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是个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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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青龙帝国的所有高档兵器，几乎都出自于炼器公会。一旦炼器公会怒了，任何个人，任何组织，都会心胆俱裂。炼器公会只要明确表示，某某人应该死，那么，自会有人卖这个面子，拎着这个某某人的人头送往炼器公会！
青年见秦笑居然神色自若，稍稍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这个纨绔见识浅薄，不了解公会亦属正常。他指着那位焦姓青年道：“这是我们副会长冷场大师的大弟子焦中后。老子叫王虎。另外几位——”
“够了！”
秦笑阻止他，淡淡笑道：“本公子一直在想，整个皇都，谁敢抢我们皇都三废的东西？”
秦笑瞟了瞟司空馨，将“东西”二字加重了语气。司空馨俏脸一红，怒视了秦笑一眼。
“——而事实上，真有人这么做了。本公子这才好奇，给点机会让你们自问介绍一下。呵呵呵——却不料是炼器公会的。炼器公会是什么东西？”
秦笑回头问杜二康道：“你知道么？”
杜二康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
又问问潘三围：“你知道么？”
潘三围仔细想了想，猛然兴奋地叫到：“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好像是个窑子！不错，窑子！据说里面的姑娘一个个都是外地拐来的，黑干憔悴！不过，据说功夫都是挺好的，尤其是嘴上功夫！”
哈哈哈哈……
秦笑与杜二康禁不住朗声大笑。一些围观看热闹的食客也都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青姨慌忙捂住嘴。笑意还是潮水般从嘴角散开。
焦中后几人都变了脸色。
王虎二话不说，朝秦笑三人冲过来。身上六道红色光环闪烁，暴虐的气息瞬间裹住秦笑三人。铁塔一般的身躯，给人一种山岳坍塌的压力感。
秦笑身子一侧，一脚踹向王虎的肋下。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只是那么随意一脚，与市井无赖抬脚踹人并无二致。也绝对看不出这一脚里面包含了如何狂暴的元力与魂力。甚至是连一丝风声都没能掠起。而王虎，则如一只破麻袋，一只撕裂开的巨型麻袋，呼啦啦飞了出去。
砰！
咔咔！
扑通！
王虎撞断栏杆，撞碎几张桌子，最后被对面一堵墙拦下。众人看去，王虎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古鸿古井看向秦笑，眼神复杂起来。王虎的实力他们清楚，一级六阶魂修者，加上天生蛮力，虽未修习武技，可揍起人来，像他们兄弟二人，根本不是对手。秦笑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如老爹所说，他身边其实另有高人？
焦中后阴沉着脸走过来，三角眼上吊着几根稀疏的眉毛，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不停。
“你确定要与我们炼器公会作对？你是真的了解我们炼器公会？”焦中后考虑着言辞，犹豫片刻，道：“给你一个机会，向我们道歉。看在你是将门之后，今日之事，我们就既往不咎。如何？”
焦中后身后两人及古鸿兄弟愣住了！这是我们焦大哥说出来的话？这是焦大哥的风格？今天这是咋了？见鬼了？区区皇都三废，大哥怎地表现得如此软弱？
即便秦笑一脚踹飞王虎，可焦大哥那是什么实力？别人不知道，他们几个却知道焦大哥的底细。焦大哥不仅仅是炼器师，还是一名炼字师。何况，魂修已经是一级九阶巅峰，随时就要突破到二级！
怎么了？刚才的话语里分明有退缩之意呢？
