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研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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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的开启仪式。被敌特搞破坏搞得乱了章法。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陆扬在刘东清、周怀国一系列老将的鼎力支持下，打了一场人心的翻身仗，取得了谁也预想不到的战果。
当夏骃峰上枪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开启仪式有条不紊地恢复进行。
所有的将军正襟危坐，所有的地方官员没有退缩。
不需要再多的动员，战士们、科研工作者们都知道肩上的重任。
几位领导简要地说了几句话，最后宣读军委的任命如下：
刘东青上将为1020项目总指挥；
周怀国上将、宋子超上将、韩昌上将、袁宜兴上将为副总指挥；
陆扬少将为1020项目总设计师和基地总指挥；蔡敏宽中将和焦星宇中将为副总设计师；
乔天为地方总协调；龙振海中将负责军队总协调；
覃江中将为项目总指挥助理，基地第一副总指挥，负责研发基地等前面指挥工作；
另从其他部门抽调了五位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的少将级军官担任基地副总指挥，分别负责港口和基地的行政、保卫、物质调配、基建等具体项目。
……
不到半个小时后，启动仪式圆满结束。夏骃峰的枪声也在这时哑火。
当大会结束，各部门奔赴自己的战场的时候，刘东清、周怀国都已离去。而陆扬却站在主席台上，迟迟不愿下去。
他不是自恋地要回味刚才的让人热血澎湃的场景，而是眼望着夏骃峰的方向，等待着胡蒙的归来。
他的身后，徐云曼、翁立分立左右，安静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
这二人的眼光中充满着热切的目光。虽经历过潜艇中的同甘共苦，翁立再一次被陆扬今天的演说，今天在危机时刻表现出来的勇气和果敢震服。他勇敢、他真诚、他体恤下属。他……不再是潜艇上的陆扬，在翁立的眼里，他是一个完美的上司。
徐云曼的眼神很复杂，她这些年走南闯北，从联合国救援组织，到各大机关，见过形形色色的官员，形形色色的人，但她就没有见过一个像陆扬这样的男人！
在她的眼中，陆扬敢于挑起重担，干预负责任，敢于挑战任何困难……，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样将军才会出现万众为他一死的心志！她不知不觉地开始崇拜起这个小自己六岁的上司，那文雅温厚的微笑、那坚挺的脊梁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让她一辈子难以忘怀。
龙振海和覃江走到陆扬的身旁，龙振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在等胡蒙？”
陆扬点点了头，忽然想起在潜艇里答应胡蒙的事儿，“龙叔叔，我想要你那把‘沙漠飞鹰’，能给我吗？”
陆扬今天的表现何止优秀二字能够形容，连龙振海都诧异这个小子身上到底流着什么样的的血液。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完全拥有一个优秀指挥员全部的素质。
“好！现在吗？”龙振海道。
“嗯，现在！”陆扬道。
龙振海对远处的龙少卿招了一下手，龙少卿马上跑了过来。
“坐飞机回家，把我的沙漠飞鹰取来！”龙振海说着。抛给龙少卿一串钥匙。
“是！”龙少卿看了一眼陆扬，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陆扬在短短的四个月就由上校升到了少将。他不仅仅地靠着天才的脑袋瓜，还凭借他的人格和魅力和天生不退缩的军人气质。
马达声响起，龙少卿走了。
马达声响起，一行车队从夏骃峰方向驶来。
车子在主席台前停稳，周通和胡蒙就从车上跳下来。
