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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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遥之所以能够想着去帮唐晶晶拍单曲封面照,是因为做为背景音乐的几首歌曲录制已经进入尾声。许苑和范琳萱的两首歌已经在肖思齐的帮助下录好了完整版,只需要为了配合发布会的场景添加一些特别的音效,自己的那首《vincent》伴奏比较简单,主要就是吉他声,他都已经趁着晚上的时间自弹自唱的录好了。现在也就只是剩下了唐晶晶的这首歌,已经录制完成了大半,还有半天的时间也足够完成了。
发布会宣传方面的事情是尹晞在负责,不用肖遥操心。发布会现场的布置进度肖遥一直在跟,估计可以按在明天下午完成,这中间还多出了明天上午半天的时间,肖遥就不想浪费的拿来帮唐晶晶拍封面照了。
裴敏仪按照肖遥的吩咐出去跑了一圈,那些设计师们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对那十几套要展示的衣服做些小的细节改动,这几天已经基本完成,就等着发布会的举行了,手头没有什么重要和紧急的工作,对肖遥吩咐下来的工作自然是满口答应并且立即行动了起来。至于陈轩,以他的水平和拍摄速度,十几个模特的宣传照也已经拍完,无所事事的他听说要帮自己摄影学生的音乐学生拍单曲封面照,也是很痛苦的答应了下来,并且下午就跑来录音室看唐晶晶录音,观察起了自己要拍摄的对象来。
次日,录完歌的唐晶晶被肖遥带进了尹晞工作室的摄影棚。
给唐晶晶拍封面照,是由陈轩掌镜拍摄,肖遥则是时隔多年再次给陈轩当起了摄影助理。这样的摄影师阵容,也是引得包括尹晞在内的那些拍完发布会宣传照的模特们也都涌到了摄影棚内来旁观。
第一次进到如此专业的摄影棚,又看到这么多身材高挑的美女模特姐姐在一旁围观,就算是登上过儿童音乐节那种大型露天表演舞台的唐晶晶小朋友也是感到了一阵紧张。还好这次拍摄不像录歌,和齐嘉工作室谈妥了她的合同的父母也是陪着一起来的,唐晶晶虽然心里紧张,但是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淡定。
进入摄影棚后,唐晶晶就被服装师带去更衣室,给她换上了肖遥为她挑选的一套淡蓝色双肩连衣裙。出来之后,充当造型师的肖遥又亲自动手为她化妆和做发型,等她站到了摄影棚的拍摄区的灯下时,唐晶晶的父母都有点认不出女儿的感觉了。
倒不是说肖遥给她化的妆太夸张、让她都失去了本来面目,而是她现在的服装、妆容、发型对她整个人的气质影响比较大,再加上拍摄区不同角度不同功能的各种灯光照射下所产生的视觉效果,才让唐晶晶的父母看女儿都有了一种陌生感。
要说唐晶晶的父母带着唐晶晶参加过电视节目,也参加过大型演出,也不是没看过节目组或演出举办方的造型师服装师打扮自己的女儿,可是哪次也没有这次在摄影棚内的感觉惊艳。
除了准备服装和设计造型,肖遥还特意弄来了一支麦克风做道具,放在了唐晶晶的面前。看着拍摄区内站在一支复古风格的立式一体麦克风后面的女儿,他们也明显感受到了肖遥不仅仅是个音乐天才,他这国际级时尚摄影师的名头也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自己女儿跟着他,能学习的可不单单只是音乐方面。
“嗯...听说过肖遥是摄影师,没想到他做造型师也这么厉害。女孩子都爱美,要是晶晶能学到肖遥的这个本事,也是非常有用的。就是不知道肖遥以后拍照、给人设计造型的时候,会不会愿意也带上晶晶。这个好像都没和肖遥商量过,看来得找个时间再和肖遥谈一谈了。”唐晶晶的母亲在心里暗暗决定着。
封面照不是写真,会用到照片只有一张,出片率比肖遥还高的陈轩只拍了三张就停了下来。打扮花了半个多小时,结果拍照就咔咔咔响了三下快门,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这也让旁观的唐晶晶父母看得是一阵无语。不过想着肖遥跟他们介绍过陈轩是教他摄影的老师,水平比他还高,做为摄影师,在国际上的名气也比他要大多了,他们倒是没有发出任何质疑。
“拍完了,后期处理你自己搞定!”陈轩对坐在一旁工作台后面的肖遥说了一句,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摄影器材。他依旧采用的是无线传输的方式,照片拍好之后,就自动传到了肖遥面前工作台上摆着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
