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第39章 费心兰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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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世界网，个人空间练武场中。
许景明尽情演练着进化法、枪法、盾法，自从蜕变到‘星空生命中境’后，许景明身体也愈加可怕，简直堪称人形核弹。
他随意舞动的长枪，重量都提升到超过一千吨。
当然蓝星安全防御系统，连八阶强者都能轻易击杀！所以蓝星的进化者们即便再有野心,也掀不起风浪来。
“生命进化的确很不可思议，听说星空生命高境，就能去白矮星上散步了。八阶星空生命圆满，更是能在中子星上修炼肉身。可惜很多宇宙初等文明，存在的历史上都诞生不出一个八阶星空生命。”许景明感慨。
八阶层次，太难了。
“呼。”
练完后,许景明收起兵器，坐在青石上,点开了个人战力面板,看看鉴定出的准确实力。
個人战力面板——
基因进化法：《天蟒进化法》（星空生命中境62%）
身体：180万
技能：化虹枪法（六阶72%），星辰枪法（六阶62%），步法（六阶55%），盾法（盾法六阶60%）
基础战力：9亿
能量：1.8亿
实战加成：1530%
战力：176亿
“在虚拟世界中，我的进化法是星空生命中境62%，现实中却只有中境29%。”许景明微微皱眉，“现实中明显落后很多，修炼慢了。”
许景明点开关于进化法的详细介绍。
“星空生命中境，肉身想要提升得快，最好得配备‘重力室’以及‘人造恒星’，重力室可以令身体修炼进化法效率大大提升，人造恒星能够让身体得到足够能量补充。”许景明摇头，“可这些都是天价，根本买不起。”
人造恒星，即便最基础版的，也需要十亿宇宙币一个。
重力室，可以设定重力！重力上限越高的,就越昂贵！
所以很多星空生命实力强大后，宁愿去寻找‘白矮星’修炼，甚至到后期去寻找’中子星‘修炼，都是为了省钱。
“随着进化，肉身会越来越强大，可需要的资源也会越来越多。仅仅靠光照，是远远不够的。”许景明暂时压下思绪，毕竟他现在还没到七阶呢。
“枪法有所提升，只是离七阶还有些差距。”
“实战加成是1530%。”
许景明微微点头。
这数据也在意料之中。
“真是丢脸，实战加成都有十五倍了，还停留在六阶！只能证明，我心灵方面还很弱。”许景明意识到了这点。
修炼越到后期，心灵越重要。
六阶星空生命，实战加成一般是五倍起！有十倍的，甚至有二十倍的。
七阶星空生命，实战加成是十倍起！
是的，有些七阶星空生命，实战加成还不如许景明，仅仅只有十倍。可人家已经跨入七阶，就是因为……在心灵方面,远远超越许景明。
“实战加成够高，却突破不了，就代表心灵方面薄弱。”许景明明白这点。
这里的弱，是指和七阶星空生命们相比！
整个蓝星现如今都没有一个‘七阶星空生命’。
放眼蓝星，许景明的心灵绝对算是非常顶尖水准了，可是距离‘七阶星空生命’平均的心灵水准，许景明还有着比较大的差距。
“也很正常，我毕竟才三十岁。那些七阶星空生命，很多都活了数百年甚至过千年。活得久，经历的多，心灵方面我想要赶上他们自然不容易。”许景明也明白差距。
七阶的平均心灵水准，自己都差这么多。
那么离八阶，还差多远？
九阶呢？
“脚踏实地，一步步来。”刚悟星火之道，实力有所提升，许景明却愈加感觉到进化这条路还很长。
许景明轻轻一点，意识便进入血雨世界。
******
血雨世界的日子没什么波澜，许景明依旧过着他血雨卫队长的悠闲生活，其实生活，平静没波澜才是最常见状态，惊涛骇浪才是少见的。