看着胡蒙能蹦能跳，陆扬焦急的脸色一下习变得舒缓起来。
胡蒙的背上背着一挺土黄色的巴雷特狙击枪，他一下车，就从吉普车的后车厢里揪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外国人，随手一抛，扔到陆扬的面前。然后把背上的狙击枪也放在地上，接着跳到主席台上，站在陆扬的身后，双手一背，一句话也没有说。
陆扬向地上看去，这是个身材魁梧的老外。他的外表极其凄惨：一条小臂被揪掉，断口处露出森森的白骨；右胸口插着一个胳膊粗的干树枝，鲜血染红了全身上下。可能因为胡蒙那一抛，扯动伤处，令他身体一阵扭曲，疼醒过来。
“报告陆首长。这小子非常凶悍。打死了我们三个人，最后被胡蒙打残抓住。我已经取走他嘴里的毒药，检查了他的全身，在他的头顶上发现了一个罗马数字——九。应该是美国中情局赫赫有名的009号特工！另外我们还打死了他三个同伴，并活捉了一个女人。”
陆扬点点头，回头打量了一番胡蒙身上有无伤口、对翁立说道：“把他治好，审讯他。”
又过了一会儿，直升飞机的马达声再次响起，龙少卿回来了。
他把一个金色的盒子交到龙振海的手中，龙振海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静静地躺着的那把金色的沙模飞鹰，眼中露出留恋的目光。
“龙叔叔，你要是不舍得，就算了。”陆扬走到他身边，说道。
“谁……谁不舍得了？”龙振海最后掂了盒子，一咬牙，郑重地放到陆洋的手中。
枪很沉，陆扬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双手一软，差点掉在地上。
好在胡蒙闪电一伸手，捧住了盒子。
陆扬微微一笑，打开盒子，双手从里面拿出那只金色的沙漠飞鹰，在眼前摆弄了一下，“好枪呀！”说到这里，陆扬看着胡蒙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胡蒙，你还记得我给你改枪吧？”
胡蒙呆滞的眼中随着沙漠飞鹰闪了一星火花，但随即摇了摇头。
陆扬的心一动。但希冀跟着那星火花的破灭而破灭了，但是他灵光一闪，抓住那一瞬间，找到了一种能恢复胡蒙局部记忆的灵感。
“我说过要送你一把沙漠飞鹰，现在我可以实践我的诺言了。你要把他保存好，知道吗？”说着，陆扬把手中的枪一抛，胡蒙灵动地一把抓住枪把，眼中释放着欣喜的眼神，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在枪身上抚摸着。
“是首长！”胡蒙反手把枪放好，抱着盒子答道。
“好，龙叔叔。我们回去了。明天就可以开始工作了，今晚上我去你家吃饭好不好？”陆扬说道。
“好！”
……
一个大型的科研项目一般要经历调研、理论验证、初次设计、审核修改、多次设计、审核定稿、样品制造、试车、定型、标准图纸和投入生产等等步骤。
目前超级潜艇项目仅涉及前面三个步骤，因此并不是所有的科研人员都需要到位。就目前到位的近三千高级科研人员来说，完全能够满足项目前期运作了。
这几天人员陆续到达，设备陆续到达，又不能及时被安装分配到位。电脑系统设备、办公用具、实验设备到的到处都是，占据了705研究所的所有的库房和空地，所有车辆只有在院外路边停放。但是仍有大批的物质源源不断地运来，将705研究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仓库。
705研究所被打散改制，分配到东海舰队的设备维护处，负责东海舰队所有舰艇的日常维护和小型维修；剩余人员全都划到1020项目中，研究所资产成为1020项目的资产。
原炮台山市政府会议中心已经改为了项目总指挥部。港口建设、基地建设指挥部就设在了那里。其他几座酒店和度假村分别分配给基建设计院、港口设计院和几个施工单位，成为指挥分部。
705研究所分编，一部分归到东海舰队设备处，其它的全部归到1020项目名下。原105项目的研发基地已经被标示为1020项目动力和控制系统的研发中心；图书馆被项目档案组占据，专门负责整理和收集相关资料；705所临近的两座十六层高的办公楼全部划到1020项目中，成为主体设计、武器系统、人活系统、观察系统、导航系统、机电系统占据。其中机电系统最大，占据了十层楼面。
肖玉柱调任东海舰队设备处处长，原来的几个副所长都分到各个分系统设计室中。