比起唐晶晶的父母,这段时间与陈轩一直合作的模特们倒是对陈轩的做派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听到陈轩宣布拍摄结束,便都围到了肖遥的身后看起了笔记本电脑上陈轩刚刚拍出来的照片。
肖遥点开了三张照片,轮流看了起来。不得不说陈轩的摄影水平的确不是盖的,这三张照片都把唐晶晶拍得非常漂亮且气质出众,就连肖遥要求的那一点小忧郁,也都体现得淋漓尽致。肖遥每看一张,后面的模特们都会发出一阵小声的赞叹,这要是换了她们,都不知道该选哪一张了。
不过肖遥可不是她们,一番斟酌之后,肖遥很快选定了其中一张照片,然后打开图片处理软件,开始现场给照片做后期。
整理好摄影器材的陈轩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到肖遥的身后看他做起图片后期。结果看到肖遥给照片做的后期,陈轩不满的开口道:“你小子这么搞,用得着让我来拍吗?”
原来,肖遥直接将照片上的唐晶晶连带着前面的麦克风都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虚化,然后给整张照片覆盖上了一片天空云彩的图片。整个天空包括云彩从上到下的颜色从淡橙渐变到淡青色,与原本的唐晶晶和麦克风融合到一起之后,让唐晶晶整体给人一种身在云层中间唱歌的朦胧感觉,如果不将图片放大细看的话,都很难看出唐晶晶的面容了。
“当然用得着了。”肖遥笑道,“就算我进行了一些虚化处理,你拍出来的东西和别人、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人拍出来的东西,还是不同的。就是因为是你拍的,所以我才能这么玩啊。你仔细看看。”说着,最后将单曲名字和唐晶晶名字都添加到了图片上,完成了单曲封面照样本的肖遥干脆站起了身,想让陈轩坐下来仔细看。
“不看,”陈轩却摆了摆手道,“反正说好了,这照片我也不署名,要怎么弄是你自己的事。等小姑娘的单曲出来了,我去买一张单曲碟回去慢慢看。”
“哟,那感情好啊。”肖遥重新坐下道,“那我就先谢谢你的支持,为晶晶的实体单曲碟贡献销量了。”
“还有你们哦,”肖遥又对身后那些围观的模特们道,“虽然这照片上不会有署名,但你们这些人都是知道的。蒂埃尔.陈的摄影作品,我做的后期,单冲这张照片也足够你们买张单曲碟回去收藏了。实体单曲发行的时候,你们可别错过啊。”
“让我们为了一张没有署名的照片去买唱片,”尹晞忍不住笑道,“头一次见你这么打广告的。”
“那不是你们这些模特对照片的兴趣比音乐要大吗?”肖遥笑道,“不过我可以保证,晶晶的这首歌也是非常棒的,今天发布会的现场就能弄好,明天彩排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听到了。”
“晶晶的歌?还不是你写的歌?”尹晞继续吐槽道,“你这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是不是王婆,明天彩排就见分晓。”肖遥道,“说到明天的彩排,我这边的事情是都搞定了,你们模特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谈到正事,尹晞也正色点头道。
“嗯,那就好。”肖遥点点头,将做好的后期的封面照发到了齐嘉工作室宣发部门负责人的工作邮箱,然后把三张原始照片和做过后期处理的封面照片一起拷贝了一份到U盘里。
肖遥站起身,将拷贝了四张照片的U盘递给唐妈妈道:“晶晶的照片,你们也想要收藏的吧?我给你们拷贝了一份。现在晶晶在我这边就没事了,你们可以带她回去休息了。这几天晶晶录歌也挺辛苦的,建议你们带她在申城玩几天,发布会那天再带她来玩玩,等发布会结束了再回去。”
“好的,谢谢你了!”唐妈妈笑着接过U盘,向肖遥道谢,“这几天也麻烦你了。”
“哥哥,我不累,我还想跟着你玩儿。”唐晶晶自己凑到了肖遥的面前道。
“今天不行。”肖遥摇头道,“我下午要去发布会现场查看施工进度。那地方对小孩子来说有一定危险性,不能带你去。你要是想玩,明天可以过来看彩排。”
“哦,那好吧。”唐晶晶扁了扁嘴,还是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去换衣服了。”
“你也可以不用换的。”肖遥笑道,“这套衣服送你了,你可以穿着它回去。”
“真的?谢谢哥哥!”小女孩立刻高兴的道。
“这不是摄影棚里的衣服吗?”唐爸爸开口道,“这不太合适吧?”
