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绮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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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夜D市某医院
又一次来到我心有余悸的地方，但载陌的陪伴让我不再惆怅。挂上急诊后，我和他面对面坐在医院幽长的走廊。“你……”我和他同时开口，“呵呵……”我们又随之会心一笑。那一刻，我想起了那首诗——“我想以树的形象与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融在云里。”
突如其来的祸端并未惊扰到载陌此时的好心情。面对如此优雅高贵的小姐，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无心之失。校园里的自己，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但今时不同往日，曾经的光芒也被平淡的生活渐渐打磨。与安雅小姐的浪漫邂逅，似乎让他再次品尝到爱情的浪漫与美妙。接到护士递来的信息单，载陌终于逮到机会与安雅进一步交流了。
载陌：“小姐贵姓？”
安雅：“我叫安雅。”
几乎没有停顿，载陌便将自己标准的正体楷书挥洒在纸张上。人如其名，20岁的年纪，听起来都让他那么心动。
6、深夜D市某街道
医生简单地处理后，我们并肩走在人影稀疏的小路上。晚风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荡漾出几丝秀发，爱情的种子也就此萌发。如果说，多年的暗恋让我对载陌的爱得醇香。那么载陌之于我也算是爱得热烈了。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竟能遇到暗恋多年的男子，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甚至忘记了询问他的近况。脚步停留在一处普通的居民区中，我才打算与他正式告别，将他的外套脱下递到他的面前。
安雅：“我到了，谢谢。”
此刻的载陌多想眼前的道路延长些、再延长些。眼见着女孩要转身离开，他即刻出口询问。
载陌：“我该怎么找你？”
安雅：“给我你的地址。”
载陌：“嗯？”
自己冒失地问话让他自己也不知所措起来。
安雅：“呵呵……你可以把你的地址给我留下。”
载陌这才反应过来，焦急地四处搜寻笔纸。气氛紧张而尴尬，他急匆匆地将工作的地址写下。
安雅：“我先走了……”
载陌像愣头青一样“嗯”了一声，傻傻地站在路灯下凝望到安雅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夜空下。拐角处，我哼着曲调游荡在寂静的夜里。如果可以，我愿意和载陌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7、深夜D市某四合院
走了好久，我拖着酸痛的脚掌推开了大门。灯火通明的西厢房走出了气势汹汹的男子。
陆遥：“你丫还有心回来，我还以为你他妈的被狼叼去了呢！”
嗅了嗅陆遥身上的酒味，我满脸笑意地挪步回到房间。并未激起我的火气，他好奇地尾随我进入房间。还没等他踏入房间半步，我便大声呵斥道。
安雅：“你出去！”
陆遥：“老夫老妻的，你害羞个毛啊！”
安雅：“陆遥，我郑重地通知你以后给我规矩点。”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遥指天誓日地狂笑。
陆遥：“我靠！你抽哪门子疯啊你？”
不想影响今天的好心情，我平心静气地说道。
安雅：“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觉察出我的异常，陆遥先是退出了我的房间，然后又在厨房里捣鼓了好一阵儿，才端了杯牛奶进来。以为他彻底离开，我坐在书桌前反复摩挲着载陌的笔泽。硬朗的字体一下子将我带入爱情青涩的甜蜜中，我终于成为了高贵的公主与梦郎相约在D市的边陲小城。
陆遥：“安雅，怕你着凉，我给你热了杯牛奶。”
慌乱之中，我将纸条胡乱塞到那件破了的外套中。接过温热的牛奶，我对陆遥轻声道谢。
安雅：“陆遥，谢谢你。”
许是被我温柔的语气打动，陆遥竟有一瞬的失神。他敷衍地笑了笑，坐到了我的对面。
陆遥：“安雅，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我放下了牛奶，正过身来与他对视。
安雅：“我也这么觉得。”
看我放下了牛奶，陆遥急忙补充道。
陆遥：“不急不急，先喝点儿牛奶再说。”
