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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底展飞带着秀才功名回来,国公府虽然还不会把一个秀才放眼里,考虑到展飞年龄实很难得。叶景怡便把兄弟们叫上,外书房摆了一桌酒算是给展飞道喜,已经有秀才功名,进国子监也算容易,九月肯定能让他进去读书。

    今年夏天似乎是格外炎热,早上起来都得用冰,晚上是闷得很。叶老太太便免了儿孙们请安,免得来回走动中了暑。人人屋里乘凉,十分懒怠出门。叶茜因担心静楚,总是每隔几天过去看看,出乎叶茜意料之外,除克扣钱粮和小太监们找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叶茜觉得十分莫名,深深怀疑难道自己想歪了,或者叶景祀根本就不知道静楚存。以叶景祀脾气,向来是看上就要上,跟杜俊那种聊人生聊理想花花公子还不同,叶景祀一直很直白。

    静楚悬着心也慢慢放下,至少被克扣钱粮,她和明惠师太都不太当回事,也就是日子难过些,前些日子叶二老太太又借着念经为由,让人送了三十两银子来,尼姑们虽然不好出门,却可以托婆子们去买了悄悄拿进来。

    “让姑娘为我挂心,实感激不。”静楚感激说着,按照府内规矩,哪怕就是吃食用品也不能乱拿进来。

    给主子买东西,或者主子跟前得脸奴才门房自然不敢难为,像她们这些无依无靠就比较麻烦。是叶茜拿钱打赏请酒,看门几个又看叶宗山管事,这才睁只眼闭只眼,每次婆子带东西进来,看到是吃穿东西也就不问了。

    “小师傅客气,举手之劳。”叶茜笑着说,起身道:“我就先过去了,小师傅也别送了,我回家去从后门走近。”叶荞月事来了,又是疼得打滚,她带婆子要去东北院给叶荞煎药,也就顺道来看看静楚。

    静楚送到后头角门上,那回事之后,她再没出门庵堂,就算是送客也是送到门口,不再出门。

    “相逢即是有缘,小师傅要是有事只管派人与我说。”叶茜说到门口时还说着,公主府下人刁难,她们虽然不敢管,但私底下帮些钱财还很容易。

    “姑娘善心。”静楚感激说着,叶茜很少劝她什么,却总是帮她一些现实问题。

    叶茜带着丫头去了,静楚把角门关好回屋。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又到每月米粮派发日子,静楚多少有点揪心,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妖蛾子。开始一个月是婆子送过来,后来就是自己取,上个月月银是一两银子没拿到,柴米也少了一半,叶二老太太帮了银子,日子也就过去了。

    如此帮法总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另谋出路才行。她跟明惠师太商议过,想做些针线拿去卖,当了这么多年千金小姐,她针线虽然不是好,但也很能看。尤其是跟明惠师太外飘泊这几年,常以缝补为生。虽然她出不去门,却有两个婆子可以用,让她们帮着买东西,再拿去外头卖,倒也很方便。

    “小师傅,小师傅,不好了……”

    婆子急匆匆进来,明惠师太刚刚睡下,静楚赶紧摆摆手,随后自己出门去了。拉着婆子到院子里这才小声道:“出什么事了?”

    婆子抹着汗道:“我带上智清与智光两个去取东西,结果管事把她们两个扣下了,这可要如何是好啊。”

    虽然是尼姑,但年龄都不大,也不过十来岁模样。管事想占便是有,多就是威逼利诱一下,不会直接强,靠这个升职丫头媳也不少数。但公主府可是太监管事,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弄不好就要命了。

    静楚眉头皱紧,小声道:“那管事可说了什么?”

    “要小师傅过去。”婆子抹汗说着,声音都颤抖了,道:“管事现就后头角门上等着。”

    静楚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有几分自言自语叹息,道:“总是躲不掉。”

    婆子想了想,悄声道:“不然去给姑娘们去说一声?

