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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气氛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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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白童惜连看他一眼都不乐意,孟沛远面色微僵,眸底簇起火花:“我们是夫妻,为什么总是分房睡?”

    头也不回的,白童惜一字一顿的说:“你心里有人,就别上我的床,我觉得恶心。”

    孟沛远的嗓音绷紧:“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童惜唇边溢出冷笑。

    他倒是潇洒,酒醒后就把之前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可他那声声低喃和久久情深的眼神,就跟烙印一样,直直烫进了她的心口,让她包括细胞都在痉挛!

    攥紧身下的被单,力道大的仿佛要陷进去,白童惜回眸,幽幽的说:“孟沛远,咱们明说了吧,其实你宝贝的从来就不是书房,而是书房里的那些高中课本才对,我说的没错吧?”

    在孟沛远讳莫如深的眼神下,白童惜不怕死的揭露:“你爱上自己的代课老师,以前爱,现在爱,将来……”

    孟沛远像头长了獠牙的野兽,低吼:“闭嘴!不许提她!”

    眼见他风度全失,白童惜反倒悠悠的笑了:“我提她,你心疼了?你也是可怜,今晚是她的生日,你却只能借酒消愁,然后回家抱一个你根本不愿意真心以待的孟太太。”

    “砰”的一声!

    白童惜头侧的枕头棉絮翻飞,白色的棉花飘散在二人之间,伴随着孟沛远缓缓收回去的拳头:“孟太太,别惹我生气。”

    白童惜心凉了半截,原来这才是他暴怒时的样子,简直跟刚才醉酒回家,如同孩童般抱着她撒娇的那个大男孩判若两人。

    他将温情全都留给了一个抛弃他的女人,却把拳头无情的扬到了她的眼际。

    吸了下发酸的鼻尖,白童惜面无表情的说:“孟先生,你可以回你的房间独自伤怀,留一个清静之地让我睡觉吗?”

    孟沛远听着她云淡风轻的口吻,恨得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竟然有胆将他的火撩得这么旺,那她就应该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蹲下身,用膝压制住她的双脚,孟沛远单手钳制住她的一双小手,余下的一只,慢条斯理的解起衬衫纽扣:“孟太太,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男人的身与心是可以分开的,一边和你做,一边想念她,完全没问题。”

    白童惜激动的说:“你可以,我却不行!”

    怒极的孟沛远只想把白童惜钉在身下凌迟,他优美的薄唇吐出伤人的话语:“这么不愿意被我碰,你是想为谁守贞吗?”

    白童惜痛苦的摇头:“别再说了!”

    孟沛远充满侮辱性的话语,刺痛了白童惜的心,她的身子不由地瑟瑟发抖,肢体上的挣扎更为剧烈。

    孟沛远却当她厌恶自己的触碰,怒火燎原的用掌心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眼中只倒映自己。

    直到她的杏眸氤氲上浅浅的渴望,他才再度出声嘲笑她的情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你居然还能有感觉?”

    白童惜羞愤的咬住下唇,不肯投降于孟沛远高超的**中。

    “咬着做什么?我要听你叫出来……”

    孟沛远不满的皱起眉,他捏了下白童惜敏感的腰际,终于听到她崩溃了的娇喘。

    那么细,那么低,似猫叫一样的轻吟,一下子便让他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但他忍住了!他要让她一次性明白,惹怒他的后果!

    就在白童惜的身体背离意志,快攀上生理的顶峰时,孟沛远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依次扫过白童惜泌出薄汗的额角,眸光涣散的黑眸和微微张开的红唇,报复性的低笑:“孟太太,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语毕,孟沛远径自下床,不再去看床上的尤物一眼,调头离开。

    独自留在床上的白童惜,憋了许久的眼泪最后还是决堤,她用被子使劲盖住自己的头,心中被各种情绪填满,悔恨的,空虚的,心痛的……

    恶狠狠的踢开主卧的房门,孟沛远一个大跨步冲进浴室,将花洒拧到最大。

    生理**已经强烈到他忽视不了的地步,孟沛远干脆将前额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冰冷的水流从他的头发、他的脖颈顺流而下,即便如此,心田和小腹间的那簇火焰依旧浇不息,扑不灭。

    无奈,孟沛远只能自己动手diy。

    但怪异的是,无论幻想中的美女身材有多火辣,面容有多妖媚,到头来,通通都被白童惜那张素雅、倔强的脸代替。

    只要一想到是她躺在他身下,他便激动的发泄了出来……

    该死!

    孟沛远一边洗手一边低咒,自己真是中邪才成天想着她!

    这一晚,失眠的又何止白童惜一人。

    日历一天天翻页,中秋的脚步愈发临近,只是,住在香域水岸中的一对夫妻却没有半点过节的喜悦。

    这个中秋,对于白童惜的好友阮眠而言,反倒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因为,她有了一个新的家庭成员——阮绵绵。

    白童惜约了她们娘俩晚上见,进商场挑选月饼,还有一些用于拜月用的灯火蜡烛。

    出门前,白童惜往紧闭的书房淡扫了一眼,孟沛远这几天下班后,都会将自己锁在里面,像是存心冷着她,怀抱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过日子一样。

    对此,白童惜心中萧索,但却无能为力。

    商场。

    阮眠推着一辆手推车,车子的前座坐着阮绵绵,小家伙时而伸手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大眼珠子里盛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新奇。

    白童惜摸了把阮绵绵面团似的小脸,关心的问阮眠:“对了,上次和你说,尽早带绵绵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你去做了没有?”

    阮眠摇摇头:“还没呢。”

    边说着,摸了摸阮绵绵还没长齐的头发,自言自语:“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白童惜无奈的收声了,阮绵绵虽是抱养的,但阮眠却宠到骨子里,要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阮眠把阮绵绵带去医院检查,这不是跟咒孩子生病没两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