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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毒蛇的种类!有的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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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喊是一种自我保护,昏迷也是一种自我保护。这对于无法抗拒侵害、忍受不了剧烈痛苦的所有生物来说,就是最后的自我保护手段,包括最极端的死亡方式。

    自我死亡指的是主动结束自己生命,停止自己的生命,这是各种生物都具有的自我“保护”措施。

    亚当和夏娃夫妻二人可没有注意到该隐阴狠毒辣的举动。看到小儿子苏醒过来,紧张惶恐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微地缓了一点儿。

    女人伸手抱起孩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看到孩子身上那惨不忍睹的伤痕,无比悲愤地喊道:

    “为什么啊?该死的大黄!”

    该隐听了这话,得意地笑了,不过那阴险的笑容只是一闪即逝。

    不要问这是为了什么!

    后世之中不也是经常可以看到这些令人困惑、令人发指的现象吗。一个老实憨厚的幼儿好端端地坐在那里,突然遭到旁边的一个也许还小一点的幼儿毫无征兆的狠抓狠抠,皮肉都破了。

    你没有注意到过,有的小孩一个人的时候,竟然会突然变脸,极端扭曲的表情,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恶魔!当然,这是极少数的个案。

    这个世界,真的有毒蛇的种类。不然的话,人间怎么会发生那么多的凶杀残害事件?

    更加骇人听闻的多了!害怕了,恶心得直反胃,都是咬着牙描述的。这里不忍心,也不敢再逐一枚举···

    总之,那都不是人干的事。绝对是毒蛇的种类、恶魔污鬼才能做得出来!

    这时候的亚当,怒不可遏,悲愤万分。这一切就是大黄干的事,小儿子亚伯就是被大黄咬的,那些数不清的血孔就是证据。刚才在山洞外面还亲眼看到大黄疯狂的撕咬该隐来着。

    暴怒之下的人往往会失去理智,男人更是如此。但是亚当没有注意到,当然,此时也不可能注意到,刚才亲眼看到大黄和该隐打成一团的时候,该隐可是一点儿伤都没有的,现在也没有伤痕的。

    手上有血,嘴里有毛这是事实。但是亚当这个时候哪里有时间,哪里还有心思和理智去检查验证呢?真相就是自己看见的现象,现象就是真相。这亲眼所见的加上武断判定,往往是不明真相。

    有时候,所谓的真相其实是假象,假象掩盖了真相,真相呢,没了。要不,哪里来的海底沉冤!

    诚然,假象永远不是真相。

    上帝知道。

    清清楚楚。

    所有人的所作所为,是非功过都全都记录在案。

    只需记住:自古苍天饶过谁?公义审判定有时!

    书到此时,按下议论不表。且说:

    亚当咬着牙,沉着脸,满眼怒火的出离山洞,拿起一根木棍四处张望起来。

    他是在寻找大黄,那该死的、可恶的、不可饶恕的、犯下滔天大罪的白眼狼大黄。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大黄干的,这罪过有他亚当和夏娃悖逆神训、偷吃禁果,以致原罪遗传,恶灵孽生,祸及千年万代子孙后裔的责任大吗?!

    这时候的大黄自己已经受了伤,正在舔着伤口。不知它会不会这样想:

    自己勇敢的举动,拯救了那个才出生的小主人,这一见义勇为的事迹,应该受到表彰、通报天下,号召全体学习的吧,包括牛羊鸡鹅种种。

    及至看见主人亚当出离山洞,面色不善,手里还拿着棍子,直觉告诉它大事不妙,就立马起身,一溜烟地向旷野逃去,霎时不见了踪影。

    二黄莫名其妙,更是不明就里。别看它平时机灵的样子,其实它是小聪明。

    这不,见到主人出来,也不看看时下是什么形势,统治者手里拿的是武器啊!棍子、打狗棍可是一个意思的。洪七公就是这样界定的。

    二黄迎了上来,摇头摆尾的样子,是在向主人讨赏邀功么?毕竟自己间接救了二子亚伯一命呢。

    亚当不见大黄,看见二黄来了,就直接迁怒于它,挥起手臂,一棍着着实实地擂在二黄屁股上,打得这没有眼色的牙狗嗷嗷直叫,撒腿就逃。

    二黄真的没有眼色。它居然是一只牙狗!

    强调一下:牙狗就是公狗、雄性狗狗的俗称。

    对于家养禽畜,或者野生的动物的性别,可不是都用人的性别男女来指称的。

    譬如驴吧,草驴就是母的,叫驴就是公的,总不能叫它们男驴女驴吧。

    牛呢,性别上分为键牛牯牛、牸(zi)牛;羊分骚羊、水羊;马叫骘(zhì)马、骒(kè)马;猫类称作郎猫咪猫;猪叫公母,鸟类是雌雄。

    当然,各地自有不同的叫法,这里略去。

    关于性别,动物、生物,包括人类,可不仅仅是只有雌雄公母男女两种性别。

    鸟类有些品系如鸸鹋有三种性别,四膜虫有七种性别,粘菌有500种以上的性别!

