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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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还昏倒在地的林曦，我和陈光对视了一眼。遇到这种事，我俩倒不至于多害怕，怎么说也是见惯了生死的人。
猫脸老太跑了也好，阴魂不散也好，往好了想算是给我俩省了一件心事，否则的话一具腐烂的尸体，上面全是我的指纹，旁边还有块沾满了我指纹的板砖……
这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就算不是故意杀人罪，那用板砖猛拍腐烂的尸体，这也得被重点监控——这得多变态才能在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上用板砖猛拍数十下？
好在这里偏僻，大半夜的也没有人来，陈光现在是林曦的模样，穿着一件男式衬衫，胸口鼓鼓的，这厮每次变女人都变得特别大，明显小时候缺乏母爱，不过要不是这个习惯，刚才猫脸老太那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了。
“估计多久能醒？一会怎么解释？”
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摆在了我俩的面前，一会林曦醒了，我俩浑身是血，她又晕了。除了实事求是的说明情况，似乎没有什么谎言能够自圆其说，问题是我俩就是不能实事求是。
“先把她拖到河边吧，估计得等一会才能醒，我刚才使得劲大了点。”
我抓住林曦的胳膊，陈光抓着林曦的腿，走到河边，点上烟等着时间到。
陈光皱着眉道：“还得半个多小时才能变回去，她可千万别醒啊，到时候我怎么说？
说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这容易引起人家家庭矛盾，再让她爸妈离婚了就不好了。”
陈光拿出纱布包扎了一下伤口，我拿出手机，打开公安部的通缉网站，随便翻了一下我们这的通缉犯，指着一个人说：“这人是前几天才被通缉的，咱们省的。一会变成他的模样，这厮做了坏事就得有背锅的觉悟嘛。”
陈光也是个极聪明的人，只是平日里懒得思考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但此时我这么一说他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
看了看那个人的照片，身高什么的和陈光差不多，身形也类似，牢牢记住后，叹口气道：“这厮也够点背的了。”
我心说能不点背嘛，原本就是个抢劫，也就八年的刑期，这回直接变成袭警了，刑期翻个倍没问题。
等了半个多小时，陈光总算是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盯着那个通缉犯的照片，变成了通缉犯的模样。
“往东有监控。”
“放心吧，这事哥们儿我熟练。背锅侠，对不住了。”
说完撒腿就跑，我抱着林曦去了派出所，所里有个值班的，一看我抱着个人，吓了一跳。
“是林曦？怎么回事？”
值班的那人赶紧帮着我把她放在椅子上，这时候估计她也快醒了，我二话没说拿了瓶矿泉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呜……”
喘了口气，林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吸了口凉气道：“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疼？”
“别提了，刚才往这来的时候，忽然蹦出来个人，朝着你脖子顶上就是一下，还把陈光的衣服抢跑了。最可恨的是说你长得不错……”
林曦一怔，挠了挠头道：“说我长得不错怎么就可恨了？”
我嘿嘿一笑道：“大半夜的把你打晕了说你挺好看的，我说他是个诗人就为了夸奖你两句你信吗？”
她也明白过来，微微有些发怒，不过出于职业习惯还是感觉到有些蹊跷，我生怕她先主动问起来，便急忙说道：“我和陈光都是四有新人，一看这厮图谋不轨，当即决定见义勇为，这不陈光正在后面追他呢，也不知道追上没有。
哎，对了，你们这附近哪有监控？赶紧去查查，千万别让那人跑了，今儿幸好遇到我俩这样的好市民，万一遇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身女性可要麻烦了！”
旁边的值班民警也顿时紧张起来，这说起来可算是个大案子了，虽然是未遂，但林曦可是穿着警服的，这是袭警啊！
“附近好像就有一个监控，那个陈光不会有危险吧？”
林曦有些担心，我摇头道：“没事，那小子跑的比狗还快，而且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正义必然战胜邪恶，在我们正义的光芒下，邪恶将无所遁形！”
我抓紧时间装了个逼，可惜这些话不太像现实的人说的，弄得两人都是一愣，不过心也放下了。
“那这样吧，先去调取监控，你留下做个笔录吧。”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一阵脚步声，陈光已经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林曦急忙走过去扶住他。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没追上他，那小子跑的真快。”
