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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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婉低着头轻声道：“周一吧。”
这两天她还想陪着南南。
“那你怎么和南南解释？”
唐婉婉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把头埋得更低了：“我和他说了，我要出差一阵子，等过了年他就会适应这样的生活了。”越说到后面，她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南南，声音也就越发的低，越发的轻了。
赵子森看着她，冷笑一声：“你不是最爱自己儿子吗？怎么忽然就放下了？”
唐婉婉心中有一种闷闷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如果你愿意把南南还给我，我自然不会做这样的决定。但是……”她自嘲的笑了笑：“我想我应该是这世上最无能的妈妈吧，想要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都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最后那句话透着浓浓的悲凉和伤感。
赵子森闻言眉头皱了皱，随即冷笑道：“你是在指责我吗？”
唐婉婉转头快速的擦拭自己脸颊上的泪水，轻声质问他：“难道我连指责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赵子森看着这样的唐婉婉，忽然觉得有些心疼，他想伸出手摸一摸她柔软的发丝，可是却不敢。因为他很清楚，唐婉婉肯定会躲开……
他双唇轻抿，没有再说话。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幸好服务员上菜的速度也很快。
唐婉婉低着头认真的吃着这些甜点，心情却没有因此变好，她只要一想到要和南南分开，心中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般，难受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赵子森见她只低头吃东西，心中更加郁闷：“住的地方找好了？”
唐婉婉轻轻地点点头。
赵子森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竟然用那么快的时间就已经找到了后路，或者早在她搬进赵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后路。
想到此赵子森的心情忽然变得很糟。
餐厅里只有瓷器相碰的声音，两人吃完饭后，唐婉婉看了看腕表，已经快七点了，南南应该也已经吃完了，正在做作业了。
“可以走了吗？”
赵子森见她神情焦急的模样，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这么想回去见他？”
唐婉婉眉头微蹙，抬起头看着他满脸嘲讽的模样，嘴角也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你又想说什么？还是指责我是个不合格的妈妈？”
赵子森直直的看着唐婉婉，此时的他有些怀疑，当初唐婉婉是哪里来的勇气和毅力，居然能够一直追着他不放。
忽然，他站起身，冷声道：“走吧。”
唐婉婉以为他还要为难自己，可是没想到居然可以直接走了。
她默默地跟在赵子森的身后，上了车后，系上安全带：“如果……你以后要把南南送到国外的话，能先通知我吗？”
她的要求不高，只是希望赵子森不要隐瞒她南南的去向，让她能够知道南南在那儿。
赵子森眉头微蹙，没有回答，只是踩下油门，车子像是子弹一样飞了出去。
唐婉婉见他沉着的脸，也清楚此时他的心情不爽。
当然，她也不在乎。
她也清楚如果她答应赵子森的要求，或许可以一直和南南在一起。
可是如果赵子森不要她了呢？
现在的赵子森不过是因为一时的新鲜而已，如果让南南知道了真相，那么会有多么伤心难过。
如果唐婉婉又和赵子森在一起，然后又分离，那么南南一定会受伤。
而且她也不希望自己因为南南而勉强和赵子森在一起，当初的路那么难走，她都已经走出来了，现在比当年轻松多了，所以她也无需勉强自己。
赵子森听到这句话，神情冷冽，车子开得更快了。
