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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女生澡堂文化,风景如画千姿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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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记:

    ——高校女生澡堂文化,百媚千娇、风景如画、千姿百态、奇形怪状、状态频出。

    因为胡跃敏经常去艺术系练功房看美女,特别是上次,还拉了余竞群一道,但却没有叫上莫志远,莫志远非常不高兴,经莫志远一起哄,大家都吵着闹着要去艺术系练功房看美女,这让胡跃敏非常紧张,303寝室甩锅太多(所谓甩锅,就是一甩出去,就找不回来了,非常犀利。),自己在没有完全搞定白冰冰之前,千万不能让白冰冰看到303寝室的其他人,否则,可能到时基本上就没自己什么份了,胡跃敏的一双贼眼转了几转后,给大伙指出了另外一个去处,就是女生澡堂门口,说,那里绝对是一个观察美女的绝佳场地,并且还是原汁原味的哦,相中了基本不会怎么走样。

    如果说大学女生宿舍门口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的话,那么大学女生澡堂门口就是第二道亮丽的风景线。如果你平时一直渴望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心里没底的女生特别诸如校花系花之流的容颜,那么最好的端守地点就是大学女生澡堂门口,在那里,那个出口,那个瞬间,是个绝佳的观察位置,保证你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容颜。女人么,最真实的容颜就是美人出浴的时候,就是在水池里钻出水面大背着头的那一刻,当然了,在淋浴喷头反复冲洗下效果也差不多。当然,这些都是对于那些无法打入敌人内部的男生们的不得已的土办法,只能选择在澡堂门口端守的方式,对于女生,则又是另一番情景,手段要简单彻底的多。

    大学女生之间总是流传着这样一个剧本(这个版本比较经典,因为多次转摘,具体出处已不得拷,现摘录如下,部份文字略作修改。):去了趟澡堂,美女不见了。话说我们学校有个跳不知什么舞的美女,那是相当的有名,估计凡是参加过学校各种晚会的同学都会对她水蛇一样妖娆的倩影记忆犹新,平时在校园里她的抢眼程度也是120%。她总是走着婷婷袅袅(婀娜顿措蹑手蹑脚)的猫步,胸部像两个饱满的小香瓜高高耸起;白腻的鸭蛋脸粉嫩红润像奶酪,却时刻透着一股媚劲;一袭黑纱紧身衣,长睫毛弯成小扇子,挺有看头的,不止男生,女生都爱看。有一天去洗澡,在云雾缭绕的澡堂里看见一张熟悉的黄脸,仔细一看,哇,竟然是她!正惊讶间,再一细看,哇,没想到她的腰那么粗!可惜不知真相的人们背地里还一直叫她“水蛇腰妹妹”的啊,……,难道是她胸部特别大,所以平时显得腰好细吗?胸部?啊?!没看错吧?估计也就是A罩,顶多不到B,就像两个煎饼摊在她肌肉发达的身上,而且下垂得厉害。还有脸,虽然平时能看出来化了比较重的妆,但总觉得,应该还是个很白、睫毛超长的女生吧,没想到是个黄脸妹,睫毛也短得看不见,眼睛好像也比平时小好多,真的太失望了!接着,在更衣室里又看到她在穿一件厚得像砖头一样的胸罩。——唉,回去就是无尽的抱怨:澡堂里遇到“水蛇腰妹妹”了,真失望,一点姿色也没有!(写作此剧本者必为女人,其间的羡慕嫉妒恨酸臭味太浓了,五公里之外,都能闻到此浓烈的气息,又狐又酸又臭。)

    大学女生宿舍门口的繁华是由男生们堆砌而成的,而大学女生澡堂门口的拥挤则是女生们自己造就的。并且,工科类高校和文科类高校,女生澡堂的繁华程度可谓冰火两重天。文科类特别是艺术类院校女生洗澡排长队堪称春运,排成的长队要从澡堂门口延伸到拐角转弯后,一眼望不到头,而工科类院校如莫志远的理工学院,则是井然有序,进出自如,不温不火,疏密有致。

    提到文科类高校女生澡堂的繁华热闹程度,晁大侠最有发言权,他说上次同乡会,他的一个师大女老乡在饭桌上被问起艺术类、文科类高校有什么特色时,就提到了女生澡堂繁华拥挤的问题,说,那真是场面火爆,堪比打仗。

