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怀尔斯逻辑和黎曼猜想的反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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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尔斯的学术报告中，对三维震颤波形图做了求解，说了波形图很多性质，比如波形不对称、十位数内的波峰波谷最大值，等等。”
“下面会是赵奕了，他明显是针对赵奕！”
“大概是因为前几天，那个中国小伙儿让他丢脸了，话说那个中国小伙儿还真是厉害！”
“怀尔斯是这样的，很记仇……”
“本来我还期待那个中国年轻人的演讲，他塑造的波形图太美妙了！”
“真是可惜~~”
“大概他没什么可说的了……”
怀尔斯的学术报告结束以后，会场内外议论纷纷，每个人都知道怀尔斯，就是故意做波形图的报告，对他有些的做法很是不屑。
多数人就只是看个热闹，反正也和他们没有关系，看热闹是不嫌事大的。
不管是怀尔斯，还是赵奕，都有了不小的成就，都是他们‘羡慕嫉妒’的对象。
怀尔斯的成就是在十几年前，影响力大概率会再持续十几年、几十年，并被公认为数学界的第一人；赵奕近一年以来风头无两，先是破解了角谷猜想，随后拓展黎曼猜想，做出‘三维震颤波形图’。
‘三维震颤波形图’，已经变得越来越有名气，而波形图就直接和赵奕的名字连在一起。
这个成就比不上证明费马猜想的怀尔斯，但考虑到赵奕还不到二十岁，就实在有些可怕了。
所以多数人都还是看热闹，并且期待起赵奕一会儿‘丢脸’的表现。
当消息传出去以后，会场里的人数明显增加，怀尔斯做学术报告时，会场里坐着一百多人，人数上也不少了，而赵奕的学术报告还没有开始，人数就翻了一倍以上，还有好多人呆在走廊里，一直问着，“开始了吗？快到了吗？”
前来的不止是‘八卦’的人，还有一些真正的数学大佬，他们有的是开看热闹，有些则是真正欣赏赵奕。
会场人数的增加，让做临时报告的人，感到了紧张和激动，可等上了台以后，他们发现根本就没有必要。
台下的人数是增加了，可认真听的人没有增加，反倒因为会场乱糟糟，根本无法安静下来，他们的演讲似乎就成了场内人聊天的伴奏，作报告的人都显得有气无力。
赵奕依旧就坐在原位。
哪怕好多人‘故意路过’看过来，他也只是低着头，认真在稿纸上做演算。
“他是在干什么？”
“装的？”
“好像是在研究东西，难道临时抱佛脚，打算说个其他东西？”
“如果没做准备也很难吧……”
“谈角谷猜想也可以，那个证明真是太棒了。”
“……”
会场热烈的讨论没有影响到赵奕，他对着稿纸连续的写着，如同鬼画符一样，没有逻辑的东西，写满了三张纸。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中途有三个做短报告的人，但会场里的人明显没心思，有被安排做短报告的，干脆就不上去了。
所有人都等着赵奕。
终于。
赵奕停下动作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周围好人注意的人，马上就看了过来。
“完成了？”刘贺敏一直坐在赵奕旁边，也看不懂他写的什么，还是有些期待的问道。
“完成了。”
赵奕说罢笑的更轻松，他抬手看了眼时间，随后站起来朝着里间走去。
那里是做学术报告前做准备的地方，工作人员会提供一些电脑、投影仪等设备支持。
会场的人看着赵奕走进去，讨论声顿时更热烈了。
上午，十点半。
赵奕重新走进了会场，他手里什么也没有，也没有打开电脑设备辅助，就只是平静的站在台上，而台下的人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会场一片安静。
在刚才的时候，每个人都好奇赵奕要讲什么，多数人还是准备看热闹，注意到他临时研究东西的人，也不觉得能研究出什么，但就算是看热闹，也要先让热闹发生。
会场走廊、后排乃至于后门，到处都是人影，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都准备听听赵奕说什么。
这时候主持人宣布，“下面邀请来自中国的赵奕，做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求解……”
“呼啦~~”
主持人才刚刚宣读完，台下就是一片混乱。