我下意识地抿了几口，便直入主题。
安雅：“陆遥，朋友之间总是互相猜忌真的不是办法。我们确实应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
本来强打起精神准备彻夜长谈的我，在喝下牛奶后却有些力不从心了。我连打了两个哈气，不自觉地将头撇向桌边。隐隐地，我看到了陆遥奸诈的嘴脸。我修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渐渐昏睡了过去。
陆遥终于小人得志般奸笑出声，他摩挲着双手一步步接近眼前的猎物。“看来今天在酒吧买的迷魂药还挺有效的。”他暗忖道。望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陆遥麻利地扛起安雅将其放到床边。
陆遥：“坦诚相见地谈不是更好？”
昏昏欲睡的安雅在通明的灯光下更显得娇艳欲滴，抹了抹口水，他一口叼住她粉嫩的唇。酒味熏天的口气呛得我直咳嗽，“蹦噔”几粒扣子应声掉地，他愈发急躁起来，粗暴的动作令我重重地侧倒在床板上，头部的疼痛让我瞬间苏醒。
陆遥：“安雅，你就跟了我吧。从小到大，只有我们最相配。我杀了依依，就是为了和你亡命天涯啊！”
我深知自己的情况不适合再与他殊死反抗，便慢慢地缩到墙角，尝试与他和谈。
安雅：“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非要强迫我吗？”
陆遥：“我等不及了，要是现在不占有你，说不准你哪天就包养个小白脸，再把我一脚踢开。”
安雅：“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金钱，随你找谁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求求你。”
见此情景，陆遥深知自己已错过动手的最佳时机。想那机会还长着，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8、深夜D市载陌家中
狭小的房间、昏暗的台灯以及妻子叮叮咣咣洗碗的声音……看似温馨的气氛今天却让载陌如此烦躁。“啪”他赌气地摔下老式钢笔，而桌边堆积的书籍遮挡住了他的情绪。“咻”的一声儿子刚刚折好的纸飞机降落在载陌的脚边。小宝蹒跚学步般跑到父亲的面前，撒娇地倚靠在他的身边。
小宝：“爸爸，我们折纸飞机吧！”
儿子的奶声奶气将载陌重重地拽回现实，30岁的他早在五年前便结婚生子。稳定的文职，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儿子……日子似乎漫长到没有尽头，平稳到没有滋味。随手撕下一张稿纸，他为儿子折起纸飞机。“咻”的一声，小宝也随着纸飞机跑走了。妻子秀娜干完家务后走了进来，耐心地哄着儿子入睡。
秀娜：“不早了，我们也睡吧。”
载陌应付了一声，便和妻儿躺在了不足两米的双人床上。经过刚刚的际遇，他哪能够迅速入眠？为了掩饰住自己像愣头小伙子似的兴奋，他挪了挪身子将头别向一处。似是察觉到丈夫的异常，待儿子彻底熟睡后，秀娜早已不细嫩的手探到了载陌的后背。暧昧的夜出奇的迷离，载陌回过身迅猛地吻过妻子，他急迫地掀起了妻子的布衣……“嗯……”女人突起的手掌在男人厚实的臂膀下留下深深的印迹。
秀娜：“小心儿子。”
运动的床板搞得小宝“哼哼”了几声，妻子适度地提醒，让欲眼迷离的载陌这才睁开了眼睛。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妻子单调的朴素的脸颊。柴米油盐的叨扰令他忆不起妻子当年的容貌。他扫兴地扶起身体，用薄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就连后来妻子试探地抚摸，他也佯装熟睡并未理会。
9、日D市某四合院
真搞不清陆遥给我下了多大的猛料，仅仅是抹了几口的牛奶，就搞得我今天一整天都修养在床上。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却在日上三竿时离开了。要不是他发动汽车的声音，说不准我今天会昏睡到什么时候。
10、夜D市某景观街
一整天地等待，载陌都没有见到昨天那位小姐。下班后走出单位的一刹那，他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绮梦。
像往常一样，他骑着自行车来到景观街给摆摊的妻子帮忙。秀娜与自己相识在D市，他们是一见钟情的，从爱情到婚姻，其中的甜蜜载陌还没咂摸出个所以然来，他便提早品尝到生活的苦涩。作为妻子，秀娜很好——温柔贤惠、勤俭持家。正因妻子的无懈可击，让他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和烦躁。望着摊位上摆放着各色的手工艺品，恐怕八年前的载陌如何也想不到这些小玩意儿竟成了自己养家糊口的活计。