    艺术类、文科类学校的男女比例一般都在1:6,男女同样大小的澡堂,压倒性多数超级火爆的女生同时洗澡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女生因为生理卫生的原因,洗澡和上厕所一样,所花的时间几乎要比同样物种的男生高出三倍,这更是加剧了这种拥挤程度。)(多进程同时访问CPU同一时间片,容易造成死机!)四点半一下课,女生们就向寝室猛冲,手忙脚乱地拿了洗澡用品然后火急火燎张牙舞爪地一路狂飙奔向澡堂,短短几秒,就自觉快速地排成长长一队,焦急等待澡堂开门。好不容易,开门的师傅来了,个个都是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准备冲刺的模样。门终于开了,大家你推我挤,你追我赶,争先恐后,毫不示弱,勇敢往里冲,只见硝烟弥漫,机关枪爆炸声响起,一阵阵尖叫声袭来,场面几度失控几度平复。由于大家速度都发挥到了极致,气氛激烈到了极点,所以这场肉搏战的画面只持续不到十秒钟,就会归于平静,……。这场面实在太短暂太暴力太风烟太混乱太邋遢太尖叫极不容易形容,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有深刻的感受,想来都令人心有余悸,不堪回首。

    此时此年此月,学校的澡堂管理非常混乱,经常丢东丢西,经常是一不小心穿了一双精美的鞋子进去,出来时,就光着脚丫子出来了,司马雪上次就遇到了这种情况,更离谱的,穿着一个肚兜进去,光着身子出来了。这个且不说它,设施还非常老旧,不是没有热水,就是水龙头坏,不过,没有热水这件事情,近期有了改观,但水龙头坏这个问题依然没有解决。自从上次莫志远寝室几个在澡池子里大谈澡堂水太冷后,不知是不是真有人去学校反映了,还是澡堂承包方良心发现,澡堂锅炉师傅努力地把水烧得很热差不多可以用来烫死一头猪一样。有一次,冯媛媛进入澡堂后,迅速扒光自己,打开热水,准备来一场盛世狂欢激情畅想,然而,喷涌而出的热水差点烫掉她一层皮!亏得反应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开身子,躲过一场灾难(差点就毁容了,毁容了就再也没人要了,至于莫志远,更是别想了。),同时握住了布满锈迹的调水柄,顺时针方向往下按,很快水就没了,待再次打开时,却再也不出水了,顺时针逆时针来来回回好几遍,无论怎样拨弄它,就是没反应,最后只得光着身子去寻找另一个没人占据的位置。然而,找了好几个,都是缺胳膊少腿缺医少药,冷热两个水龙头就是不能同时出水,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冷热都能出水的喷头,水温却怎么也调不好,调了许久,两种水始终不能搅拌均匀(你当水泥呢?)。再换一个水龙头,更加离谱,热水已经被完全消失,只有冷水哗啦啦洒在地上,飞溅起的水花弹在脚上一片冰凉,最后没办法,只好站在那里等别人洗完后才开始洗。此时天气已经转凉,特别到了晚上,气温降得很快,寒风从天窗的缝隙吹进来,吹得澡堂里白色的热气忽忽悠悠,大家都躲在里面热火朝天地洗洗涮涮,只有她一人,光着身子,抱着小脸盆,一脸茫然地站在空地上瑟瑟发抖,如此这般,到最后洗好,折腾了近三个小时,回去后第二天就感冒了。

    曾经记得有一部电影叫《洗澡》,讲的就是出现在澡堂里形形色色的人,发生在澡堂里的各色各样的故事。小孩儿可以飞溅着水花肆意嬉戏,少男们可以一边偷瞄别人的下体一边暗自窃笑或着低头自卑,少女们可以盯着另一个比自己长得漂亮的女孩眼睛不断地上下左右扫来扫去反复比较自行惭愧,妇女们可以边搓澡边拉家常指指点点数落着她人的不是,老头们可以一边泡澡一边天花乱坠地胡侃,……。澡堂池子不仅仅是人们去除污垢的地方,也是一个文化集散地,三六九等诸色人等都会在此出现,顺便还带来了他或她的深厚的文化背景和精彩的人生。

    澡堂还是一个可以窥到很多故事和隐私的地方,在这里,你或她或他都可以幻想猜测她或他的生活和故事。人们在澡堂洗澡的时候从来就没闲着,不是在和同伴聊天,就是在臆想着对面或者身旁洗澡人的故事。

    光顾理工学院澡堂的不止是本校学生、教职工家属,还有周边的居民(严格意义上讲,都是农民。),因为听说学校澡堂比外面的便宜,每个人头洗一次澡可以节省五毛钱,并且,热水还管够,所以,慕名前来的居民络绎不绝。