好多人都能猜到，赵奕准备的肯定会是，有关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演讲，但怀尔斯刚做完了学术报告，详细描述了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性质，以及非常简化的求解方式。
赵奕还要做？
他不怕报告重复吗？
如果做出的求解报告和怀尔斯说的差不多，才真是在世界数学家面前丢脸了。
“换做是我，干脆不上去了，反正其他人也能理解！”
“如果做重复性的报告，不如不做。”
“他怎么还说这个，换角谷猜想也行啊……”
所有人都搞不懂。
哪怕是科学院一行人，包括刘贺敏在内，都不明白赵奕为什么坚持做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求解分析。
怀尔斯干脆喷笑出来，他坐在第一排显眼的位置，旁边人也都面色带笑。
后排给怀尔斯让座的白人小个子，干脆把脑袋凑过来，似是恭维的说了一句，“怀尔斯先生才刚做完求解的论述，难道他还能说出新内容？”
语调明显肯定是‘说不出来’。
怀尔斯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很大度的说道，“我倒是期待他说什么。千万别小看他，要知道，三维震颤波形图就是他推导出来的。”
白人小个子立刻送上恭维，“尊敬对手。怀尔斯先生真有风度！”
台上。
赵奕面色带笑的看着台下，似乎完全没有受影响，他只是等稍微安静一些，把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开口说道，“我是想从推到一元五次方程，也就是伽罗华理论开始的，但怀尔斯已经说过了，我就不再重复。”
“所以我们可知公式……”
赵奕在黑板上写出了个复杂公式。
大家都懂。
那个公式是怀尔斯仔细分析了半天推导出来的。
可是……
他写出怀尔斯推导出来的公式，是要干什么？
在所有人的疑惑中，赵奕从分析公式讲起，谈到了公共根方程判别、再到卡丹公式推导，结合三者谈起了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问题。
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问题，是怀尔斯证明费马猜想的根本，给谷山志村猜想和费马猜想建立了紧密的联系。
怀尔斯的费马猜想论文中，围绕着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展开了一系列的逻辑讨论。
赵奕也围绕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问题，展开了一系列讨论，他说起的内容让人头昏脑胀，大部分人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但怀尔斯本人以及对费马猜想证明论文有研究的顶级数学家们都知道，他所说的内容其实就是怀尔斯证明论文的部分。
这就等于是重复论文的内容。
在做了连续的理论叙述以后，赵奕突然到黑板上，又写下了一个奇怪的式子，中间的符号有‘大于’，有‘等于’，悠长的式子看着都头疼。
他开始了详细的分析，最后总结说道，“简单来说，这是个‘反怀尔斯逻辑’的列式。”
他说出了‘反怀尔斯逻辑’几个关键字。
“呼啦~”
会场再次变得嘈杂。
赵奕压了压手继续道，“我当然不是针对怀尔斯先生，事实上，我认为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而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怀尔斯先生，证明费马猜想论文中的内容。”
他扬手指了下怀尔斯。
怀尔斯不得不站出来朝着其他人点头，表示内容确实是自己的论文。
“现在黑板上的列式，就是‘反怀尔斯逻辑’塑造出来的，我们来分析一下……”
“左边……”
“右边……”
赵奕连续解释了一大堆，他解释的非常仔细，列式大部分并不复杂，最绕脑的是几个符号的逻辑关系。
只要理清了逻辑关系，就差不多能弄懂了。
这个‘反怀尔斯逻辑’的列式，意思就是说，怀尔斯猜想证明逻辑正确，列式就是错误的。