所有办公室重新分配，陆扬仍用原来的办公室，两位副总设计师、八个分系统主设计师，都在小楼办公。其他研究人员全部在各自研究室所在办公。
现在最忙的人是覃江，他除了要管十几万人的吃喝拉撒睡，还要负责基地的建设工作。
基地基建工程分为地面工程、人防工程和两个15万吨隐秘船坞工程，还包括炮台山下海湾航道的清理等等工作。同时，地方上还专门为炮台山加修铁路，以方便物资设备的快速到位。
军委的计划是基地的实验室、研究中心、研究人员的住宿及配套建设必须在五个月内完成；配套加工厂六个月内投入使用，港口和秘密船坞必须在一年半内完工。
覃江的办公地址在炮台山。他一来到基地，就没有休息过。为了减轻陆扬身上的负担，他几乎承担了所有的筹备任务，每天起早贪黑，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因为电脑系统还没有完善，除了动力和反应堆系统的设计可以开始之外，其他的研究室全都忙着内部政务、生活设施的建设。
第二天，陆扬开始了他总设计师的第一天生活。
在二楼的会议室里，聚集了所有八大系统高层的专家开碰头会，探讨和布置现阶段的研究任务。
看着在座的各位专家，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大多是头发斑白，两鬓染霜。陆扬非常纳闷，除了自己之外，中国难道就没有第二个年轻人可以担当大任吗？
忽然间，他感觉到一种危机，一种人才制度上的危机。
这时候，大家分别自我介绍完毕，会议正式开始。
“废话就不说了。因为设备配置还未到位，很多项目不能全面启动。但是，我们不等待，要严格按照军委下达的时间进度，争取三个月内，完成潜艇的细化设计。大家手上已经拿到了系统设计原理说明和初步的设计任务，下面我就几个详细的地方，做一下阐述……”陆扬也不客气，马上开始了正题：“徐姐，关灯，播放动景文件。”
动景文件是一种结合仿真和动画于一体的全息影视文件，这个文件是陆扬昨晚上熬夜完成的。
灯一灭。会议桌上的天花板打开，全息放像镜头启动，会议桌上赫然出现一艘似鱼非鱼，似虾非虾的庞然大物。
“这是我心目中的超级潜艇的模型，我取名为‘夏龙’。全舰总长两百八十二米，宽六十六米、平均高度五十一米，与一艘中型航母的大小相当。其壳体分为五层，最外层状似龙虾的头壳及三十六节环壳组成，将由三十八万块电极板构成，他将支起防护罩的作用。每个壳缝可以安装武器的发射口，也可以如鱼鳃一样将水流分流。运动时还可以根据缝隙的大小、缝隙部份开口角度不同调节潜艇的速度；同时，壳体内部与潜艇主体之间还可以作为修理机械手，内挂类似美军使用的小型鳐式攻击潜艇；第二层，是分离层。这一层是封闭性仪器层，一些类似离子发生器、声纳设备、水分析设备……等仪器探头都将安装在这一层；第三层和第四层为舰体支撑层，之间采用多龙骨环形钻石结构固定支架……”
陆扬快速、详细地介绍着自己设计思想和布局。
这么长这么大的潜艇在世界上简直是独一无二，而且颠覆了传统潜艇水滴形、流线型的概念。
如此形状，如何克服液体阻力？
如此庞然大物能做潜艇吗？
在中国近海平均只有100~200米的海洋深度下，它的隐蔽性何在？
需要多大的动力？
它的动力源泉是什么？
动力如果采用核电反应堆的话，那该是一座多大的反应堆呢？
……
大家耐心地听着，尽管心里疑问多多，但是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们只要努力去听，调动思维去分析，把问题记录下来就可以了。
陆扬从外到里把新型潜艇的主体结构叙述了一遍，夸夸其谈讲了两个小时。一共喝去了十杯水，但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陆扬坐在首席位置上，看着大家脸上奇异的神情，或交头接耳，或看着会议桌上空的模型指指点点，他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他们提出问题。
终于，第一个发言的是我国老一代的潜艇专家，拥有十艘潜艇制造经历的蔡敏宽副总设计师。
“陆总，设计非常之大胆。完全颠覆传统概念。但是，这个形状太科幻了吧？您要采用何种能源驱动呢？”蔡敏宽第一个问道。
陆扬听了蔡敏宽的问题，不禁笑了。他明白蔡总的话中之意，他们现在是从根本上否定了这种外形设计。
