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早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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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曹和平的语气如此严肃，不管是徐桂花，还是曹洋洋，都能意识得到，这是丈夫（爸爸）的最后嘱咐。
她们的脸色，一下子都变得有些凄婉。
曹洋洋颤抖着声音说，“爸爸，你别吓我。爸爸，你别吓我。”
“乖女儿，爸爸哪会舍得吓唬你呐。”曹和平的手，再一次疼爱地抚摸了女儿的头发。
他的说话并不复杂，先是介绍了“躲猫猫”事件的前后过程。
然后，他坦率地承认说，“在这件事情上，我的责任绝对是无法推卸。碍于自己与赵大康私人感情，就保持了沉默。
这么一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同流合污，就是对法律的一种亵渎。作为一个老警察，一个常务副局长来说，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过去赵大康在世的时候，有他承担主要责任。现在他这一自杀，所有的责任，就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在这一点上，我有清楚的认识。”
“爸爸，难道就不讲道理了吗？再是怎么一个算法，你也不应该承担全部责任。”曹洋洋不服气的说。
听到女儿的反驳，曹和平苦笑道，“洋洋，谁和我讲这样的道理？是陈浩然，还是其他哪个领导？”
听到这样的反问，本来还想说话的徐桂花，立即就闭上了嘴巴。陈浩然到任的时候，曹和平可没有少给人家设置障碍。
“爸爸，我去找方队长。”曹洋洋眼睛珠子一转，立即想到了主意。
随着方晓蕾和袁语梦的破格提拔，她们也就成了全局上下关注的对象。二人的家庭背景，也被人给挖了出来。
队里的警花都知道，方晓蕾的外公罗辰光，是原来的省委组织部长。现在的市委书记诸葛白，曾经当过罗辰光的秘书。
这样的后台，那可不是一般的牛！
袁语梦的爸爸，也在省公安厅任职。听说也是副处级的官员，是陈浩然的老同事。
虽说她们俩立下了实实在在的功劳，可要不是有了这么一种家庭背景，想要短时间里连连提拔，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听到女儿的提议，曹和平又是一声苦笑，“傻丫头，你忘记方晓蕾是为了什么原因，才被送进玫瑰警队的嘛。”
曹洋洋翻了一下眼睛，立即想起了往事。当初的自己，不也是把方晓蕾和袁语梦给当成了敌人一样嘛。
要不是这样的原因，也不会出现那么一场比武的闹剧。
有了这么一想，她觉得爸爸说得也对。方晓蕾和她的家人，如果不来上一个雪上加霜，就算是很仁义的做法了。
“那我去找语梦妹妹。”倔强的曹洋洋，又想出了一个新的主意。
听到这样的主意，曹和平摇了一下脑袋说，“洋洋，你认为语梦爸爸的职务，能高得过陈浩然吗？”
“爸爸，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我看到过好几次，语梦都曾在陈局长面前公开发飙。不过，陈局长都没有生气。”曹洋洋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观念。
“洋洋，时间已经不早啦，我们就不扯这些事情了。”曹和平不相信女儿的话，直接转换了话题。
看到爸爸不肯听自己的说话，曹洋洋只能是撅着嘴巴。眼前这样的气氛下，她不能再使自己的小性子了。
“洋洋，爸爸出事之后，最担心的人就是你。你千万要忍住自己的脾气，不管别人说什么，都要当作是耳边风。”曹和平关照说。
“嗯。”曹洋洋噙着泪水说。
“碰上有人借机报复你的麻烦事，一定要忍。你爸爸也曾伤害过一些人，让人家出出气，也是应该的事，这就叫父债子还吧。”曹和平特意说了一句轻松的话。
“爸爸——”曹洋洋的泪水，已经挂在了眼眶上。
“实在无法忍受，你就找袁语梦吧。照我估计，依照那丫头的性格，用不到你救助，就会主动插手的。”到底是官场上的老狐狸，曹和平已经帮女儿算好了应对的策略。
“嗯。”曹洋洋点了点头。
“你的婚事嘛，我在这儿作个主。不管我是不是在家，只要你觉得李秋生是真心爱你，那就这么定了吧。”曹和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已经作好了女儿办婚事，自己身居囹圄的思想准备。
“爸爸——”曹洋洋的泪水，慢慢流了下来。
“老曹！”徐桂花一听，恼怒得叫了起来。
她的叫声，表示了内心之中的严重不满意。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把女儿嫁给水果贩子的儿子。
那样传出去的话，自己哪里还会再有什么面子。那帮嘴尖的朋友知道之后，还不知道会要怎么损自己呐。
