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懒惰》II（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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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之后的路桥询问道：“这两条，你能追到人家地址吗？”
王小美没有理会路桥，用自己的手机一顿操作之后。
房间的音乐再度播放而出，网络回来了。
随后的王小美小心翼翼地操作着，聚精会神的样子让路桥诧异。
帮不上忙的路桥走向厨房。
“干嘛？”王小美余光看见了路桥，头也不回地询问。
路桥指了指厨房：“看不懂，挺尴尬的，我给你搞咖啡。”
两杯美式咖啡，路桥放在桌上。
王小美眉头微微皱起，神色紧张不知所措。
“很难办？”路桥询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就好像做小偷来别人看看，想要进入别人的家开门不难。难就难在开完关上，对方不会察觉到门锁被撬，也不会察觉到有人进来观察过。这个就太难了，至少我只有三成把握。”王小美解释道，用路桥能理解的方式把遇到的难题说了一遍。
路桥点着脑袋：“不急就慢慢来？”
“你家来福才进去几天，我家小小快四个月了！我能不急吗！”王小美咆哮道。
路桥无奈只能闭了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王小美怒骂道：“该死！”
“怎么了？”路桥看着王小美。
“你的账户又被我搞废了，我被发现了。真该死，早知道我激进一点了。说不定还能知道他们大概的位置！”王小美喃喃自语道。
“没机会了？”路桥询问道。
王小美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对不起了，如果我有至高的线索，我会告诉你的。我要去找第九个人了！”
看着王小美远去的背影，路桥开口度奥：“其实，你懂网络会编程，又是一个黑客，但人总是会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翻跟头的！”
王小美抓着门把手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我可能有办法，知道至高的总部在哪。”路桥回答道。
王小美松开了手：“我都查不到的东西，你怎么知道？”
“这个吗……”路桥刚想开口。
“您有客人？这边即将到达十二点，为了确保积分，请您上床进入睡眠状态。请告知朋友关系？”贾维斯率先开口。
“朋友，准确地说是女朋友，她今天睡我家次卧。”路桥回答道。
“成，我让服务机器人来打扫。”贾维斯开口。
“次卧本来是来福的房间，今天就便宜你了。你是A级，不要积分没事。我只是个B快掉C了，就五分钟了，多的我就不说了。真不着急一个晚上，你信我留一晚。明天我带你去找至高！”路桥回答道。
王小美发着呆，大门打开。
清扫机器人进门去往次卧，王小美跟着机器人进入了次卧。
贾维斯这边开口道：“女士，为确保您从事正当工作，请提供您的身份信息供我登记。清理工作十二点可能无法完成，可能会造成积分损失。”
路桥清楚如今是这样的，不检点是重罪。所以在他人家里过夜，特别是男女关系，如果不是未来要发展成夫妻，被记录保留下来，未来是有可能被执法定罪的。
“王小丽！”王小美没好气的大喊道。
路桥此时反应过来开口道：“你丫的有福利你用你姐的领，坏事就拿自己的扣?”
王小美白了路桥一眼：“我姐死后，两个都是我的名字。你管得着吗？”
路桥是管不着，看着墙上的时钟到了11：59。
路桥乖乖地上了床，自己可没有什么死去的双胞胎身份给自己垫付。
等路桥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路桥下意识地呢喃着：“来福滚开。”
睁开眼才发现王小美在自己的床上，隔着杯子压着自己手里拿着刀：“你已经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好的建议。”
“别吓唬我了，你昨天晚上在我这登记了，不管是你们谁的名字，都担不起杀人犯吧。”路桥打了个哈切，掀开被子要起来。
“你骗我？”王小美看着路桥。
“没，我的办法很简单。你想的是从受害者开刀，但应该忽略了一点。自己去找找不到，是因为已经被列入了黑名单。但只要他们没接触过有宠物的人，去找这个链接也会得到推送。我推送给了死党，死党也成功地将自己的加菲猫送入至高了！”路桥回答道。
“你是要？”王小美一脸疑惑。
“我有个朋友叫韩东，有一条贵宾。我们去他家，我的身份确实不行了。我会联系演一场戏，让大海把消息和链接推给他。机器人来了，我们送一只假狗进去。然后狗里面放追踪器，不就成了吗？”路桥笑着解释道。
“假狗？哪有那么容易！”王小美不解地说。