唐婉婉也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怒火，眉头微蹙，有些紧张的问道：“难道这点要求都不行吗？”
赵子森紧抿着双唇，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紧了紧，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冷声道：“好。明年我就打算把南南送到美国，接受更好的教育。”
明年？那么快？
她以为还要再等一阵子呢。没想到居然那么快。
想到以后要见南南一面都难，她的鼻子就有些发酸，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也泛起一层雾气。
唐婉婉眉头紧皱，转过头看着他，哀求般的说道：“那今年过年他能和我一起吗？”
“这个得问爷爷。”
他本想故意再为难她，可是看着她悲伤的神情，也有些狠不下心来。
唐婉婉闻言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赵老爷子可比赵子森好说话多了，再说了她的要求也不过分，只是除夕夜陪她就行了，第二天就送回赵家。
回到赵家后，南南正在客厅里做画画。
其实，赵老爷子在楼下安排了一个房间专门给南南画画看书用，可是南南说在房间里看不到妈妈回来，一定要到客厅等着。而且这个小家伙还经常伸长脖子看看唐婉婉回来了没。
此时，南南一看到唐婉婉回来立刻放下笔站起身飞奔了过来，抱着唐婉婉的大腿，笑得开怀：“妈妈，你怎么那么晚还没回来呀？我肚子好饿呀，还有我们明天去哪儿玩呢？”
这两天唐婉婉已经和南南说好了，周一她就去出差，周末可以带南南去玩。
可是南南很舍不得唐婉婉走，但是却又不敢不听话。
唐婉婉蹲下把他抱起来，笑着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南南直接忽略了唐婉婉的问题，缠着她问道：“妈妈，我听爷爷说，附近有一个湖不错，里面还有好多好多的小鱼，我们去钓鱼怎么样？”
唐婉婉转过头看了眼赵老爷子，见他眼中满是宠溺，也点头笑道：“当然可以啦。”
“哈哈，我可是钓鱼高手呢。”赵老爷子心情也很不错。
自从上次赵老爷子爬山晕倒后，赵子森也不敢再让赵老爷子进行户外活动，所以此时见赵老爷子露出顽童般的笑容时，眉头微蹙，冷冷地吐出一句话：“爷爷，你身体不好，还是在家里好好休养吧。”
赵老爷子闻言眉头紧皱，立刻恢复以往严肃的模样：“我怎么身体不好了。我身子骨结实着呢。”
唐婉婉想起上次的事也是心有余悸，见他们爷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连忙出声做老好人：“现在那么冷钓鱼确实不好玩，而且说不定湖水都结冰了呢。不如我们在家烧烤怎么样？我查了天气预报，明天可是好天气，花园那么大，烧烤最合适了。”
赵老爷子知道唐婉婉是担心他的身体才怎么说，不过赵子森和唐婉婉两人的出发点都是一样，但是他就觉得唐婉婉说的话比较顺耳。
“这个注意不错。”随即，又抬头瞪着眼看着赵子森：“这样你没意见了吧？可别说我不能吃那些烧烤的食物，我吃青菜果子可以吧。”
赵子森无奈的笑了笑，他发现赵老爷子年纪大了，脾气性格也越来越孩子气了。
不过，这段时间赵老爷子的气色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这也是因为南南一直陪着赵老爷子，让他的心情豁然所以才会如此。
赵子森感激的看了眼唐婉婉，他很清楚当初唐婉婉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搬进来的，也很清楚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下定决心要搬出去，离开南南的。
但是他更清楚，她每下定一个决心，都是心如刀割。
唐婉婉抬起头就看到赵子森深情的眼眸，不由微怔，随即脸色爆红，然后抱着南南转身进了厨房，小声的责备：“你怎么那么晚了还不吃饭？爷爷也没吃吗？”
南南小小的脑袋像捣葱一样点着头：“我也是为了怕妈妈饿着，所以不敢吃饭。”
唐婉婉听了鼻子微微有些发酸，自己再过两天就要搬出去了，等以后再见到南南，他还会像现在这样乖巧懂事吗？
她用力了亲了几口，然后把南南放了下来：“你先去外面玩，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自从唐家败了以后，唐婉婉为了能够照顾好南南，就开始苦心专营厨艺，刚开始确实很难做，她看到油溅起来就吓得躲起来，连关掉火的勇气都没。
可是，现在她看到油溅起来已经学会淡定的拿起锅盖挡出溅起的油，然后不停的翻炒着炒菜。