曹和平瞪了妻子一眼，猛一挥手，有些霸道的说，“桂花，我还没有失去自由，这事我作主。”
“你……”徐桂花没有想得到，丈夫会如此正言厉色的说话，会对自己发火，手捂着脸冲进了卫生间。
看到妈妈为自己的事情生了气，曹洋洋想要起身去劝说。被曹和平一把给拉住，没能站得起来。
“洋洋，你听我说。这婚姻介绍人的事，一定得找袁语梦。”曹和平继续嘱咐说。
曹洋洋的心中，也已经认定了袁语梦这么一个红娘。听到爸爸这么一说，她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爸爸，这是为什么？”
“洋洋，我看了这么多的年轻人，还就是袁语梦，对喽，还有一个叶小龙，属于是有担当的人。”曹和平感慨地说。
他的算盘打得贼精，已经把女儿以后可能碰到的麻烦，给算计到了袁语梦的头上。
“爸爸，你真的认识叶小龙？我还以为他是在吹牛皮呐。”曹洋洋吃了一惊。
“洋洋，爸爸是真的认识叶小龙，他不是在吹牛。今天晚上喝的酒，还是叶小龙给请的呐。”曹和平的声音，顿时就轻松了一些。
“爸爸，你怎么会和叶小龙一起喝酒呢？”爸爸的话，让曹洋洋吓了一大跳。
“小龙那孩子刚刚被放了出来，我们喝的是压惊酒。”曹和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这时，徐桂花已经走了出来。可能是觉得眼前的形势不妙，她才放下心头的不满，继续出来旁听这父女俩的谈话。
听到这红娘的事，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还是有些不理解，打断这父女俩的对话说，“老曹，就凭姓袁的那么一个小丫头，也能帮得了洋洋？”
“妈妈，你别小看语梦妹妹。她的能耐，可不是一般的大。”说到自己的偶像，曹洋洋可不是一般的崇拜。
曹和平也不争执，只是关照说，“桂花，我也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老曹，你说，我听着呐。”话未说完，徐桂花的泪水就已经流了下来。
曹和平佯装没有看到一般，继续说道，“我出事之后，你不要到处鸣冤叫屈，那是没有用的。”
这是说的一句实在话，事实都摆在那儿，谁也否认不了。徐桂花明白其中的道理，点了点头。
“还有，你们不要去求别人，更不能花钱去找关系。我把话给你们说清楚，这是没有用的。”曹和平冷着面孔说。
徐桂花一楞，连忙问道，“老曹，我去找林中杰也不行吗？”
“不行！”曹和平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这么多年来，赵大康、曹和平和林中杰的感情最好，是公安局领导班子中出了名的“三剑客”。
如今，赵大康死了，曹和平又正处于大难临头的时候。如果有了麻烦，理所当然的去找林中杰帮忙才对。
放在今天之前，曹和平也会这么想。不说林中杰自身的能量，就凭林中杰与张雪曼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能出得上力。
经过今天的晚宴之后，曹和平算是看了个明白，林中杰这个人，肯定是靠不住的。
按照“三剑客”以往喝酒的规矩，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不管是谁请客，坐在主位上的人，永远都是赵大康。
如果赵大康不在，那就是曹和平坐在主位上。用林中杰自己的话来说，有两个哥哥在场，自己就永无出头之日。
今天晚上的情况，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没等到开席，林中杰就大模大样地坐到了主人的位置上。什么晚宴的召集人，我呸！
曹和平不是计较座位的事，而是从座位的变化，感觉到了人情的冷暖。
一叶知秋。平常总是称兄道弟的林中杰都能这么做，其他人的态度，也就可想而知。
为了这么一个原因，曹和平专门嘱咐妻子，不要去乞求任何人的帮忙与怜悯。
听到这儿，曹洋洋哪里还不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状况。她“哇”的一声，就扑在爸爸的怀中大哭起来。
女儿的哭声，顿时带动了徐桂花的泪水。她喊了一声“老曹”，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曹和平连声说道。
他劝了妻子，又要劝女儿。劝了女儿，又忙着要劝妻子。刹那间，他是忙得不亦乐乎，手忙脚乱。
在这一刻，素来刚强的曹和平，双眼之中也出现一片雾气。在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欢乐。
晚了，一切都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曹和平长叹一声，两颗泪珠滚了下来。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用手搂住了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两个女人。其他的事情做不了，就让自己享受这最可珍贵的温馨吧。