“这套衣服不是摄影棚的,我们这个品牌暂时还没打算做童装呢。”肖遥笑道,“这是我为了这次拍单曲封面照,昨晚专门找人按照她的身材订做的。这适合十二三岁小女孩穿的衣服,我留着也没用啊,就当是我送给晶晶的礼物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唐妈妈也道,“只听说过给拜师礼的,哪有老师给学生送礼物的。要不你告诉我们这衣服多少钱,我们算给你?”
“怎么没有啊?”肖遥道,“老师给学生送见面礼也挺常见的啊。再说了,这衣服是我托了人情关系在里面,让人家连夜赶工出来的,还真不好算价钱。对了,这衣服其实也不是正式的见面礼,只是我自己留着没用,顺手的礼物。”说着,肖遥向裴敏仪招了招手。
裴敏仪立刻拎着一个吉他包走了过来。
肖遥接过吉他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个头比较小的吉他,递给唐晶晶道:“这个才是我的见面礼。这是我所有的吉他中个头最小的一把,送给你了。你不是说想学乐器吗?我最擅长的乐器是钢琴和吉他,钢琴这种大家伙我送不了,就送你一把吉他,你可以先自学,也可以先找别的老师教你,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也会教你弹的。”
唐晶晶高兴的接了过来,发现吉他背面的面板上还写有一个“唐”字,当即高兴的对父母道,“看,哥哥还给我在吉他上写了字。”
“这把吉他是我自己做的,”肖遥见唐妈妈又要开口,抢先笑着道,“我不是卖吉他的,这吉他也没法算价钱的。”
“这学生的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啊。”许苑不无羡慕的道,“我这会弹吉他的人都没有肖遥自己做的吉他呢。”
昨天出现在录音室的三位女歌手这几天都没事,昨天听到肖遥安排给小女孩拍封面照,今天就又过来瞧热闹了。
要说肖遥送小女孩衣服,在场的几位歌手还真没人羡慕。肖遥没有租演出服的习惯,每次他帮别人设计造型弄来的演出服装都以自己留下来没用为理由,全都送给了那位歌手本人。在场的无论是范琳萱、许苑还是龚晨,甚至当初只是和肖遥在《好声音》上合唱过一首歌的陈雨涵都收过肖遥帮她们设计的演出服。
可要说到肖遥送人乐器,还是自己亲自做的,她们三个可都是第一次见到。范琳萱和龚晨都不会乐器,对肖遥送乐器给小姑娘没太大反应,只有会弹吉他的许苑忍不住开了口。
肖遥没有理会许苑的话,继续对唐妈妈道:“你们搬来申城也得是暑假的时候了,所以暑假之前,我录歌也不会特意叫晶晶过来了。这几个月内我们应该没有机会再见面了,这也是我说让她自学吉他或者找其他老师教的原因。顺便说一句,发布会以后我老爸的工作室应该会安排晶晶这首歌的单曲发行,可能会有一些宣传活动需要晶晶配合,按照我们说好的,这种事情我是不插手的,到时候你们自己和工作室商量。”
唐晶晶的父母有些无语。这刚送了两件见面礼,把他们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紧接着就表示几个月不见面了,这老师做得...不过这事情的确是他们之前就已经说好了的,他们似乎也没法说肖遥什么,只能是无奈的点头了。
肖遥之所以能够想着去帮唐晶晶拍单曲封面照,是因为做为背景音乐的几首歌曲录制已经进入尾声。许苑和范琳萱的两首歌已经在肖思齐的帮助下录好了完整版,只需要为了配合发布会的场景添加一些特别的音效,自己的那首《vincent》伴奏比较简单,主要就是吉他声,他都已经趁着晚上的时间自弹自唱的录好了。现在也就只是剩下了唐晶晶的这首歌,已经录制完成了大半,还有半天的时间也足够完成了。
发布会宣传方面的事情是尹晞在负责,不用肖遥操心。发布会现场的布置进度肖遥一直在跟,估计可以按在明天下午完成,这中间还多出了明天上午半天的时间,肖遥就不想浪费的拿来帮唐晶晶拍封面照了。