司空馨看了看焦中后，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秦笑一一看在眼里，心中大体有数。他哈哈一乐，笑道：“屁话！今日是你们抢了司空馨，错在你们。至于道歉，也得是你们。不过呢，若是你们有诚意，我们皇都三废也都并非不讲道理，胡搅蛮缠之人。否则，别怪我们将你们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古鸿等期待地看着焦中后。孰料这一回焦大哥的话更让他们大跌眼镜。
焦中后面色一沉，不过转瞬间枯瘦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不知怎样才算有诚意？”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什么金银财宝，天材地宝，武技功法，神兵利器……诸如此类，老子们都喜欢……”
杜二康与潘三围也惊讶得眼珠子要掉下来。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长江黄河水倒流了？炼器公会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焦中后咕咚一声，喉咙处抖动几下，咽下几口唾沫。他对众人的诧异神色视若无睹，径自拿出两块聚灵石。
“秦公子家大业大，想必不在乎金钱。这两块聚灵石送给秦公子玩玩。”
玩玩？聚灵石？
众人的心脏一阵强烈跳动。聚灵石送人玩玩？好奢侈的说法！
聚灵石乃炼器必不可少的材料。一件器的最终质量，除了看炼气师水平，主要就看添加聚灵石的纯净度及添加的分量。聚灵石的市场价与炼阵所需紫晶石一般，目前也是三十两黄金才能买到一两。
目测焦中后手里这两块，少说也有二两。二两！那就是六十两黄金！
秦笑举着两块聚灵石，仔细瞅了瞅，嘿嘿一笑，不客气地揣进怀里。
“好，这位焦兄弟，你们可以走了。呵呵呵……焦兄弟太客气了……实在不敢当不敢当啊！”
杜二康与潘三围皱了皱鼻子。笑笑这家伙无耻起来当真脸不红心不跳。比起自己二人，着实厉害不止一倍！
客气了？不客气他敢走？不敢当？不敢当你小子怎么瞬间就揣怀里了？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声刺破现场的沉静。司空馨秀眉轻蹙，喃喃道：“小女子今日才明白，炼器公会原来就是这样的声名远扬。当真是名副其实，名不虚传！焦公子小心谨慎，果然也是人中龙凤啊！”
“闭嘴！”焦中后倏然转身，直视着司空馨，“老子心情不好，别以为老子是英雄，老子最喜欢打女人！再说一句，老子让你明白，炼器公会到底是怎样的声名远扬！老子是不是人中龙凤，与你无关。你若是要试试，老子床上奉陪！”
司空馨身子一颤。一时间脸上红白交错，喘息沉重。她轻咬朱唇，笑道：“小女子心直口快，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焦中后手一挥，几人朝王虎奔去。
“焦公子一路走好，小心路滑！”司空馨声音里的怨恨与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多谢提醒！我炼字公会的人鞋上都有钉子，最不惧路滑！改日再来找司空姑娘交流人生，洽谈理想！”焦中后略一停顿，朗声回复。声音中气十足，气魄凛然。
围观的食客均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焦中后看起来也是个傲气十足之人，为何在秦笑面前低声下气？
秦笑见司空馨吃瘪，心情大好，笑逐颜开地欣赏着二人斗嘴。待见到古鸿古井二人也随焦中后离开，不禁摸了摸鼻子。
“慢着！”秦笑脸色一沉，冷冰冰地喝道。
“怎么了？”焦中后一愣，诧异地看着秦笑。“秦公子……”
秦笑摇摇头：“没你们的事！”他看向古鸿古井，“这二位不是炼器公会的人吧？我说了，炼器公会的可以走。”
古鸿古井怒了，二人何曾惧过皇都三废？只是碍于老爹打过招呼，这才凝神屏气，沉默地站在一旁。如今，这个秦笑居然这么欺负人？真当自己是超人了？还是宇宙的主宰？
“秦笑，别以为我们怕你！”
二人转身盯着秦笑，狞笑着抽住兵器。
焦中后略一迟疑，带着身后两人朝王虎走去，不曾看古鸿古井兄弟一眼。他们迅速扛起王虎，出了天然居大门。
“焦大哥，我们就这么走了？”一位青年皱着眉头，狠狠道，“我最看不惯秦笑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那张嘴脸……”