而且进了赵家后，她也没偷懒，依然每天都会炒几样拿手小菜。南南特别爱吃她炒的菜，即使陈婶炒的比唐婉婉炒的好吃好几倍，但是南南还是嚷嚷着要吃唐婉婉炒的。
尤其是黄婷不在这里后，南南也越来越放得开，不像以前那么拘束了。
唐婉婉进了厨房后，陈婶就主动的让位，又笑着介绍了今天买的菜。
南南在一旁看着，笑着道：“妈妈，我要吃糖醋排骨。”
唐婉婉正想点头答应他时，门口又响起赵子森清冷的声音：“再来一份剁椒鱼头吧。”
你当这是饭馆呀！
唐婉婉心中暗骂了一句，转过身时却依然笑语嫣然：“你不是吃饱了？”
赵子森却直接给了她一个背影，完全无视她。
唐婉婉气的轻哼了一声，又转头看着南南，刮着他的小鼻子板着脸教育他：“以后妈妈没回来的话，千万别这样不吃饭了，知道吗？”
南南委屈的憋着嘴。
虽然他觉得大后天还有好久，可是一想到妈妈会搬走就觉得好难受，所以一夜不愿意吃饭，坚持要等唐婉婉回来，要吃她亲手炒的菜。
虽然南南心里委屈，但是他还是认真的点点头。
唐婉婉把南南交给陈婶，然后撸起袖子开始认真的做饭。
半个小时后，饭桌上就已经出现了四五道不错的菜了。除了有南南爱吃的糖醋排骨外，还有赵子森点的剁椒鱼头。
赵老爷子早就已经饿坏了，可是为了陪着南南一起等，硬是没吭声，现在见到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色也是食指大动：“婉婉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南南夹了一道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给赵老爷子：“爷爷，妈妈做的这个最好吃了。”
赵老爷子看着他夹过来的排骨，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还是南南最乖。”
唐婉婉看着他们爷孙两人如此和睦，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来些，有赵老爷子在，她相信赵家没有人敢欺负南南。
虽然她刚才吃过了，但是她还是想和南南坐在一起。
赵子森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走到饭桌前坐了下来：“这些都是你一人做的？”
今天唐婉婉是超水平发挥，所以不仅做的味道好，而且速度也快。
她谦虚的笑道：“当然不是，还有陈婶一起帮忙呢。”
唐婉婉低着头轻声道：“周一吧。”
这两天她还想陪着南南。
“那你怎么和南南解释？”
唐婉婉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把头埋得更低了：“我和他说了，我要出差一阵子，等过了年他就会适应这样的生活了。”越说到后面，她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南南，声音也就越发的低，越发的轻了。
赵子森看着她，冷笑一声：“你不是最爱自己儿子吗？怎么忽然就放下了？”
唐婉婉心中有一种闷闷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如果你愿意把南南还给我，我自然不会做这样的决定。但是……”她自嘲的笑了笑：“我想我应该是这世上最无能的妈妈吧，想要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都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最后那句话透着浓浓的悲凉和伤感。
赵子森闻言眉头皱了皱，随即冷笑道：“你是在指责我吗？”
唐婉婉转头快速的擦拭自己脸颊上的泪水，轻声质问他：“难道我连指责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赵子森看着这样的唐婉婉，忽然觉得有些心疼，他想伸出手摸一摸她柔软的发丝，可是却不敢。因为他很清楚，唐婉婉肯定会躲开……
他双唇轻抿，没有再说话。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幸好服务员上菜的速度也很快。
唐婉婉低着头认真的吃着这些甜点，心情却没有因此变好，她只要一想到要和南南分开，心中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般，难受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赵子森见她只低头吃东西，心中更加郁闷：“住的地方找好了？”