    有的生物,例如常见的鱼类之中,它们本身就可以随着环境等因素,根据繁殖需要,随意改变自己的性别。

    严格的说,人类的性别也多达五种!

    “大黄你等着,非宰了你不可!”亚当恨恨地说着回到了山洞。

    千古奇冤!

    从此,大黄二黄不见了踪影。书中交代,不是它俩不愿意回来,而是它们不敢回来。其实它们心里思思念念的想回来的。

    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在动物之中,尤其是人所豢养的禽畜里边,狗狗是比较忠诚于主人的。

    直到过了半年以后,小亚伯的伤势早已好了,亚当和夏娃也消了气,大黄二黄才终于回来了,还带回了四只狗崽子呢。之前只能在远处向山洞或主人身影痴痴地呆看。

    这次可以说是万幸,得以回到家中,但是,冤案并没有得到平反,因为真相没有揭开。

    可怜的大黄直到临死都没有闭上眼睛。大黄是为了拯救亚伯死的,这是不久就要发生的事情。

    亚当和夏娃一直没有放松戒备之心,就连二黄也受到连累,不要想靠近两个孩子一步。

    其实大黄二黄根本就不愿意接近该隐的,从来都是这样的。就是从心眼里喜欢亚伯,自然而然的想去亲近亚伯。可是这忠诚而又朴素的愿望,基本上没有表示的机会了。

    特别是作为母亲的夏娃,更是看得很紧。哪怕是大黄二黄才生下来的小狗秧子,也不准亚伯单独地和它们一起,生怕心头肉再被白眼狼伤害到。

    这心理的阴影,惨痛的教训,一直伴随着夏娃很长时间,直到大黄老了的某一天。

    母亲走动坐卧都带着亚伯,几乎是形影不离,就连外出打水,洗菜做饭,也不敢把亚伯单独放在山洞里,就担心出事。

    自己累一些倒没有什么,就是做事很不方便。后来夏娃想出了一个办法,用兽皮做成了一个兜子,不是把亚伯驮在身后,就是把亚伯兜在胸前。

    等到小儿子亚伯彻底恢复健康以后,夏娃才慢慢的有了笑容。

    该隐心里那个恨哪,嫉妒啊,真的是难以名状的。一直躲在背地里咬牙切齿,愤怒满腔。不时地用极端邪恶的眼睛带着毒怨偷偷地瞪着亚伯。

    是的,亚伯没有招惹该隐,可是该隐就是痛恨自己的亲弟弟小亚伯。就是无端的嫉恨仇视。

    他的内心极度的扭曲,父母越是疼爱亚伯,他就越是仇恨亚伯。他总是认为,固执地认为,亚伯阴险狡猾还又毒辣异常。

    装哭,装闹,连笑都是装出来的,睡觉也是装的,一切都是装的,这就是该隐对亚伯的断定。

    每逢看到父母抱着亚伯,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一口一口的咬噬一样,痛得难以忍受。

    父母也太偏心了,或者说根本就是这样,从来就没有这样疼爱过自己。是的,一向如此。要不为什么不许我这样,也不许我那样呢?

    记得不久之前,自己从鹅栏里抓到一只鹅雏儿,正想和上次那样,咬断它的脖子喝血的时候,父亲竟然把鹅雏儿夺了回去。嗯呐,他知道的,这样做很过瘾,可就是故意不让我享受!

    母亲更坏,早已就不让自己吃奶了!这不是很坏的家长吗!

    看看吧,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无时无刻不带着那个小不点儿,就是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亚伯。

    两个偏心的大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围着这个阴险狡猾的小不点,搞得自己一点下手报仇的机会也没有。

    哼,等着吧,一旦等到有了机会,就弄死他!到时候,看吧:

    杀杀杀!

    该隐挥舞着他从父亲手里死缠硬磨得到手的那把彪牙利刃,仿佛每一刀都是刺在亚伯的心脏上。仇恨得两眼通红,咬着尖牙,下定了决心。

    该隐恨天恨地恨父母,连鸡鸭狗鹅牛羊也一起恨,全世界都是他的仇敌。

    妒忌和仇恨,就是两条虺(hui)蛇,它会毒害别人,但是,首先咬噬自己的心!

    毒蛇的种类就是如此。

    该隐到底是什么种类,他自己也许不知道,亚当也不知道。上帝知道,撒旦也知道,夏娃应该知道。当然,这仅仅是人意推测,不敢作为肯定的论断。

    在信仰世界里其实也有很多的不可描述,只能意会之处。当然,灵界的事物绝不可用世俗的眼光和所谓的标准看待和评判。

    神的意志高于人的意志,神的智慧高于人的意志。

    不讲该隐暗地发狠,却说亚当心花怒放。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