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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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尔斯都不用听分析，就明白了赵奕的意思，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些顶级数学家也明白过来，颇为感兴趣的看着，他们能肯定，台上的中国小伙儿，列出个的‘反怀尔斯逻辑列式’，绝对是有目的的。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赵奕在说完烧脑的分析后，话题就真正转到了‘三维震颤波形图’，说起了波形图的求解问题。
他谈的角度和怀尔斯不一样。
怀尔斯是在证明简单求解的方法，而赵奕则是先叙述波形图的性质，随后配合黎曼猜想、椭圆曲线函数等内容，进行一系列的论述。
最后他又得到了一个公式。
这个公式看起来依旧是复杂而怪异，可就是这个有些怪异的东西，配合黎曼猜想以及刚才‘反怀尔斯逻辑列式’，竟然得出了相当令人惊讶的结果。
新出现的素数解集合？
台下看懂的人猛然瞪大了眼睛。
果然！
赵奕下一刻就说道，“所以，得证，波形图不会有任意段和取值x=1，y=1平面重合，同时，波形图和取值x=1，y=1平面的交点，解全部都是素数。”
他一口气说完，双手承载桌子上，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
台下一片安静。
好多人还没反应过来，赵奕得出的结论意味着什么，但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知道赵奕得出了‘三维震颤波形图’，另一素数解的集合。
两个集合都和取值x=1，y=1平面有关。
一个是波峰和波谷。
另一个则是和平面的交点。
如果他的证明结论是正确的，也就意味着‘三维震颤波形图’，会多出一倍的素数解。
这实在太震撼了！
‘三维震颤波形图’只是多出一部分素数解，黎曼猜想依旧会是黎曼猜想，但一下子再多出原来的一倍，黎曼猜想不仅仅是被拓展，运用方面被取代几乎是注定的事情。
哪怕是后来做猜想分析的人，也会直接转到‘三维震颤波形图’，因为‘三维震颤波形图’，比黎曼猜想更有研究价值。
还有一部分人，更意识到一件事，“如果结论是正确的，因为条件中有‘反怀尔斯逻辑列式’，岂不是说……”
“怀尔斯的逻辑是错误的！”
“费马猜想没有得证！”
“呼啦~~”
当更多的人反应过来，会场就变得更杂乱了。
许多人也看向第一排坐着的怀尔斯，只见他红着眼睛盯着黑板，散发的气息几尽疯狂，猛然间一下子站起来，伸手指着黑板上的内容，大声的嘶吼道，“这不可能！”
“这是假的！”
“结论肯定是假的！是编造的！是谎言！”
会场又安静下来。
只见赵奕很淡然的笑道，“当然，怀尔斯先生，我说了，那个列式是不确定的。以它为条件推导出的结论，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他说完淡然的走下了台。
“啪啪啪~”
会场里的人反应过来，马上爆发出山洪海啸一般的掌声。
好多人明白过来。
确实，就像是赵奕说的那样，结论不一定是正确的，可是结论却关系到两个函数。
一个是‘三维震颤波形图’，一个是‘黎曼猜想’。
只要计算机验证范围内是正确的，结论就可以说正确的，否则‘三维震颤波形图’也是错误的，‘黎曼猜想’也是错误的。
所以怀尔斯的证明逻辑是否正确，就被直接挂钩到了黎曼猜想上。
“怀尔斯的证明逻辑正确，所以黎曼猜想是错误的。”
谁会接受这种事？
黎曼猜想的运用范围广泛，只要没有确切的举出非素数反例，它就只能是正确的，也必须是正确的。
所以怀尔斯只能是错误的。
怀尔斯第一个明白过来，正因为明白过来，他才会歇斯底里。
赵奕的证明不止是拓展了‘三维震颤波形图’的素数解范围，还顺便把他的证明逻辑，和黎曼猜想来了个反挂钩，他要为自己辩解都没办法。
难道说黎曼猜想是错误的？
全世界都会以为他疯了。
怀尔斯更加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费马猜想证明过程，有直接性的逻辑错误，他为此付出了十几年的精力，证明结束后获得了数不清的奖项。
或许……
以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他会成为人们口中谈论的小丑儿，会成为载入数学界的耻辱性丑闻……
他，完蛋了！
怀尔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黑板上的内容久久不动，最后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下子跌坐到……