    理工学院的女生澡堂因为对周边居民开放,生员比较复杂(说什么呢?你当招生呢?)。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野猪都有,其中有两个女人就比较特别,引起了观众的注意,因为经常来光顾,所以女生们对她们两个印象比较深刻。其中一个美女,个头不高,娇小玲珑,长着一张瓜子脸,模样甚是标致,经常在澡堂里公然谈论别人的隐私,不管对方是朋友、同学、单位同事,都一个个指点开去,甚至连身边的闺蜜都未能幸免,个个成了自己点评爆料的对象,说话间还咯咯娇笑,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每次在这么重要的交通枢纽传递信息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不知道那些把她当朋友当姐妹的女性要是知道她每次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诉说着豆腐西施的故事会做出怎样的举动,估计,会全部跟她绝交吧,这个只有天知道。相形之下,另一个经常出现的女人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她长得不算漂亮,单眼皮,眼睛也不大,身材高挑、挺拔(你当是树呢?),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腰肢纤细,小腹平整(妊娠纹都瞧不见。),臀部微微翘起,看上去结实而富有弹性,像是经常健身的样子(又好像从来没有生产过的样子。)。每次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从进门的那一刻直到穿戴结束,中间不会有一句话,每次冲洗的时候,都能见她微微昂起额头,闭着眼睛,挺拔着脖颈,额头、下巴、脖颈直到锁骨,连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水柱重重地打在她脸上,水花四射,晶滢剔透,冲刷着她的长发,弹溅到她的肌肤上,那一刻你能感觉到她尽情享受的快意。默默洗刷完毕,来到更衣室,你能看到她,一件一件动作缓慢地套穿衣物,镂空的黑丝丁字短裤,考究的白色内衣,红色的高领毛衣,蓝色泛白的牛仔裤,米色的风衣,她小心翼翼地系好风衣腰带,将擦得半干的长发梳理整齐,不紧不慢地开门,款款而去,低头前行。那一刻,总是令人遐想,她的人生,应该非常精彩非常炫目吧,她的生活,一定充满着不同寻常的美和爱吧?——看到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女人,女生们仿佛从她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自己将来的生活,也许,这就是多年以后的自己,成为她或着是她,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要么颠沛流漓孑然一身,要么事业有成安逸祥和,低头间,徒添了不少感伤。(其实,就是大妈和女神的生活,说得这么深奥难懂,无聊!)(女人,最后的结局,终归要回归本真,那就是生产和哺乳,饶是曾经的你多么风光张扬而富有个性,噢耶。)(问题是,生产完了后还可以再风光张扬而富有个性,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打死你!情景设定失败!)

    在大学女生澡堂,你不但会碰见奇特的妇女,你还会碰到各色各样让你完全无法理解的奇形怪状的女生。

    也许,你会突然遭遇搓澡自虐狂,就是那种水温高开八度一直不依不饶死命搓死命搓直到皮肤依稀已见血丝即将破败血液即将迸出之际接着拿出一只密度很小的小梳子开始猛力拉扯头发那情景仿佛头皮都要被扯下一大块让人看着心下慌张紧张不已接着又拿出一把小挫子对付脚丫子哧哧哧然后开始旁若无人神情专注一颗一颗脚趾头涂抹起红色指甲油别人都是白白嫩嫩慵慵懒懒地走出澡堂她是红彤彤一脸愁苦地冲出澡堂看得旁人匪夷所思面面相觑。木花子和冯媛媛有一次就碰到过一回,看得两人心惊胆跳心有余悸。

    也许,你会经常邂逅浣纱西施美女,就是那种洗完自己全身上下每个毛孔每寸肌肤刷完每颗牙齿仍然迟迟不肯离去接着一丝不挂旁若无人神经专注一丝不苟开始洗刷内裤洗完接着洗刷胸罩洗完接着洗刷西裤洗完接着洗刷上衣外套毛衣毛裤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工作完全可以拿回寝室再干无需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一派在江南诸暨水乡浣衣馆工作上班时刻在等待着皇帝选美时一不小心发现自己是个绝色美人模样。这个情况比较普遍,很多人都看到了,陈雯斐和司马雪就碰到过几回,好几次,陈雯斐都想上前告诉她,你这个完全可以拿回寝室去洗,有时一冲动,都想跑上去替她洗了,最后被司马雪给拉住了,不让她冲动。

    也许,你会猝不及防遇见一两个嚣张跋扈的美眉。就是那种去澡堂时专门穿一件有很大兜的睡衣里面放满了用光了的洗发水瓶洗面奶瓶以及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化妆品瓶子然后一进门就把毛巾香皂洗发水小梳子牙膏牙刷皮鞋油纸尿裤摆满周边喷头隔板接着标识三米之内生人勿近一边搓澡一边吹口哨一边做着各种大开大盍的舒展运动水花飞溅泡沫四射弄得旁边的女生都躲得远远的碰到有人指责然后甩一句关你鸟事接着夹着成堆的物件愤怒地冲出澡堂绝尘而去留下风烟滚滚。性格暴躁的小肥妞方雅婷就遇见过一回,当时要不是旁边一个女生死命地拉着她不让她上前,估计得打起来。

