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促膝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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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城柔声说道：“走，我们去峡谷找点吃的。”阳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他们来到峡谷深处，风中传来果实的甜香。明月瞪大眼睛望着峡谷中累累的果实，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峡谷里果树繁多，各种各样的果子累累地挂在枝头，红色的，黄色的，紫色的，明月只觉得香味扑鼻，她仰起头看着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子，一下子变得神采飞扬。眼睛里顿时流光溢彩。
“哇，好多好吃的呀。长老大人，我要吃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少女仰着脑袋娇憨地笑着，纤纤玉手不停地指点着树梢上香甜的果子，那馋涎欲滴的样子，让他不由哑然失笑，眼里不由便带了宠溺的味道。
“好，我去帮你摘。”他捏了个手诀飞起身来去摘她要的果子，白色长衫随风摇曳，宽大的衣袖被风扬起来，垂下的墨发迎风飞扬，姿态潇洒优雅，身姿说不出来的风雅迷人。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明月脑海中突然就冒出来这句话，痴迷地望着他潇洒的身姿，不由看得呆了，眼里不由冒出来许多粉色的星星。
“来，接住。”他回首一笑，细长的凤眼退去平日的冷漠孤绝，蕴含了调皮的笑意，忽如一夜春风来的清新热烈，宛如谪仙般的耀目。
少女回过神来，欢呼雀跃着，在树下跑来跑去，提着裙摆不停去接扔来的果子，还有一些没接住的果子，咕噜咕噜滚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她笑着追过去捡起来，树林里洒下她清脆的笑声。
“长老大人，我要树巅上的那只最大最红的。”少女因为奔跑满脸粉红，因为开心明媚灵动的双眸熠熠生辉，她的笑比桃林中灼灼开放的桃花还要明媚可人。
“好。”他宛如蛟龙飞纵而上，摘到了那颗果子后轻盈地旋转着落下来，随着他的旋转，白色长衫凌风摇曳，身姿轻盈俊逸，形如流水般自然，越发显得他俊颜如玉、风华无双。
“长老大人，你好帅呀。”明月提着沉甸甸的果子，看得两眼不停地冒着粉色的星星叫道。
“哎哟。”明月只顾欣赏美男，忘了自己正提着沉甸甸的果子，脚下一滑四肢呈大字型扑倒在地。凤倾城急忙跑过来，见少女呈狗趴式摔在地上，样子滑稽又搞笑，五颜六色的果子滚了一地，他忍住笑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事。”少女满脸尴尬地爬起来，揉了揉摔痛的脸尴尬地道。
两人捡起地上的果子，拿到泉水边洗干净了，坐在桃林里一起吃了起来。
“长老大人，这种红色的好好吃。”明月啃了一口红色的果子，味道甘甜鲜美，味道浓香，赶紧选了个更大的递给他。
“这种黄色的也不错，你尝尝。”他觉得黄色的更好吃，脆生生的有点酸还有点甜，散发出醉人的甜香，于是选了个大大的递给她。
明月边吃边说道：“我记得小时候住在一个美丽的小山村，那里有一棵很高的桃树，一到春天就满树桃花，结的桃子又大又甜，把树枝都压歪了。娘亲怕我摔下来，不让我爬上去。有一次我趁娘亲不在，便偷偷爬了上去，结果吃饱后却爬不下来，后来犯困就坐在树杈上睡着了。娘亲回来后到处找不到我，急坏了。后来我睡醒叫唤娘亲，娘亲才上去抱我下来，罚我抄了一百遍《医经简序》。”
明月边吃边讲小时候的趣事，讲得眉飞色舞，眼睛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满脸透着天真烂漫，仿佛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
明月顺口问道：“长老大人，你小时候呢？有没有什么趣事呀？”
凤倾城细长的眸子变得深邃而黯淡，过了许久，他才说道：“我小时候身患隐疾，浑身散发着臭味，面貌丑陋，整天都被关在黑屋子里喝药，母……娘亲不让我轻易见人。某一天，突然听说有位小表妹要随她娘亲过来看我娘亲时，我觉得终于有个同龄的小朋友要和我一起玩，我偷偷开心了好久。后来......”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声音有点沉闷地说道：“后来，终于见到她了，她却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还骂我是丑八怪，让我不要靠近她。我永远记得她眼里厌憎嘲笑的样子......”