很多人，就是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同样平淡的生活，有人觉得无趣枯燥，有人觉得烦闷崩溃，有人却甘之如饴……一切都取决于自身心灵！心灵是什么境界，就能将生活活成什么境界。
“血雨世界三教九流的人们，各有各的生活。”许景明行走在街道上，观察着周围无数人。
观察千百种人生，对人生自然有更通彻领悟。
这也是炼心。
“景明兄。”旁边传来热情喊声。
许景明转头看去，便看到了罗百川。
“罗兄，你上任了？”许景明问道。
“身体休养差不多，就赶紧上任了，昨天刚上任，南甲千户所的一个血雨卫副队长。”罗百川笑道，“对了，我们赶紧过去吧，这可是来到帝都后，费小姐第一次宴请我们。”
许景明点头。
费心兰请他们吃饭，他们自然都前往。
……
一座宁静的私家宅院，仅仅只有费心兰、许景明、罗百川、邱彤四名客人。
“这里是我哥带我来的，做的菜算得上帝都顶尖了。”费心兰热情介绍，一名名美貌丫鬟们端着餐盘送上来，这些丫鬟们穿着华丽，气质不凡，个个都宛如大家闺秀。
私家宅院内回荡的乐曲声，乐师技艺也显然非凡，乐曲动听，让人心生欢喜。
“这次请大家，是因为明天我要拜师了。”费心兰笑着道，“师姐，罗大哥，景大哥，我在帝都没什么朋友！你们是我仅有的朋友了，明天拜师大典，你们可一定得去观礼。”
“拜师，拜哪位高手？”邱彤好奇问道。
“武院的明院长。”费心兰说道，眼中也有着期待。
“明院长？”许景明、罗百川、邱彤三人都大吃一惊。
武院于明院长！
帝都第一高手！
即便是许景明这个宇宙公民玩家，也明白明院长的不凡。因为他很清楚，明院长长期位居高位，应该不是玩家，而是蒙蔽记忆的宇宙公民去扮演的。
蒙蔽记忆后，实力自然会下降！
可这位‘明院长’，展露出的实力，在八阶星空生命中都属于罕见水准。这还是‘蒙蔽’了记忆！他现实中的真实实力，得是什么境界？
“明院长，现实中都可能是九阶源生命。”许景明都有过如此猜测。
“你们去不去？”费心兰问道。
“去，当然去！”许景明三人都齐声道，就算为了见见传说中的明院长，也得去啊。
******
第二天，许景明他们三人早早抵达费府，跟随费家队伍才得以进入武院。
武院，一座大厅内。
宾客众多，明院长坐在主位。
“这位就是明院长？”
许景明他们三人站在角落，仔细看着坐在主位的老者。
明院长，是一位白发老者，和蔼慈祥。
但是——
无比浩瀚的心灵力量，仿佛水一般蔓延开，笼罩着整个武院！武院足有二十里范围，宛如一座小城。然而却完全被明院长的心灵力量笼罩。
“纯粹的心灵意识，就强大到这地步？”许景明咋舌。
他在虚拟世界网，见识过八阶星空生命，但没有一个心灵达到这般境界的。
没有压迫感。
却仿佛海洋一般无边无际，完全包容了自己。
“只要他愿意，心灵压迫下，我的意识会一片空白。”许景明暗道，“什么战斗技巧都没用，只会呆呆傻傻站着，任由宰割。”
“难怪被公认为帝都第一！数十年来，没有任何人敢挑衅他。”
许景明曾想过。
即便是八阶极限高手，在身体素质都一样的情况下，派上数百名一流高手围攻，耗也能耗死！可在感受明院长的心灵力量后……许景明立即明白，数百名一流高手在明院长面前，就是木桩子！
“心灵。”
“生命进化的关键！”许景明默默道，“宇宙中的八阶生命，有万年寿命，可绝大多数一生都无法突破到九阶……就是因为心灵境界！什么时候……我的心灵也能如此强大？”
“心兰。”明院长坐在那，微笑看着跪下拜师的费心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于明的弟子了。”
“恭喜师父。”
“恭喜明院长，收得佳徒。”
周围不少宾客都恭贺，这些宾客们，都是帝都的大人物。像许景明这种血雨卫队长，如果不是跟随费家队伍，都没资格进来。
此刻进来，也是在角落站着。
“嗯。”
