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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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4章 他在哪儿

    “我……我没动手脚。”

    傅真揉了揉额头,满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董涟漪身上。

    而董涟漪也同样的盯着他,只觉得此刻的傅真特别英俊好看,好看到让人想轻薄他。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轻薄他,傅真便先一步将她用力拉进怀里,拦腰抱起便往床榻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锦被上,她无力的撕扯着衣衫,他隐忍的喘息落在她的耳畔,“我们的酒水被人下药了。”

    “是不是你姐怕你太羞涩,不敢对我怎么样,才会出此下策?”董涟漪热得快神志不清了,从她见傅湘琴第一眼开始,她便觉得此女城府极深,不容小觑。

    “我……我不知道,现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傅真急的胡乱脱衣。

    “这种事情,你没做过么,还要问我?”

    “我没做过!”

    “你……你……你真是个小屁孩!”

    “我没做过,可我看过书籍,你敢瞧不起我,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你……你轻点,扯到我的头发了!”

    “谁让你嫌我小……”

    “就是说你小了,怎么样?”

    “哪里小了,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你……”

    董涟漪气结,她是说他年岁小,并不是……暗指那个,可傅真这小子却较真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偏生他技巧很差,还不熄灯,让她想把他踢下去的心思都有了,两人折腾到半夜,直到董涟漪体力不支昏昏睡去,傅真才算尽了兴。

    守在傅真喜房门外的丫鬟一个个听了都忍不住羞红了脸,其中一个慌忙去向傅湘琴汇报,说是成了,傅湘琴才熄了灯,安稳睡下。

    林华苑里,傅姗同母亲傅夫人一起被绑在一张床上,为了防止两人给傅真的喜事添堵,傅湘琴只好出此下策,夜半三更,两人饿得前胸贴后背,傅姗饿得直哭,“你说这是什么日子,就算我沦为庶出,好歹给口饭吃,这傅湘琴也太狠了,爹也对我们不管不问,我们就是死在这里,恐怕都没人知道。”

    “别哭了,省点力气吧,熬过今晚就好了。”现在她已经不是傅夫人了,傅府的下人都叫她江姨娘,她已然生不如死,饿不饿已经麻木了。

    “娘,你别放弃,只要爹还在,我们就还有翻身的机会。”傅姗咬住下唇,如今落得这个地步全拜沈凌酒所赐,只要她还活着,有朝一日必定将她千刀万剐了,想到她,傅姗突然出声道:“今日我听下人说沈府出事了,好像是沈煜书被人劫持了?”

    “你操心这个做什么?”

    “呵呵,素闻他们兄妹二人感情极好,这就是报应,沈凌酒总是自以为是,这次她哥哥若是死在外面了,你说她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自然是给他哥哥报仇。”江姨娘睁开眼,狐疑的看着傅姗,“你又想怎么样?”

    “我只是觉得想要沈凌酒死的人太多了,当初我们就不该出手。”

    “现在后悔也晚了。”

    “不晚……”傅姗沉思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纨绔不堪的人影,她咬咬下唇,眸子深沉得能吞噬一切,她的清白之身不会就让果郡王这么毁了,她得想个法子把他拖下水。她忽然笑起来,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你说傅家现在扶持的傅真和傅湘琴相继死了,这傅家不还是会回到我们手上吗?”

    “你……你想怎么做?”江姨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颤声问道。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苟延残喘,不如放手一搏。”傅姗知道现在她最需要的是隐忍,她还缺个机会,“娘,等着看吧,我会把失去的一切夺回来的!”

    傅姗紧绷的脸笑起来时变得柔和,但这并没有让江姨娘松口气,反而堵的更厉害了。

    昭王府

    天未亮,昭王府外的大街上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蓝安行听到来人禀报是萧禹回来了,不等他穿衣出去,萧禹已经下了马匹往蓬莱阁的方向飞去,他马蹄扬起的尘土昭示着急切,和事情的不同寻常。

    守门的侍卫一个个都惊魂未定,萧禹骑的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马,而且一刻不停的飞去了蓬莱阁,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一个时辰后

    京都街头百姓拥挤,攘攘熙熙,若不是府衙官兵出动,城门口已然被围得水泄不通,萧摯一马当先,维持秩序。

    蓝安行站在其中,看着眼前的局势,面色凝重,这时侍卫上来禀报道:

    “昭王,昭王妃来了!”

    两人听了,都将目光看了过去。

    一队骑兵开道,昭王府的马车极速驶来,马车后面跟了几百侍卫,蓝安行看着如此阵仗,心跳开始不稳。

    “到……到了吗?!”

    沈凌酒心跳停滞了片刻,说出的声音都不禁微微颤抖。

    “王妃,到了。”

    沈凌酒慌慌张张的起身,不料马车没有挺稳,若不是司行儒伸手扶她一把,她便要在马车里摔上一跤,指间相加他才感受到她的手是那么凉。

    见她脸色苍白,司行儒只是淡淡的收回目光,转身下车。

    城门口,文玺骑在马背上,面皮发紧,心头紧绷,前两日见他离开时还英姿飒爽,而现在却是满身风霜,一双凤眸布满血丝,仿佛几夜没睡的样子。

    看到沈凌酒的那一刻,他恍惚的神情渐渐有了焦距。

    “我哥呢,他……他在哪儿?”

    文玺沉默了一瞬,抬手指了指他身后不远处的马车。

    在她走过去的瞬间,文玺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似是忍了很久,才说道:“阿酒……节哀。”

    节哀?

    简简单单两个字,落在沈凌酒耳中,犹如五雷轰顶,压的她透不过气!

    司行儒站着没动,看到沈凌酒瞬间僵硬的身体,他眸中呈现出地狱黑暗一般的嗜血凉意。

    “文玺表哥,这种时候我不想开玩笑,我哥……这辈子除了遇到我,没造什么孽,行的正,坐的端……连我这种人渣都活的好好的,老天怎么可能让他去死?这不可能!”她低喃一声,抬脚,向前,不急不缓,稳稳的走到那辆停放着巨大棺材的马车前。

    看到棺材的那一瞬间,沈凌酒脚下有些不稳,嘴唇全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