她的心里像被利剑狠狠刺了一下，随着他的情绪痛苦难受起来，她赶紧说道：“长老大人，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难以想象，小时候的他，是如何度过那么漫长难熬的每一天的。
“本来我以为，这世上的人都是势利而凉薄的，直到有一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小女孩...... ”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的，里面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愉悦：“她有着世界上最甜美的笑容，有一颗善良的心，她从不嫌弃我丑陋，不但帮我清洗伤口，喂我喝药，陪我聊天，还说我是这世上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她还说，等她长大了要做我的新娘，要我等她慢慢长大......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明月心里说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凭外表看人的。”她很庆幸凤倾城能遇见如此美好的女子，于是她又问道：“后来呢？她怎么样了？”
“后来，等我重新回到那个地方找她，她搬走了。”那个叫百花村的地方，那个活泼灵动的小女孩，都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明月叹道：“长老大人，这么美好的女子，不管你找不找得到她，她一定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明月安慰道：“我小的时候，别人都有父亲，就我没有父亲，经常被小伙伴们嘲笑我是捡来的，我就特别自卑。娘亲跟我说，这世上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自信心是自己给的而不是别人给的，只有内心变坚强了才能变强大。有没有父亲其实不重要，有没有爱才重要，我要的爱她都能给我。”
明月顿了顿，明媚的眼里突然涌出一抹痛苦之极的神色：“可是，来蜀山前一年，我娘亲却……她走之前告诉我，她外出游历时在一条河边捡到了我，便收养了我，拿我当自己的女儿抚养。她说以后不能再照顾我了，希望我以后一定要坚强。”
明月将头伏在膝盖上，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哽咽着道：“娘亲那么爱我，我一直以为娘亲会一直陪伴着我......最终娘亲却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娘亲走后，我本想好好守着娘亲留给我的百草堂，可是恶霸又来了，我只好丢下娘亲留给我的百草堂，一路流浪到蜀山。我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世界那么大，但人海茫茫，我却不知该去哪里。”
明月说完抬起满眼泪花的小脸坚强地一笑，那抹坚强却那么让他心疼：“不过现在我也有家啦，蜀山仙门便是我的家。”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长安镇百草堂？”他记得她是来自长安镇的。
明月看着他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来自那里啊。我娘亲在长安镇建了个医馆，取名百草堂，我和娘亲便在那里为病人治病。”
他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去年长安镇火神节那日，偶遇到的那位吃糖葫芦的小小少年。当时他远远跟着他，看见他进了一户人家，那家门口的匾额上便是书写着“百草堂”几个字。
他试探着问道：“你有兄弟姐妹吗？”明月摇摇头。
他继续试探着问道：“你入蜀山仙门的那一年，长安镇火神节的晚上，你有没有去看烟火表演？”
明月点了点头，说道：“你怎么知道长安镇的烟火表演的？那日，我去看烟火表演，还碰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大哥哥。那位大哥哥虽然戴着银色面具，但他风华无双，气质极佳，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怎么啦？...... ”明月突然发现凤倾城的表情有点古怪。
“你就是那个不停吃着糖葫芦、戴着火神面具的小小少年？”凤倾城惊讶地问道，他一想起那个小小少年馋猫似的的样子，联想到眼前的绝色佳人，不由失笑。
他没想到眼前的小小少女竟然还是以前的熟人，这还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你是那个戴银色面具的大哥哥？”明月失声叫道：“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的风采气质似曾相识呢，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眼睛里都有重逢后的喜悦。
少女的眼神随即暗了下去，喃喃说道：“你不知道，就在那晚，我们分别后，我娘亲她就......”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眼圈也红了。
他将她揽过来，轻声道：“不怕，以后我来照顾你，谁要敢欺负你，我帮你咬回去。”