“机器的，我们当年大学专业是一样的，仿生生物。我没坚持下去。他坚持下去了，就是给动物园造人造狗。弥补动物不足，也可以减轻人工和机械负担。我们的宠物几乎都是大学的时候买的，为的就是科研。”路桥解释道。
“你还做这个？”王小美不解地说。
“你以为A级是乱来了？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为止，都是为了基础知识，学完了能及格，人人都是C级。想要成为B级，就要在一个领域成为专家。而想要成为A，就要突破这个领域，从一个领域的什么都懂，到比任何人都多懂一点。这一点新的创新，就是我们团队的新血。只可惜大学毕业之后，我没坚持两年就退了。毕竟这个世界，人的本质就是懒惰的。你的A呢？应该说你姐的A是什么领域？”路桥反问道。
“电脑的，老系统与新系统对接。完全是两个架构的系统，但是我能让新系统伪装成老系统，让老系统误认为正常连接。”王小美回答道。
路桥笑着：“这不跟你的人生一样？妹妹冒充姐姐？姐姐也是妹妹。”
“你爱怎么说都成，那么出发吧，你说的什么韩东。”王小美说着去沙发上拿外套。
路桥起床洗漱刷牙出门，去的并不是韩东家，而是一个工作室。
这里是路桥以前的公司，进门扫脸门直接就开了。
路桥都想不到，三年没来了居然还给自己留着门禁。
路桥走了进去，王小美跟在身后。
这个时代，工作的人真的很少。
因为你奉公守法，就能衣食无忧。
反而工作得好，只是奖励积分多一些。而你的项目如果失败，甚至可能有牢狱之灾。
所以不是真的有爱好和梦想，基本没有人坚持。
韩东此时正在搞最新的机械长颈鹿，在三层楼高的梯子往后看。
“路桥？！真的是你！你回来了？”韩东笑着。
“我说我不干了，给我一年散散心，三年了，你还真留了门啊？”路桥笑着。
“后面的是谁？女朋友？”韩东腼腆地笑着。
“算是吧，对了，你家傻子呢？”路桥询问道。
“两年前死了。”韩东解释道。
“这……”路桥有些尴尬。
“你问傻子干嘛？你们家来福呢？”韩东反问道。
“直说吧！我的狗被人骗了，想借你的狗把人家骗出来。”路桥回答道。
“原来如此，那没问题。我一直在忙，没有注销傻子的身份信息。你们直接用就试了，文森特！拿我的平板来，登陆我的社交账户！”韩东回答道。
远处的运输机器人，带来了一个平板。
路桥笑着：“谢了，对了，可能还要跟你接机器人，狗一型还在吗？”
“跟我借？狗一型本来就是你的。是你创造的，拿去就是了。文森特，启动001号机。”韩东大喊道。
此时老远一只贵宾犬摇着尾巴跑了出来，王小美看着贵宾开口道：“我没想到那么像。”
“我对来福没感情，就是因为来福是002的开发原型。而001就是韩东的傻子，当然了，真没感情是假的。”路桥说着用韩东的身份加了大海。
“韩东？怎么是你路桥？”大海看着弹出来了语音链接接通后询问道。
“我来看韩东，他们家傻子他养不过来了。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班班发的链接吗？用你的账户发回来给我。我让韩东家的傻子也去那边训练。”路桥对着平板开口道。
“哦，好！我发了，我挂了，上分呢！你失踪一天多了，回家带我上分啊！”大海解释道。
“好，回来就上。”路桥敷衍地说完挂了平板。
王小美在路桥身后扯了扯路桥：“你这朋友也被骗了？你不告诉他真相？”
“越少人知道越好，关键是解释不清楚不是吗？”路桥回答道。
王小美点了点脑袋，自然也没多说。
路桥用韩东的身份填写了至高的超级月活动。
韩东询问道：“你们刚刚小声说啥呢？大海也被骗了吗？”
“嗯，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不多说了。你的狗我们也会拿回来的！”路桥回答道。
“没事，路桥我信得过你。只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韩东看着路桥。
“这事情解决了，我就回来重新来过。给你当学徒！”路桥回答道。
韩东笑着：“给你当了大学四年的学徒，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让你给我当？”
王小美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这个工作室是你的项目？”
“谁没个过去啊。”路桥尴尬地笑着，撕开了贵宾副部的假皮。
“说清楚啊，我只懂动物仿生。就是这么让机器像动物，编程我一点不会。所以才有韩东帮忙，我只是提供创意，和动物习性设定补充的。还有一些零件的制造，如何植入定位啊，摄像头啊，你还有半个小时，够吗？”路桥询问道。
“够！”王小美俯下身子，摸着贵宾犬副部的借口，插上了自己的电脑。
半个小时的时间，运输机器人到了。
王小美盖上了盖板披上了假皮：“我好了！”
路桥吃力抱起贵宾，放在了运输机器人上面大喊道：“韩东，你可能要下来签字。”
韩东从三层的梯子上下来，走到机器人面前在屏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运输机器人将其送走，路桥指着远去的背影询问道：“其实你有想过现在追上去看看吗？”