白人小个子的怀里。
“你干什么！”
白人小个子被压的痛呼一声，有些恼怒道，“这是我的位置，安德鲁，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经霸占很久了，还不够吗？”
怀尔斯表情麻木的张张嘴，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怀尔斯的学术报告中，对三维震颤波形图做了求解，说了波形图很多性质，比如波形不对称、十位数内的波峰波谷最大值，等等。”
“下面会是赵奕了，他明显是针对赵奕！”
“大概是因为前几天，那个中国小伙儿让他丢脸了，话说那个中国小伙儿还真是厉害！”
“怀尔斯是这样的，很记仇……”
“本来我还期待那个中国年轻人的演讲，他塑造的波形图太美妙了！”
“真是可惜~~”
“大概他没什么可说的了……”
怀尔斯的学术报告结束以后，会场内外议论纷纷，每个人都知道怀尔斯，就是故意做波形图的报告，对他有些的做法很是不屑。
多数人就只是看个热闹，反正也和他们没有关系，看热闹是不嫌事大的。
不管是怀尔斯，还是赵奕，都有了不小的成就，都是他们‘羡慕嫉妒’的对象。
怀尔斯的成就是在十几年前，影响力大概率会再持续十几年、几十年，并被公认为数学界的第一人；赵奕近一年以来风头无两，先是破解了角谷猜想，随后拓展黎曼猜想，做出‘三维震颤波形图’。
‘三维震颤波形图’，已经变得越来越有名气，而波形图就直接和赵奕的名字连在一起。
这个成就比不上证明费马猜想的怀尔斯，但考虑到赵奕还不到二十岁，就实在有些可怕了。
所以多数人都还是看热闹，并且期待起赵奕一会儿‘丢脸’的表现。
当消息传出去以后，会场里的人数明显增加，怀尔斯做学术报告时，会场里坐着一百多人，人数上也不少了，而赵奕的学术报告还没有开始，人数就翻了一倍以上，还有好多人呆在走廊里，一直问着，“开始了吗？快到了吗？”
前来的不止是‘八卦’的人，还有一些真正的数学大佬，他们有的是开看热闹，有些则是真正欣赏赵奕。
会场人数的增加，让做临时报告的人，感到了紧张和激动，可等上了台以后，他们发现根本就没有必要。
台下的人数是增加了，可认真听的人没有增加，反倒因为会场乱糟糟，根本无法安静下来，他们的演讲似乎就成了场内人聊天的伴奏，作报告的人都显得有气无力。
赵奕依旧就坐在原位。
哪怕好多人‘故意路过’看过来，他也只是低着头，认真在稿纸上做演算。
“他是在干什么？”
“装的？”
“好像是在研究东西，难道临时抱佛脚，打算说个其他东西？”
“如果没做准备也很难吧……”
“谈角谷猜想也可以，那个证明真是太棒了。”
“……”
会场热烈的讨论没有影响到赵奕，他对着稿纸连续的写着，如同鬼画符一样，没有逻辑的东西，写满了三张纸。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中途有三个做短报告的人，但会场里的人明显没心思，有被安排做短报告的，干脆就不上去了。
所有人都等着赵奕。
终于。
赵奕停下动作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周围好人注意的人，马上就看了过来。
“完成了？”刘贺敏一直坐在赵奕旁边，也看不懂他写的什么，还是有些期待的问道。
“完成了。”
赵奕说罢笑的更轻松，他抬手看了眼时间，随后站起来朝着里间走去。
那里是做学术报告前做准备的地方，工作人员会提供一些电脑、投影仪等设备支持。
会场的人看着赵奕走进去，讨论声顿时更热烈了。
上午，十点半。
赵奕重新走进了会场，他手里什么也没有，也没有打开电脑设备辅助，就只是平静的站在台上，而台下的人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会场一片安静。
在刚才的时候，每个人都好奇赵奕要讲什么，多数人还是准备看热闹，注意到他临时研究东西的人，也不觉得能研究出什么，但就算是看热闹，也要先让热闹发生。
会场走廊、后排乃至于后门，到处都是人影，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都准备听听赵奕说什么。
这时候主持人宣布，“下面邀请来自中国的赵奕，做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求解……”
“呼啦~~”
主持人才刚刚宣读完，台下就是一片混乱。
好多人都能猜到，赵奕准备的肯定会是，有关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演讲，但怀尔斯刚做完了学术报告，详细描述了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性质，以及非常简化的求解方式。