明院长点点头，随即起身看了眼宾客，“九言，随我来。”
“是。”来观礼的王九言立即走过去。
明院长带着王九言，也就离开了大厅。以明院长的身份……花费时间专门收徒就很不错了，至于陪宾客？在场宾客们也不敢奢望。
就是帝君来了，明院长都不大理会的。
“明院长，对王九言可真是看重啊。”
“明院长教徒弟的时间，都不及教王九言时间多。”大厅的大人物们看着这幕，都有些羡慕嫉妒。
正因为明院长的看重，王九言仕途也很顺！一路上升到南府镇府使，都内虽然有各方阵营势力，但都非常忌惮这位王九言。
很多人猜测过，王九言会不会是明院长的私生子？
否则，为何如此偏心？
“程燕然见过心兰小姐。”一名风度翩翩的男子走到了费心兰身边。
费心兰抬头一看，也一愣。
程燕然很帅气！眼神中也带着忧郁，无形心灵意识也影响周围，自然令人心生好感。
“你就是燕然殿下？”费心兰颇为好奇。
在人群角落，许景明、罗百川、邱彤三人也看到了这幕。
“那位燕然殿下，看上心兰师妹了？”邱彤见状有些担心。
“程燕然？”许景明惊讶，他在帝都也听到此人名声，“听说帝都内，不少女子都迷恋这位燕然殿下。”
“嗯，他是个花花公子。”邱彤有些担心，“害了不少女子的清白，但很多女子明知道他花心，依旧为他痴心。他在女人方面很有一套，心兰师妹得小心了。”
“他看上费小姐了？”罗百川立即道，“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
“心兰的大哥比我们更着急。”许景明看着，“他已经走过去了。”
三人看到，费青正走向交谈中的程燕然、费心兰。
“哥。”费心兰也注意到走来的大哥。
费青点点头，平静目光看向了程燕然。
这一幕场景也引起了大厅内很多人的注意。
费青……帝国东域血雨卫总指挥使，位高权重，更是扶龙有功！他的眼神，自然有极强的压迫力。
“费大人。”程燕然拱手，笑脸相迎。
费青看着他，平静道：“程燕然，离我妹妹远点，听到了么？”
程燕然笑了，笑得轻松：“只是聊聊天而已，我觉得心兰小姐挺可爱的。好了，心兰小姐，伱大哥生气了，怕我拐跑了你。”
说完，不顾费青脸色，程燕然转头离去。
“大哥。”费心兰拉了拉兄长的手，低声道，“放心啦，我知道他名声的。”
“你懂什么。”费青看了眼离去的程燕然，微微皱眉。
他和燕王……
仇怨太深！曾经血雨腥风，多少人死去，他这一方才成功，将陛下扶上宝座。
“程燕然。”费青眼神幽冷几分。
……
程燕然离开大厅后，立即有一群护卫跟随。
邱彤遥遥看着，低声道：“他是燕王唯一儿子，身边十二护卫，个个都是一流高手。燕王也是天下间最有权势的几位王爷之一，这位世子殿下……在帝都害了不少大族女子清白，依旧能逍遥，就因为燕王权势太大。”
许景明、罗百川面色也郑重了。
他们都很关心费心兰了，而费心兰被这位燕然殿下盯上，可不是好事。
******
帝都，燕王府。
燕王府如今的主人，就是世子‘程燕然’。
因为燕王本人，居住在封地‘燕国’。按照帝国律法，王爷的封国不可超过万里疆域！并且一代代，得按级削减封地。
“殿下，这是费心兰的所有情报。”有女子将卷宗递给程燕然。
程燕然翻开来，默默看着。
“费总指挥使，是陛下的左膀右臂。”程燕然轻声道，“如果他妹妹和我好上了？甚至我娶了他妹妹，你觉得陛下还会信任费青吗？”
“陛下可能依旧信任。”女子说道，“而且费青一定会阻止殿下娶费心兰。”
“阻止？你情我愿的事，他凭什么阻止？”程燕然微微一笑。
女子都沉默。
她很清楚自家殿下的魅力，心灵力量无形影响，即便花花公子名声在外，依旧很多大家闺秀为他痴狂。
“即便失败，让费青恼怒，让他生气，让他睡觉都睡不好，我都觉得痛快。”程燕然眼神冷了下来，继续翻看卷宗，“这卷宗说，这费心兰有从家乡一起来的三位好友，其中两名男子，一个叫罗百川，一个叫景明？”
“是的。”女子点头。