“那位养尊处优的娇小姐一觉醒来一定是忘了昨天的际遇。”载陌盯着儿子忽上忽下的纸飞机料想到。
5、夜D市某医院
又一次来到我心有余悸的地方，但载陌的陪伴让我不再惆怅。挂上急诊后，我和他面对面坐在医院幽长的走廊。“你……”我和他同时开口，“呵呵……”我们又随之会心一笑。那一刻，我想起了那首诗——“我想以树的形象与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融在云里。”
突如其来的祸端并未惊扰到载陌此时的好心情。面对如此优雅高贵的小姐，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无心之失。校园里的自己，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但今时不同往日，曾经的光芒也被平淡的生活渐渐打磨。与安雅小姐的浪漫邂逅，似乎让他再次品尝到爱情的浪漫与美妙。接到护士递来的信息单，载陌终于逮到机会与安雅进一步交流了。
载陌：“小姐贵姓？”
安雅：“我叫安雅。”
几乎没有停顿，载陌便将自己标准的正体楷书挥洒在纸张上。人如其名，20岁的年纪，听起来都让他那么心动。
6、深夜D市某街道
医生简单地处理后，我们并肩走在人影稀疏的小路上。晚风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荡漾出几丝秀发，爱情的种子也就此萌发。如果说，多年的暗恋让我对载陌的爱得醇香。那么载陌之于我也算是爱得热烈了。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竟能遇到暗恋多年的男子，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甚至忘记了询问他的近况。脚步停留在一处普通的居民区中，我才打算与他正式告别，将他的外套脱下递到他的面前。
安雅：“我到了，谢谢。”
此刻的载陌多想眼前的道路延长些、再延长些。眼见着女孩要转身离开，他即刻出口询问。
载陌：“我该怎么找你？”
安雅：“给我你的地址。”
载陌：“嗯？”
自己冒失地问话让他自己也不知所措起来。
安雅：“呵呵……你可以把你的地址给我留下。”
载陌这才反应过来，焦急地四处搜寻笔纸。气氛紧张而尴尬，他急匆匆地将工作的地址写下。
安雅：“我先走了……”
载陌像愣头青一样“嗯”了一声，傻傻地站在路灯下凝望到安雅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夜空下。拐角处，我哼着曲调游荡在寂静的夜里。如果可以，我愿意和载陌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7、深夜D市某四合院
走了好久，我拖着酸痛的脚掌推开了大门。灯火通明的西厢房走出了气势汹汹的男子。
陆遥：“你丫还有心回来，我还以为你他妈的被狼叼去了呢！”
嗅了嗅陆遥身上的酒味，我满脸笑意地挪步回到房间。并未激起我的火气，他好奇地尾随我进入房间。还没等他踏入房间半步，我便大声呵斥道。
安雅：“你出去！”
陆遥：“老夫老妻的，你害羞个毛啊！”
安雅：“陆遥，我郑重地通知你以后给我规矩点。”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遥指天誓日地狂笑。
陆遥：“我靠！你抽哪门子疯啊你？”
不想影响今天的好心情，我平心静气地说道。
安雅：“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觉察出我的异常，陆遥先是退出了我的房间，然后又在厨房里捣鼓了好一阵儿，才端了杯牛奶进来。以为他彻底离开，我坐在书桌前反复摩挲着载陌的笔泽。硬朗的字体一下子将我带入爱情青涩的甜蜜中，我终于成为了高贵的公主与梦郎相约在D市的边陲小城。
陆遥：“安雅，怕你着凉，我给你热了杯牛奶。”
慌乱之中，我将纸条胡乱塞到那件破了的外套中。接过温热的牛奶，我对陆遥轻声道谢。
安雅：“陆遥，谢谢你。”
许是被我温柔的语气打动，陆遥竟有一瞬的失神。他敷衍地笑了笑，坐到了我的对面。
陆遥：“安雅，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我放下了牛奶，正过身来与他对视。
安雅：“我也这么觉得。”
看我放下了牛奶，陆遥急忙补充道。
陆遥：“不急不急，先喝点儿牛奶再说。”
我下意识地抿了几口，便直入主题。
安雅：“陆遥，朋友之间总是互相猜忌真的不是办法。我们确实应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