“嗯，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我俩之前当然懒得串通，默契一心，当即将那个通缉犯的体貌特征说了个**不离十，那个人之所以被我选中就是因为他的体貌特征很有特点，眼睛下面有一道疤。
等我们说完，林曦的脸色微微一变，旁边那个值班的民警听到眼睛下面有道疤的时候，急忙打开电脑从里面调出一张照片，急切地问道：“是不是这个人？”
“哎！还真像！”
陈光一脸惊讶，我都被他的演技折服了，心道这不废话嘛，你刚才就照着这个模样变的，能不像吗？
林曦的脸色巨变，看了一下很郑重地问：“你确定？”
“我确定，尤其是眼睛下面这道疤，百分百就是他！”
值班的那名民警忙道：“这样，林曦，你给他们两个做个笔录，我出去调取一下监控。”
说完那人就匆忙离开了，我和陈光坐在那，林曦给我俩倒了杯水，冲着陈光嫣然一笑。
“谢谢你了。改天请你俩吃饭。”
陈光给她留下的印象比我深多了，主要我没有陈光那样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履历，任谁都会对一个大学上到一半去学格瓦拉的人印象深刻的。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虽说今晚上发生了挺多事，但现在看来局面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等了一会，我在椅子上有点迷糊，半睡半醒的时候，陈光轻轻捅了我一下，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那个去调取监控的民警已经回来了，在电脑上调出监控，我把头挤过去看了一眼，暗暗捏了一下陈光，竖了下大拇指。
画面中，陈光变成那个通缉犯的样子，撒腿狂奔到了监控的下面，然后抬起了头，露出了十分清晰的面部，眼睛下的那道疤痕格外醒目。
“没错，就是他！这个月三号抢劫了金店，没想到他还在市内？我们都以为他已经到外地了呢！这可是条有用的线索！”
林曦很有些兴奋，画面中的陈光昂着头，冲着监控比了一下中指，然后拿起块砖头朝着监控扔了过去。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不过这也足以证明我和陈光说的都是真话。
“这小子很狂啊，明知道这里有监控，还故意露个头？这是对我们人民警察**裸的挑衅和蔑视啊！这是对国家暴力机关的宣战！”
另一名民警有些奇怪，按说犯了罪的人一般都会选择逃走，见了监控最起码也要把头缩在脖子里，今儿算是遇到个牛逼的，让他大开眼界。
我一看，这都上升到反社会的高度了，估计这个黑锅一般人可背不动。
忍不住心里暗笑，心道：“兄弟，对不住了，反正你也是社会的渣滓了，就不妨再背个黑锅吧。”
回头看陈光，这厮转过头去，估计也是憋笑憋得够呛，肚子一鼓一鼓的，再憋一会得弄出疝气。
这时候林曦对我俩点点头道：“这样吧，你俩留个电话，现在可以回去了。不过这些天也要小心，这名犯罪分子可能就隐藏在附近，有可能报复你们。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陈光和林曦互留了号码，我俩便从派出所离开，这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折腾了一天都有点累了。
正准备打个车回去，就看那些出租车从我俩身边经过，连停都不敢停，一个加速就没影了。
“怎么不停呢？”
陈光不满地嘀咕了一句，颇为不解。我站在道上，回头看了一眼，笑了。
这厮胳膊上缠着绷带，衣服上都是干涸的血，脸上还若无其事的表情，背景是派出所，旁边还贴着个标语：坚决打击暴力犯罪！
反正要我是出租车司机，我也不停。
好容易走出这条街，总算拦了个车，司机一看也是个混过的，胳膊上纹着一条龙，一脸横肉。
见我俩上了车，又看了看陈光身上的绷带，直接把计价器直接掰下去道：“这么晚了不打表。去医院是吧？五十。走吗？不走换辆车。”
陈光刚想争辩几句，我一伸手把他按住，点头道：“走。”
刚起车，陈光就把胳膊上的绷带解开，从兜里掏出棉签和双氧水，清理被猫脸老太留下的伤口，随口道：“真疼，那年在国外我胳膊被m4近距离打了个贯通伤都没这么疼。这回好了，对称了。”说着指了指手臂上一处紫黑色的疤痕，明显的枪伤。
司机闻言抖了一下，我懒洋洋地说道：“不去医院，去建设路那的一家银行。”
我明显感觉到车猛然一晃，再看那位司机带着颤音道：“哥几个是要取钱？这附近就有atm……”
“附近那atm今天没来押款车。”
司机咽了口唾沫，再也不说话了，裹了裹衣服，不断从后视镜看我。
其实我的家不在建设路，走了一会就到了住处附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我伸手拍了一下司机，司机吓了一跳，一个急刹车停在那。
“师傅，你稍等下呗，我俩下去买点东西，两分钟。哎，师傅，附近哪有卖丝袜和蛇皮袋的？”
的哥闻言，把头摇的根拨浪鼓似的，我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陈光则悄悄从钱包里掏出八块钱的起步费扔在后座上，他不精神分裂的时候干不了一丁点的不道德的事。