蔡敏宽一问完，所有的高层设计师们都盯着陆扬，等待他石破天惊的答案。
***********
PS:杀手在努力写好每一章，希望得到你们的大力支持！
隆重的开启仪式。被敌特搞破坏搞得乱了章法。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陆扬在刘东清、周怀国一系列老将的鼎力支持下，打了一场人心的翻身仗，取得了谁也预想不到的战果。
当夏骃峰上枪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开启仪式有条不紊地恢复进行。
所有的将军正襟危坐，所有的地方官员没有退缩。
不需要再多的动员，战士们、科研工作者们都知道肩上的重任。
几位领导简要地说了几句话，最后宣读军委的任命如下：
刘东青上将为1020项目总指挥；
周怀国上将、宋子超上将、韩昌上将、袁宜兴上将为副总指挥；
陆扬少将为1020项目总设计师和基地总指挥；蔡敏宽中将和焦星宇中将为副总设计师；
乔天为地方总协调；龙振海中将负责军队总协调；
覃江中将为项目总指挥助理，基地第一副总指挥，负责研发基地等前面指挥工作；
另从其他部门抽调了五位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的少将级军官担任基地副总指挥，分别负责港口和基地的行政、保卫、物质调配、基建等具体项目。
……
不到半个小时后，启动仪式圆满结束。夏骃峰的枪声也在这时哑火。
当大会结束，各部门奔赴自己的战场的时候，刘东清、周怀国都已离去。而陆扬却站在主席台上，迟迟不愿下去。
他不是自恋地要回味刚才的让人热血澎湃的场景，而是眼望着夏骃峰的方向，等待着胡蒙的归来。
他的身后，徐云曼、翁立分立左右，安静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
这二人的眼光中充满着热切的目光。虽经历过潜艇中的同甘共苦，翁立再一次被陆扬今天的演说，今天在危机时刻表现出来的勇气和果敢震服。他勇敢、他真诚、他体恤下属。他……不再是潜艇上的陆扬，在翁立的眼里，他是一个完美的上司。
徐云曼的眼神很复杂，她这些年走南闯北，从联合国救援组织，到各大机关，见过形形色色的官员，形形色色的人，但她就没有见过一个像陆扬这样的男人！
在她的眼中，陆扬敢于挑起重担，干预负责任，敢于挑战任何困难……，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样将军才会出现万众为他一死的心志！她不知不觉地开始崇拜起这个小自己六岁的上司，那文雅温厚的微笑、那坚挺的脊梁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让她一辈子难以忘怀。
龙振海和覃江走到陆扬的身旁，龙振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在等胡蒙？”
陆扬点点了头，忽然想起在潜艇里答应胡蒙的事儿，“龙叔叔，我想要你那把‘沙漠飞鹰’，能给我吗？”
陆扬今天的表现何止优秀二字能够形容，连龙振海都诧异这个小子身上到底流着什么样的的血液。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完全拥有一个优秀指挥员全部的素质。
“好！现在吗？”龙振海道。
“嗯，现在！”陆扬道。
龙振海对远处的龙少卿招了一下手，龙少卿马上跑了过来。
“坐飞机回家，把我的沙漠飞鹰取来！”龙振海说着。抛给龙少卿一串钥匙。
“是！”龙少卿看了一眼陆扬，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陆扬在短短的四个月就由上校升到了少将。他不仅仅地靠着天才的脑袋瓜，还凭借他的人格和魅力和天生不退缩的军人气质。
马达声响起，龙少卿走了。
马达声响起，一行车队从夏骃峰方向驶来。
车子在主席台前停稳，周通和胡蒙就从车上跳下来。
看着胡蒙能蹦能跳，陆扬焦急的脸色一下习变得舒缓起来。
胡蒙的背上背着一挺土黄色的巴雷特狙击枪，他一下车，就从吉普车的后车厢里揪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外国人，随手一抛，扔到陆扬的面前。然后把背上的狙击枪也放在地上，接着跳到主席台上，站在陆扬的身后，双手一背，一句话也没有说。