唐婉婉轻轻地点点头。
赵子森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竟然用那么快的时间就已经找到了后路，或者早在她搬进赵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后路。
想到此赵子森的心情忽然变得很糟。
餐厅里只有瓷器相碰的声音，两人吃完饭后，唐婉婉看了看腕表，已经快七点了，南南应该也已经吃完了，正在做作业了。
“可以走了吗？”
赵子森见她神情焦急的模样，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这么想回去见他？”
唐婉婉眉头微蹙，抬起头看着他满脸嘲讽的模样，嘴角也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你又想说什么？还是指责我是个不合格的妈妈？”
赵子森直直的看着唐婉婉，此时的他有些怀疑，当初唐婉婉是哪里来的勇气和毅力，居然能够一直追着他不放。
忽然，他站起身，冷声道：“走吧。”
唐婉婉以为他还要为难自己，可是没想到居然可以直接走了。
她默默地跟在赵子森的身后，上了车后，系上安全带：“如果……你以后要把南南送到国外的话，能先通知我吗？”
她的要求不高，只是希望赵子森不要隐瞒她南南的去向，让她能够知道南南在那儿。
赵子森眉头微蹙，没有回答，只是踩下油门，车子像是子弹一样飞了出去。
唐婉婉见他沉着的脸，也清楚此时他的心情不爽。
当然，她也不在乎。
她也清楚如果她答应赵子森的要求，或许可以一直和南南在一起。
可是如果赵子森不要她了呢？
现在的赵子森不过是因为一时的新鲜而已，如果让南南知道了真相，那么会有多么伤心难过。
如果唐婉婉又和赵子森在一起，然后又分离，那么南南一定会受伤。
而且她也不希望自己因为南南而勉强和赵子森在一起，当初的路那么难走，她都已经走出来了，现在比当年轻松多了，所以她也无需勉强自己。
赵子森听到这句话，神情冷冽，车子开得更快了。
唐婉婉也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怒火，眉头微蹙，有些紧张的问道：“难道这点要求都不行吗？”
赵子森紧抿着双唇，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紧了紧，沉默了许久后，他才冷声道：“好。明年我就打算把南南送到美国，接受更好的教育。”
明年？那么快？
她以为还要再等一阵子呢。没想到居然那么快。
想到以后要见南南一面都难，她的鼻子就有些发酸，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也泛起一层雾气。
唐婉婉眉头紧皱，转过头看着他，哀求般的说道：“那今年过年他能和我一起吗？”
“这个得问爷爷。”
他本想故意再为难她，可是看着她悲伤的神情，也有些狠不下心来。
唐婉婉闻言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赵老爷子可比赵子森好说话多了，再说了她的要求也不过分，只是除夕夜陪她就行了，第二天就送回赵家。
回到赵家后，南南正在客厅里做画画。
其实，赵老爷子在楼下安排了一个房间专门给南南画画看书用，可是南南说在房间里看不到妈妈回来，一定要到客厅等着。而且这个小家伙还经常伸长脖子看看唐婉婉回来了没。
此时，南南一看到唐婉婉回来立刻放下笔站起身飞奔了过来，抱着唐婉婉的大腿，笑得开怀：“妈妈，你怎么那么晚还没回来呀？我肚子好饿呀，还有我们明天去哪儿玩呢？”
这两天唐婉婉已经和南南说好了，周一她就去出差，周末可以带南南去玩。
可是南南很舍不得唐婉婉走，但是却又不敢不听话。
唐婉婉蹲下把他抱起来，笑着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南南直接忽略了唐婉婉的问题，缠着她问道：“妈妈，我听爷爷说，附近有一个湖不错，里面还有好多好多的小鱼，我们去钓鱼怎么样？”
唐婉婉转过头看了眼赵老爷子，见他眼中满是宠溺，也点头笑道：“当然可以啦。”
“哈哈，我可是钓鱼高手呢。”赵老爷子心情也很不错。
自从上次赵老爷子爬山晕倒后，赵子森也不敢再让赵老爷子进行户外活动，所以此时见赵老爷子露出顽童般的笑容时，眉头微蹙，冷冷地吐出一句话：“爷爷，你身体不好，还是在家里好好休养吧。”
赵老爷子闻言眉头紧皱，立刻恢复以往严肃的模样：“我怎么身体不好了。我身子骨结实着呢。”
