于这个横空冒出来的不速之客，简直恨之入骨。
“我亲眼所见，你都灌了她好几杯了，明明都已经把她给灌醉了，还非要让她喝，你特么想干什么啊？”艾晓东斥问道，说良心话，他实在看不惯孙耀的这种行为，灌酒也不带这样灌的！
孙耀往前几步，来到艾晓东面前，目露凶光，脸色变得狰狞了许多。“我想干什么，我他妈的还想问你呢，你想干什么啊？”
“我想干什么，我想替苏主管喝酒，不行吗？”艾晓东本来想说办孙耀之类的话，孙耀的行为确实可恨，可考虑到孙耀和苏薇的关系，他不想太冲动了。最近苏薇没少给他上课，让他凡事保持冷静，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比以前理智多了。
“你？”
“我怎么了，不可以吗？”艾晓东反问道。
孙耀撇了艾晓东一眼，都不想看眼看他。“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跟我喝酒？”
“我叫艾晓东，在苏主管手下做事，我并不是想和你喝酒，而是要替苏主管喝酒。”
“在苏主管手下做事，说得还挺冠冕堂皇的，就一破卖楼的业务员，还有脸跟我喝酒？”孙耀冷笑道，言语之中尽是嘲讽和不屑。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老子都说了，不是跟你喝酒，是替我主管喝，你这种人，就算你求着我，老子也没兴趣跟你喝。”艾晓东针锋相对，虽然他暗地里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和眼前这个家伙动手，可他面对孙耀的冷嘲热讽，他颇为不爽，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只能动口反击了，总不能在这坐以待毙，任人凌辱吧，也未免太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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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晓东非常讨厌这样一种人，总是看不起别人的职业，总觉得自己从事的职业很神圣，蔑视别人的职业，在他们眼里，职业是分三六九等的，同时，他们也把人相应地分成了三六九等。“怎么，想跟我打架是么？有种来啊，老子奉陪到底！”
“晓东……”
艾晓东听到苏薇说话了，顿时收起慑人的眼神，扭头看向苏薇。“主管，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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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真的。”苏薇说到这里，想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她往前倾了倾身子，身子却似乎不受控制了，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胳膊也不经意打翻了一个碟子。
“还没事呢，你都喝醉了。”尽管艾晓东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可当他看到苏薇醉成这个样子后，那叫一个心疼啊。
苏薇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孙耀一眼，视线都变得极其模糊了。“孙耀，刚才是第三杯，该喝第四杯了吧？”说完，她就伸手就抓酒杯。
艾晓东抢先拿起了苏薇的酒杯，苏薇都已经喝成这个样子了，他断然不会再让苏薇喝下去了。“怎么，主管，你还要喝？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喝，让我喝，我还能再喝两杯。”
“喝什么啊，不让你喝了。”艾晓东见苏薇要抓他手中的酒杯，直接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并顺手推到了一边，推到了苏薇够不到的地方。
苏薇拿艾晓东没办法，只好把目光投向孙耀，醉醺醺地说道：“孙耀，你答应过我的，说话一定要算数，再给我倒两杯酒，我干了。”
艾晓东听了这话，顿时萌生了一种想要和孙耀干架的冲动。他想，这个混蛋玩意到底对苏薇做了什么，以致苏薇都喝成这样了还要继续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耀一脸的得意，神色都被拉得扭曲了。“听听，听听，你小子好好瞪大你的狗眼看看，竖起你的耳朵听听，她自愿喝的，是不是这回事？”
虽然艾晓东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有种直觉，这肯定是一个套，孙耀给苏薇下了一个套。要不是顾忌到孙耀和苏薇是同学，他真想打爆孙耀的牙！
“来来，薇薇，先把这杯喝了我再给你接一杯。”孙耀说着想去拿苏薇的酒杯。
艾晓东断然不会再让孙耀灌苏薇酒了，他二话没说，把苏薇的酒杯又往一边推了推，这一推他用力过猛，直接把酒杯给推倒了，啤酒洒了一桌子。
“混账东西，你他妈的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孙耀的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她都已经醉成这样了，你还要让她喝，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有良心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艾晓东弯了弯身子，左手绕过苏薇的后背，绕到苏薇的腰际，小心翼翼地把苏薇扶了起来。“主管，咱们不喝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我还能喝两杯，我……没醉……没醉。”苏薇边说边笑，笑容迷醉而又略显颓靡。
“嗯嗯，没醉，没醉，回去我陪你喝，咱们先回去再说。”艾晓东说完，压根就没再瞅孙耀一眼，扶着苏薇刚走了几步，又想到今晚苏薇是请孙耀，便又扶着苏薇进了店面，到收银台主动刷卡帮着把账结了之后才离开。
夜，已经深了。
灼热的气流在渐渐败退，而且还泛起了一丝微风，微风轻轻拂过这座城市，树影婆娑，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