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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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司机自首的消息在叶枫听来格外刺耳，那家伙不但撞伤了张锦云，还仍钱逃走而伤了佟莉雅，他恨不得想尽一切办法把那个混蛋找出来，然后亲手弄死，至少也要弄个半残，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这么快就自首了！
司机的自首在叶枫眼里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更不是他良心发现，只是他意识到不可能逃脱法律制裁后的一种止损方式罢了！
张锦云还在急救、生死未卜，佟莉雅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医院，即便是肇事司机就在公安局等着自己去指认，她还是希望能够先等到张锦云脱离危险。
女警也理解她的这种心情，说：“也行，我跟我的同事就在急诊部门口等着，等你同学脱离危险，你就过来找我们，抽一两个小时就能把事情办完，只要录好口供、形成证据链，肇事司机自然会受到法律制裁。”
佟莉雅点点头，又跟对方道了声谢，女警说了声不用，随后便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到外面等着。”
女警说完转身走了，叶枫想着不对劲，叶枫摆手叫来李季，李季问道：“老板，什么事？”
叶枫靠近李季小声说道：“你去案发现场找一下，看有没有监控，没有监控就找一下证人，要看到司机的脸才行。”
“你一人太慢，花钱找人，越快越好，只要真正看到了司机的脸，来做证的事后给十万奖例。”
李季点点头，转身去办事了。
这一等，就是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期间急救室里没有出来一个人，大门上方的红灯一直亮着，鲜红的颜色让人变得更加焦躁。
叶枫没有过多用言语安慰佟莉雅，只是让她轻轻依靠在自己侧身，紧握着她的左手，反复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
下午五点半，急救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一名男医生从急诊室出来，佟莉雅和叶枫急忙起身上前，佟莉雅紧张不已的追问：“大夫，她脱离危险了吗？”
戴着口罩的医生看不出任何面部表情，他只是看了佟莉雅一眼，随后又左右张望片刻，问她：“伤者家属还没到吗？”
佟莉雅下意识的说：“她不是本地人，父母在湘南……”
医生问她：“你是她什么人？”
佟莉雅急的再度流下眼泪，说：“我是她朋友，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
那男医生看着佟莉雅，犹豫片刻叹了口气，这才说：“伤者的肋骨、颅骨损伤严重，脾脏破裂导致内出血，我们已经尽力救治，但她的伤势实在太重，没能挺过来……”
医生话刚说完，佟莉雅眼睛一黑险些昏过去，叶枫急忙把她扶住，在她后背轻拍，佟莉雅回过神来已经泪如雨下，那医生迟疑再三，开口说道：“你节哀顺变，另外让她的家属尽快赶过来吧。”
医生说完这话，人就已经转身进了急救室，佟莉雅哭了很长时间才泪眼婆娑的看着叶枫，眼泪不止，口中说：“叶枫，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我是在做梦对不对？我一定是想你了所以才做了这么离奇的梦对不对？”
叶枫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但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事实，他虽然没有见到张锦云，但也知道，医生绝对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叶枫没有说话，只是把佟莉雅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佟莉雅的身体在叶枫怀中持续剧烈的颤抖，泪水打湿叶枫的肩膀，叶枫不想亲口再把残酷至极的话再说一遍，在他看来，那是对佟莉雅的二次伤害，只能让她自己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佟莉雅接受这个事实的速度比叶枫预想的快，在叶枫的耳边充满自责的哭诉：“我早上应该拦住她的，如果我拦住她不让她来，她也就不会……”
“我不应该丢下保镖的。”
叶枫在她耳边轻声说：“别胡思乱想，这件事的责任不在你，而在那个闯红灯的人渣。”
佟莉雅的自责，让叶枫有些无奈，叶枫也只见过张锦云两次，可佟莉雅和她朝夕相处了一年，关系亲密，她心里此刻的痛苦是自己无法真正感知，好朋友意外死亡，伤心自责难免的。
可叶枫真不知道前世佟莉雅有助理出过意外，像这样的信息也隐瞒不了，那就是说前世没有发生，只是在这个世界，叶枫避免了胡戈的车祸，现在佟莉雅身边的助理出现意外，这算什么？
是因果关系？
还是叶枫想多了？
叶枫上辈子虽然过的不算太顺心，但生活一直也是平淡无奇，重生以来也顺风顺水，怎么在佟莉雅身边发生这种事，这不由得让叶枫多想。
叶枫摇摇头停止了瞎想，现在要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好，让丫丫尽快缓过来。
