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妹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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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夜，腊月二十五，晚八点…
酒酒端来一碗灵药予小妹服下，她的面色很苍白。
喝罢灵药，顿觉得一股暖流行遍全身，接着感觉身体里，每个细胞好像都在有节奏的跳动着。
“这是什么药？好奇怪。”
“神奇吧，是不是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啊！要不要在喝一碗？还有更神奇呢。”酒酒嘻笑着，看着脸色有些绯红的小妹。
“酒酒不要闹，让她好好休息一晚，看看能否完全吸收掉黄獾的灵气。”
“什么灵气？你们是什么人？”在灵汤的作用下，卓小妹已恢复了心神。
“隐灵人呀！你也是呢。”酒酒露着一对甜甜的酒窝看着小妹。
“什么是隐灵人？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也难怪卓小妹连发追问，这半天的经历太过离奇，她不得不怀疑此刻自己是否还是活在在那个熟悉的世界里。
听着小妹的连环问，酒酒笑嘻嘻的走到张会长跟前，伸着手做出请式：“尊敬的修仙大百科，会长大人！请开始你的灵普表演吧。”
张会长背着双手，没有理会酒酒，他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忽然问道：“今日几号？”
“一月十九，怎么了哥，你要提前放我年假吗？”
“阴历几号？”
“不知道。”酒酒嘟着嘴回着张会长，点开手机中的万年历读着：“乙亥猪年，腊月二十五。”
听着酒酒读出腊月二十五，张会长一惊：“不好！”
“怎么了哥，你不会在担心年魔出现吧，离除夕还有五天呢。”
酒酒说着走到窗边，看着夜空的飘雪，只觉得寒气似乎比昨日大了许多，却也没发觉有其他异常。
转身瞧着会长眉头紧锁的样子，便打趣说：“怎么了哥！你今日收黄毛怪伤到灵气了？怕打不过除夕的年魔吗？”
张会长踱步至窗口：“在有几小时过了子夜，便是乙亥腊月二十六大寒天了。”
“那又如何？不是有灵气护体吗，再说了，电被褥、电热毯、暖宝宝，我早就备齐了，你不用担心啦。”酒酒笑嘻嘻的伸出手比了个耶。
张会长微微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正色道：“乙亥庚子之交，十二载一轮回，我看今夜人间便会有魔戾之气出世。”
酒酒听出了会长话意中的严重性，急忙说问：“魔戾出世？那要不要请大灵长老们商量一下啊？”
“我先去巡视，若子夜以后你探不到我的灵气，便用召灵符请出四域长老们。”
张会长说完凭空画出一张符咒递给酒酒，又交代她帮助小妹觉醒便飞出了窗外。
此时，一直在旁等着回答的卓小妹，终于忍不住的火冒了。
“你们在变魔术吗？还是在演话剧？我的问题请你给我解释，否则我要报警了。”
酒酒学着张会长平时腔调，不紧不慢的对小妹说：“请你盘腿做好，气沉丹田，放空心中杂念。”
“为何要盘腿？你还没跟我解释，为何我会被你们掳在这里呢？”
听着卓小妹的质问，酒酒叉着腰深呼着一口气，看着小妹缓缓的说：“你看不到自己的灵力，怎么会相信自己是隐灵人呢，你不相信自己是隐灵人，我如何跟你解释修灵者的世界呢。”
卓小妹心中不由嘀咕起来，自打她跳天桥无伤，跑步飞天之后，便觉得自己可能是穿到了小说中的平行世界了。
但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青年，她宁愿相信一切都是幻觉，可张会长凭空画符的景象，自己看的又是那样的真切，此时的卓小妹心中一时杂乱……
看着小妹此时脸上写满了挣扎，酒酒便又与她说：“你呢不用担心什么，作为隐灵人没什么不好的，单就不死之身和容颜不老，便是凡体修灵者，多少世也修不来的嘞”
“我真的是隐灵人吗？可是隐灵人到底是什么人？不死之身又作何说。”
“你相信我说的了？”