本来强打起精神准备彻夜长谈的我，在喝下牛奶后却有些力不从心了。我连打了两个哈气，不自觉地将头撇向桌边。隐隐地，我看到了陆遥奸诈的嘴脸。我修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渐渐昏睡了过去。
陆遥终于小人得志般奸笑出声，他摩挲着双手一步步接近眼前的猎物。“看来今天在酒吧买的迷魂药还挺有效的。”他暗忖道。望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陆遥麻利地扛起安雅将其放到床边。
陆遥：“坦诚相见地谈不是更好？”
昏昏欲睡的安雅在通明的灯光下更显得娇艳欲滴，抹了抹口水，他一口叼住她粉嫩的唇。酒味熏天的口气呛得我直咳嗽，“蹦噔”几粒扣子应声掉地，他愈发急躁起来，粗暴的动作令我重重地侧倒在床板上，头部的疼痛让我瞬间苏醒。
陆遥：“安雅，你就跟了我吧。从小到大，只有我们最相配。我杀了依依，就是为了和你亡命天涯啊！”
我深知自己的情况不适合再与他殊死反抗，便慢慢地缩到墙角，尝试与他和谈。
安雅：“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非要强迫我吗？”
陆遥：“我等不及了，要是现在不占有你，说不准你哪天就包养个小白脸，再把我一脚踢开。”
安雅：“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金钱，随你找谁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求求你。”
见此情景，陆遥深知自己已错过动手的最佳时机。想那机会还长着，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8、深夜D市载陌家中
狭小的房间、昏暗的台灯以及妻子叮叮咣咣洗碗的声音……看似温馨的气氛今天却让载陌如此烦躁。“啪”他赌气地摔下老式钢笔，而桌边堆积的书籍遮挡住了他的情绪。“咻”的一声儿子刚刚折好的纸飞机降落在载陌的脚边。小宝蹒跚学步般跑到父亲的面前，撒娇地倚靠在他的身边。
小宝：“爸爸，我们折纸飞机吧！”
儿子的奶声奶气将载陌重重地拽回现实，30岁的他早在五年前便结婚生子。稳定的文职，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儿子……日子似乎漫长到没有尽头，平稳到没有滋味。随手撕下一张稿纸，他为儿子折起纸飞机。“咻”的一声，小宝也随着纸飞机跑走了。妻子秀娜干完家务后走了进来，耐心地哄着儿子入睡。
秀娜：“不早了，我们也睡吧。”
载陌应付了一声，便和妻儿躺在了不足两米的双人床上。经过刚刚的际遇，他哪能够迅速入眠？为了掩饰住自己像愣头小伙子似的兴奋，他挪了挪身子将头别向一处。似是察觉到丈夫的异常，待儿子彻底熟睡后，秀娜早已不细嫩的手探到了载陌的后背。暧昧的夜出奇的迷离，载陌回过身迅猛地吻过妻子，他急迫地掀起了妻子的布衣……“嗯……”女人突起的手掌在男人厚实的臂膀下留下深深的印迹。
秀娜：“小心儿子。”
运动的床板搞得小宝“哼哼”了几声，妻子适度地提醒，让欲眼迷离的载陌这才睁开了眼睛。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妻子单调的朴素的脸颊。柴米油盐的叨扰令他忆不起妻子当年的容貌。他扫兴地扶起身体，用薄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就连后来妻子试探地抚摸，他也佯装熟睡并未理会。
9、日D市某四合院
真搞不清陆遥给我下了多大的猛料，仅仅是抹了几口的牛奶，就搞得我今天一整天都修养在床上。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却在日上三竿时离开了。要不是他发动汽车的声音，说不准我今天会昏睡到什么时候。
10、夜D市某景观街
一整天地等待，载陌都没有见到昨天那位小姐。下班后走出单位的一刹那，他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绮梦。
像往常一样，他骑着自行车来到景观街给摆摊的妻子帮忙。秀娜与自己相识在D市，他们是一见钟情的，从爱情到婚姻，其中的甜蜜载陌还没咂摸出个所以然来，他便提早品尝到生活的苦涩。作为妻子，秀娜很好——温柔贤惠、勤俭持家。正因妻子的无懈可击，让他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和烦躁。望着摊位上摆放着各色的手工艺品，恐怕八年前的载陌如何也想不到这些小玩意儿竟成了自己养家糊口的活计。
“那位养尊处优的娇小姐一觉醒来一定是忘了昨天的际遇。”载陌盯着儿子忽上忽下的纸飞机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