    也许,你会一不小心遇见一个让你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起落的小妹妹,就是那种平时毫无存在感不是满脸雀斑斑斑点点就是满脸青春痘坑坑洼洼黑色素连片整天低着头阴云密布走路时经常走着走着不是一头与人撞个满怀就是直接一头撞在电线杆上长出一个好大的脓包一次偶然的机会你在雾气缭绕的澡堂看到对方白白净净若隐若现的身子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该翘的地方翘该高的地方高整个就是魔鬼身材好奇不已一路尾随突然一个转身身后十八转身八十满脸疙瘩像只癞蛤蟆令人呕吐反胃。哎,黄翠莲和秦悦就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当时两人吓得够呛,心情起落像是坐过山车,高低不平哐啷作响。

    也许,你会遭遇澡堂的歌霸美眉,就是那种名不见经传平时很少抛头露面从来没有在哪个晚会现过身或着卡拉OK大奖赛等正式场合得过奖一到喷头底下不管是公众澡堂还是家里的浴室都会肆无忌惮引颈高歌不同洗澡阶段会唱不同的歌一曲接着一曲根本不会在乎旁边是否有人也不管别人的耳朵受得了受不了投入到澡堂歌星的角色中全程忘情久久不能自拔。有她洗澡的那天,澡堂里会弥漫着快乐的春天气息,音乐系有个美眉就是这样,声音嘹亮到男生澡堂隔墙都能听得见,林栖段瑞王卫国三个臭蛋就经常碰到,瞬间呆立洗耳恭听。(据说,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多明戈,平时最喜欢的练声的地点就是澡堂,当然,还有很多从澡堂里走出来的歌唱家。其实,这不是骇人听闻,澡堂的回声混响效果非常好,声浪在碰到墙壁后,几次折射几次穿插,经过雾气的过滤,会变得非常圆润和厚重,可能是被湿润被滤去毛刺的缘故吧。又或者是,人们一边进行搓澡动作一边歌唱比较舒畅吧。不是因为音乐才快乐,而是因为快乐而音乐,人在快乐时产生的音乐,发出的声音,都非常美妙。)

    也许,你还能遭遇暴力女生打架的场面,澡堂的拥挤、泡沫的飞溅和平时的宿怨都可能成为两个女生一言不和拳脚相加的导火索,经常因为抢占喷头或者言语相讥而大开杀戒。一次向蔓丽和张晓琪去洗澡,就遇到过这样的场景。两个向来有宿怨的高年级女生在哗哗水声中开始嘀嘀咕咕相互讥讽接着就是有来有往的相互对骂声浪一浪高过一浪逐步升级最后粉拳相加在肥皂水和沐浴露中不停打滚打滑跌跌撞撞你来我往忽左忽右表演着慢动作展现进行着实况直播看上去却一点都不暴力非常搞笑,搞得两人不知是该上前劝架还是继续观演。

    洗澡是个放松的过程,人们总是希望以后买了房子后再买一个大大的浴缸,可以边泡澡边听广播边仰头看电视看电影,或者闭目静静思考,任凭水龙头哗哗地流(有钱就是任性(网络语)。等咱有钱了,就买一个没有底塞的浴缸,任水哗哗地流着,等咱有钱了,就买个浮标坏掉的马桶,任水哗哗地流着,等咱有钱了,就买辆公交车,专停公交站,一到站就打开车门,等有人上车时,说,不好意思,这是私家车。靠,到底想说什么啊!打死你!),旁边则是美女靓仔作陪,替自己拿着拿那,按摩揉捏,洗得累了,立马有美女靓仔端上一杯香甜可口的巧克力牛奶补充体力,顺便香香地啵上一口,腻歪致死,哇,好爽啊……。(睡醒了没有?想我打死你?醒了没?睡醒了没?到底有没有?有没有?还要不要睡?叫你睡!还睡不睡?!)

    大学女生澡堂,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故事,远比男生澡堂的故事来得精彩火爆有趣,也许是因为女生这种生物比较复杂绕钩吧。今暂略表一二,其中部份为摘录,部份为他人口授,权当充数,(如有雷同,纯属不幸!)这仅仅是冰山的一角,埋在海面下的,是巨大的冰山。(哦,泰坦尼克,哦,露西,哦,杰克,露西——,杰克——,露西……,杰克……)(泰坦尼克此时还没上映呢,又越时提及,失败!)

    (过年了,新年快乐!谨以此片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