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坦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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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冉到家的时候碰巧任思佳在她家里喂猫还没走。
小猫咪多日不见，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喵喵喵”地跑过来迎接，见到许冉激动地挠着她的裤子想让她抱。
任思佳撸猫撸得正开心，就见猫咪突然跑走了。看见许冉回来奇怪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葬礼吗？”
许冉抱起猫咪rua了rua，困倦地打了个呵欠，边抱着猫边上楼想换身舒适的家居服。
回道：“我不用去，都是一些大佬参加，挺繁琐的，去了我也帮不上忙。”
任思佳“哦”了一声，又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回来，那后天的义诊你还去么？”
许冉上楼的脚步一滞，“这么快又义诊了吗？”
任思佳：“是啊，5月份了，感觉每年都过得好快是吧，好像去年义诊的时候还历历在目。唉，这日复一日的生活真是无趣又乏味，偷走了我的时光。”
临安医院每年5月都会举办一次义诊活动，许冉从来到这里上班以后，每年都会报名参加。
去过养老院，去过福利院，也去过小乡村，地点是政府每年决定的，各大医院响应号召，抽签决定各自去哪，再分批派医护人员前往，也会有社会志愿者陪同，但是志愿者人数不多，无非是帮忙维护维护秩序。
许冉没任何犹豫地说：“去，今年去哪儿？”
她每个月都会给福利院捐款，但是是匿名的，也不会亲自去福利院看望。
她就是不想再跟什么人有什么短暂的感情，都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而已。
就像小时候那些被分散的孩子们，如今她连长相都要忘记了，估计他们也早就不记得她了。
她维持她自己的善良就好了，不需要被知道，也不需要被认可。
就像许妈妈一样。
但是她做不到许妈妈那么无私又伟大，每个月雷打不动的捐款，就是她能保持的善良。
义诊也是她的另一种善良。
这种又苦又累也不额外发奖金的活，很多人会逃避，医院一般也都是科室抽签决定谁去，但是她每年都会主动报名去，尽自己的微薄之力，能发多大的光就发多大的光，各人有各命，她无愧自己就好了。
任思佳：“今年有点远，一个贫困乡村，叫文化村。从咱们这开车到那都得4个多小时。”
许冉：“行，你跟组长提一声把我加上吧，”
任思佳：“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许冉笑了笑，没说话。
任思佳其实上大学的时候被孤立真的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原因，自小家境优渥，十指不沾阳春水，心直口快，不知不觉中就会得罪人，也不算没情商，更像是没心眼的傻妞。
比如室友显摆十块钱能买到八个的小耳饰时，她第一反应不是夸真便宜真好看，会脱口而出说这个材料对耳朵不太好，最好别戴，容易过敏，毕竟一分钱一分货。
她也没有恶意，就是自小没接触过底层生活，不了解，也不懂，很多人，能有就不错了，怎么会在意三六九等。
但是她任思佳不算矫情，被孤立以后，天天跟着她，能日复一日的跟她吃食堂也不嫌弃，也能跟她一起去商场买打折买一送一的衣服，就像现在，也能跟她一起去贫苦乡村受苦受累的做慈善。
没有人是完美的，能跟你相处得很好的人，都是代表你们是能忍受对方缺点的人。
任思佳从来不嫌她冷淡，她也从来不觉得任思佳说话偶尔会刀人。
任思佳留下来吃完晚饭以后才回家。
而许冉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小猫咪像是缺少了安全感，路煜不在，她也不在。
小猫咪整晚都有些黏人，许冉坐着，它就趴在她腿上；许冉躺着，它就躺在旁边；许冉去厕所，它也要在门口疯狂挠门喵喵叫。
简直是可爱得犯规。
许冉下午到家后给路煜发了个平安短信，路煜仅简短地回了一句【好。】
许冉也没管，路煜不忙的时候就会找她的。
直到晚上十一点半，路煜才发了视频通话过来。