明月想起他张牙舞爪咬人的模样，红着眼“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心里没由来的异常温暖。
她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后，西门大老爷家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在某个夜里全家几十口被杀得精光，惨遭灭门。就连远在蜀山西南外门分支混得风声水起的西门东升也未能逃脱厄运，在一次饮酒时猝死。王伯听到风声后带着王小五重新回到长安镇，经营起了百草堂，只是百草堂此后只卖药材，再也没有大夫坐诊。后来王伯给小五娶了一房媳妇，小日子过得倒也安乐。
当晚，凤倾城去温泉池中浸泡了一夜进行药泉排毒，明月吃过凤倾城给的疗伤丹药之后，则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经过一夜的休整，她身上的内伤和外伤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凤倾城柔声说道：“走，我们去峡谷找点吃的。”阳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他们来到峡谷深处，风中传来果实的甜香。明月瞪大眼睛望着峡谷中累累的果实，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峡谷里果树繁多，各种各样的果子累累地挂在枝头，红色的，黄色的，紫色的，明月只觉得香味扑鼻，她仰起头看着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子，一下子变得神采飞扬。眼睛里顿时流光溢彩。
“哇，好多好吃的呀。长老大人，我要吃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少女仰着脑袋娇憨地笑着，纤纤玉手不停地指点着树梢上香甜的果子，那馋涎欲滴的样子，让他不由哑然失笑，眼里不由便带了宠溺的味道。
“好，我去帮你摘。”他捏了个手诀飞起身来去摘她要的果子，白色长衫随风摇曳，宽大的衣袖被风扬起来，垂下的墨发迎风飞扬，姿态潇洒优雅，身姿说不出来的风雅迷人。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明月脑海中突然就冒出来这句话，痴迷地望着他潇洒的身姿，不由看得呆了，眼里不由冒出来许多粉色的星星。
“来，接住。”他回首一笑，细长的凤眼退去平日的冷漠孤绝，蕴含了调皮的笑意，忽如一夜春风来的清新热烈，宛如谪仙般的耀目。
少女回过神来，欢呼雀跃着，在树下跑来跑去，提着裙摆不停去接扔来的果子，还有一些没接住的果子，咕噜咕噜滚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她笑着追过去捡起来，树林里洒下她清脆的笑声。
“长老大人，我要树巅上的那只最大最红的。”少女因为奔跑满脸粉红，因为开心明媚灵动的双眸熠熠生辉，她的笑比桃林中灼灼开放的桃花还要明媚可人。
“好。”他宛如蛟龙飞纵而上，摘到了那颗果子后轻盈地旋转着落下来，随着他的旋转，白色长衫凌风摇曳，身姿轻盈俊逸，形如流水般自然，越发显得他俊颜如玉、风华无双。
“长老大人，你好帅呀。”明月提着沉甸甸的果子，看得两眼不停地冒着粉色的星星叫道。
“哎哟。”明月只顾欣赏美男，忘了自己正提着沉甸甸的果子，脚下一滑四肢呈大字型扑倒在地。凤倾城急忙跑过来，见少女呈狗趴式摔在地上，样子滑稽又搞笑，五颜六色的果子滚了一地，他忍住笑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事。”少女满脸尴尬地爬起来，揉了揉摔痛的脸尴尬地道。
两人捡起地上的果子，拿到泉水边洗干净了，坐在桃林里一起吃了起来。
“长老大人，这种红色的好好吃。”明月啃了一口红色的果子，味道甘甜鲜美，味道浓香，赶紧选了个更大的递给他。
“这种黄色的也不错，你尝尝。”他觉得黄色的更好吃，脆生生的有点酸还有点甜，散发出醉人的甜香，于是选了个大大的递给她。
明月边吃边说道：“我记得小时候住在一个美丽的小山村，那里有一棵很高的桃树，一到春天就满树桃花，结的桃子又大又甜，把树枝都压歪了。娘亲怕我摔下来，不让我爬上去。有一次我趁娘亲不在，便偷偷爬了上去，结果吃饱后却爬不下来，后来犯困就坐在树杈上睡着了。娘亲回来后到处找不到我，急坏了。后来我睡醒叫唤娘亲，娘亲才上去抱我下来，罚我抄了一百遍《医经简序》。”
明月边吃边讲小时候的趣事，讲得眉飞色舞，眼睛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满脸透着天真烂漫，仿佛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
明月顺口问道：“长老大人，你小时候呢？有没有什么趣事呀？”
凤倾城细长的眸子变得深邃而黯淡，过了许久，他才说道：“我小时候身患隐疾，浑身散发着臭味，面貌丑陋，整天都被关在黑屋子里喝药，母……娘亲不让我轻易见人。某一天，突然听说有位小表妹要随她娘亲过来看我娘亲时，我觉得终于有个同龄的小朋友要和我一起玩，我偷偷开心了好久。后来......”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声音有点沉闷地说道：“后来，终于见到她了，她却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还骂我是丑八怪，让我不要靠近她。我永远记得她眼里厌憎嘲笑的样子......”