    静楚摇摇头,公主府事,姑娘们管不了。已经麻烦她们太多,牵扯到这种事情中,会连累到女儿家名声。道:“我这就过去。等师傅醒了,问我去哪了,就说叶二老太太寻我去讲经,我到前头去了。”

    婆子听得连连点头,也不敢再言语。

    静楚推开角门,只见一个四十来岁大太监正门口守着,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看到静楚出来了,上下打量她几眼,很是惊艳了一番,道:“走吧。”

    说着自己转身先去了,静楚默然跟了上来。

    从拱门过去进公主府,却没往前头走,径自往后花园走去。一直往后头,走到走含芳阁院门前,大太监脚步顿了一下,道:“你也算是有福气,四爷独独看上你了,进去之后好好侍候,定然少不了你好处。”

    静楚抬头看大太监一眼,虽然没有说话,眼中鄙视不屑却是写得清清楚楚。

    大太监冷笑一声:“不识好歹东西,有你苦头吃。”

    含芳阁是公主府后花园中一处,西北角上,很是隐秘,前后两进十来间房舍,是个极清幽之处。原意是当内书房或者修行避世之处,结果公主府三个男主子没一个爱看书,没人要避世,便一直空到现。

    叶景祀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这里,便着人仔细收拾,连家具都换了,扬言白天过来读书。就是安宁公主都不相信他是要来读书,自己家里也就随他去了。只让嬷嬷们盯着些,别把房子拆了就好。

    大太监领着静楚进到正房门前台阶下,门口两个丫头看到大太监领着人过来,直接打起帘子。

    静楚没动,只看着掀起门帘,想着里头会是什么妖魔鬼怪。

    大太监冷哼着道:“还不进去,别敬酒不吃罚酒。”

    静楚冷笑着看向他,声音却是大了起来,道:“那我今天就是吃这个罚酒了,能怎么样。”

    “嘿!!!怎么还有这样不怕死东西!!”大太监本来脸色就不好看,此时是气红了脸,神情也有些不可思议。他是府里管事大太监,属于有品阶那种,府里几个爷们见到他还客客气气,没想到遇上这么一个二愣子。偏偏叶景祀就屋里,他还真不能怎么样。

    “那你现把我打死这里,看看我是不是真不怕死。”静楚一步不让,冷笑说着。

    大太监顿时哑然,下意识地想抬手,却又不敢真打。就见叶景祀趿着鞋出来了,看到大太监抬手,脸色也跟着变了,怒声道:“反天了!!”

    大太监当即跪了下来,也不敢辩驳。

    叶景祀又看看旁边站着静楚,刚才静楚说话声音也不小,他自然听见了。此时也没有好脸色对她,道:“我家住着,吃我,穿我,还敢如此张狂。”

    嘴上如此说着,但看着静楚那张魂牵梦绕芙蓉秀脸,声音不自觉小了许多。既使他讨厌嚣张人,但放静楚身上……那就叫有性格。

    静楚仍然台阶下站着,冷冷地看着叶景祀,心里却有些疑惑。上次叶景祀看到她了,她并没有回头看他。出乎意料外,叶景祀并不是她想那种猥琐男,大概十四、五岁模样,个头虽然挺高,相貌却是偏阴长,皮肤很白,一双桃花眼,高鼻梁,薄唇。

    此时上身藕大红纱衫,□绿绫弹墨裤子,趿着鞋,随便挽着头发,完全就像个邻家小弟,看不出一点危险性。

    直到叶景祀出声了,尤其是眼里戾气,以及大太监反应,让静楚心中寒意冒了起来,明明七月天,背上却是阵阵发冷。

    “进屋来。”叶景祀说着,回身就往屋里走。

    静楚依然站着没动。

    叶景祀没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向静楚,眼中凌厉之色顿起。静楚心里吓了一跳,却仍然不动,直瞪着叶景祀。

    “哟,还真跟我闹起脾气了。”叶景祀笑了起来,却带着一股阴沉沉戾气。

    几步下了台阶,静楚见状就想跑,但她哪里过叶景祀。因为长人时期,叶景祀看有些瘦弱,其实十分有力,抓小鸡似把静楚抓住,直接就打横抱了起来。

    两个丫头很有眼色打起帘子,叶景祀抱着静楚进屋。屋里有冰,顿时一片清爽,刚刚铺陈房,样样整洁喜庆。叶景祀就是打算当房用。他可不像杜俊那样,处男身随便就找个人就破了,他要认真严肃对待。

    他想要绝色美女已经找到了,没马上把人拎过来,一是因为房子没收拾,二则是要想策略。如此美女那肯定不能是一般玩玩就算了,要是想长久,那就不能一般对待。

    莲溪庵费用是他让克扣,也是他派小太监去寻事,目是给静楚一下马威。这是跟杜俊学,杜俊总体来说是个挺温柔情人,但开始时他总是对对方不太好。按他说,若是开始时就宠坏了,那以后肯定要造反上天,很不好管束。相反若是开头时立下规矩,那以后稍微对她好一点,肯定就会感恩戴德。

