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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会让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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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佩兰慌张之下,顾不得正在云端翱翔潮红的脸庞耻色顿生。

    “好……好像有人进来了……”她哼吟着,作势就要将石韦推开。

    耳聪目明的石韦,岂又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甚至在小芸出现的片刻间,他就已经瞥到了她。

    只不过这里又不是府中,乃是自己的私宅,在这里,自己就是土皇帝,为所欲为,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说是小芸,就算是其他的婢女,给她们看到了又如何。

    故是石韦全然没当回事,腾出一只手来,将小周后的双臂紧紧的按住,继续疯狂粗野的在那片草原上驰骋。

    刚刚还慌张不安的小周后,旋即便被石韦这狂紧的肆意所征服,神色再入迷离,再也不顾得是否有人进来,只管紧蹙着双眉,轻咬着红唇,享受那许久未临的恩露。

    春光在泛滥,绯色在迷乱,那混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如拍岸的波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不知过久,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沉闷啸声,飞瀑急浇小泉突涌。

    那紧紧相融的二人,终于在同一时间,齐齐登临云峦的巅峰。

    挥汗如雨,那柔软的锦床业已被浸湿。

    他二人便这般用汗水紧紧的粘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粗喘而出的气息,回味着方才那曼妙无双的时时刻刻。

    气息渐渐平伏,春光悄然收敛。

    枕在石韦臂弯的小周后,娇羞的蜷缩贴伏着他的身子,那般娇媚可人的样子,宛如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的如何。

    石韦轻抚着那满是指印的山峰,邪邪笑道:“夫人,我比那李煜如何?”

    这般邪荡之词,却令小周后脸庞耻意顿生她的俏脸往下一躲,不敢正视石韦的目光嘴里却埋怨道:“这般话你也问得出口,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不害臊的你就老实说嘛。”石韦戏弄之心更盛。

    “不说。”

    “说嘛。”

    小周后经不住的逗弄,扭捏了一会,只得羞红着脸,低低道:“你若那俊马,他就只是驴子而已。”

    俊马与毛驴,高下自是立判。

    只是小周后这比喻,实在是也是够搞的,听得石韦得意之余又是好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嘛,是你非逼人家说的。”小周后娇嗔抱怨,纤纤玉指还轻轻的掐了掐他的肉。

    她那充满爱意的一掐,与其说是在掐他,倒不如说是在给他挠痒痒。

    石韦给她这般一逗,刚刚才熄的烈火,转眼又迅速的滋生起来。

    忽然间,他身子一翻,重躯又在小周后沉沉的压下。

    “你又要做什么啊……””小周后俏脸涨红,手推着他的胸膛喘息着抱怨。

    “干什么?当然是为夫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了嘿嘿~~”

    “不要啊,讨厌。”

    那暖暖的屋中春意悄然又浓。

    那一天的春宵,石韦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了。

    小周后经历恩露对石韦更是难舍难分,苦苦相留不让他走。

    石韦也醉心于那销魂之事,遂是托人往府里捎了话,说自己出外办差,可能几日无法回去。

    于是石韦便逗留于这私宅之中,享受看小周后那主仆二人的伺奉,几乎是夜夜笙歌,日日纵情,过得好不潇洒快活。

    三天后,正当石韦沉醉于小周后的温柔乡下,乐不思蜀时,家中忽然又传来了。信,这个口信让石韦吃了一惊。

    师娘樊佩兰昨晚之时,不知为何忽然晕倒了。

    听到师娘身有不适,石韦哪里还有心情在这里独享快活,马上就要回府。

    小周后虽舍不得他,但也知道樊佩兰在他心中份量极重,便也不敢再挽留,临行前还吩咐他好好照看樊佩兰。

    告别了小周后,石韦匆匆的赶回了府中。

    这时候一府的女眷们皆已慌成了一片,樊佩兰作为一家之主,如今无缘无故的忽然晕倒,自然是让她们十分的心急。

    可算着把石韦盼了回来,众女眷七嘴八舌的围上来解释,石韦大致的听了一些,便匆匆忙忙的去往了樊佩兰房中。

    “夫人,喝点参茶,补补身子吧。”房中,丁香正在旁伺候着樊佩兰。

    “不想喝,没什么胃口。”

    樊佩兰摇头道。

    樊佩兰侧身躺在那里,精神看起来颇有些疲倦,脸色也有点血气不足。

    一看她这副样子,石韦就感觉心里一阵的痛。

    他赶紧走了进来。

    樊佩兰一见他回来,整个人立时精神了许多,挣扎着就要起身,口中喜道:“远志,你回来啦。”

    “师娘你赶紧躺着,千万不要起来。”石韦紧走几步坐于床边,将樊佩兰轻轻的抚了下去。

    石韦握着樊佩兰的手,一脸的关切,柔声问道:“师娘,你哪里不舒服,怎的好端端的竟会晕倒?”