“敲打敲打他们。”程燕然说道，“让他们从今以后，离费心兰远点。”
“明白。”女子立即了然。
“不要出人命。”程燕然淡然道，“断个胳膊少个腿就行了！残疾了，也就自卑了，他们就会乖乖离开费心兰。”
虚拟世界网，个人空间练武场中。
许景明尽情演练着进化法、枪法、盾法，自从蜕变到‘星空生命中境’后，许景明身体也愈加可怕，简直堪称人形核弹。
他随意舞动的长枪，重量都提升到超过一千吨。
当然蓝星安全防御系统，连八阶强者都能轻易击杀！所以蓝星的进化者们即便再有野心,也掀不起风浪来。
“生命进化的确很不可思议，听说星空生命高境，就能去白矮星上散步了。八阶星空生命圆满，更是能在中子星上修炼肉身。可惜很多宇宙初等文明，存在的历史上都诞生不出一个八阶星空生命。”许景明感慨。
八阶层次，太难了。
“呼。”
练完后,许景明收起兵器，坐在青石上,点开了个人战力面板,看看鉴定出的准确实力。
個人战力面板——
基因进化法：《天蟒进化法》（星空生命中境62%）
身体：180万
技能：化虹枪法（六阶72%），星辰枪法（六阶62%），步法（六阶55%），盾法（盾法六阶60%）
基础战力：9亿
能量：1.8亿
实战加成：1530%
战力：176亿
“在虚拟世界中，我的进化法是星空生命中境62%，现实中却只有中境29%。”许景明微微皱眉，“现实中明显落后很多，修炼慢了。”
许景明点开关于进化法的详细介绍。
“星空生命中境，肉身想要提升得快，最好得配备‘重力室’以及‘人造恒星’，重力室可以令身体修炼进化法效率大大提升，人造恒星能够让身体得到足够能量补充。”许景明摇头，“可这些都是天价，根本买不起。”
人造恒星，即便最基础版的，也需要十亿宇宙币一个。
重力室，可以设定重力！重力上限越高的,就越昂贵！
所以很多星空生命实力强大后，宁愿去寻找‘白矮星’修炼，甚至到后期去寻找’中子星‘修炼，都是为了省钱。
“随着进化，肉身会越来越强大，可需要的资源也会越来越多。仅仅靠光照，是远远不够的。”许景明暂时压下思绪，毕竟他现在还没到七阶呢。
“枪法有所提升，只是离七阶还有些差距。”
“实战加成是1530%。”
许景明微微点头。
这数据也在意料之中。
“真是丢脸，实战加成都有十五倍了，还停留在六阶！只能证明，我心灵方面还很弱。”许景明意识到了这点。
修炼越到后期，心灵越重要。
六阶星空生命，实战加成一般是五倍起！有十倍的，甚至有二十倍的。
七阶星空生命，实战加成是十倍起！
是的，有些七阶星空生命，实战加成还不如许景明，仅仅只有十倍。可人家已经跨入七阶，就是因为……在心灵方面,远远超越许景明。
“实战加成够高，却突破不了，就代表心灵方面薄弱。”许景明明白这点。
这里的弱，是指和七阶星空生命们相比！
整个蓝星现如今都没有一个‘七阶星空生命’。
放眼蓝星，许景明的心灵绝对算是非常顶尖水准了，可是距离‘七阶星空生命’平均的心灵水准，许景明还有着比较大的差距。
“也很正常，我毕竟才三十岁。那些七阶星空生命，很多都活了数百年甚至过千年。活得久，经历的多，心灵方面我想要赶上他们自然不容易。”许景明也明白差距。
七阶的平均心灵水准，自己都差这么多。
那么离八阶，还差多远？
九阶呢？
“脚踏实地，一步步来。”刚悟星火之道，实力有所提升，许景明却愈加感觉到进化这条路还很长。
许景明轻轻一点，意识便进入血雨世界。
******
血雨世界的日子没什么波澜，许景明依旧过着他血雨卫队长的悠闲生活，其实生活，平静没波澜才是最常见状态，惊涛骇浪才是少见的。
很多人，就是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同样平淡的生活，有人觉得无趣枯燥，有人觉得烦闷崩溃，有人却甘之如饴……一切都取决于自身心灵！心灵是什么境界，就能将生活活成什么境界。