“没有，只是有些好奇。”卓小妹有些心虚的解释着。
“好吧！好吧！我就当说一回书吧。”
甜酒踱着步子，学着会长的样子，跟卓小妹普及着隐灵者的世界――
宇宙中共有四种灵体，分别是仙灵、人灵、神灵，和魔灵。
上古时代灵气清浊不分，孕化了第一代神灵体。
乾坤轮回，很多年后，随着灵气上清下浊分散开来，便有了第二代灵体。仙灵，人灵，和魔灵。
随着修灵者越来越多，灵气也开始慢慢散失，最终在最后一丝灵气散尽后，天地间暴发了灵体互噬的悲剧。
那场四灵互相吞噬的惨战，也不知道鏖战了多少年，最后的结局却是以实力最强大的神灵完败告终。
有一说，是人魔仙，三灵合体打败了神灵，也有一说，是神灵不忍四灵相杀同灭，主动遁出了天地间。
总之在往后，便没人能探到神灵之气了。
神灵遁走后，人仙魔，三灵接着又鏖战了很多年。
这一次，人仙二灵化为一体，将魔灵封入了地心。
而后又幻化羽灵符咒，指引着凡体修行人进入灵界，是为修灵者。
“那成为修灵者之后呢？”卓小妹并没有陷入酒酒的故事中，反倒是一直在试图寻找到破绽。
“之后？之后就是修灵者呗，修完一世，在寻个好凡体附身接着修，就这么一世一世的修炼下去，直到可以修到化灵之境，便能飞入仙界上位大仙灵了。”
“可你前面说，我是隐灵者，拥有不死之身。既如此，却为何还要在寻凡体附身呢？另外，上古四灵互噬以前，天地间便没了灵气，而今却又如何去修灵呢？”卓小妹疑道。
酒酒却是气定神闲的缓缓回道：“灵气本是天地馈赠，聚气成灵进而化成灵体，也是遵循着自然法则。
天地灵气随会消散，却不会凭空消失，她不过是从混沌的灵气化成了一个个灵体，这也是四灵互噬之因。”
“所以说你们的修灵，便是吸取宿主身上的灵气？不对！应该说被附身的凡人，本身便是有灵气的凡体。
而你们的羽灵咒，并不是什么引导修炼手册，实际上它就是一本检索有灵气凡体的人肉大百科，对不对？”
前一分钟还神态自若的酒酒，听着卓小妹如此犀利的质问，好像一个被戳穿谎言的孩子一样，食指在绯红的脸上画着圈圈。
“这都是自然法则啊，人间百态不都是如此吗。凡人还是灵人，都是适者生存啊，况且我们修灵者还要伏妖灵，除戾魔。”
“伏妖除魔，并不能代表你可以无故附身他人，随意吸取别人的灵气。”卓小妹觉得她们的逻辑无法说服自己。
“附身是自然法则，谁也无法摆脱，就像生命要吃饭、喝水、呼吸。
就如你现在每一秒的呼吸，吐纳中，不知有多少个微小的生命体正被你吞噬呢。”
似有些道理，万物生灵实为适者生存。卓小妹锁着眉头，一边听着酒酒的解释，一边在心中思考着。
见小妹无话，酒酒接着说“在说吸取凡体灵气，若是凡体本身没有戾气，也便没了灵气，我们又如何吸取呢。”
“也就是说，有灵的凡体身上必有戾气？”卓小妹问。
“是的，万物中所有灵气，皆是清浊相成，因为万物灵体本身，便是混沌时清浊不分的灵气所化。”
“可你前面说，混沌灵气聚化而成神灵，之后人仙魔三灵，是上清下浊分而所化啊。”卓小妹疑道。
“噢，神灵可能并不存在，或许是仙界长老们臆测出来装点仙灵门面的吧。就像民族神话一样，总要给自己的民族竖立一个伟大的道德观嘛。哈！”
小妹沉思着好一会自语着：“如此说来，我作为附身在凡体的修灵者，如今的我还是我吗？”
听着卓小妹如此说，酒酒紧忙拦话：“小妹！你可不能这么想，修灵者入化境前，还有一个凶险的关口，最忌讳自我怀疑了。”
“什么关口？”卓小妹好奇的问。
“我听会长说过，有少数万年隐灵者，一朝知晓灵界真像，便会生出自我怀疑的公义之思。
会长说这种思想，叫郁平关，若沉在郁平思中走不出来，很可能会被凡体反噬。”
“放心，我不会被反噬。”
卓小妹心想：问你话只是想在逻辑上弄通修灵世界的情况，我卓小妹这几十年的苦寒生活，早就想把深处的悲悯心丢到垃圾桶了，既然苍天让我有了灵能，我卓小妹便要做一个强者，一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在也不要做个欠债的受气鬼了……
“我能感受的到，你灵气浑厚的深处，还有一股幽深的力量。”
“是吗，我自己都没感觉。”卓小妹微笑着回着酒酒。
“看来你已经完全消化了修灵者的世界科普了，恭喜你，修灵者卓小妹！你觉醒了！我代表我自己，欢迎你加入隐灵者直播公会。”酒酒开心的拉着小妹的手，介绍着工作室的直播流程。
