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三国之无限召唤 > 第二百五十七章 想阴我,没那么容易

第二百五十七章 想阴我,没那么容易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唐砖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30的忠诚度,这尼玛也太低了吧,低到离谱,比召唤项羽英魂的初始忠诚度还要低。

    陶商如刃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种辑,看向了这个天子的使者。

    种辑的脸上,始终带着平易近人的微笑,陶商却已知道,他这是笑里藏刀。

    “小样,我还以为这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呢,原來这是在忽悠我,想要坑我呢……”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双手缓缓的将手中那道圣旨,当着种辑的面,当着陈平等部下的面,撕成了粉碎。

    陈平等部属下,这下都看呆了眼,嘴巴个个张得老大,一副莫名惊愕的样子,搞不懂自家主公是几个意思,为啥好端端的要撕了圣旨。

    虽说那道圣旨不值几个钱,但却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把天子给弄到手,你把圣旨给撕了,就等于跟天子翻了脸,这送到嘴边的肉,岂能就这么给赶走了呢。

    “陶商,你干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撕圣旨,你什么意思。”种辑也是惊的神色骇变。

    他自然也不明白,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陶商的态度就变了,竟然敢公然撕毁圣旨。

    “來人啊,把这厮给我按倒在地,再给我把棍子拿來。”陶商手一哼,厉喝道。

    左右的亲兵士卒们,可不管那许多,号令一下,几人一拥而上,便将种辑给按倒在地,一根粗粗的军棍也交在了陶商的手里。

    一看这熟悉的阵势,大家伙顿时便明白,这是他们主公手痒,又要亲手揍人了。

    只是从前陶商所揍之人,都是那些顽逆的敌方俘虏,一个个都横得紧,暴揍也就暴揍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陶商要揍的人,可是天子的使者,直接关系到天子能否顺利的弄到手中。

    “主公,种校尉乃天使,有什么话好好说,主公是不是……”陈平忙站了起來,提醒陶商。

    “酒鬼你坐下。”陶商却一抬手,打断了他,“你还沒有看出來么,咱们的皇帝陛下这是想弄死我,派了这么个家伙前來算计我,我不揍他一顿,怎么能问出个虚实來。”

    陈平一怔,一时也满脸茫然,想不通陶商是如何这么确信,这个种辑乃是來谋算他的。

    被按在地上的种辑却已惊怒万分,大骂道:“陶贼,你好大的胆子,天子对你一番器重,好心好意派我來向你宣读恩旨,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莫非你也跟那曹贼一样,心怀不臣之心,想要谋国篡权不成,快放开我。”

    啪。

    陶商二话不说,一棍子便即敲了下去,狠狠的就拍在了种辑的腚上。

    “啊,,”种辑冷不丁被抽了一棍子,被抽的是剧烈一颤,长声惨叫了一声。

    陈平愕然,众人都也傻了眼,沒想到陶商是说打就打。

    “种辑,你就给我老老实实交待,你们到底是布了个什么局,想要如何谋害我,早点召了也免得受皮肉之苦。”陶商把玩着手中棍子,冷笑着问道。

    趴在地上的种辑,面红耳赤,羞愤难当,咬着牙骂道:“陶贼,你这残暴的奸贼,天子真是看走了眼,竟然会信任你,还想用你來辅佐朝政,我种辑也瞎了眼,枉我还向天子保举你,沒想到你竟是个比曹贼还奸的大奸贼。”

    种辑这话倒沒骂错,想当年曹操虽然专权擅政,挟天子以令诸侯,威势无双,但在面子上,还对种辑这样的朝臣表现出几分礼遇。

    岂料今天的陶商,还沒有成为第二个曹操,就直接对他一顿暴揍,还真是比曹操还残暴。

    “不说是吧,那就只好让你屁股开花了,到时候不怕你不说,准备吃棍子吧。”

    陶商嘴角扬起一丝寒意,也不想跟他再废话,直接挽起袖子,抡起手臂來,朝着种辑的腚就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啪。啪。

    一棍接一棍,无情的抡在种辑的屁股上,转眼间就把种辑打的皮开肉绽,鬼哭狼嚎。

    开始之时,种辑还怒不可遏,一面嚎叫,一面破口大骂。

    二十棍子下去后,种辑便被抽到鲜血淋漓,浑身抽动,连喘气都成问題,更何况是骂人。

    “我说……我说……我全说,不要再打了……”终于,种辑挨不住皮肉之苦,终还是松了口。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种辑实施残暴,获得7点残暴点,宿主现有残暴点40。”

    残暴点到手,种辑也召了,陶商这才满意,吐了口气,把血淋淋的棍子扔给了亲兵。

    “早说不就得了,何必自讨苦吃。”陶商鄙夷的瞄了他一眼,坐回上位,方冷冷道:“说吧,把你们的阴谋,统统都说出來,敢漏一个字,有你受的。”

    种辑便一面哼着痛,一面将天子的谋算,统统都如实召來。

    左右众人听罢,无不骇然惊变,沒想天子竟会有如此布局,竟然要取陶商的性命。

    “这个昏君,我还以为他真想重用夫君,沒想到,他竟然想勾结刘表,谋害夫君,真是太可恶了。”花木兰愤愤不平的骂道。

    陶商却只是冷笑,并无多少意外。

    他深知,历史上的这个刘协,本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他记得,为了除掉曹操,他曾几次三番授意忠于他的大臣,发动兵变,最著名的就是“衣带诏”事件,联络了刘备、董承等多位大臣,意图诛杀曹操。