“想过，追不上的。运输货物的和人走的不是一个飞行区间。”王小美回答道。
“这就是骗子的机器人吧？我看那个运输机器人好像是军用的型号。”韩东解释道。
“你没看错吧？”路桥看着韩东。
“看没看错都没关系，人家肯定是偷的运输机器人。”王小美回答道。
韩东继续走了上去三层楼：“我估计帮不上忙了，我要继续忙我的了，这玩意还有一个星期就要了。”
“你忙你的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就走。希望能查到，不要搭进去一个机械犬。”路桥解释道。
韩东爬上去，继续处理机械长颈鹿的脑袋。
路桥带着王小美到了一旁的电脑桌解释道：“第一代试用品，为了拟真机械犬。重量接近真犬，所以电池其实不是很给力。待机偶尔运动的情况下，十二个小时。全速可能只有三个小时。”
韩东此时开口道：“我们现在发明了无限磁场版本的，不需要电池，只要在动物园的磁场环境内，就能运动。”
“那就厉害了，没想到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搞出那么多东西。”路桥笑着将位子让开。
王小美将自己的手机连接上电脑，随后读取出机械犬的画面。
此时画面里飞行器走下层通道后，进入了黑漆漆的传输管道。
这里确实不是一般飞行器的道路，王小美此时补充道：“运输无人机，走的不是人的道路。速度更快，因为人无法承受这种速度。”
“等等，你曾经走过运输通道对吧？”路桥反应过来。
“我确实走过，人其实也能走，毕竟动物都能承受。只能说是因为考虑到人会恶心吧，动物的话有不适反应就不适反应吧，谁管那么多。”王小美说到这里带着脾气。
一阵穿梭之后，再看见飞行器，发现飞行器一路向下，居然去往了地面。
“去地面了！”路桥重复道。
地面是人类旧址，如今的人类都建设在高层之上。依靠飞行器，地面都是高楼大厦，阻隔了太阳之后，地面基本就荒废了。
王小美补充道：“非法组织，在这种地方不容易被排查。”
震惊之后的路桥询问道：“这两条，你能追到人家地址吗？”
王小美没有理会路桥，用自己的手机一顿操作之后。
房间的音乐再度播放而出，网络回来了。
随后的王小美小心翼翼地操作着，聚精会神的样子让路桥诧异。
帮不上忙的路桥走向厨房。
“干嘛？”王小美余光看见了路桥，头也不回地询问。
路桥指了指厨房：“看不懂，挺尴尬的，我给你搞咖啡。”
两杯美式咖啡，路桥放在桌上。
王小美眉头微微皱起，神色紧张不知所措。
“很难办？”路桥询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就好像做小偷来别人看看，想要进入别人的家开门不难。难就难在开完关上，对方不会察觉到门锁被撬，也不会察觉到有人进来观察过。这个就太难了，至少我只有三成把握。”王小美解释道，用路桥能理解的方式把遇到的难题说了一遍。
路桥点着脑袋：“不急就慢慢来？”
“你家来福才进去几天，我家小小快四个月了！我能不急吗！”王小美咆哮道。
路桥无奈只能闭了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王小美怒骂道：“该死！”
“怎么了？”路桥看着王小美。
“你的账户又被我搞废了，我被发现了。真该死，早知道我激进一点了。说不定还能知道他们大概的位置！”王小美喃喃自语道。
“没机会了？”路桥询问道。
王小美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对不起了，如果我有至高的线索，我会告诉你的。我要去找第九个人了！”
看着王小美远去的背影，路桥开口度奥：“其实，你懂网络会编程，又是一个黑客，但人总是会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翻跟头的！”
王小美抓着门把手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我可能有办法，知道至高的总部在哪。”路桥回答道。
王小美松开了手：“我都查不到的东西，你怎么知道？”
“这个吗……”路桥刚想开口。
“您有客人？这边即将到达十二点，为了确保积分，请您上床进入睡眠状态。请告知朋友关系？”贾维斯率先开口。
“朋友，准确地说是女朋友，她今天睡我家次卧。”路桥回答道。
“成，我让服务机器人来打扫。”贾维斯开口。
“次卧本来是来福的房间，今天就便宜你了。你是A级，不要积分没事。我只是个B快掉C了，就五分钟了，多的我就不说了。真不着急一个晚上，你信我留一晚。明天我带你去找至高！”路桥回答道。
王小美发着呆，大门打开。
清扫机器人进门去往次卧，王小美跟着机器人进入了次卧。
贾维斯这边开口道：“女士，为确保您从事正当工作，请提供您的身份信息供我登记。清理工作十二点可能无法完成，可能会造成积分损失。”
路桥清楚如今是这样的，不检点是重罪。所以在他人家里过夜，特别是男女关系，如果不是未来要发展成夫妻，被记录保留下来，未来是有可能被执法定罪的。
“王小丽！”王小美没好气的大喊道。
路桥此时反应过来开口道：“你丫的有福利你用你姐的领，坏事就拿自己的扣?”