许冉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看书，枕头放在腰下，两条腿倒立靠在墙上，睡裤微微下滑，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
许冉将手机接通放到床头的手机支架上，继续保持着原动作。
路煜颇为惊讶地问：“你这什么奇怪姿势？”
许冉敷着面膜，嘴唇半张不张的嗡嗡说：“睡前倒立腿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缓解腿部疲劳，改善睡眠质量。”
路煜恍然，轻笑出声：“哦，我还以为你是上午这个姿势受不住，晚上故意在家练练呢，吓我一跳，没想到许医生这么要强。”
许冉倏地耳朵通红，恼羞成怒道：“路煜！”
路煜在那边像是也被自己的想法逗到，控制不住地一直闷闷低笑。
他确实刚刚的瞬间想法就是这个啊……
许冉啧啧摇头：“路煜，你变了，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纯洁了。”
路煜十分坦荡地承认：“确实，我得承认。你别说，看过小视频，真是受益匪浅，你想学学吗？我发给你共同进步。”
许冉坚定拒绝：“别，我不想以后跟你聊天都满脑子黄色颜料，你少学那些不正经的。”
路煜嗤了一声，“我不学，怎么可能有今天这种地位。”
许冉：……
她就不该当初嘲笑他不会，嫌弃他活不好，这都学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唉，真是变污了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许冉转移话题：“明天的流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路煜：“没事，没人敢出纰漏。”
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说道：“我下午去医院找岑溪，她状态还行，我就直接告诉她我们领证的事了。”
许冉干巴巴地“啊”了一声，小声问：“那她什么反应？”
路煜躺在床上，揉了揉眉心，像是很累。
“她问我，是我逼你的吗？我说不是，是你逼我的。”
许冉：……
路煜轻笑一下继续说：“然后你猜她说什么？”
许冉：“说什么？”
路煜说：“她说她羡慕我，同样都是偏执又疯狂的人，为什么就会有人爱我。”
许冉蹙了下眉，不太满意地嘟囔着：“凭什么就不会有人爱你啊，我最爱你了。”
路煜笑得很轻松，语气还有些得意：“对，许宝宝最爱我了。”
许冉：……
说得好像她像个痴女一样。
“路煜也最爱许宝宝了。”
许冉满意了，扬了扬唇角，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路煜弯了弯唇，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之前不是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结婚么？可能路天华玩累了，也可能路天华被她感动了。”
“今天我才知道，都不是。是岑溪自己趁着路天华喝多了，爬上了他的床。”
“路天华对旁人可以随意玩弄，但是他对岑溪是心软的，他是出于负责的态度娶的她。”
“不被爱的人是可悲的，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路天华，处处讨好他，连生孩子也是为了讨好他。”
“但是路天华到死，说希望不要认识她。”
“她这一生，很失败。”
“她说她会出国，不想回来了。”
许冉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点评。
岑女士身为名门贵女，其实本该幸福的过一生，但是种种选择都选错了，导致了她这失败的一生。
不该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该强求一段没感情的婚姻，不该发现问题不及时止损，不该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不该选择用两败俱伤的方式将人越推越远……但是归根结底，都是她没有自我了，她一辈子都在围着路天华转，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的主见。
路煜轻声问了句：“许宝宝，你爱我什么啊…”
他觉得他十分配不上许冉这么坦荡又炽烈的爱。
许冉想了一会儿说：“我爱你爱我吧……谁知道呢。”