卓小妹突然又问：“你们广告上说工资一万是真的吗？”
“噗嗤！当然了，招聘启事还是我写的呢。小妹你放心啦！”
卓小妹听着心中不由想着，这直播行业可真赚钱呢。
大寒夜，腊月二十五，晚八点…
酒酒端来一碗灵药予小妹服下，她的面色很苍白。
喝罢灵药，顿觉得一股暖流行遍全身，接着感觉身体里，每个细胞好像都在有节奏的跳动着。
“这是什么药？好奇怪。”
“神奇吧，是不是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啊！要不要在喝一碗？还有更神奇呢。”酒酒嘻笑着，看着脸色有些绯红的小妹。
“酒酒不要闹，让她好好休息一晚，看看能否完全吸收掉黄獾的灵气。”
“什么灵气？你们是什么人？”在灵汤的作用下，卓小妹已恢复了心神。
“隐灵人呀！你也是呢。”酒酒露着一对甜甜的酒窝看着小妹。
“什么是隐灵人？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也难怪卓小妹连发追问，这半天的经历太过离奇，她不得不怀疑此刻自己是否还是活在在那个熟悉的世界里。
听着小妹的连环问，酒酒笑嘻嘻的走到张会长跟前，伸着手做出请式：“尊敬的修仙大百科，会长大人！请开始你的灵普表演吧。”
张会长背着双手，没有理会酒酒，他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忽然问道：“今日几号？”
“一月十九，怎么了哥，你要提前放我年假吗？”
“阴历几号？”
“不知道。”酒酒嘟着嘴回着张会长，点开手机中的万年历读着：“乙亥猪年，腊月二十五。”
听着酒酒读出腊月二十五，张会长一惊：“不好！”
“怎么了哥，你不会在担心年魔出现吧，离除夕还有五天呢。”
酒酒说着走到窗边，看着夜空的飘雪，只觉得寒气似乎比昨日大了许多，却也没发觉有其他异常。
转身瞧着会长眉头紧锁的样子，便打趣说：“怎么了哥！你今日收黄毛怪伤到灵气了？怕打不过除夕的年魔吗？”
张会长踱步至窗口：“在有几小时过了子夜，便是乙亥腊月二十六大寒天了。”
“那又如何？不是有灵气护体吗，再说了，电被褥、电热毯、暖宝宝，我早就备齐了，你不用担心啦。”酒酒笑嘻嘻的伸出手比了个耶。
张会长微微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正色道：“乙亥庚子之交，十二载一轮回，我看今夜人间便会有魔戾之气出世。”
酒酒听出了会长话意中的严重性，急忙说问：“魔戾出世？那要不要请大灵长老们商量一下啊？”
“我先去巡视，若子夜以后你探不到我的灵气，便用召灵符请出四域长老们。”
张会长说完凭空画出一张符咒递给酒酒，又交代她帮助小妹觉醒便飞出了窗外。
此时，一直在旁等着回答的卓小妹，终于忍不住的火冒了。
“你们在变魔术吗？还是在演话剧？我的问题请你给我解释，否则我要报警了。”
酒酒学着张会长平时腔调，不紧不慢的对小妹说：“请你盘腿做好，气沉丹田，放空心中杂念。”
“为何要盘腿？你还没跟我解释，为何我会被你们掳在这里呢？”
听着卓小妹的质问，酒酒叉着腰深呼着一口气，看着小妹缓缓的说：“你看不到自己的灵力，怎么会相信自己是隐灵人呢，你不相信自己是隐灵人，我如何跟你解释修灵者的世界呢。”
卓小妹心中不由嘀咕起来，自打她跳天桥无伤，跑步飞天之后，便觉得自己可能是穿到了小说中的平行世界了。
但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青年，她宁愿相信一切都是幻觉，可张会长凭空画符的景象，自己看的又是那样的真切，此时的卓小妹心中一时杂乱……
看着小妹此时脸上写满了挣扎，酒酒便又与她说：“你呢不用担心什么，作为隐灵人没什么不好的，单就不死之身和容颜不老，便是凡体修灵者，多少世也修不来的嘞”
“我真的是隐灵人吗？可是隐灵人到底是什么人？不死之身又作何说。”
“你相信我说的了？”
“没有，只是有些好奇。”卓小妹有些心虚的解释着。
“好吧！好吧！我就当说一回书吧。”
甜酒踱着步子，学着会长的样子，跟卓小妹普及着隐灵者的世界――
宇宙中共有四种灵体，分别是仙灵、人灵、神灵，和魔灵。
上古时代灵气清浊不分，孕化了第一代神灵体。