王小美白了路桥一眼：“我姐死后，两个都是我的名字。你管得着吗？”
路桥是管不着，看着墙上的时钟到了11：59。
路桥乖乖地上了床，自己可没有什么死去的双胞胎身份给自己垫付。
等路桥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路桥下意识地呢喃着：“来福滚开。”
睁开眼才发现王小美在自己的床上，隔着杯子压着自己手里拿着刀：“你已经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好的建议。”
“别吓唬我了，你昨天晚上在我这登记了，不管是你们谁的名字，都担不起杀人犯吧。”路桥打了个哈切，掀开被子要起来。
“你骗我？”王小美看着路桥。
“没，我的办法很简单。你想的是从受害者开刀，但应该忽略了一点。自己去找找不到，是因为已经被列入了黑名单。但只要他们没接触过有宠物的人，去找这个链接也会得到推送。我推送给了死党，死党也成功地将自己的加菲猫送入至高了！”路桥回答道。
“你是要？”王小美一脸疑惑。
“我有个朋友叫韩东，有一条贵宾。我们去他家，我的身份确实不行了。我会联系演一场戏，让大海把消息和链接推给他。机器人来了，我们送一只假狗进去。然后狗里面放追踪器，不就成了吗？”路桥笑着解释道。
“假狗？哪有那么容易！”王小美不解地说。
“机器的，我们当年大学专业是一样的，仿生生物。我没坚持下去。他坚持下去了，就是给动物园造人造狗。弥补动物不足，也可以减轻人工和机械负担。我们的宠物几乎都是大学的时候买的，为的就是科研。”路桥解释道。
“你还做这个？”王小美不解地说。
“你以为A级是乱来了？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为止，都是为了基础知识，学完了能及格，人人都是C级。想要成为B级，就要在一个领域成为专家。而想要成为A，就要突破这个领域，从一个领域的什么都懂，到比任何人都多懂一点。这一点新的创新，就是我们团队的新血。只可惜大学毕业之后，我没坚持两年就退了。毕竟这个世界，人的本质就是懒惰的。你的A呢？应该说你姐的A是什么领域？”路桥反问道。
“电脑的，老系统与新系统对接。完全是两个架构的系统，但是我能让新系统伪装成老系统，让老系统误认为正常连接。”王小美回答道。
路桥笑着：“这不跟你的人生一样？妹妹冒充姐姐？姐姐也是妹妹。”
“你爱怎么说都成，那么出发吧，你说的什么韩东。”王小美说着去沙发上拿外套。
路桥起床洗漱刷牙出门，去的并不是韩东家，而是一个工作室。
这里是路桥以前的公司，进门扫脸门直接就开了。
路桥都想不到，三年没来了居然还给自己留着门禁。
路桥走了进去，王小美跟在身后。
这个时代，工作的人真的很少。
因为你奉公守法，就能衣食无忧。
反而工作得好，只是奖励积分多一些。而你的项目如果失败，甚至可能有牢狱之灾。
所以不是真的有爱好和梦想，基本没有人坚持。
韩东此时正在搞最新的机械长颈鹿，在三层楼高的梯子往后看。
“路桥？！真的是你！你回来了？”韩东笑着。
“我说我不干了，给我一年散散心，三年了，你还真留了门啊？”路桥笑着。
“后面的是谁？女朋友？”韩东腼腆地笑着。
“算是吧，对了，你家傻子呢？”路桥询问道。
“两年前死了。”韩东解释道。
“这……”路桥有些尴尬。
“你问傻子干嘛？你们家来福呢？”韩东反问道。
“直说吧！我的狗被人骗了，想借你的狗把人家骗出来。”路桥回答道。
“原来如此，那没问题。我一直在忙，没有注销傻子的身份信息。你们直接用就试了，文森特！拿我的平板来，登陆我的社交账户！”韩东回答道。
远处的运输机器人，带来了一个平板。
路桥笑着：“谢了，对了，可能还要跟你接机器人，狗一型还在吗？”
“跟我借？狗一型本来就是你的。是你创造的，拿去就是了。文森特，启动001号机。”韩东大喊道。
此时老远一只贵宾犬摇着尾巴跑了出来，王小美看着贵宾开口道：“我没想到那么像。”
“我对来福没感情，就是因为来福是002的开发原型。而001就是韩东的傻子，当然了，真没感情是假的。”路桥说着用韩东的身份加了大海。
“韩东？怎么是你路桥？”大海看着弹出来了语音链接接通后询问道。
“我来看韩东，他们家傻子他养不过来了。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班班发的链接吗？用你的账户发回来给我。我让韩东家的傻子也去那边训练。”路桥对着平板开口道。