佟莉雅停止了哭泣，对叶枫说道：“我想去看看她。”
……
叶枫最终还是没让佟莉雅进急诊室，他怕里面的场景太血给佟莉雅带来难以磨灭的阴影，更何况医生也未必真的会让她进去看张锦云，毕竟刚经受过急救，遗体的现状或许比出事的时候要更加残酷，如果想见最后一面，也要等遗容化妆师处理过之后再让她见。
佟莉雅是哭着打完破伤风被叶枫拖出急诊中心的，叶枫的理由是尽快去录口供，尽快让公安系统把肇事司机绳之以法，这才是告慰死者的最佳方式。
一辆警车停在急救部的门口，无声的闪着警灯，见叶枫和佟莉雅出来，那个中年女警急忙从副驾驶里出来，快步走到两人跟前，见佟莉雅极度伤心的样子，想问什么却没能开口。
叶枫问那个女警：“我们自己开车去分局，没问题吧？”
女警点点头：“没问题，不过你们还是跟着我们的车走吧，我带你们过去对接更顺畅。”
叶枫道了声谢，便扶着佟莉雅往自己的车走去，女警又想开口询问，但还是强忍住了，叶枫侧脸看见她满脸的纠结，轻轻对她摇了摇头，女警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指了指急救部幽深的长廊，一脸不敢置信。
叶枫这次点了点头，见那女警表情瞬间悲伤而又愤怒，便知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
来到车前，先前的保安见佟莉雅哭的伤心，也意识到叶枫刚才肯定真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所以才把车停在了禁止停车的区域，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默默的上前把钥匙递给了他。
叶枫把钥匙仍给了赵兵，自己拉开后车门，扶着佟莉雅坐上去，自己才来到另一边。
警车里，开车的男警察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枫那辆奔驰s600和赵兵，开口对身边的女警说：“这小子来头不小啊，还有保镖跟随！”
女警不太如男警察似的那么注重汽车和车牌，她看了一眼车和赵兵，对男警察说道：“开车吧。”
男警察随后发动普桑，从叶枫身边开了出去，赵兵随即跟上，两辆车快速驶向城西区分局。
前面那辆警车开进分局大门之后，跟看门的保安打了个招呼，保安也就没拦着叶枫的车，在办公大楼前找车位把车停下之后，叶枫扶着佟莉雅下车，那女警来到两人面前，说：“分局负责这个案子的同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咱们走吧。”
两人跟随两位民警进了办公大楼，先是来到一个大办公室，那女警把两人带到一个男警察面前，对他说：“田文，这位佟小姐就是车祸伤者的同事，是目击证人，本身也是受害者。”
名田文的男警察看了一眼佟莉雅手臂上的伤，对她说道：“佟小姐，疑犯现在正在接受审讯，我先给你录个口供吧，然后我再安排指认。”
佟莉雅默默点了点头，这时，另一个民警快步走到跟前，开口道：“田文，车主来了。”
从医院到分局，叶枫心里一直憋着一股邪火，不只是年纪轻轻的张锦云因此殒命，还有佟莉雅也为此受伤，叶枫抱着佟莉雅小声说道：“有我在，没事。”
从佟莉雅描述中看，肇事司机能从容拿出十万块钱，显然和车主关系不浅，也有可能是车主的儿子，当然了，这一切要了解清楚，叶枫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车主是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形象派头、穿着打扮上看，都是十足的成功人士，腰带上系的金色爱马仕腰带格外醒目，但放在这个年代，国人能认出这个牌子的人只是极少数，在大多数人眼里，它更像是本田logo的翻版。
车主并非一个人过来，还带了一个斯文板正的助理，在两个警察过分热情的引路下，一路来到田文跟前。
其中一个挂着二级警督警衔的警察对薛礼说：“田文，这位是宏筑集团的黄总，出事的车是登记在黄总名下的，黄总这次亲自过来，只想配合咱们以及受害者解决问题。”
田文一听对方的名字，整个人微一怔，下意识就站起身来，恭敬的伸出手去，口中有些紧张的说：“黄总您好……”
说完，田文好像感觉自己有些唐突，又想赶紧把手抽回来，但又觉得这样可能会更冒失，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黄总已经伸出手来，而且是双手握住田文的右手，一脸悲痛的正要说话，叶枫站起身来，皱眉问他：“你是车主？”
对方诧异的看着叶枫，点头说道：“我是，你是哪位？”
叶枫直接开口问他：“肇事司机是你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开着你的撞人？”
黄姓男人还没说话，一旁的斯文男子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是什么人？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发问？”
叶枫看了一眼佟莉雅，语气愤怒的说道：“我未婚妻也是受害者，肇事司机撞死了她的同事，逃走之前还动手伤了她，你说这件事跟我有没有关系？”