“血雨世界三教九流的人们，各有各的生活。”许景明行走在街道上，观察着周围无数人。
观察千百种人生，对人生自然有更通彻领悟。
这也是炼心。
“景明兄。”旁边传来热情喊声。
许景明转头看去，便看到了罗百川。
“罗兄，你上任了？”许景明问道。
“身体休养差不多，就赶紧上任了，昨天刚上任，南甲千户所的一个血雨卫副队长。”罗百川笑道，“对了，我们赶紧过去吧，这可是来到帝都后，费小姐第一次宴请我们。”
许景明点头。
费心兰请他们吃饭，他们自然都前往。
……
一座宁静的私家宅院，仅仅只有费心兰、许景明、罗百川、邱彤四名客人。
“这里是我哥带我来的，做的菜算得上帝都顶尖了。”费心兰热情介绍，一名名美貌丫鬟们端着餐盘送上来，这些丫鬟们穿着华丽，气质不凡，个个都宛如大家闺秀。
私家宅院内回荡的乐曲声，乐师技艺也显然非凡，乐曲动听，让人心生欢喜。
“这次请大家，是因为明天我要拜师了。”费心兰笑着道，“师姐，罗大哥，景大哥，我在帝都没什么朋友！你们是我仅有的朋友了，明天拜师大典，你们可一定得去观礼。”
“拜师，拜哪位高手？”邱彤好奇问道。
“武院的明院长。”费心兰说道，眼中也有着期待。
“明院长？”许景明、罗百川、邱彤三人都大吃一惊。
武院于明院长！
帝都第一高手！
即便是许景明这个宇宙公民玩家，也明白明院长的不凡。因为他很清楚，明院长长期位居高位，应该不是玩家，而是蒙蔽记忆的宇宙公民去扮演的。
蒙蔽记忆后，实力自然会下降！
可这位‘明院长’，展露出的实力，在八阶星空生命中都属于罕见水准。这还是‘蒙蔽’了记忆！他现实中的真实实力，得是什么境界？
“明院长，现实中都可能是九阶源生命。”许景明都有过如此猜测。
“你们去不去？”费心兰问道。
“去，当然去！”许景明三人都齐声道，就算为了见见传说中的明院长，也得去啊。
******
第二天，许景明他们三人早早抵达费府，跟随费家队伍才得以进入武院。
武院，一座大厅内。
宾客众多，明院长坐在主位。
“这位就是明院长？”
许景明他们三人站在角落，仔细看着坐在主位的老者。
明院长，是一位白发老者，和蔼慈祥。
但是——
无比浩瀚的心灵力量，仿佛水一般蔓延开，笼罩着整个武院！武院足有二十里范围，宛如一座小城。然而却完全被明院长的心灵力量笼罩。
“纯粹的心灵意识，就强大到这地步？”许景明咋舌。
他在虚拟世界网，见识过八阶星空生命，但没有一个心灵达到这般境界的。
没有压迫感。
却仿佛海洋一般无边无际，完全包容了自己。
“只要他愿意，心灵压迫下，我的意识会一片空白。”许景明暗道，“什么战斗技巧都没用，只会呆呆傻傻站着，任由宰割。”
“难怪被公认为帝都第一！数十年来，没有任何人敢挑衅他。”
许景明曾想过。
即便是八阶极限高手，在身体素质都一样的情况下，派上数百名一流高手围攻，耗也能耗死！可在感受明院长的心灵力量后……许景明立即明白，数百名一流高手在明院长面前，就是木桩子！
“心灵。”
“生命进化的关键！”许景明默默道，“宇宙中的八阶生命，有万年寿命，可绝大多数一生都无法突破到九阶……就是因为心灵境界！什么时候……我的心灵也能如此强大？”
“心兰。”明院长坐在那，微笑看着跪下拜师的费心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于明的弟子了。”
“恭喜师父。”
“恭喜明院长，收得佳徒。”
周围不少宾客都恭贺，这些宾客们，都是帝都的大人物。像许景明这种血雨卫队长，如果不是跟随费家队伍，都没资格进来。
此刻进来，也是在角落站着。
“嗯。”
明院长点点头，随即起身看了眼宾客，“九言，随我来。”
“是。”来观礼的王九言立即走过去。
明院长带着王九言，也就离开了大厅。以明院长的身份……花费时间专门收徒就很不错了，至于陪宾客？在场宾客们也不敢奢望。
就是帝君来了，明院长都不大理会的。
“明院长，对王九言可真是看重啊。”