爱情就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可能在她最缺爱最不安的年纪里，路煜对她坚定不移的选择和事无巨细的照顾令她觉得感动，哪怕他偏执又一身坏毛病。
或许以她现在的心理绝对不会爱上当时的路煜，但是谁叫遇见18岁不完美的路煜，偏偏是那个17岁的不完美的许冉呢。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对于她这种从小经历过数次抛弃的人来说，要的不是世俗的陪伴，不是良好稳定的恋爱，她想要的，就是永远也不会被放弃的偏爱，路煜做到了。
路煜没纠结，轻声应了句：“嗯，我就是想说，谢谢你爱我。”
他是真的…只有她了。
许冉有些难受，好想跟他抱在一起。
回应道：“我也是，谢谢你，走向我。”
许冉正感伤还得过好几天才能抱到路煜，突然想起来没跟他说最重要的事，“对了，周二医院有个义诊活动，我不在江城，你不用着急回来，我得周六能回来，你可以一直留在蓉城办公。”
路煜：“义诊？去哪？”
许冉：“一个叫文化村的贫困小乡村，开车4个小时左右，具体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路煜：“啊。”
许冉看他“啊”了一声又不说话了，轻声问了句：“你不开心么？”
路煜淡淡地“嗯”了一声，“是不开心，不过我不会拦你的，我只是不开心好几天见不到你，不开心你要去受苦受累，但是我也知道，那是你想干的事。”
许冉弯了弯嘴角，有些满意：“路哥，我也不是让你变成多体贴的人，那样或许你也会失去你的自我，但是就像现在，你不开心就说出来，我会用其他的方式哄你开心，我们只要彼此足够坦率，就永远也不会变成岑溪和路天华那样。”
路煜轻轻“嗯”了一声，问了句：“那我要是给你买钻戒，你会拒绝么？”
许冉没有丝毫犹豫：“会。”
路煜抿着唇不说话，更不开心了。
许冉又说：“等我回来，一起去买对戒吧，钻戒太浮夸，戴着不方便。”
路煜心情顺畅了：“好。”
问道：“许宝宝，我不开心，你要用什么其他方式哄我开心？”
许冉也没想好，反问道：“你想我怎么哄你？”
“跟我一起看小视频共同进步吧。”
“滚。”
“啧，说话不算话呢。”
“滚，挂了。”
路煜见好就收，憋不住地笑出声，乐不可支，调侃道：“这么不抗逗呢。”
许冉坐起身撕掉面膜，满脸通红地瞪他一眼，怒斥道：“路煜，你个死变态。我要洗脸睡觉了，不跟你说了。”
路煜眉眼尽是柔情地看着她，柔声说：“嗯，晚安，许宝宝。”
即使隔着屏幕，许冉也能感觉到他那深情款款的视线，脸仿佛更热了，小声应了句：“晚安，路哥。”
一夜好梦。
许冉到家的时候碰巧任思佳在她家里喂猫还没走。
小猫咪多日不见，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喵喵喵”地跑过来迎接，见到许冉激动地挠着她的裤子想让她抱。
任思佳撸猫撸得正开心，就见猫咪突然跑走了。看见许冉回来奇怪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葬礼吗？”
许冉抱起猫咪rua了rua，困倦地打了个呵欠，边抱着猫边上楼想换身舒适的家居服。
回道：“我不用去，都是一些大佬参加，挺繁琐的，去了我也帮不上忙。”
任思佳“哦”了一声，又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回来，那后天的义诊你还去么？”
许冉上楼的脚步一滞，“这么快又义诊了吗？”
任思佳：“是啊，5月份了，感觉每年都过得好快是吧，好像去年义诊的时候还历历在目。唉，这日复一日的生活真是无趣又乏味，偷走了我的时光。”
临安医院每年5月都会举办一次义诊活动，许冉从来到这里上班以后，每年都会报名参加。
去过养老院，去过福利院，也去过小乡村，地点是政府每年决定的，各大医院响应号召，抽签决定各自去哪，再分批派医护人员前往，也会有社会志愿者陪同，但是志愿者人数不多，无非是帮忙维护维护秩序。
许冉没任何犹豫地说：“去，今年去哪儿？”
她每个月都会给福利院捐款，但是是匿名的，也不会亲自去福利院看望。
她就是不想再跟什么人有什么短暂的感情，都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而已。
就像小时候那些被分散的孩子们，如今她连长相都要忘记了，估计他们也早就不记得她了。
她维持她自己的善良就好了，不需要被知道，也不需要被认可。
就像许妈妈一样。
但是她做不到许妈妈那么无私又伟大，每个月雷打不动的捐款，就是她能保持的善良。
义诊也是她的另一种善良。
这种又苦又累也不额外发奖金的活，很多人会逃避，医院一般也都是科室抽签决定谁去，但是她每年都会主动报名去，尽自己的微薄之力，能发多大的光就发多大的光，各人有各命，她无愧自己就好了。