刚一下车，那出租车嗖的一下消失在了街口，一个破奥拓竟然跑出了奥迪的百米加速。我哈哈一笑，走进便利店买了两包泡面，扬长而去。
回头看看还昏倒在地的林曦，我和陈光对视了一眼。遇到这种事，我俩倒不至于多害怕，怎么说也是见惯了生死的人。
猫脸老太跑了也好，阴魂不散也好，往好了想算是给我俩省了一件心事，否则的话一具腐烂的尸体，上面全是我的指纹，旁边还有块沾满了我指纹的板砖……
这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就算不是故意杀人罪，那用板砖猛拍腐烂的尸体，这也得被重点监控——这得多变态才能在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上用板砖猛拍数十下？
好在这里偏僻，大半夜的也没有人来，陈光现在是林曦的模样，穿着一件男式衬衫，胸口鼓鼓的，这厮每次变女人都变得特别大，明显小时候缺乏母爱，不过要不是这个习惯，刚才猫脸老太那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了。
“估计多久能醒？一会怎么解释？”
这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摆在了我俩的面前，一会林曦醒了，我俩浑身是血，她又晕了。除了实事求是的说明情况，似乎没有什么谎言能够自圆其说，问题是我俩就是不能实事求是。
“先把她拖到河边吧，估计得等一会才能醒，我刚才使得劲大了点。”
我抓住林曦的胳膊，陈光抓着林曦的腿，走到河边，点上烟等着时间到。
陈光皱着眉道：“还得半个多小时才能变回去，她可千万别醒啊，到时候我怎么说？
说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这容易引起人家家庭矛盾，再让她爸妈离婚了就不好了。”
陈光拿出纱布包扎了一下伤口，我拿出手机，打开公安部的通缉网站，随便翻了一下我们这的通缉犯，指着一个人说：“这人是前几天才被通缉的，咱们省的。一会变成他的模样，这厮做了坏事就得有背锅的觉悟嘛。”
陈光也是个极聪明的人，只是平日里懒得思考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但此时我这么一说他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
看了看那个人的照片，身高什么的和陈光差不多，身形也类似，牢牢记住后，叹口气道：“这厮也够点背的了。”
我心说能不点背嘛，原本就是个抢劫，也就八年的刑期，这回直接变成袭警了，刑期翻个倍没问题。
等了半个多小时，陈光总算是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盯着那个通缉犯的照片，变成了通缉犯的模样。
“往东有监控。”
“放心吧，这事哥们儿我熟练。背锅侠，对不住了。”
说完撒腿就跑，我抱着林曦去了派出所，所里有个值班的，一看我抱着个人，吓了一跳。
“是林曦？怎么回事？”
值班的那人赶紧帮着我把她放在椅子上，这时候估计她也快醒了，我二话没说拿了瓶矿泉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呜……”
喘了口气，林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吸了口凉气道：“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疼？”
“别提了，刚才往这来的时候，忽然蹦出来个人，朝着你脖子顶上就是一下，还把陈光的衣服抢跑了。最可恨的是说你长得不错……”
林曦一怔，挠了挠头道：“说我长得不错怎么就可恨了？”
我嘿嘿一笑道：“大半夜的把你打晕了说你挺好看的，我说他是个诗人就为了夸奖你两句你信吗？”
她也明白过来，微微有些发怒，不过出于职业习惯还是感觉到有些蹊跷，我生怕她先主动问起来，便急忙说道：“我和陈光都是四有新人，一看这厮图谋不轨，当即决定见义勇为，这不陈光正在后面追他呢，也不知道追上没有。
哎，对了，你们这附近哪有监控？赶紧去查查，千万别让那人跑了，今儿幸好遇到我俩这样的好市民，万一遇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身女性可要麻烦了！”
旁边的值班民警也顿时紧张起来，这说起来可算是个大案子了，虽然是未遂，但林曦可是穿着警服的，这是袭警啊！
“附近好像就有一个监控，那个陈光不会有危险吧？”
林曦有些担心，我摇头道：“没事，那小子跑的比狗还快，而且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正义必然战胜邪恶，在我们正义的光芒下，邪恶将无所遁形！”
我抓紧时间装了个逼，可惜这些话不太像现实的人说的，弄得两人都是一愣，不过心也放下了。
“那这样吧，先去调取监控，你留下做个笔录吧。”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一阵脚步声，陈光已经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林曦急忙走过去扶住他。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没追上他，那小子跑的真快。”