“哦，好！我发了，我挂了，上分呢！你失踪一天多了，回家带我上分啊！”大海解释道。
“好，回来就上。”路桥敷衍地说完挂了平板。
王小美在路桥身后扯了扯路桥：“你这朋友也被骗了？你不告诉他真相？”
“越少人知道越好，关键是解释不清楚不是吗？”路桥回答道。
王小美点了点脑袋，自然也没多说。
路桥用韩东的身份填写了至高的超级月活动。
韩东询问道：“你们刚刚小声说啥呢？大海也被骗了吗？”
“嗯，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不多说了。你的狗我们也会拿回来的！”路桥回答道。
“没事，路桥我信得过你。只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韩东看着路桥。
“这事情解决了，我就回来重新来过。给你当学徒！”路桥回答道。
韩东笑着：“给你当了大学四年的学徒，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让你给我当？”
王小美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这个工作室是你的项目？”
“谁没个过去啊。”路桥尴尬地笑着，撕开了贵宾副部的假皮。
“说清楚啊，我只懂动物仿生。就是这么让机器像动物，编程我一点不会。所以才有韩东帮忙，我只是提供创意，和动物习性设定补充的。还有一些零件的制造，如何植入定位啊，摄像头啊，你还有半个小时，够吗？”路桥询问道。
“够！”王小美俯下身子，摸着贵宾犬副部的借口，插上了自己的电脑。
半个小时的时间，运输机器人到了。
王小美盖上了盖板披上了假皮：“我好了！”
路桥吃力抱起贵宾，放在了运输机器人上面大喊道：“韩东，你可能要下来签字。”
韩东从三层的梯子上下来，走到机器人面前在屏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运输机器人将其送走，路桥指着远去的背影询问道：“其实你有想过现在追上去看看吗？”
“想过，追不上的。运输货物的和人走的不是一个飞行区间。”王小美回答道。
“这就是骗子的机器人吧？我看那个运输机器人好像是军用的型号。”韩东解释道。
“你没看错吧？”路桥看着韩东。
“看没看错都没关系，人家肯定是偷的运输机器人。”王小美回答道。
韩东继续走了上去三层楼：“我估计帮不上忙了，我要继续忙我的了，这玩意还有一个星期就要了。”
“你忙你的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就走。希望能查到，不要搭进去一个机械犬。”路桥解释道。
韩东爬上去，继续处理机械长颈鹿的脑袋。
路桥带着王小美到了一旁的电脑桌解释道：“第一代试用品，为了拟真机械犬。重量接近真犬，所以电池其实不是很给力。待机偶尔运动的情况下，十二个小时。全速可能只有三个小时。”
韩东此时开口道：“我们现在发明了无限磁场版本的，不需要电池，只要在动物园的磁场环境内，就能运动。”
“那就厉害了，没想到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搞出那么多东西。”路桥笑着将位子让开。
王小美将自己的手机连接上电脑，随后读取出机械犬的画面。
此时画面里飞行器走下层通道后，进入了黑漆漆的传输管道。
这里确实不是一般飞行器的道路，王小美此时补充道：“运输无人机，走的不是人的道路。速度更快，因为人无法承受这种速度。”
“等等，你曾经走过运输通道对吧？”路桥反应过来。
“我确实走过，人其实也能走，毕竟动物都能承受。只能说是因为考虑到人会恶心吧，动物的话有不适反应就不适反应吧，谁管那么多。”王小美说到这里带着脾气。
一阵穿梭之后，再看见飞行器，发现飞行器一路向下，居然去往了地面。
“去地面了！”路桥重复道。
地面是人类旧址，如今的人类都建设在高层之上。依靠飞行器，地面都是高楼大厦，阻隔了太阳之后，地面基本就荒废了。
王小美补充道：“非法组织，在这种地方不容易被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