    樊佩兰勉强露出一丝笑,淡淡道:“我就是昨日正做事,忽然觉着头有点晕,脚下没怎么站稳。想来是这几日有些累到了,歇几天就好了,没事的。”

    樊佩兰不过三十来岁的人,虽然操持着一府之事,但毕竟也不是干什么体力活,就算是累,又何至于累到晕倒。

    作为一名医生,石韦一听就知道她这是故意在宽慰自己而已,看她那脸色,必然是身有不适。

    “我看师娘你气色不好,不像只是累着的样子,身体为重,师娘你就让我诊杳诊杳吧。”

    石韦说着便去把她的脉。

    樊佩兰却将手一缩,摇头道:“师娘真的没什么事,用不着你费心,你公事烦忙,就别在师娘这里耽误时间了。”

    以石韦的医术,为她诊查一下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她如此推拒,石韦便猜想,师娘必是得了什么妇科病,有丁香在旁,不好意思让自己诊视而已。

    想到这些,石韦便道:“丁香,你去让厨房煮点粥来吧。”

    丁香也是聪明伶俐,看出樊佩兰是怕有人在场,便赶着应了面去。

    房门吱吱呀呀,开了又关,房中便只余下他二人。

    石韦便笑道:“师娘,眼下丁香也不在了,又没别人在场,你就不用顾忌什么了,来,乖乖的把手伸给我。”

    “远志,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就是累了点,你真不用再为我费心。”

    樊佩兰依然在推辞,而且脸庞还悄然泛上几许羞红。

    看着她这般表情,石韦便想自己是猜对了,她多半是得了什么难得启齿的妇科病。

    石韦怕她因为羞耻而不愿开口,便很认真道:“师娘,我是一名郎中,在看病这方面,你要相信我的操守,我不会趁机又戏弄师娘你的。”

    他本想趁着没人,对樊佩兰动手动脚,这时为了让她放心,也表现的很安份。

    樊佩兰没办法,只好把手伸了出来。

    “这才是我的乖师娘。”石韦满意的笑了笑,便以指切脉,闭目静察她的脉相。

    观其脉相,并不似有病在身的样子,石韦心中稍安。

    只是,越品下去,石韦的眉宇间不禁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陡然间,他睁开了眼睛,以一种不同寻常的眼色看向樊佩兰。

    樊佩兰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的羞意越聚越浓。

    看她那样子,似乎已经对自己的情况有所猜测。

    石韦有些不敢相信,忙又是把她的脉相再把了一遍,这一回的脉相与方才一模一样。

    石韦心情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强忍着波动的情绪,问道:“师娘,你老实说,你这个月的月水可有来吗?”

    樊佩兰摇了摇头,低声道:“其实自上月你离时,我的那个就已经没来,到现在怕已快有两个月了。”

    听得此言,石韦的脑袋嗡的一声响。

    一时间,他惊得不知该说什么,脸上更是涌动着喜忧掺半的复杂表情。

    师娘她,怀孕了。

    樊佩兰看着他那复杂的神色,轻叹了一声,幽幽问道:“远志,莫非我是真的有喜了吗?”

    听她这语气,显然是已有心理准备。

    这种事情,石韦又如何能隐瞒于她,沉默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樊佩兰身子颤了一颤,虽说有心理准备,但当她亲口听到石韦说出来时,情绪还是有些震动。

    他二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毫无疑问,樊佩兰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定然是他石韦的骨肉。

    若是别的女人怀了他的种,就算是萧绰,他都会惊喜不已,但是樊佩兰却不一样,因为她毕竟跟自己有一层师徒的关系。

    他二人私下亲密暧昧,保持着那种特殊的关系,都没什么问题,但这孩子却如一把火一样,会把包着的纸烧了精光,让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

    沉默了一会,樊佩兰低声叹道:“远志,我不能败坏了你的名声,你想想办法,把这孩子打掉吧。”

    石韦的身心一震。

    到了这份上,师娘还一心为自己的设想,这份情意如何能不让他感动。

    而以她这个年龄,又在这种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古代,若是强行堕胎,对她的身体损伤极大,甚至还有生命的危险。

    石韦又如何忍心让她以身犯险。

    诸般种种经过脑海,石韦的表情忽然坚定起来。

    他握紧她的手,淡淡笑道:“好端端的一条生命,我怎能忍心下得去手,怕什么,你尽管放心把他生下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