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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第510章 金牌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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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瑀辰简短的几句话,安了族人的心。

    “族长,夫人,你们要大婚,我们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天枢询问。

    “暂时没有!本王打算与王妃回到圣地以后,再举行一次大婚。所以本王希望你们能够先回去,筹备婚礼。”

    “再举行一次大婚?”娄瑾玉诧异,“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玉儿,既然我们是族长和族长夫人,回到圣地以后,我希望能得到所有族人的祝福,让他们见证我们的大婚。”

    “你不觉得很麻烦吗?”娄瑾玉蹙眉,举行两次婚礼,累死!

    “不麻烦!不麻烦!”天枢激动道,能在家族再举行一次大婚,最好不过,“族长,夫人,大婚事宜交给我们来筹备,你们不需要费心,准时出席就行。”

    邵瑀辰点头,“劳烦大长老了!”

    “族长,明日我就带着族人回去,玉衡和摇光留下,有什么事你吩咐他们。”

    “我也留下!”赤练沉声道,面无表情。

    邵瑀辰沉默,世事无常,当初他差点将赤练给杀了。没想到赤练竟然是族长的随行护卫,现在也是他的随行护卫。

    “族长!”赤练单膝跪地,“过去赤练有所得罪,望族长不计前嫌!”

    “起来吧!以后就跟在本王身边!”

    “多谢族长!”赤练颔首,“属下有件事禀报!”

    “说!”

    “圣女和柳小姐怀孕了!”

    怀孕……邵瑀辰和娄瑾玉面面相觑,百里无垠被判秋后处斩,这两个女的竟然怀孕了。算算时间,在荆州那会儿,是去年十二月初,现在是六月份,若是怀孕,也至少七个多月。

    “孩子几个月了?”娄瑾玉询问

    “圣女已经八个多月的身孕!柳小姐也快八个月了!”

    “圣母知道吗?”

    “不知!这件事我们一直瞒着,圣女和柳小姐也都派人严加看守。”

    娄瑾玉头疼,这都叫什么事儿?这俩女的怀孕,她们的孩子那可是仇人之子。百里无垠若是死了,这两个女的必然怀恨在心。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个大麻烦。

    唯一高兴的,怕就是百里夕瑶了,毕竟百里无垠后继有人。沉默半响,娄瑾玉看向赤练,“先将人照顾好吧,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是!夫人!”

    “好了,我们也会去了。你们明日离开,我们就不来相送了。”娄瑾玉浅笑道。

    “夫人慢走!族长慢走!”

    娄瑾玉拉着邵瑀辰离开,赤练跟随。刚出了百家酒楼,采葭就跟了上来,偷偷摸摸的,“师姑,你等等我。”

    娄瑾玉挑眉,脚步顿住,转头看向采葭,“还有事?”

    “我要跟着你们,不回去!”

    “你爷爷答应了吗?”

    “没有。”采葭郁闷,抱怨道,“爷爷哪里都不许我去!可讨厌了!”

    娄瑾玉失笑,“大长老是为了你好,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安全。”

    “我武功好,不怕!”采葭拍着胸脯,忽而拉着娄瑾玉就跑,“我们赶紧走,待会儿爷爷知道了,我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娄瑾玉摇头,无奈的看了后方的邵瑀辰一眼,“我回府!你也先回府吧!午时的时候你去接孩子,我就不去了。”

    “好!”邵瑀辰点头。

    “……”

    回了娄将军府,皇上的圣旨也到了。册封娄瑾玉为金牌红娘,协同湛王妃替几位王爷选妃,同是替二公主选婿。京中成年男子和女子,三个月之内,听从娄瑾玉的一切安排。

    娄瑾玉哀嚎,去他娘的金牌红娘,纯属坑爹。

    与此同时,湛王府也接到了圣旨,楚宴倪莫名其妙,她就待在府中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摊上事儿了?给九皇叔和几位皇兄选妃,那简直要命的事。

    湛王府,楚宴倪拿着圣旨,满脸惆怅,“夫君,我这招谁惹谁了?父皇干嘛丢给我这么个烂摊子?他自己都搞不定的事儿,干嘛让我来做?”

    邵湛阳笑笑,将楚宴倪拥进怀中,“宴儿,几位皇兄年纪都大了,父皇许是着急吧。你也辛苦一些,帮父皇分忧。”

    “可是……夫君,我做不来这帮人牵红线的事儿。若是选的王妃不好,平白落埋怨。还有倩薇,若是驸马爷不好,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为夫相信你的眼光,再说了,不是还有三嫂吗?”打从圣旨赐婚以后,邵湛阳就改口叫娄瑾玉三嫂了。

    “娄瑾玉?”楚宴倪冷哼,“她只会棒打鸳鸯,才不会帮人牵红线。父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册封她为金牌红娘。我都好奇,她到底能拆散多少对有情人。”

    邵湛阳失笑,“宴儿,也不能这么埋汰人,三嫂或许有什么独到之处,被父皇看中了。”

    “看中她那张利嘴!”楚宴倪撇嘴,“拆散一对是一对!”

    “你呀!”邵湛阳面露好笑,“有时候觉得你们之间挺有趣的,总是相互拆塔,却又没有彼此仇视。话说,你们当初怎么认识的呀?”

    “在宫学认识的,从有记忆开始,我们就一起上学了。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特别喜欢穿红衣服。人吧也特别刁钻,在幼学的时候为难少傅,到女学的时候为难太傅。”

    “别看她年纪小,懂得东西比太傅还多,经常把太傅弄得哑口无言。人家都是学生怕老师,我们上宫学那会儿,却是老师怕学生。”

    “我之所以变成第一才女,也是拜她所赐。”

    “有一次,我见她欺负几个幼学的女童,拧人家耳朵,还踹人,那几个小女孩儿哭哭啼啼的,不敢反抗。”

    “我看不过去,上前跟她理论。经过不太记得了,反正我们俩打起来了。确切的说,是我被她打了一顿。”

    “自此以后,我们俩就结下梁子了,成了死对头。”

    “在宫学,我处处跟她做对,她也什么都跟我作对。我们处处攀比,比谁长得好看,比谁会穿衣打扮,比谁上课发言积极,琴棋书画什么都比,更甚者,比谁更能为难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