裴敏仪按照肖遥的吩咐出去跑了一圈,那些设计师们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对那十几套要展示的衣服做些小的细节改动,这几天已经基本完成,就等着发布会的举行了,手头没有什么重要和紧急的工作,对肖遥吩咐下来的工作自然是满口答应并且立即行动了起来。至于陈轩,以他的水平和拍摄速度,十几个模特的宣传照也已经拍完,无所事事的他听说要帮自己摄影学生的音乐学生拍单曲封面照,也是很痛苦的答应了下来,并且下午就跑来录音室看唐晶晶录音,观察起了自己要拍摄的对象来。
次日,录完歌的唐晶晶被肖遥带进了尹晞工作室的摄影棚。
给唐晶晶拍封面照,是由陈轩掌镜拍摄,肖遥则是时隔多年再次给陈轩当起了摄影助理。这样的摄影师阵容,也是引得包括尹晞在内的那些拍完发布会宣传照的模特们也都涌到了摄影棚内来旁观。
第一次进到如此专业的摄影棚,又看到这么多身材高挑的美女模特姐姐在一旁围观,就算是登上过儿童音乐节那种大型露天表演舞台的唐晶晶小朋友也是感到了一阵紧张。还好这次拍摄不像录歌,和齐嘉工作室谈妥了她的合同的父母也是陪着一起来的,唐晶晶虽然心里紧张,但是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淡定。
进入摄影棚后,唐晶晶就被服装师带去更衣室,给她换上了肖遥为她挑选的一套淡蓝色双肩连衣裙。出来之后,充当造型师的肖遥又亲自动手为她化妆和做发型,等她站到了摄影棚的拍摄区的灯下时,唐晶晶的父母都有点认不出女儿的感觉了。
倒不是说肖遥给她化的妆太夸张、让她都失去了本来面目,而是她现在的服装、妆容、发型对她整个人的气质影响比较大,再加上拍摄区不同角度不同功能的各种灯光照射下所产生的视觉效果,才让唐晶晶的父母看女儿都有了一种陌生感。
要说唐晶晶的父母带着唐晶晶参加过电视节目,也参加过大型演出,也不是没看过节目组或演出举办方的造型师服装师打扮自己的女儿,可是哪次也没有这次在摄影棚内的感觉惊艳。
除了准备服装和设计造型,肖遥还特意弄来了一支麦克风做道具,放在了唐晶晶的面前。看着拍摄区内站在一支复古风格的立式一体麦克风后面的女儿,他们也明显感受到了肖遥不仅仅是个音乐天才,他这国际级时尚摄影师的名头也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自己女儿跟着他,能学习的可不单单只是音乐方面。
“嗯...听说过肖遥是摄影师,没想到他做造型师也这么厉害。女孩子都爱美,要是晶晶能学到肖遥的这个本事,也是非常有用的。就是不知道肖遥以后拍照、给人设计造型的时候,会不会愿意也带上晶晶。这个好像都没和肖遥商量过,看来得找个时间再和肖遥谈一谈了。”唐晶晶的母亲在心里暗暗决定着。
封面照不是写真,会用到照片只有一张,出片率比肖遥还高的陈轩只拍了三张就停了下来。打扮花了半个多小时,结果拍照就咔咔咔响了三下快门,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这也让旁观的唐晶晶父母看得是一阵无语。不过想着肖遥跟他们介绍过陈轩是教他摄影的老师,水平比他还高,做为摄影师,在国际上的名气也比他要大多了,他们倒是没有发出任何质疑。
“拍完了,后期处理你自己搞定!”陈轩对坐在一旁工作台后面的肖遥说了一句,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摄影器材。他依旧采用的是无线传输的方式,照片拍好之后,就自动传到了肖遥面前工作台上摆着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
比起唐晶晶的父母,这段时间与陈轩一直合作的模特们倒是对陈轩的做派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听到陈轩宣布拍摄结束,便都围到了肖遥的身后看起了笔记本电脑上陈轩刚刚拍出来的照片。
肖遥点开了三张照片,轮流看了起来。不得不说陈轩的摄影水平的确不是盖的,这三张照片都把唐晶晶拍得非常漂亮且气质出众,就连肖遥要求的那一点小忧郁,也都体现得淋漓尽致。肖遥每看一张,后面的模特们都会发出一阵小声的赞叹,这要是换了她们,都不知道该选哪一张了。