唐婉婉想起上次的事也是心有余悸，见他们爷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连忙出声做老好人：“现在那么冷钓鱼确实不好玩，而且说不定湖水都结冰了呢。不如我们在家烧烤怎么样？我查了天气预报，明天可是好天气，花园那么大，烧烤最合适了。”
赵老爷子知道唐婉婉是担心他的身体才怎么说，不过赵子森和唐婉婉两人的出发点都是一样，但是他就觉得唐婉婉说的话比较顺耳。
“这个注意不错。”随即，又抬头瞪着眼看着赵子森：“这样你没意见了吧？可别说我不能吃那些烧烤的食物，我吃青菜果子可以吧。”
赵子森无奈的笑了笑，他发现赵老爷子年纪大了，脾气性格也越来越孩子气了。
不过，这段时间赵老爷子的气色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这也是因为南南一直陪着赵老爷子，让他的心情豁然所以才会如此。
赵子森感激的看了眼唐婉婉，他很清楚当初唐婉婉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搬进来的，也很清楚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下定决心要搬出去，离开南南的。
但是他更清楚，她每下定一个决心，都是心如刀割。
唐婉婉抬起头就看到赵子森深情的眼眸，不由微怔，随即脸色爆红，然后抱着南南转身进了厨房，小声的责备：“你怎么那么晚了还不吃饭？爷爷也没吃吗？”
南南小小的脑袋像捣葱一样点着头：“我也是为了怕妈妈饿着，所以不敢吃饭。”
唐婉婉听了鼻子微微有些发酸，自己再过两天就要搬出去了，等以后再见到南南，他还会像现在这样乖巧懂事吗？
她用力了亲了几口，然后把南南放了下来：“你先去外面玩，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自从唐家败了以后，唐婉婉为了能够照顾好南南，就开始苦心专营厨艺，刚开始确实很难做，她看到油溅起来就吓得躲起来，连关掉火的勇气都没。
可是，现在她看到油溅起来已经学会淡定的拿起锅盖挡出溅起的油，然后不停的翻炒着炒菜。
而且进了赵家后，她也没偷懒，依然每天都会炒几样拿手小菜。南南特别爱吃她炒的菜，即使陈婶炒的比唐婉婉炒的好吃好几倍，但是南南还是嚷嚷着要吃唐婉婉炒的。
尤其是黄婷不在这里后，南南也越来越放得开，不像以前那么拘束了。
唐婉婉进了厨房后，陈婶就主动的让位，又笑着介绍了今天买的菜。
南南在一旁看着，笑着道：“妈妈，我要吃糖醋排骨。”
唐婉婉正想点头答应他时，门口又响起赵子森清冷的声音：“再来一份剁椒鱼头吧。”
你当这是饭馆呀！
唐婉婉心中暗骂了一句，转过身时却依然笑语嫣然：“你不是吃饱了？”
赵子森却直接给了她一个背影，完全无视她。
唐婉婉气的轻哼了一声，又转头看着南南，刮着他的小鼻子板着脸教育他：“以后妈妈没回来的话，千万别这样不吃饭了，知道吗？”
南南委屈的憋着嘴。
虽然他觉得大后天还有好久，可是一想到妈妈会搬走就觉得好难受，所以一夜不愿意吃饭，坚持要等唐婉婉回来，要吃她亲手炒的菜。
虽然南南心里委屈，但是他还是认真的点点头。
唐婉婉把南南交给陈婶，然后撸起袖子开始认真的做饭。
半个小时后，饭桌上就已经出现了四五道不错的菜了。除了有南南爱吃的糖醋排骨外，还有赵子森点的剁椒鱼头。
赵老爷子早就已经饿坏了，可是为了陪着南南一起等，硬是没吭声，现在见到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色也是食指大动：“婉婉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南南夹了一道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给赵老爷子：“爷爷，妈妈做的这个最好吃了。”
赵老爷子看着他夹过来的排骨，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还是南南最乖。”
唐婉婉看着他们爷孙两人如此和睦，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来些，有赵老爷子在，她相信赵家没有人敢欺负南南。
虽然她刚才吃过了，但是她还是想和南南坐在一起。
赵子森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走到饭桌前坐了下来：“这些都是你一人做的？”
今天唐婉婉是超水平发挥，所以不仅做的味道好，而且速度也快。
她谦虚的笑道：“当然不是，还有陈婶一起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