陆扬向地上看去，这是个身材魁梧的老外。他的外表极其凄惨：一条小臂被揪掉，断口处露出森森的白骨；右胸口插着一个胳膊粗的干树枝，鲜血染红了全身上下。可能因为胡蒙那一抛，扯动伤处，令他身体一阵扭曲，疼醒过来。
“报告陆首长。这小子非常凶悍。打死了我们三个人，最后被胡蒙打残抓住。我已经取走他嘴里的毒药，检查了他的全身，在他的头顶上发现了一个罗马数字——九。应该是美国中情局赫赫有名的009号特工！另外我们还打死了他三个同伴，并活捉了一个女人。”
陆扬点点头，回头打量了一番胡蒙身上有无伤口、对翁立说道：“把他治好，审讯他。”
又过了一会儿，直升飞机的马达声再次响起，龙少卿回来了。
他把一个金色的盒子交到龙振海的手中，龙振海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静静地躺着的那把金色的沙模飞鹰，眼中露出留恋的目光。
“龙叔叔，你要是不舍得，就算了。”陆扬走到他身边，说道。
“谁……谁不舍得了？”龙振海最后掂了盒子，一咬牙，郑重地放到陆洋的手中。
枪很沉，陆扬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双手一软，差点掉在地上。
好在胡蒙闪电一伸手，捧住了盒子。
陆扬微微一笑，打开盒子，双手从里面拿出那只金色的沙漠飞鹰，在眼前摆弄了一下，“好枪呀！”说到这里，陆扬看着胡蒙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胡蒙，你还记得我给你改枪吧？”
胡蒙呆滞的眼中随着沙漠飞鹰闪了一星火花，但随即摇了摇头。
陆扬的心一动。但希冀跟着那星火花的破灭而破灭了，但是他灵光一闪，抓住那一瞬间，找到了一种能恢复胡蒙局部记忆的灵感。
“我说过要送你一把沙漠飞鹰，现在我可以实践我的诺言了。你要把他保存好，知道吗？”说着，陆扬把手中的枪一抛，胡蒙灵动地一把抓住枪把，眼中释放着欣喜的眼神，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在枪身上抚摸着。
“是首长！”胡蒙反手把枪放好，抱着盒子答道。
“好，龙叔叔。我们回去了。明天就可以开始工作了，今晚上我去你家吃饭好不好？”陆扬说道。
“好！”
……
一个大型的科研项目一般要经历调研、理论验证、初次设计、审核修改、多次设计、审核定稿、样品制造、试车、定型、标准图纸和投入生产等等步骤。
目前超级潜艇项目仅涉及前面三个步骤，因此并不是所有的科研人员都需要到位。就目前到位的近三千高级科研人员来说，完全能够满足项目前期运作了。
这几天人员陆续到达，设备陆续到达，又不能及时被安装分配到位。电脑系统设备、办公用具、实验设备到的到处都是，占据了705研究所的所有的库房和空地，所有车辆只有在院外路边停放。但是仍有大批的物质源源不断地运来，将705研究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仓库。
705研究所被打散改制，分配到东海舰队的设备维护处，负责东海舰队所有舰艇的日常维护和小型维修；剩余人员全都划到1020项目中，研究所资产成为1020项目的资产。
原炮台山市政府会议中心已经改为了项目总指挥部。港口建设、基地建设指挥部就设在了那里。其他几座酒店和度假村分别分配给基建设计院、港口设计院和几个施工单位，成为指挥分部。
705研究所分编，一部分归到东海舰队设备处，其它的全部归到1020项目名下。原105项目的研发基地已经被标示为1020项目动力和控制系统的研发中心；图书馆被项目档案组占据，专门负责整理和收集相关资料；705所临近的两座十六层高的办公楼全部划到1020项目中，成为主体设计、武器系统、人活系统、观察系统、导航系统、机电系统占据。其中机电系统最大，占据了十层楼面。
肖玉柱调任东海舰队设备处处长，原来的几个副所长都分到各个分系统设计室中。
所有办公室重新分配，陆扬仍用原来的办公室，两位副总设计师、八个分系统主设计师，都在小楼办公。其他研究人员全部在各自研究室所在办公。
现在最忙的人是覃江，他除了要管十几万人的吃喝拉撒睡，还要负责基地的建设工作。