长夜漫漫，有谁能知道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情景呢？
听到曹和平的语气如此严肃，不管是徐桂花，还是曹洋洋，都能意识得到，这是丈夫（爸爸）的最后嘱咐。
她们的脸色，一下子都变得有些凄婉。
曹洋洋颤抖着声音说，“爸爸，你别吓我。爸爸，你别吓我。”
“乖女儿，爸爸哪会舍得吓唬你呐。”曹和平的手，再一次疼爱地抚摸了女儿的头发。
他的说话并不复杂，先是介绍了“躲猫猫”事件的前后过程。
然后，他坦率地承认说，“在这件事情上，我的责任绝对是无法推卸。碍于自己与赵大康私人感情，就保持了沉默。
这么一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同流合污，就是对法律的一种亵渎。作为一个老警察，一个常务副局长来说，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过去赵大康在世的时候，有他承担主要责任。现在他这一自杀，所有的责任，就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在这一点上，我有清楚的认识。”
“爸爸，难道就不讲道理了吗？再是怎么一个算法，你也不应该承担全部责任。”曹洋洋不服气的说。
听到女儿的反驳，曹和平苦笑道，“洋洋，谁和我讲这样的道理？是陈浩然，还是其他哪个领导？”
听到这样的反问，本来还想说话的徐桂花，立即就闭上了嘴巴。陈浩然到任的时候，曹和平可没有少给人家设置障碍。
“爸爸，我去找方队长。”曹洋洋眼睛珠子一转，立即想到了主意。
随着方晓蕾和袁语梦的破格提拔，她们也就成了全局上下关注的对象。二人的家庭背景，也被人给挖了出来。
队里的警花都知道，方晓蕾的外公罗辰光，是原来的省委组织部长。现在的市委书记诸葛白，曾经当过罗辰光的秘书。
这样的后台，那可不是一般的牛！
袁语梦的爸爸，也在省公安厅任职。听说也是副处级的官员，是陈浩然的老同事。
虽说她们俩立下了实实在在的功劳，可要不是有了这么一种家庭背景，想要短时间里连连提拔，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听到女儿的提议，曹和平又是一声苦笑，“傻丫头，你忘记方晓蕾是为了什么原因，才被送进玫瑰警队的嘛。”
曹洋洋翻了一下眼睛，立即想起了往事。当初的自己，不也是把方晓蕾和袁语梦给当成了敌人一样嘛。
要不是这样的原因，也不会出现那么一场比武的闹剧。
有了这么一想，她觉得爸爸说得也对。方晓蕾和她的家人，如果不来上一个雪上加霜，就算是很仁义的做法了。
“那我去找语梦妹妹。”倔强的曹洋洋，又想出了一个新的主意。
听到这样的主意，曹和平摇了一下脑袋说，“洋洋，你认为语梦爸爸的职务，能高得过陈浩然吗？”
“爸爸，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我看到过好几次，语梦都曾在陈局长面前公开发飙。不过，陈局长都没有生气。”曹洋洋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观念。
“洋洋，时间已经不早啦，我们就不扯这些事情了。”曹和平不相信女儿的话，直接转换了话题。
看到爸爸不肯听自己的说话，曹洋洋只能是撅着嘴巴。眼前这样的气氛下，她不能再使自己的小性子了。
“洋洋，爸爸出事之后，最担心的人就是你。你千万要忍住自己的脾气，不管别人说什么，都要当作是耳边风。”曹和平关照说。
“嗯。”曹洋洋噙着泪水说。
“碰上有人借机报复你的麻烦事，一定要忍。你爸爸也曾伤害过一些人，让人家出出气，也是应该的事，这就叫父债子还吧。”曹和平特意说了一句轻松的话。
“爸爸——”曹洋洋的泪水，已经挂在了眼眶上。
“实在无法忍受，你就找袁语梦吧。照我估计，依照那丫头的性格，用不到你救助，就会主动插手的。”到底是官场上的老狐狸，曹和平已经帮女儿算好了应对的策略。
“嗯。”曹洋洋点了点头。
“你的婚事嘛，我在这儿作个主。不管我是不是在家，只要你觉得李秋生是真心爱你，那就这么定了吧。”曹和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已经作好了女儿办婚事，自己身居囹圄的思想准备。
“爸爸——”曹洋洋的泪水，慢慢流了下来。
“老曹！”徐桂花一听，恼怒得叫了起来。
她的叫声，表示了内心之中的严重不满意。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把女儿嫁给水果贩子的儿子。
那样传出去的话，自己哪里还会再有什么面子。那帮嘴尖的朋友知道之后，还不知道会要怎么损自己呐。
曹和平瞪了妻子一眼，猛一挥手，有些霸道的说，“桂花，我还没有失去自由，这事我作主。”
“你……”徐桂花没有想得到，丈夫会如此正言厉色的说话，会对自己发火，手捂着脸冲进了卫生间。
看到妈妈为自己的事情生了气，曹洋洋想要起身去劝说。被曹和平一把给拉住，没能站得起来。