    只凭容貌,静楚可能就要跟他很久,叶景祀就觉得也得这么干,多以后多疼她些补回来就好了。所以他一直忍着,忍着不见,故意去找麻烦,就是要先踩她。

    “你放开我,放开我!!”静楚不自觉得尖叫起来,她虽然前头被知府儿子纠缠过,但也只是类似表白之类纠缠,不像叶景祀这样直奔主题。

    叶景祀把静楚放到里间大床上,房门立时关上了。按计划是要放开,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礼仪之人,强|暴这种事情乃禽兽所为。他只是想吓一吓静楚,脾气实大得吓人,一点都不像无依无靠小尼姑,这样性子若是今天收服不了,那以后肯定有得闹腾。

    只是如此如花似玉香喷喷美人儿抱到床上,压到身下了,叶景祀觉得很有冲动。他是出入过不少风月场合,也听嬷嬷们讲过男女之事,但真没沾过女人身体。没有经过人事少年反而比风月中男子容易冲动,完全是本能躯使着他。

    夏天衣衫都单薄,三两下僧袍领子已经被扯开,雪白肌肤映大红床单上显得肌肤胜雪,束发头冠也已经掉了,一头青丝落枕间。

    “畜生,畜生!!”

    静楚高声怒骂着,嗓子喊都有些破音,双手就去抓叶景祀,直抓他脸,也不管是哪里,就是伸手乱抓抓挠,有次差点要抠到叶景祀眼珠。腿是乱蹬着,有几次都要踢到□。

    叶景祀再是□中烧,也被静楚如此暴力反抗打败了。他本来就没有走强|暴流意思,冲动劲过去,慢慢冷静下来,按着静楚手也不自觉得放开了些。

    如此美人,慢慢来,总会有她自愿躺平……

    “啪!”

    没有了压制,静楚迅速坐起身来,抬手一个响亮耳光甩到叶景祀脸上。她实是怕极了,也怒极了,一得自由便是迅速反应,想都没想这耳光就甩了出去,打完她自己也愣住了。

    叶景祀直接被打傻了,实是从小到大,没人动过他一个指头。就是他自己打人时候也很少,身边这么多人跟着,傻了才自己动手。

    静楚呆了呆,看着叶景祀有几分茫然脸,她也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如此打人也是头一回。看叶景祀不动,下意识就下床跑路。

    叶景祀虽然还挨打惊讶中,身体反应却是很,伸手把静楚拉住又按到床上。有几分好笑有几分不可思议,嘴角却不自觉得勾出一个弧度,道:“你敢打我!”

    静楚大口喘息着,虽然也是一副惊魂未定模样,却是瞪着叶景祀道:“亏得你还是国公府少爷,公子之子,这般无耻下流。”

    叶景祀眼睛不自觉得瞄向静楚脖子,衣襟半开半露,青丝披香肩上,配着她容貌以及火一性性子有种说不出艳丽。

    他真很想再下流一点……

    静楚赶紧拉上衣襟,手握着衣领,声音里却多少几分颤抖,话也有些语无伦次,道:“你想怎么样?”

    “呵呵……”叶景祀笑了起来,伸手抚向静楚脸,却被静楚抬手拍开了。不禁道:“这样脾气,你看清楚了这里是公主府,我想让你活就活,我想让你死就死。”

    “人活百年总是要死,若是这样活着,我情愿一头撞死这里。”静楚说着,她很想活着,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想活着。但真活不下去了,那也只能说命绝与此。

    “切~~想死,你以为死那么容易啊。”叶景祀说着,手却是伸向静楚脖子。

    静楚刚要反抗,叶景祀却是伏身压下去,两俱身体紧紧地贴合一起,少女甜香气味就鼻息之间,叶景祀觉得自己都要醉倒了。静楚不敢动弹,双目直视着叶景祀,虽然没有退缩,心里却是害怕起来。这样叶景祀,不动也许没事,动了肯定会有事。

    “我就开门见山跟你说,我很喜欢你,真很喜欢。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肯定得跟我。”叶景祀缓缓说着,道:“你也别想那些有得没有,一会我派四个婆子过去,日日夜夜守着你,保让你求死都没时间。”

    “你用大红花轿娶我进门,我就心甘情愿嫁你。”静楚说斩钉截铁,逼向叶景祀道:“若是想与人为妾,这些年我不知嫁多少回,哪里还能轮到你。我一个孤苦无依弱女子,现又投到这里来,我是没什么办法对你,但一个人想死还是很容易很。老虎还有打盹时候,我就不想我一心想死都死不了,再或者我现就脸上划几刀,我想你也就没心情了。”