赵奕还要做？
他不怕报告重复吗？
如果做出的求解报告和怀尔斯说的差不多，才真是在世界数学家面前丢脸了。
“换做是我，干脆不上去了，反正其他人也能理解！”
“如果做重复性的报告，不如不做。”
“他怎么还说这个，换角谷猜想也行啊……”
所有人都搞不懂。
哪怕是科学院一行人，包括刘贺敏在内，都不明白赵奕为什么坚持做三维震颤波形图的求解分析。
怀尔斯干脆喷笑出来，他坐在第一排显眼的位置，旁边人也都面色带笑。
后排给怀尔斯让座的白人小个子，干脆把脑袋凑过来，似是恭维的说了一句，“怀尔斯先生才刚做完求解的论述，难道他还能说出新内容？”
语调明显肯定是‘说不出来’。
怀尔斯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很大度的说道，“我倒是期待他说什么。千万别小看他，要知道，三维震颤波形图就是他推导出来的。”
白人小个子立刻送上恭维，“尊敬对手。怀尔斯先生真有风度！”
台上。
赵奕面色带笑的看着台下，似乎完全没有受影响，他只是等稍微安静一些，把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开口说道，“我是想从推到一元五次方程，也就是伽罗华理论开始的，但怀尔斯已经说过了，我就不再重复。”
“所以我们可知公式……”
赵奕在黑板上写出了个复杂公式。
大家都懂。
那个公式是怀尔斯仔细分析了半天推导出来的。
可是……
他写出怀尔斯推导出来的公式，是要干什么？
在所有人的疑惑中，赵奕从分析公式讲起，谈到了公共根方程判别、再到卡丹公式推导，结合三者谈起了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问题。
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问题，是怀尔斯证明费马猜想的根本，给谷山志村猜想和费马猜想建立了紧密的联系。
怀尔斯的费马猜想论文中，围绕着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展开了一系列的逻辑讨论。
赵奕也围绕弗赖方程的模形式化问题，展开了一系列讨论，他说起的内容让人头昏脑胀，大部分人已经跟不上节奏了，但怀尔斯本人以及对费马猜想证明论文有研究的顶级数学家们都知道，他所说的内容其实就是怀尔斯证明论文的部分。
这就等于是重复论文的内容。
在做了连续的理论叙述以后，赵奕突然到黑板上，又写下了一个奇怪的式子，中间的符号有‘大于’，有‘等于’，悠长的式子看着都头疼。
他开始了详细的分析，最后总结说道，“简单来说，这是个‘反怀尔斯逻辑’的列式。”
他说出了‘反怀尔斯逻辑’几个关键字。
“呼啦~”
会场再次变得嘈杂。
赵奕压了压手继续道，“我当然不是针对怀尔斯先生，事实上，我认为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而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怀尔斯先生，证明费马猜想论文中的内容。”
他扬手指了下怀尔斯。
怀尔斯不得不站出来朝着其他人点头，表示内容确实是自己的论文。
“现在黑板上的列式，就是‘反怀尔斯逻辑’塑造出来的，我们来分析一下……”
“左边……”
“右边……”
赵奕连续解释了一大堆，他解释的非常仔细，列式大部分并不复杂，最绕脑的是几个符号的逻辑关系。
只要理清了逻辑关系，就差不多能弄懂了。
这个‘反怀尔斯逻辑’的列式，意思就是说，怀尔斯猜想证明逻辑正确，列式就是错误的。
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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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尔斯都不用听分析，就明白了赵奕的意思，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些顶级数学家也明白过来，颇为感兴趣的看着，他们能肯定，台上的中国小伙儿，列出个的‘反怀尔斯逻辑列式’，绝对是有目的的。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赵奕在说完烧脑的分析后，话题就真正转到了‘三维震颤波形图’，说起了波形图的求解问题。