任思佳：“今年有点远，一个贫困乡村，叫文化村。从咱们这开车到那都得4个多小时。”
许冉：“行，你跟组长提一声把我加上吧，”
任思佳：“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许冉笑了笑，没说话。
任思佳其实上大学的时候被孤立真的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原因，自小家境优渥，十指不沾阳春水，心直口快，不知不觉中就会得罪人，也不算没情商，更像是没心眼的傻妞。
比如室友显摆十块钱能买到八个的小耳饰时，她第一反应不是夸真便宜真好看，会脱口而出说这个材料对耳朵不太好，最好别戴，容易过敏，毕竟一分钱一分货。
她也没有恶意，就是自小没接触过底层生活，不了解，也不懂，很多人，能有就不错了，怎么会在意三六九等。
但是她任思佳不算矫情，被孤立以后，天天跟着她，能日复一日的跟她吃食堂也不嫌弃，也能跟她一起去商场买打折买一送一的衣服，就像现在，也能跟她一起去贫苦乡村受苦受累的做慈善。
没有人是完美的，能跟你相处得很好的人，都是代表你们是能忍受对方缺点的人。
任思佳从来不嫌她冷淡，她也从来不觉得任思佳说话偶尔会刀人。
任思佳留下来吃完晚饭以后才回家。
而许冉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小猫咪像是缺少了安全感，路煜不在，她也不在。
小猫咪整晚都有些黏人，许冉坐着，它就趴在她腿上；许冉躺着，它就躺在旁边；许冉去厕所，它也要在门口疯狂挠门喵喵叫。
简直是可爱得犯规。
许冉下午到家后给路煜发了个平安短信，路煜仅简短地回了一句【好。】
许冉也没管，路煜不忙的时候就会找她的。
直到晚上十一点半，路煜才发了视频通话过来。
许冉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看书，枕头放在腰下，两条腿倒立靠在墙上，睡裤微微下滑，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
许冉将手机接通放到床头的手机支架上，继续保持着原动作。
路煜颇为惊讶地问：“你这什么奇怪姿势？”
许冉敷着面膜，嘴唇半张不张的嗡嗡说：“睡前倒立腿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缓解腿部疲劳，改善睡眠质量。”
路煜恍然，轻笑出声：“哦，我还以为你是上午这个姿势受不住，晚上故意在家练练呢，吓我一跳，没想到许医生这么要强。”
许冉倏地耳朵通红，恼羞成怒道：“路煜！”
路煜在那边像是也被自己的想法逗到，控制不住地一直闷闷低笑。
他确实刚刚的瞬间想法就是这个啊……
许冉啧啧摇头：“路煜，你变了，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纯洁了。”
路煜十分坦荡地承认：“确实，我得承认。你别说，看过小视频，真是受益匪浅，你想学学吗？我发给你共同进步。”
许冉坚定拒绝：“别，我不想以后跟你聊天都满脑子黄色颜料，你少学那些不正经的。”
路煜嗤了一声，“我不学，怎么可能有今天这种地位。”
许冉：……
她就不该当初嘲笑他不会，嫌弃他活不好，这都学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唉，真是变污了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许冉转移话题：“明天的流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路煜：“没事，没人敢出纰漏。”
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说道：“我下午去医院找岑溪，她状态还行，我就直接告诉她我们领证的事了。”
许冉干巴巴地“啊”了一声，小声问：“那她什么反应？”
路煜躺在床上，揉了揉眉心，像是很累。
“她问我，是我逼你的吗？我说不是，是你逼我的。”
许冉：……
路煜轻笑一下继续说：“然后你猜她说什么？”
许冉：“说什么？”
路煜说：“她说她羡慕我，同样都是偏执又疯狂的人，为什么就会有人爱我。”
许冉蹙了下眉，不太满意地嘟囔着：“凭什么就不会有人爱你啊，我最爱你了。”
路煜笑得很轻松，语气还有些得意：“对，许宝宝最爱我了。”
许冉：……
说得好像她像个痴女一样。
“路煜也最爱许宝宝了。”