斯文男子看到佟莉雅手臂上的伤势，眼神略微有些躲闪，语气温和一些说道：“发生这种事，我们也很悲痛，司机也自首了，司机自有法律去惩处，你未婚妻在合理的范围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肇事司机自首的消息在叶枫听来格外刺耳，那家伙不但撞伤了张锦云，还仍钱逃走而伤了佟莉雅，他恨不得想尽一切办法把那个混蛋找出来，然后亲手弄死，至少也要弄个半残，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这么快就自首了！
司机的自首在叶枫眼里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更不是他良心发现，只是他意识到不可能逃脱法律制裁后的一种止损方式罢了！
张锦云还在急救、生死未卜，佟莉雅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医院，即便是肇事司机就在公安局等着自己去指认，她还是希望能够先等到张锦云脱离危险。
女警也理解她的这种心情，说：“也行，我跟我的同事就在急诊部门口等着，等你同学脱离危险，你就过来找我们，抽一两个小时就能把事情办完，只要录好口供、形成证据链，肇事司机自然会受到法律制裁。”
佟莉雅点点头，又跟对方道了声谢，女警说了声不用，随后便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到外面等着。”
女警说完转身走了，叶枫想着不对劲，叶枫摆手叫来李季，李季问道：“老板，什么事？”
叶枫靠近李季小声说道：“你去案发现场找一下，看有没有监控，没有监控就找一下证人，要看到司机的脸才行。”
“你一人太慢，花钱找人，越快越好，只要真正看到了司机的脸，来做证的事后给十万奖例。”
李季点点头，转身去办事了。
这一等，就是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期间急救室里没有出来一个人，大门上方的红灯一直亮着，鲜红的颜色让人变得更加焦躁。
叶枫没有过多用言语安慰佟莉雅，只是让她轻轻依靠在自己侧身，紧握着她的左手，反复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
下午五点半，急救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一名男医生从急诊室出来，佟莉雅和叶枫急忙起身上前，佟莉雅紧张不已的追问：“大夫，她脱离危险了吗？”
戴着口罩的医生看不出任何面部表情，他只是看了佟莉雅一眼，随后又左右张望片刻，问她：“伤者家属还没到吗？”
佟莉雅下意识的说：“她不是本地人，父母在湘南……”
医生问她：“你是她什么人？”
佟莉雅急的再度流下眼泪，说：“我是她朋友，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
那男医生看着佟莉雅，犹豫片刻叹了口气，这才说：“伤者的肋骨、颅骨损伤严重，脾脏破裂导致内出血，我们已经尽力救治，但她的伤势实在太重，没能挺过来……”
医生话刚说完，佟莉雅眼睛一黑险些昏过去，叶枫急忙把她扶住，在她后背轻拍，佟莉雅回过神来已经泪如雨下，那医生迟疑再三，开口说道：“你节哀顺变，另外让她的家属尽快赶过来吧。”
医生说完这话，人就已经转身进了急救室，佟莉雅哭了很长时间才泪眼婆娑的看着叶枫，眼泪不止，口中说：“叶枫，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我是在做梦对不对？我一定是想你了所以才做了这么离奇的梦对不对？”
叶枫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但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事实，他虽然没有见到张锦云，但也知道，医生绝对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叶枫没有说话，只是把佟莉雅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佟莉雅的身体在叶枫怀中持续剧烈的颤抖，泪水打湿叶枫的肩膀，叶枫不想亲口再把残酷至极的话再说一遍，在他看来，那是对佟莉雅的二次伤害，只能让她自己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佟莉雅接受这个事实的速度比叶枫预想的快，在叶枫的耳边充满自责的哭诉：“我早上应该拦住她的，如果我拦住她不让她来，她也就不会……”
“我不应该丢下保镖的。”
叶枫在她耳边轻声说：“别胡思乱想，这件事的责任不在你，而在那个闯红灯的人渣。”
佟莉雅的自责，让叶枫有些无奈，叶枫也只见过张锦云两次，可佟莉雅和她朝夕相处了一年，关系亲密，她心里此刻的痛苦是自己无法真正感知，好朋友意外死亡，伤心自责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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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叶枫想多了？
叶枫上辈子虽然过的不算太顺心，但生活一直也是平淡无奇，重生以来也顺风顺水，怎么在佟莉雅身边发生这种事，这不由得让叶枫多想。
叶枫摇摇头停止了瞎想，现在要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好，让丫丫尽快缓过来。
佟莉雅停止了哭泣，对叶枫说道：“我想去看看她。”
……