基地基建工程分为地面工程、人防工程和两个15万吨隐秘船坞工程，还包括炮台山下海湾航道的清理等等工作。同时，地方上还专门为炮台山加修铁路，以方便物资设备的快速到位。
军委的计划是基地的实验室、研究中心、研究人员的住宿及配套建设必须在五个月内完成；配套加工厂六个月内投入使用，港口和秘密船坞必须在一年半内完工。
覃江的办公地址在炮台山。他一来到基地，就没有休息过。为了减轻陆扬身上的负担，他几乎承担了所有的筹备任务，每天起早贪黑，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因为电脑系统还没有完善，除了动力和反应堆系统的设计可以开始之外，其他的研究室全都忙着内部政务、生活设施的建设。
第二天，陆扬开始了他总设计师的第一天生活。
在二楼的会议室里，聚集了所有八大系统高层的专家开碰头会，探讨和布置现阶段的研究任务。
看着在座的各位专家，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大多是头发斑白，两鬓染霜。陆扬非常纳闷，除了自己之外，中国难道就没有第二个年轻人可以担当大任吗？
忽然间，他感觉到一种危机，一种人才制度上的危机。
这时候，大家分别自我介绍完毕，会议正式开始。
“废话就不说了。因为设备配置还未到位，很多项目不能全面启动。但是，我们不等待，要严格按照军委下达的时间进度，争取三个月内，完成潜艇的细化设计。大家手上已经拿到了系统设计原理说明和初步的设计任务，下面我就几个详细的地方，做一下阐述……”陆扬也不客气，马上开始了正题：“徐姐，关灯，播放动景文件。”
动景文件是一种结合仿真和动画于一体的全息影视文件，这个文件是陆扬昨晚上熬夜完成的。
灯一灭。会议桌上的天花板打开，全息放像镜头启动，会议桌上赫然出现一艘似鱼非鱼，似虾非虾的庞然大物。
“这是我心目中的超级潜艇的模型，我取名为‘夏龙’。全舰总长两百八十二米，宽六十六米、平均高度五十一米，与一艘中型航母的大小相当。其壳体分为五层，最外层状似龙虾的头壳及三十六节环壳组成，将由三十八万块电极板构成，他将支起防护罩的作用。每个壳缝可以安装武器的发射口，也可以如鱼鳃一样将水流分流。运动时还可以根据缝隙的大小、缝隙部份开口角度不同调节潜艇的速度；同时，壳体内部与潜艇主体之间还可以作为修理机械手，内挂类似美军使用的小型鳐式攻击潜艇；第二层，是分离层。这一层是封闭性仪器层，一些类似离子发生器、声纳设备、水分析设备……等仪器探头都将安装在这一层；第三层和第四层为舰体支撑层，之间采用多龙骨环形钻石结构固定支架……”
陆扬快速、详细地介绍着自己设计思想和布局。
这么长这么大的潜艇在世界上简直是独一无二，而且颠覆了传统潜艇水滴形、流线型的概念。
如此形状，如何克服液体阻力？
如此庞然大物能做潜艇吗？
在中国近海平均只有100~200米的海洋深度下，它的隐蔽性何在？
需要多大的动力？
它的动力源泉是什么？
动力如果采用核电反应堆的话，那该是一座多大的反应堆呢？
……
大家耐心地听着，尽管心里疑问多多，但是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们只要努力去听，调动思维去分析，把问题记录下来就可以了。
陆扬从外到里把新型潜艇的主体结构叙述了一遍，夸夸其谈讲了两个小时。一共喝去了十杯水，但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陆扬坐在首席位置上，看着大家脸上奇异的神情，或交头接耳，或看着会议桌上空的模型指指点点，他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他们提出问题。
终于，第一个发言的是我国老一代的潜艇专家，拥有十艘潜艇制造经历的蔡敏宽副总设计师。
“陆总，设计非常之大胆。完全颠覆传统概念。但是，这个形状太科幻了吧？您要采用何种能源驱动呢？”蔡敏宽第一个问道。
陆扬听了蔡敏宽的问题，不禁笑了。他明白蔡总的话中之意，他们现在是从根本上否定了这种外形设计。
蔡敏宽一问完，所有的高层设计师们都盯着陆扬，等待他石破天惊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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