许冉满意了，扬了扬唇角，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路煜弯了弯唇，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之前不是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结婚么？可能路天华玩累了，也可能路天华被她感动了。”
“今天我才知道，都不是。是岑溪自己趁着路天华喝多了，爬上了他的床。”
“路天华对旁人可以随意玩弄，但是他对岑溪是心软的，他是出于负责的态度娶的她。”
“不被爱的人是可悲的，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路天华，处处讨好他，连生孩子也是为了讨好他。”
“但是路天华到死，说希望不要认识她。”
“她这一生，很失败。”
“她说她会出国，不想回来了。”
许冉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点评。
岑女士身为名门贵女，其实本该幸福的过一生，但是种种选择都选错了，导致了她这失败的一生。
不该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该强求一段没感情的婚姻，不该发现问题不及时止损，不该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不该选择用两败俱伤的方式将人越推越远……但是归根结底，都是她没有自我了，她一辈子都在围着路天华转，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的主见。
路煜轻声问了句：“许宝宝，你爱我什么啊…”
他觉得他十分配不上许冉这么坦荡又炽烈的爱。
许冉想了一会儿说：“我爱你爱我吧……谁知道呢。”
爱情就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可能在她最缺爱最不安的年纪里，路煜对她坚定不移的选择和事无巨细的照顾令她觉得感动，哪怕他偏执又一身坏毛病。
或许以她现在的心理绝对不会爱上当时的路煜，但是谁叫遇见18岁不完美的路煜，偏偏是那个17岁的不完美的许冉呢。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对于她这种从小经历过数次抛弃的人来说，要的不是世俗的陪伴，不是良好稳定的恋爱，她想要的，就是永远也不会被放弃的偏爱，路煜做到了。
路煜没纠结，轻声应了句：“嗯，我就是想说，谢谢你爱我。”
他是真的…只有她了。
许冉有些难受，好想跟他抱在一起。
回应道：“我也是，谢谢你，走向我。”
许冉正感伤还得过好几天才能抱到路煜，突然想起来没跟他说最重要的事，“对了，周二医院有个义诊活动，我不在江城，你不用着急回来，我得周六能回来，你可以一直留在蓉城办公。”
路煜：“义诊？去哪？”
许冉：“一个叫文化村的贫困小乡村，开车4个小时左右，具体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路煜：“啊。”
许冉看他“啊”了一声又不说话了，轻声问了句：“你不开心么？”
路煜淡淡地“嗯”了一声，“是不开心，不过我不会拦你的，我只是不开心好几天见不到你，不开心你要去受苦受累，但是我也知道，那是你想干的事。”
许冉弯了弯嘴角，有些满意：“路哥，我也不是让你变成多体贴的人，那样或许你也会失去你的自我，但是就像现在，你不开心就说出来，我会用其他的方式哄你开心，我们只要彼此足够坦率，就永远也不会变成岑溪和路天华那样。”
路煜轻轻“嗯”了一声，问了句：“那我要是给你买钻戒，你会拒绝么？”
许冉没有丝毫犹豫：“会。”
路煜抿着唇不说话，更不开心了。
许冉又说：“等我回来，一起去买对戒吧，钻戒太浮夸，戴着不方便。”
路煜心情顺畅了：“好。”
问道：“许宝宝，我不开心，你要用什么其他方式哄我开心？”
许冉也没想好，反问道：“你想我怎么哄你？”
“跟我一起看小视频共同进步吧。”
“滚。”
“啧，说话不算话呢。”
“滚，挂了。”
路煜见好就收，憋不住地笑出声，乐不可支，调侃道：“这么不抗逗呢。”
许冉坐起身撕掉面膜，满脸通红地瞪他一眼，怒斥道：“路煜，你个死变态。我要洗脸睡觉了，不跟你说了。”
路煜眉眼尽是柔情地看着她，柔声说：“嗯，晚安，许宝宝。”
即使隔着屏幕，许冉也能感觉到他那深情款款的视线，脸仿佛更热了，小声应了句：“晚安，路哥。”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