叶枫最终还是没让佟莉雅进急诊室，他怕里面的场景太血给佟莉雅带来难以磨灭的阴影，更何况医生也未必真的会让她进去看张锦云，毕竟刚经受过急救，遗体的现状或许比出事的时候要更加残酷，如果想见最后一面，也要等遗容化妆师处理过之后再让她见。
佟莉雅是哭着打完破伤风被叶枫拖出急诊中心的，叶枫的理由是尽快去录口供，尽快让公安系统把肇事司机绳之以法，这才是告慰死者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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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问那个女警：“我们自己开车去分局，没问题吧？”
女警点点头：“没问题，不过你们还是跟着我们的车走吧，我带你们过去对接更顺畅。”
叶枫道了声谢，便扶着佟莉雅往自己的车走去，女警又想开口询问，但还是强忍住了，叶枫侧脸看见她满脸的纠结，轻轻对她摇了摇头，女警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指了指急救部幽深的长廊，一脸不敢置信。
叶枫这次点了点头，见那女警表情瞬间悲伤而又愤怒，便知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
来到车前，先前的保安见佟莉雅哭的伤心，也意识到叶枫刚才肯定真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所以才把车停在了禁止停车的区域，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默默的上前把钥匙递给了他。
叶枫把钥匙仍给了赵兵，自己拉开后车门，扶着佟莉雅坐上去，自己才来到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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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警察随后发动普桑，从叶枫身边开了出去，赵兵随即跟上，两辆车快速驶向城西区分局。
前面那辆警车开进分局大门之后，跟看门的保安打了个招呼，保安也就没拦着叶枫的车，在办公大楼前找车位把车停下之后，叶枫扶着佟莉雅下车，那女警来到两人面前，说：“分局负责这个案子的同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咱们走吧。”
两人跟随两位民警进了办公大楼，先是来到一个大办公室，那女警把两人带到一个男警察面前，对他说：“田文，这位佟小姐就是车祸伤者的同事，是目击证人，本身也是受害者。”
名田文的男警察看了一眼佟莉雅手臂上的伤，对她说道：“佟小姐，疑犯现在正在接受审讯，我先给你录个口供吧，然后我再安排指认。”
佟莉雅默默点了点头，这时，另一个民警快步走到跟前，开口道：“田文，车主来了。”
从医院到分局，叶枫心里一直憋着一股邪火，不只是年纪轻轻的张锦云因此殒命，还有佟莉雅也为此受伤，叶枫抱着佟莉雅小声说道：“有我在，没事。”
从佟莉雅描述中看，肇事司机能从容拿出十万块钱，显然和车主关系不浅，也有可能是车主的儿子，当然了，这一切要了解清楚，叶枫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车主是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形象派头、穿着打扮上看，都是十足的成功人士，腰带上系的金色爱马仕腰带格外醒目，但放在这个年代，国人能认出这个牌子的人只是极少数，在大多数人眼里，它更像是本田logo的翻版。
车主并非一个人过来，还带了一个斯文板正的助理，在两个警察过分热情的引路下，一路来到田文跟前。
其中一个挂着二级警督警衔的警察对薛礼说：“田文，这位是宏筑集团的黄总，出事的车是登记在黄总名下的，黄总这次亲自过来，只想配合咱们以及受害者解决问题。”
田文一听对方的名字，整个人微一怔，下意识就站起身来，恭敬的伸出手去，口中有些紧张的说：“黄总您好……”
说完，田文好像感觉自己有些唐突，又想赶紧把手抽回来，但又觉得这样可能会更冒失，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黄总已经伸出手来，而且是双手握住田文的右手，一脸悲痛的正要说话，叶枫站起身来，皱眉问他：“你是车主？”
对方诧异的看着叶枫，点头说道：“我是，你是哪位？”
叶枫直接开口问他：“肇事司机是你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开着你的撞人？”
黄姓男人还没说话，一旁的斯文男子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是什么人？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发问？”
叶枫看了一眼佟莉雅，语气愤怒的说道：“我未婚妻也是受害者，肇事司机撞死了她的同事，逃走之前还动手伤了她，你说这件事跟我有没有关系？”
斯文男子看到佟莉雅手臂上的伤势，眼神略微有些躲闪，语气温和一些说道：“发生这种事，我们也很悲痛，司机也自首了，司机自有法律去惩处，你未婚妻在合理的范围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