他谈的角度和怀尔斯不一样。
怀尔斯是在证明简单求解的方法，而赵奕则是先叙述波形图的性质，随后配合黎曼猜想、椭圆曲线函数等内容，进行一系列的论述。
最后他又得到了一个公式。
这个公式看起来依旧是复杂而怪异，可就是这个有些怪异的东西，配合黎曼猜想以及刚才‘反怀尔斯逻辑列式’，竟然得出了相当令人惊讶的结果。
新出现的素数解集合？
台下看懂的人猛然瞪大了眼睛。
果然！
赵奕下一刻就说道，“所以，得证，波形图不会有任意段和取值x=1，y=1平面重合，同时，波形图和取值x=1，y=1平面的交点，解全部都是素数。”
他一口气说完，双手承载桌子上，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
台下一片安静。
好多人还没反应过来，赵奕得出的结论意味着什么，但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知道赵奕得出了‘三维震颤波形图’，另一素数解的集合。
两个集合都和取值x=1，y=1平面有关。
一个是波峰和波谷。
另一个则是和平面的交点。
如果他的证明结论是正确的，也就意味着‘三维震颤波形图’，会多出一倍的素数解。
这实在太震撼了！
‘三维震颤波形图’只是多出一部分素数解，黎曼猜想依旧会是黎曼猜想，但一下子再多出原来的一倍，黎曼猜想不仅仅是被拓展，运用方面被取代几乎是注定的事情。
哪怕是后来做猜想分析的人，也会直接转到‘三维震颤波形图’，因为‘三维震颤波形图’，比黎曼猜想更有研究价值。
还有一部分人，更意识到一件事，“如果结论是正确的，因为条件中有‘反怀尔斯逻辑列式’，岂不是说……”
“怀尔斯的逻辑是错误的！”
“费马猜想没有得证！”
“呼啦~~”
当更多的人反应过来，会场就变得更杂乱了。
许多人也看向第一排坐着的怀尔斯，只见他红着眼睛盯着黑板，散发的气息几尽疯狂，猛然间一下子站起来，伸手指着黑板上的内容，大声的嘶吼道，“这不可能！”
“这是假的！”
“结论肯定是假的！是编造的！是谎言！”
会场又安静下来。
只见赵奕很淡然的笑道，“当然，怀尔斯先生，我说了，那个列式是不确定的。以它为条件推导出的结论，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他说完淡然的走下了台。
“啪啪啪~”
会场里的人反应过来，马上爆发出山洪海啸一般的掌声。
好多人明白过来。
确实，就像是赵奕说的那样，结论不一定是正确的，可是结论却关系到两个函数。
一个是‘三维震颤波形图’，一个是‘黎曼猜想’。
只要计算机验证范围内是正确的，结论就可以说正确的，否则‘三维震颤波形图’也是错误的，‘黎曼猜想’也是错误的。
所以怀尔斯的证明逻辑是否正确，就被直接挂钩到了黎曼猜想上。
“怀尔斯的证明逻辑正确，所以黎曼猜想是错误的。”
谁会接受这种事？
黎曼猜想的运用范围广泛，只要没有确切的举出非素数反例，它就只能是正确的，也必须是正确的。
所以怀尔斯只能是错误的。
怀尔斯第一个明白过来，正因为明白过来，他才会歇斯底里。
赵奕的证明不止是拓展了‘三维震颤波形图’的素数解范围，还顺便把他的证明逻辑，和黎曼猜想来了个反挂钩，他要为自己辩解都没办法。
难道说黎曼猜想是错误的？
全世界都会以为他疯了。
怀尔斯更加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费马猜想证明过程，有直接性的逻辑错误，他为此付出了十几年的精力，证明结束后获得了数不清的奖项。
或许……
以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他会成为人们口中谈论的小丑儿，会成为载入数学界的耻辱性丑闻……
他，完蛋了！
怀尔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黑板上的内容久久不动，最后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下子跌坐到……
白人小个子的怀里。
“你干什么！”
白人小个子被压的痛呼一声，有些恼怒道，“这是我的位置，安德鲁，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经霸占很久了，还不够吗？”
怀尔斯表情麻木的张张嘴，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