    叶景祀眉头皱紧,道:“别仗着我喜欢,就真当自己是回事,真惹怒了我,别说你命,庵堂里所有尼姑命,也不够我一个手指头。”

    “我活得太辛苦,死了未偿还是一种解脱。”静楚说着,眼泪不禁落了下来。本来这只是撑场面要强话,想到自己身世,这些年吃苦,却是真哭了起来。

    她来时候就想很清楚,叶景祀既然看上她了,肯定不会真让她死,美女有一定有任性权利。就是寄人篱下不能反抗,也不能任人予取予求。人是要活着才有将来,但这个活着得有尊严活着,不然真不如死了。

    本来就是绝世容姿,此时是哭梨花带泪,泪眼朦胧。顿时把叶景祀心哭软了,慢慢放开静楚,声音也柔和起来,道:“好好跟着我,不会亏待你。”

    静楚只是摇头,呜咽道:“想我景阳楚氏虽然不敢说是名门望族,却是世代书宦之家。我情愿青灯古佛长伴一生,也不愿为妾让家族蒙羞,九泉之下无颜再见父母。”

    叶景祀看她神情十分坚决,又是那样刚烈性格,此时又哭成这样,也不忍心相逼,道:“我不是那等下流之人。”

    哭泣之中静楚不由得看叶景祀一眼,神情十分鄙视。

    叶景祀想自己今天干事,也有几分汗颜,却是硬撑着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你回去之后也好好想想,我是没什么耐心。”

    说着叶景祀站起身来,离开床边。

    静楚立时从床上起来,下意识就想往外冲,总算是想到凌乱衣服,整理了衣服,随便挽了头发,飞似出门去。

    叶景祀看静楚跑如此,好像屋里真有老虎似,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打小就受长辈疼爱,虽然懂事早熟却也养成了过与自信自大性格。真以为自己是金元宝一般,必然是人见人爱,没想到这里却撞了个大钉子。

    郁闷是他以为静楚就是一碟小菜,开始先吓吓她,让她老实听话了,然后再好好疼爱一番。那样一个绝代佳人,他是真很喜欢,没想到静楚是死活不跟他。回想时刚才两人相拥时,美人怀,肌肤胜雪,娇美无双容颜,就恨不得现再把她拉回来。

    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她自己想通根本就不可能。情愿当尼姑也不要当妾室,想想她当时脸上坚持,让他既喜欢,又忧愁……

    “四爷……”

    门外传来大太监声音,道:“水已经备好,可要现沐浴衣了。”

    里头闹腾了这么久,静楚也走了,那肯定是完事了。现是夏天,叶景祀又爱干净肯定要洗澡收拾一番。

    “给我滚!!”叶景祀正心烦意乱时,大太监如此说实撞到枪口上了。

    “是,是。”大太监赶紧说着。

    叶景祀骂完又觉得身上是有点粘,刚才床上扑腾了一会,再加上心情烦躁,□中烧时洗洗澡好一点。便又道:“把水抬进来吧。”

    大太监不敢怠慢,赶紧招呼小太监抬水放到西边耳房里,那里是沐浴之处,西梢间里有一小门与正房相通,很方便。东西准备齐全,大太监从小门进到正房里,不敢抬头看,只是道:“四爷,水好了。”

    “嗯。”叶景祀应着,却有些心不焉模样。

    大太监跟着过去,小太监侍候着叶景祀衣服功夫。大太监试探地道:“莲溪庵费用……”

    “蠢材!!”叶景祀衣服脱到一半,一脚把大太监踹倒地上,指着骂道:“我身边怎么竟是些废物,我什么时候克扣过庵堂钱粮了,爷是差钱人嘛,扣钱马上给我补了,加倍送过去。以后庵堂使用敢晚一天,我就打断你一条腿。”

    他本来想以此招给静楚一个下马威,没想到静楚完全不买帐不说,自己还差点被人给收服了,人到放床上了,结果什么事也没干。还敢提这事,实是火上浇油。

    大太监都踹眼泪汪汪,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三两下洗好澡,穿衣服功夫叶景祀就道:“备马,拿衣服,我要出门去。”

    想到静楚,叶景祀就觉得心中好像猫抓一样,软不行,来硬怕她自残。心里实着急很,一点主意都想不出来,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脸面了。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他还有两个狗头军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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