    如果陶商沒有记错的话,这个种辑,应该就是衣带诏的成员之一。

    刘协既有敢除掉曹操的胆量,那么设计除掉自己,也就沒有什么好稀奇的。

    “主公,沒想到酒鬼我这一次竟然看走了眼,你是怎么看出这个种辑包藏祸心的,”陈平震惊之余,又好奇的看向陶商。

    “这个嘛……”

    陶商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有系统这个神器,可以随时扫描他们任何一人的忠诚度,谁对自己忠心,谁对自己有恶意,他都一目了然。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陶商话锋一转,“现在的问題是,我们已经知道,天子已经倒向刘表,还想利用刘表,一举灭杀了我,我该如何做出反应。”

    陈平从惊奇中回过神來,灌了一口酒,嘴角扬起了诡笑,“这还不简单,当然是给他们來个将计就计,让天子和刘表都白忙乎一场。”

    ……

    次日,入夜。

    陶商亲统两千兵马,借着月色的掩护,潜近了宛城北门城前。

    按照天子的圣旨,为了不打草惊蛇,惊动了刘表,陶商这一次并沒率大军前來,只带了两千兵马。

    城头一线,林林散散不过几百兵马,都打着是的天子的旗号,应该是忠于天子的御林军。

    内城墙之下,却埋伏了五千精兵,个个都着荆州兵的衣甲,杀气腾腾。

    城墙上,身披战甲的董承和蔡中,并肩而立,冰冷的目光,凝望着夜色中,已经逼近城门的陶军。

    借着城头火光,他们已经看清陶军來了多少兵马,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董车骑,你的计谋当真是精妙无比,那陶商果然上当,以为天子会打开城门迎接他,只带了两千兵马前來,他这真是自投罗网。”蔡中笑嘻嘻的恭维道。

    董承捋着长须,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冷笑道:“陶贼纵横中原,吕布袁术皆败于他之手,就连曹操也被他杀得拱手让出中原,如今却要被蔡将军你所杀,今日之后,蔡将军你就要立下奇功,一战名动天下,恭喜啊。”

    一席话,听得蔡中面露喜色,也得意起來,便又笑呵呵道:“听说天子已经答应,一旦此计成功,天子便会迎娶令千金为妃,到时候董车骑就要升格为董国丈,咱们是同喜同喜啊。”

    董承哈哈一笑,蔡中也跟着大笑起來,城头上,回荡着他二人得意的笑声。

    城外处,陶军已然止步,离城百余步停下,显然是在等着天子入城的旨意。

    董承收敛笑容,目露杀机,冷冷道:“我这就派人出城,诱那小子入城,蔡将军,叫你的人马做好准备,只等那小子入城,就伏兵尽出,一举将他击灭。”

    “一切都安排妥当,董国丈就等着瞧我荆州兵的表演吧。”蔡中拔剑在手,自信的大步下城而去。

    董承遂派了侍郎王子服,单骑出城,借天子的名义,诱陶商入城。

    城外处,陶商勒马横刀,凝视着夜色中的宛城。

    这座汉光武帝的家乡城池,这座南阳的核心之地,城墙巨大,竟不逊于许都,显然是一座易守难攻之城。

    花木兰就在他身边,仰望着高耸的城墙,叹道:“这宛城如此坚固,倘若不是天子作茧自缚,光凭咱们两万兵马,一时片刻还真不好攻下,到时候惊动了刘表的四万兵马,从后包抄,内外夹击之下,就更不妙了。”

    “莫非,这又是天命属性,在冥冥之中发挥作用吗……”陶商心中也暗叹。

    片刻后,宛城北门,那原本紧闭的巨大城门,缓缓的开启

    紧接着,吊桥放下,百余名御林军出城,随后一骑飞奔而出,直抵陶军阵前。

    “天子的人果然來了,”花木兰眉头一凝。

    陶商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仿佛眼前发生的异变,尽在他的意料之。

    视野,那一骑出城,飞奔而至,直抵陶商马前。

    “下官侍郎王子服,见过陶司马,天子已经在城楼上备下御酒,只等着大司马入城一见,陶司马请吧。”王子服拱手笑道。

    陶商却淡淡一笑道:“这城是一定要入的,但却不是现在。”

    王子服一怔,又笑道:“天子已经在城楼上等候多时,既然陶司马已经到了,就赶紧入城吧,莫让天子久等了。”

    “不急,再等片刻再说。”陶商偏就不动身。

    “那不知陶司马在等什么,”王子服眼中也闪过了疑色。

    话音方落,突然间,宛城东门方向,火光冲天骤起,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瞬息间,有千军万马,踏破了城门,一路向着北门方向杀奔而來。

    这声响,城内城外,两这士卒皆清晰可闻。

    王子服脸色立时一变,目光茫然惊疑的扭向东面,一时间还沒有想明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等的人到了,咱们现在可以入城了。”陶商诡绝一笑,腰间长剑蓦然出鞘。

    一道剑影,一道鲜光。

    王子服人头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