她的心里像被利剑狠狠刺了一下，随着他的情绪痛苦难受起来，她赶紧说道：“长老大人，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难以想象，小时候的他，是如何度过那么漫长难熬的每一天的。
“本来我以为，这世上的人都是势利而凉薄的，直到有一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小女孩...... ”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的，里面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愉悦：“她有着世界上最甜美的笑容，有一颗善良的心，她从不嫌弃我丑陋，不但帮我清洗伤口，喂我喝药，陪我聊天，还说我是这世上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她还说，等她长大了要做我的新娘，要我等她慢慢长大......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明月心里说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凭外表看人的。”她很庆幸凤倾城能遇见如此美好的女子，于是她又问道：“后来呢？她怎么样了？”
“后来，等我重新回到那个地方找她，她搬走了。”那个叫百花村的地方，那个活泼灵动的小女孩，都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明月叹道：“长老大人，这么美好的女子，不管你找不找得到她，她一定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明月安慰道：“我小的时候，别人都有父亲，就我没有父亲，经常被小伙伴们嘲笑我是捡来的，我就特别自卑。娘亲跟我说，这世上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自信心是自己给的而不是别人给的，只有内心变坚强了才能变强大。有没有父亲其实不重要，有没有爱才重要，我要的爱她都能给我。”
明月顿了顿，明媚的眼里突然涌出一抹痛苦之极的神色：“可是，来蜀山前一年，我娘亲却……她走之前告诉我，她外出游历时在一条河边捡到了我，便收养了我，拿我当自己的女儿抚养。她说以后不能再照顾我了，希望我以后一定要坚强。”
明月将头伏在膝盖上，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哽咽着道：“娘亲那么爱我，我一直以为娘亲会一直陪伴着我......最终娘亲却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娘亲走后，我本想好好守着娘亲留给我的百草堂，可是恶霸又来了，我只好丢下娘亲留给我的百草堂，一路流浪到蜀山。我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世界那么大，但人海茫茫，我却不知该去哪里。”
明月说完抬起满眼泪花的小脸坚强地一笑，那抹坚强却那么让他心疼：“不过现在我也有家啦，蜀山仙门便是我的家。”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长安镇百草堂？”他记得她是来自长安镇的。
明月看着他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来自那里啊。我娘亲在长安镇建了个医馆，取名百草堂，我和娘亲便在那里为病人治病。”
他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去年长安镇火神节那日，偶遇到的那位吃糖葫芦的小小少年。当时他远远跟着他，看见他进了一户人家，那家门口的匾额上便是书写着“百草堂”几个字。
他试探着问道：“你有兄弟姐妹吗？”明月摇摇头。
他继续试探着问道：“你入蜀山仙门的那一年，长安镇火神节的晚上，你有没有去看烟火表演？”
明月点了点头，说道：“你怎么知道长安镇的烟火表演的？那日，我去看烟火表演，还碰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大哥哥。那位大哥哥虽然戴着银色面具，但他风华无双，气质极佳，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怎么啦？...... ”明月突然发现凤倾城的表情有点古怪。
“你就是那个不停吃着糖葫芦、戴着火神面具的小小少年？”凤倾城惊讶地问道，他一想起那个小小少年馋猫似的的样子，联想到眼前的绝色佳人，不由失笑。
他没想到眼前的小小少女竟然还是以前的熟人，这还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你是那个戴银色面具的大哥哥？”明月失声叫道：“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的风采气质似曾相识呢，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眼睛里都有重逢后的喜悦。
少女的眼神随即暗了下去，喃喃说道：“你不知道，就在那晚，我们分别后，我娘亲她就......”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眼圈也红了。
他将她揽过来，轻声道：“不怕，以后我来照顾你，谁要敢欺负你，我帮你咬回去。”
明月想起他张牙舞爪咬人的模样，红着眼“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心里没由来的异常温暖。
她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后，西门大老爷家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在某个夜里全家几十口被杀得精光，惨遭灭门。就连远在蜀山西南外门分支混得风声水起的西门东升也未能逃脱厄运，在一次饮酒时猝死。王伯听到风声后带着王小五重新回到长安镇，经营起了百草堂，只是百草堂此后只卖药材，再也没有大夫坐诊。后来王伯给小五娶了一房媳妇，小日子过得倒也安乐。
当晚，凤倾城去温泉池中浸泡了一夜进行药泉排毒，明月吃过凤倾城给的疗伤丹药之后，则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经过一夜的休整，她身上的内伤和外伤都恢复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