“嗯，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我俩之前当然懒得串通，默契一心，当即将那个通缉犯的体貌特征说了个**不离十，那个人之所以被我选中就是因为他的体貌特征很有特点，眼睛下面有一道疤。
等我们说完，林曦的脸色微微一变，旁边那个值班的民警听到眼睛下面有道疤的时候，急忙打开电脑从里面调出一张照片，急切地问道：“是不是这个人？”
“哎！还真像！”
陈光一脸惊讶，我都被他的演技折服了，心道这不废话嘛，你刚才就照着这个模样变的，能不像吗？
林曦的脸色巨变，看了一下很郑重地问：“你确定？”
“我确定，尤其是眼睛下面这道疤，百分百就是他！”
值班的那名民警忙道：“这样，林曦，你给他们两个做个笔录，我出去调取一下监控。”
说完那人就匆忙离开了，我和陈光坐在那，林曦给我俩倒了杯水，冲着陈光嫣然一笑。
“谢谢你了。改天请你俩吃饭。”
陈光给她留下的印象比我深多了，主要我没有陈光那样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履历，任谁都会对一个大学上到一半去学格瓦拉的人印象深刻的。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虽说今晚上发生了挺多事，但现在看来局面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等了一会，我在椅子上有点迷糊，半睡半醒的时候，陈光轻轻捅了我一下，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那个去调取监控的民警已经回来了，在电脑上调出监控，我把头挤过去看了一眼，暗暗捏了一下陈光，竖了下大拇指。
画面中，陈光变成那个通缉犯的样子，撒腿狂奔到了监控的下面，然后抬起了头，露出了十分清晰的面部，眼睛下的那道疤痕格外醒目。
“没错，就是他！这个月三号抢劫了金店，没想到他还在市内？我们都以为他已经到外地了呢！这可是条有用的线索！”
林曦很有些兴奋，画面中的陈光昂着头，冲着监控比了一下中指，然后拿起块砖头朝着监控扔了过去。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不过这也足以证明我和陈光说的都是真话。
“这小子很狂啊，明知道这里有监控，还故意露个头？这是对我们人民警察**裸的挑衅和蔑视啊！这是对国家暴力机关的宣战！”
另一名民警有些奇怪，按说犯了罪的人一般都会选择逃走，见了监控最起码也要把头缩在脖子里，今儿算是遇到个牛逼的，让他大开眼界。
我一看，这都上升到反社会的高度了，估计这个黑锅一般人可背不动。
忍不住心里暗笑，心道：“兄弟，对不住了，反正你也是社会的渣滓了，就不妨再背个黑锅吧。”
回头看陈光，这厮转过头去，估计也是憋笑憋得够呛，肚子一鼓一鼓的，再憋一会得弄出疝气。
这时候林曦对我俩点点头道：“这样吧，你俩留个电话，现在可以回去了。不过这些天也要小心，这名犯罪分子可能就隐藏在附近，有可能报复你们。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陈光和林曦互留了号码，我俩便从派出所离开，这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折腾了一天都有点累了。
正准备打个车回去，就看那些出租车从我俩身边经过，连停都不敢停，一个加速就没影了。
“怎么不停呢？”
陈光不满地嘀咕了一句，颇为不解。我站在道上，回头看了一眼，笑了。
这厮胳膊上缠着绷带，衣服上都是干涸的血，脸上还若无其事的表情，背景是派出所，旁边还贴着个标语：坚决打击暴力犯罪！
反正要我是出租车司机，我也不停。
好容易走出这条街，总算拦了个车，司机一看也是个混过的，胳膊上纹着一条龙，一脸横肉。
见我俩上了车，又看了看陈光身上的绷带，直接把计价器直接掰下去道：“这么晚了不打表。去医院是吧？五十。走吗？不走换辆车。”
陈光刚想争辩几句，我一伸手把他按住，点头道：“走。”
刚起车，陈光就把胳膊上的绷带解开，从兜里掏出棉签和双氧水，清理被猫脸老太留下的伤口，随口道：“真疼，那年在国外我胳膊被m4近距离打了个贯通伤都没这么疼。这回好了，对称了。”说着指了指手臂上一处紫黑色的疤痕，明显的枪伤。
司机闻言抖了一下，我懒洋洋地说道：“不去医院，去建设路那的一家银行。”
我明显感觉到车猛然一晃，再看那位司机带着颤音道：“哥几个是要取钱？这附近就有atm……”
“附近那atm今天没来押款车。”
司机咽了口唾沫，再也不说话了，裹了裹衣服，不断从后视镜看我。
其实我的家不在建设路，走了一会就到了住处附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我伸手拍了一下司机，司机吓了一跳，一个急刹车停在那。
“师傅，你稍等下呗，我俩下去买点东西，两分钟。哎，师傅，附近哪有卖丝袜和蛇皮袋的？”
的哥闻言，把头摇的根拨浪鼓似的，我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陈光则悄悄从钱包里掏出八块钱的起步费扔在后座上，他不精神分裂的时候干不了一丁点的不道德的事。
刚一下车，那出租车嗖的一下消失在了街口，一个破奥拓竟然跑出了奥迪的百米加速。我哈哈一笑，走进便利店买了两包泡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