“明院长教徒弟的时间，都不及教王九言时间多。”大厅的大人物们看着这幕，都有些羡慕嫉妒。
正因为明院长的看重，王九言仕途也很顺！一路上升到南府镇府使，都内虽然有各方阵营势力，但都非常忌惮这位王九言。
很多人猜测过，王九言会不会是明院长的私生子？
否则，为何如此偏心？
“程燕然见过心兰小姐。”一名风度翩翩的男子走到了费心兰身边。
费心兰抬头一看，也一愣。
程燕然很帅气！眼神中也带着忧郁，无形心灵意识也影响周围，自然令人心生好感。
“你就是燕然殿下？”费心兰颇为好奇。
在人群角落，许景明、罗百川、邱彤三人也看到了这幕。
“那位燕然殿下，看上心兰师妹了？”邱彤见状有些担心。
“程燕然？”许景明惊讶，他在帝都也听到此人名声，“听说帝都内，不少女子都迷恋这位燕然殿下。”
“嗯，他是个花花公子。”邱彤有些担心，“害了不少女子的清白，但很多女子明知道他花心，依旧为他痴心。他在女人方面很有一套，心兰师妹得小心了。”
“他看上费小姐了？”罗百川立即道，“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
“心兰的大哥比我们更着急。”许景明看着，“他已经走过去了。”
三人看到，费青正走向交谈中的程燕然、费心兰。
“哥。”费心兰也注意到走来的大哥。
费青点点头，平静目光看向了程燕然。
这一幕场景也引起了大厅内很多人的注意。
费青……帝国东域血雨卫总指挥使，位高权重，更是扶龙有功！他的眼神，自然有极强的压迫力。
“费大人。”程燕然拱手，笑脸相迎。
费青看着他，平静道：“程燕然，离我妹妹远点，听到了么？”
程燕然笑了，笑得轻松：“只是聊聊天而已，我觉得心兰小姐挺可爱的。好了，心兰小姐，伱大哥生气了，怕我拐跑了你。”
说完，不顾费青脸色，程燕然转头离去。
“大哥。”费心兰拉了拉兄长的手，低声道，“放心啦，我知道他名声的。”
“你懂什么。”费青看了眼离去的程燕然，微微皱眉。
他和燕王……
仇怨太深！曾经血雨腥风，多少人死去，他这一方才成功，将陛下扶上宝座。
“程燕然。”费青眼神幽冷几分。
……
程燕然离开大厅后，立即有一群护卫跟随。
邱彤遥遥看着，低声道：“他是燕王唯一儿子，身边十二护卫，个个都是一流高手。燕王也是天下间最有权势的几位王爷之一，这位世子殿下……在帝都害了不少大族女子清白，依旧能逍遥，就因为燕王权势太大。”
许景明、罗百川面色也郑重了。
他们都很关心费心兰了，而费心兰被这位燕然殿下盯上，可不是好事。
******
帝都，燕王府。
燕王府如今的主人，就是世子‘程燕然’。
因为燕王本人，居住在封地‘燕国’。按照帝国律法，王爷的封国不可超过万里疆域！并且一代代，得按级削减封地。
“殿下，这是费心兰的所有情报。”有女子将卷宗递给程燕然。
程燕然翻开来，默默看着。
“费总指挥使，是陛下的左膀右臂。”程燕然轻声道，“如果他妹妹和我好上了？甚至我娶了他妹妹，你觉得陛下还会信任费青吗？”
“陛下可能依旧信任。”女子说道，“而且费青一定会阻止殿下娶费心兰。”
“阻止？你情我愿的事，他凭什么阻止？”程燕然微微一笑。
女子都沉默。
她很清楚自家殿下的魅力，心灵力量无形影响，即便花花公子名声在外，依旧很多大家闺秀为他痴狂。
“即便失败，让费青恼怒，让他生气，让他睡觉都睡不好，我都觉得痛快。”程燕然眼神冷了下来，继续翻看卷宗，“这卷宗说，这费心兰有从家乡一起来的三位好友，其中两名男子，一个叫罗百川，一个叫景明？”
“是的。”女子点头。
“敲打敲打他们。”程燕然说道，“让他们从今以后，离费心兰远点。”
“明白。”女子立即了然。
“不要出人命。”程燕然淡然道，“断个胳膊少个腿就行了！残疾了，也就自卑了，他们就会乖乖离开费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