乾坤轮回，很多年后，随着灵气上清下浊分散开来，便有了第二代灵体。仙灵，人灵，和魔灵。
随着修灵者越来越多，灵气也开始慢慢散失，最终在最后一丝灵气散尽后，天地间暴发了灵体互噬的悲剧。
那场四灵互相吞噬的惨战，也不知道鏖战了多少年，最后的结局却是以实力最强大的神灵完败告终。
有一说，是人魔仙，三灵合体打败了神灵，也有一说，是神灵不忍四灵相杀同灭，主动遁出了天地间。
总之在往后，便没人能探到神灵之气了。
神灵遁走后，人仙魔，三灵接着又鏖战了很多年。
这一次，人仙二灵化为一体，将魔灵封入了地心。
而后又幻化羽灵符咒，指引着凡体修行人进入灵界，是为修灵者。
“那成为修灵者之后呢？”卓小妹并没有陷入酒酒的故事中，反倒是一直在试图寻找到破绽。
“之后？之后就是修灵者呗，修完一世，在寻个好凡体附身接着修，就这么一世一世的修炼下去，直到可以修到化灵之境，便能飞入仙界上位大仙灵了。”
“可你前面说，我是隐灵者，拥有不死之身。既如此，却为何还要在寻凡体附身呢？另外，上古四灵互噬以前，天地间便没了灵气，而今却又如何去修灵呢？”卓小妹疑道。
酒酒却是气定神闲的缓缓回道：“灵气本是天地馈赠，聚气成灵进而化成灵体，也是遵循着自然法则。
天地灵气随会消散，却不会凭空消失，她不过是从混沌的灵气化成了一个个灵体，这也是四灵互噬之因。”
“所以说你们的修灵，便是吸取宿主身上的灵气？不对！应该说被附身的凡人，本身便是有灵气的凡体。
而你们的羽灵咒，并不是什么引导修炼手册，实际上它就是一本检索有灵气凡体的人肉大百科，对不对？”
前一分钟还神态自若的酒酒，听着卓小妹如此犀利的质问，好像一个被戳穿谎言的孩子一样，食指在绯红的脸上画着圈圈。
“这都是自然法则啊，人间百态不都是如此吗。凡人还是灵人，都是适者生存啊，况且我们修灵者还要伏妖灵，除戾魔。”
“伏妖除魔，并不能代表你可以无故附身他人，随意吸取别人的灵气。”卓小妹觉得她们的逻辑无法说服自己。
“附身是自然法则，谁也无法摆脱，就像生命要吃饭、喝水、呼吸。
就如你现在每一秒的呼吸，吐纳中，不知有多少个微小的生命体正被你吞噬呢。”
似有些道理，万物生灵实为适者生存。卓小妹锁着眉头，一边听着酒酒的解释，一边在心中思考着。
见小妹无话，酒酒接着说“在说吸取凡体灵气，若是凡体本身没有戾气，也便没了灵气，我们又如何吸取呢。”
“也就是说，有灵的凡体身上必有戾气？”卓小妹问。
“是的，万物中所有灵气，皆是清浊相成，因为万物灵体本身，便是混沌时清浊不分的灵气所化。”
“可你前面说，混沌灵气聚化而成神灵，之后人仙魔三灵，是上清下浊分而所化啊。”卓小妹疑道。
“噢，神灵可能并不存在，或许是仙界长老们臆测出来装点仙灵门面的吧。就像民族神话一样，总要给自己的民族竖立一个伟大的道德观嘛。哈！”
小妹沉思着好一会自语着：“如此说来，我作为附身在凡体的修灵者，如今的我还是我吗？”
听着卓小妹如此说，酒酒紧忙拦话：“小妹！你可不能这么想，修灵者入化境前，还有一个凶险的关口，最忌讳自我怀疑了。”
“什么关口？”卓小妹好奇的问。
“我听会长说过，有少数万年隐灵者，一朝知晓灵界真像，便会生出自我怀疑的公义之思。
会长说这种思想，叫郁平关，若沉在郁平思中走不出来，很可能会被凡体反噬。”
“放心，我不会被反噬。”
卓小妹心想：问你话只是想在逻辑上弄通修灵世界的情况，我卓小妹这几十年的苦寒生活，早就想把深处的悲悯心丢到垃圾桶了，既然苍天让我有了灵能，我卓小妹便要做一个强者，一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在也不要做个欠债的受气鬼了……
“我能感受的到，你灵气浑厚的深处，还有一股幽深的力量。”
“是吗，我自己都没感觉。”卓小妹微笑着回着酒酒。
“看来你已经完全消化了修灵者的世界科普了，恭喜你，修灵者卓小妹！你觉醒了！我代表我自己，欢迎你加入隐灵者直播公会。”酒酒开心的拉着小妹的手，介绍着工作室的直播流程。
卓小妹突然又问：“你们广告上说工资一万是真的吗？”
“噗嗤！当然了，招聘启事还是我写的呢。小妹你放心啦！”
卓小妹听着心中不由想着，这直播行业可真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