“洋洋，你听我说。这婚姻介绍人的事，一定得找袁语梦。”曹和平继续嘱咐说。
曹洋洋的心中，也已经认定了袁语梦这么一个红娘。听到爸爸这么一说，她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爸爸，这是为什么？”
“洋洋，我看了这么多的年轻人，还就是袁语梦，对喽，还有一个叶小龙，属于是有担当的人。”曹和平感慨地说。
他的算盘打得贼精，已经把女儿以后可能碰到的麻烦，给算计到了袁语梦的头上。
“爸爸，你真的认识叶小龙？我还以为他是在吹牛皮呐。”曹洋洋吃了一惊。
“洋洋，爸爸是真的认识叶小龙，他不是在吹牛。今天晚上喝的酒，还是叶小龙给请的呐。”曹和平的声音，顿时就轻松了一些。
“爸爸，你怎么会和叶小龙一起喝酒呢？”爸爸的话，让曹洋洋吓了一大跳。
“小龙那孩子刚刚被放了出来，我们喝的是压惊酒。”曹和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这时，徐桂花已经走了出来。可能是觉得眼前的形势不妙，她才放下心头的不满，继续出来旁听这父女俩的谈话。
听到这红娘的事，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还是有些不理解，打断这父女俩的对话说，“老曹，就凭姓袁的那么一个小丫头，也能帮得了洋洋？”
“妈妈，你别小看语梦妹妹。她的能耐，可不是一般的大。”说到自己的偶像，曹洋洋可不是一般的崇拜。
曹和平也不争执，只是关照说，“桂花，我也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老曹，你说，我听着呐。”话未说完，徐桂花的泪水就已经流了下来。
曹和平佯装没有看到一般，继续说道，“我出事之后，你不要到处鸣冤叫屈，那是没有用的。”
这是说的一句实在话，事实都摆在那儿，谁也否认不了。徐桂花明白其中的道理，点了点头。
“还有，你们不要去求别人，更不能花钱去找关系。我把话给你们说清楚，这是没有用的。”曹和平冷着面孔说。
徐桂花一楞，连忙问道，“老曹，我去找林中杰也不行吗？”
“不行！”曹和平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这么多年来，赵大康、曹和平和林中杰的感情最好，是公安局领导班子中出了名的“三剑客”。
如今，赵大康死了，曹和平又正处于大难临头的时候。如果有了麻烦，理所当然的去找林中杰帮忙才对。
放在今天之前，曹和平也会这么想。不说林中杰自身的能量，就凭林中杰与张雪曼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能出得上力。
经过今天的晚宴之后，曹和平算是看了个明白，林中杰这个人，肯定是靠不住的。
按照“三剑客”以往喝酒的规矩，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不管是谁请客，坐在主位上的人，永远都是赵大康。
如果赵大康不在，那就是曹和平坐在主位上。用林中杰自己的话来说，有两个哥哥在场，自己就永无出头之日。
今天晚上的情况，就有了明显的变化。
没等到开席，林中杰就大模大样地坐到了主人的位置上。什么晚宴的召集人，我呸！
曹和平不是计较座位的事，而是从座位的变化，感觉到了人情的冷暖。
一叶知秋。平常总是称兄道弟的林中杰都能这么做，其他人的态度，也就可想而知。
为了这么一个原因，曹和平专门嘱咐妻子，不要去乞求任何人的帮忙与怜悯。
听到这儿，曹洋洋哪里还不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状况。她“哇”的一声，就扑在爸爸的怀中大哭起来。
女儿的哭声，顿时带动了徐桂花的泪水。她喊了一声“老曹”，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曹和平连声说道。
他劝了妻子，又要劝女儿。劝了女儿，又忙着要劝妻子。刹那间，他是忙得不亦乐乎，手忙脚乱。
在这一刻，素来刚强的曹和平，双眼之中也出现一片雾气。在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欢乐。
晚了，一切都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曹和平长叹一声，两颗泪珠滚了下来。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用手搂住了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两个女人。其他的事情做不了，就让自己享受这最可珍贵的温馨吧。
长夜漫漫，有谁能知道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情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