不过肖遥可不是她们,一番斟酌之后,肖遥很快选定了其中一张照片,然后打开图片处理软件,开始现场给照片做后期。
整理好摄影器材的陈轩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到肖遥的身后看他做起图片后期。结果看到肖遥给照片做的后期,陈轩不满的开口道:“你小子这么搞,用得着让我来拍吗?”
原来,肖遥直接将照片上的唐晶晶连带着前面的麦克风都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虚化,然后给整张照片覆盖上了一片天空云彩的图片。整个天空包括云彩从上到下的颜色从淡橙渐变到淡青色,与原本的唐晶晶和麦克风融合到一起之后,让唐晶晶整体给人一种身在云层中间唱歌的朦胧感觉,如果不将图片放大细看的话,都很难看出唐晶晶的面容了。
“当然用得着了。”肖遥笑道,“就算我进行了一些虚化处理,你拍出来的东西和别人、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人拍出来的东西,还是不同的。就是因为是你拍的,所以我才能这么玩啊。你仔细看看。”说着,最后将单曲名字和唐晶晶名字都添加到了图片上,完成了单曲封面照样本的肖遥干脆站起了身,想让陈轩坐下来仔细看。
“不看,”陈轩却摆了摆手道,“反正说好了,这照片我也不署名,要怎么弄是你自己的事。等小姑娘的单曲出来了,我去买一张单曲碟回去慢慢看。”
“哟,那感情好啊。”肖遥重新坐下道,“那我就先谢谢你的支持,为晶晶的实体单曲碟贡献销量了。”
“还有你们哦,”肖遥又对身后那些围观的模特们道,“虽然这照片上不会有署名,但你们这些人都是知道的。蒂埃尔.陈的摄影作品,我做的后期,单冲这张照片也足够你们买张单曲碟回去收藏了。实体单曲发行的时候,你们可别错过啊。”
“让我们为了一张没有署名的照片去买唱片,”尹晞忍不住笑道,“头一次见你这么打广告的。”
“那不是你们这些模特对照片的兴趣比音乐要大吗?”肖遥笑道,“不过我可以保证,晶晶的这首歌也是非常棒的,今天发布会的现场就能弄好,明天彩排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听到了。”
“晶晶的歌?还不是你写的歌?”尹晞继续吐槽道,“你这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是不是王婆,明天彩排就见分晓。”肖遥道,“说到明天的彩排,我这边的事情是都搞定了,你们模特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谈到正事,尹晞也正色点头道。
“嗯,那就好。”肖遥点点头,将做好的后期的封面照发到了齐嘉工作室宣发部门负责人的工作邮箱,然后把三张原始照片和做过后期处理的封面照片一起拷贝了一份到U盘里。
肖遥站起身,将拷贝了四张照片的U盘递给唐妈妈道:“晶晶的照片,你们也想要收藏的吧?我给你们拷贝了一份。现在晶晶在我这边就没事了,你们可以带她回去休息了。这几天晶晶录歌也挺辛苦的,建议你们带她在申城玩几天,发布会那天再带她来玩玩,等发布会结束了再回去。”
“好的,谢谢你了!”唐妈妈笑着接过U盘,向肖遥道谢,“这几天也麻烦你了。”
“哥哥,我不累,我还想跟着你玩儿。”唐晶晶自己凑到了肖遥的面前道。
“今天不行。”肖遥摇头道,“我下午要去发布会现场查看施工进度。那地方对小孩子来说有一定危险性,不能带你去。你要是想玩,明天可以过来看彩排。”
“哦,那好吧。”唐晶晶扁了扁嘴,还是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去换衣服了。”
“你也可以不用换的。”肖遥笑道,“这套衣服送你了,你可以穿着它回去。”
“真的?谢谢哥哥!”小女孩立刻高兴的道。
“这不是摄影棚里的衣服吗?”唐爸爸开口道,“这不太合适吧?”
