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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昨夜说了

作者:秋风瑟瑟抖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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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吉子一愣:“啊?”

    他咋没印象,若是提前知道,定然兴奋地睡不着,哪会那么淡定。

    这事小青记得清楚,她接口道:“昨夜主子不是任你为掌事太监了吗?我都亲耳听到了。”

    莲花也想起来了,对啊:“就是昨夜说的,你忘了?”

    小吉子又是一愣,慢慢回忆起来,忽然想起主子要给他们说书前,是有提过那么一句。

    他吃了一惊:“那不是闹着玩吗?”

    这也行?

    主子晋升人都那么突然的吗?毫不经意,突如其来,想随口说的,他还以为说笑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小青立即反驳起来:“你怎会如此想,主子哪一次封人的时候不是认真的?我是苍澜院第一壮士,小林子是苍澜院第一诗人,这些都是真的啊。”

    莲花不由点点头赞同,哼了一声:“都是真的。”

    小吉子目瞪口呆,脑子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他的主子……真乃神人……

    在小吉子发愣时,莲花和小青叽叽喳喳说了起来,对小青扛起张庆那事还有赢了胖丫那次,回味无穷,再次确认小青苍澜院第一壮士实至名归。

    她说得高兴,袖子一抚,从桌子上晃晃悠悠落下一封信来。

    定睛一看,哦,是方嫔的信,差些忘了。

    她拆开去看,瞧见里头密密麻麻的字,顿时脑瓜子嗡嗡作响,她觉得她可能也患了二哥哥的毛病了。

    字很娟秀,比她的好多了,她只敢方方正正的一笔一笔写,多连一笔都困难。

    她仔细瞧去,嗯……方嫔这信里头写的好长啊,一堆儿词,好吧,瞧不明白。

    于是她开始跳着开,看一眼看不明白就扫下一行,第一行,瞧不明白想说的什么,第二行第三行直到很多行依旧如是。

    信看着和方嫔的人一般,里头写的东西很婉转,有些像诗句,有些像词句,瞧着很绕,写了很多,她不断跳过,捡着像说事的地方瞧,匆匆扫下来直到看完都不知道方嫔想说什么。

    她看得摸不着头脑,将信给小吉子:“你瞧瞧方嫔想说的什么,我怎么瞧不出来呢?”

    小吉子小心接过,定睛一看,难怪主子看不明白,这文绉绉的,看着就难受。

    小青也站到他身后去看。

    他匆匆扫了几眼,结合见方嫔的情形,大概明白了意思,抬头道:“主子,方嫔娘娘说给您画的画,画好就送来,让您等着。”

    至于里头表达的哀婉之情和心怀喜悦等等等,他就懒得说了,反正就这个意思。

    莲花和小青两人同时出声:“哦……”

    这么多字,原来就一句话的意思啊,她点点头:“知晓了。”

    那些没看的词儿里,是方嫔满怀的高兴,又详细阐明了不能辜负莲花,只是太隐喻了,莲花看不懂……

    国子监内。

    众学子意犹未尽,纷纷散去,三三两两兴奋地回味,他们今日所获颇丰,连兄真是才华横溢,风华无双,让他们佩服至极。

    因着今日这一场论道,几乎所有听到消息的国子监学生和师长都过来了,到了午时放饭的时辰也没人去吃饭。

    膳堂炒菜的大师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匆匆派切菜小师傅去瞧。

    真是见鬼了,往日热闹的膳堂,学子都准点到来,就算是休沐日还有许多留书院的学子,人少也少不到哪去,却没想到到了时辰一个人都没有。

    这定然是书院有大事发生,他们虽然只是膳堂的炒菜师傅,可国子监的事就是他们的事!

    掌厨的炒菜大师傅,焦急的等着,让大家伙儿都抄上家伙,若真出了事,只等人回来说一声,通通出马。

    切菜小师傅急匆匆赶路,往学堂方向走去,路上经过了崇文坛,一看挤得满满当当的人。

    他垫着脚尖在外围看了看,听了听,才知晓原来是秦祭酒和人在讲学,心里恍然大悟。

    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急匆匆又赶回去,将所见所谓告诉了大师傅。

    大师傅立即决定推迟了放饭的时辰,一群膳堂师傅浩浩荡荡赶往崇文阁,有些来不及了还提着饭勺,一窝蜂熟练无比地赶向崇文阁。

    别看他们只是厨子,但他们可是国子监的厨子啊,和别的厨子不同,他们是全天底下最有学问的厨子,但凡有大儒来讲学,他们都能去听。

    从国子监出来的出自,出去都让人高看几分,还有些商贾和酒楼,为了沾染书卷气,花大银子请他们去做席。

    只是消息得到晚了,没听多久就散了,让这一群厨子深感遗憾。

    等人散去,秦祭酒目光含笑,饱含赞赏:“连小友年纪不大,见解颇深啊,老夫今日谈得甚是尽兴!”

    真是意外之喜,实在太令人意外,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学识。

    原本他听闻太原府的解元连慕来了,便过来,不过例行公事罢了。

    到了老贾的教舍,却见里头围满了人,听到一片吸气的惊叹声,却见着连小友在挥毫书写,给老贾指点,还让老贾心服口服。

    这真是令人惊奇啊。

    老贾那人,秦祭酒最清楚不过,他比老贾大,两人是相识多年的至交好友。

    老贾练书法几十年了,小有成就,对自己得意之作最是维护,任谁也说不得,一说就要较劲,要赢为止。

    老贾为人方正,不讲究虚的那一套,想要让他心服口服,必须得拿出真本事,比得过他,说得到他心中的点上,才会接受。

    秦祭酒没想到这太原府的解元,二十来岁的年纪,竟然在书法一道上能让老贾心服口服,百年难得一遇啊。

    他来了兴趣,便与其攀谈起来。

    两人侃侃而谈,从鹤公的书法之道,讲到鹤公为人之道,再讲到中庸之道,没想到连小友竟然都能谈得上来,还独有一番见解,很对他的味。

    他当即邀请人去崇文阁。

    在崇文阁敞开了谈,大谈特谈,将他这些年,这些日子感悟到的都一一谈出。

    让他惊奇的事,无论他讲的什么,连小友都能点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