“这套衣服不是摄影棚的,我们这个品牌暂时还没打算做童装呢。”肖遥笑道,“这是我为了这次拍单曲封面照,昨晚专门找人按照她的身材订做的。这适合十二三岁小女孩穿的衣服,我留着也没用啊,就当是我送给晶晶的礼物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唐妈妈也道,“只听说过给拜师礼的,哪有老师给学生送礼物的。要不你告诉我们这衣服多少钱,我们算给你?”
“怎么没有啊?”肖遥道,“老师给学生送见面礼也挺常见的啊。再说了,这衣服是我托了人情关系在里面,让人家连夜赶工出来的,还真不好算价钱。对了,这衣服其实也不是正式的见面礼,只是我自己留着没用,顺手的礼物。”说着,肖遥向裴敏仪招了招手。
裴敏仪立刻拎着一个吉他包走了过来。
肖遥接过吉他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个头比较小的吉他,递给唐晶晶道:“这个才是我的见面礼。这是我所有的吉他中个头最小的一把,送给你了。你不是说想学乐器吗?我最擅长的乐器是钢琴和吉他,钢琴这种大家伙我送不了,就送你一把吉他,你可以先自学,也可以先找别的老师教你,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也会教你弹的。”
唐晶晶高兴的接了过来,发现吉他背面的面板上还写有一个“唐”字,当即高兴的对父母道,“看,哥哥还给我在吉他上写了字。”
“这把吉他是我自己做的,”肖遥见唐妈妈又要开口,抢先笑着道,“我不是卖吉他的,这吉他也没法算价钱的。”
“这学生的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啊。”许苑不无羡慕的道,“我这会弹吉他的人都没有肖遥自己做的吉他呢。”
昨天出现在录音室的三位女歌手这几天都没事,昨天听到肖遥安排给小女孩拍封面照,今天就又过来瞧热闹了。
要说肖遥送小女孩衣服,在场的几位歌手还真没人羡慕。肖遥没有租演出服的习惯,每次他帮别人设计造型弄来的演出服装都以自己留下来没用为理由,全都送给了那位歌手本人。在场的无论是范琳萱、许苑还是龚晨,甚至当初只是和肖遥在《好声音》上合唱过一首歌的陈雨涵都收过肖遥帮她们设计的演出服。
可要说到肖遥送人乐器,还是自己亲自做的,她们三个可都是第一次见到。范琳萱和龚晨都不会乐器,对肖遥送乐器给小姑娘没太大反应,只有会弹吉他的许苑忍不住开了口。
肖遥没有理会许苑的话,继续对唐妈妈道:“你们搬来申城也得是暑假的时候了,所以暑假之前,我录歌也不会特意叫晶晶过来了。这几个月内我们应该没有机会再见面了,这也是我说让她自学吉他或者找其他老师教的原因。顺便说一句,发布会以后我老爸的工作室应该会安排晶晶这首歌的单曲发行,可能会有一些宣传活动需要晶晶配合,按照我们说好的,这种事情我是不插手的,到时候你们自己和工作室商量。”
唐晶晶的父母有些无语。这刚送了两件见面礼,把他们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紧接着就表示几个月不见面了,这老师做得...不过这事情的确是他们之前就已经说好了的,他们似乎也没法说肖遥什么,只能是无奈的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