“怎么，看不惯有用么？”焦中后脚步匆匆，似乎唯恐秦笑追过来。
“可是，我们总得要试试吧！秦笑看起来没那么厉害吧？”另一位青年也颇不理解焦中后的表现。
焦中后忍不住骂道：“真是猪脑子！跟在老子后面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是越活越倒退了。到现在你们还没看出来。今日，老子差点被当枪使了么？”
“皇都三废已经点名要了司空馨那个贱人。可我们上楼之际，这个丑货竟然恰好也出现在楼梯口。还信口雌黄，说自己刚好闲着，与我们有缘。那个老货青姨过来说明情况，这个丑货居然撺掇着老子扇了青姨一巴掌。可恨……”
“不错！大哥分析不错！”两位青年扛着王虎，走过几条繁华街道。听了焦中后的话，二人逐渐回想，心中也升起阵阵怒火。
“皇都三废若是真是废物，自然也无所谓。可王虎居然被那个秦笑一脚踹飞。在我们眼皮底下，老子一点都没能看见他是怎么出脚的。这一脚若是踹在老子身上，老子自问，也很难避开。这样的人如何是废物？”
焦中后额头青筋绽起，想到自己损失了两块聚灵石，仍心痛不已。
整个青龙帝国的所有高档兵器，几乎都出自于炼器公会。一旦炼器公会怒了，任何个人，任何组织，都会心胆俱裂。炼器公会只要明确表示，某某人应该死，那么，自会有人卖这个面子，拎着这个某某人的人头送往炼器公会！
青年见秦笑居然神色自若，稍稍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这个纨绔见识浅薄，不了解公会亦属正常。他指着那位焦姓青年道：“这是我们副会长冷场大师的大弟子焦中后。老子叫王虎。另外几位——”
“够了！”
秦笑阻止他，淡淡笑道：“本公子一直在想，整个皇都，谁敢抢我们皇都三废的东西？”
秦笑瞟了瞟司空馨，将“东西”二字加重了语气。司空馨俏脸一红，怒视了秦笑一眼。
“——而事实上，真有人这么做了。本公子这才好奇，给点机会让你们自问介绍一下。呵呵呵——却不料是炼器公会的。炼器公会是什么东西？”
秦笑回头问杜二康道：“你知道么？”
杜二康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
又问问潘三围：“你知道么？”
潘三围仔细想了想，猛然兴奋地叫到：“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好像是个窑子！不错，窑子！据说里面的姑娘一个个都是外地拐来的，黑干憔悴！不过，据说功夫都是挺好的，尤其是嘴上功夫！”
哈哈哈哈……
秦笑与杜二康禁不住朗声大笑。一些围观看热闹的食客也都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青姨慌忙捂住嘴。笑意还是潮水般从嘴角散开。
焦中后几人都变了脸色。
王虎二话不说，朝秦笑三人冲过来。身上六道红色光环闪烁，暴虐的气息瞬间裹住秦笑三人。铁塔一般的身躯，给人一种山岳坍塌的压力感。
秦笑身子一侧，一脚踹向王虎的肋下。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只是那么随意一脚，与市井无赖抬脚踹人并无二致。也绝对看不出这一脚里面包含了如何狂暴的元力与魂力。甚至是连一丝风声都没能掠起。而王虎，则如一只破麻袋，一只撕裂开的巨型麻袋，呼啦啦飞了出去。
砰！
咔咔！
扑通！
王虎撞断栏杆，撞碎几张桌子，最后被对面一堵墙拦下。众人看去，王虎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古鸿古井看向秦笑，眼神复杂起来。王虎的实力他们清楚，一级六阶魂修者，加上天生蛮力，虽未修习武技，可揍起人来，像他们兄弟二人，根本不是对手。秦笑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如老爹所说，他身边其实另有高人？
焦中后阴沉着脸走过来，三角眼上吊着几根稀疏的眉毛，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不停。
“你确定要与我们炼器公会作对？你是真的了解我们炼器公会？”焦中后考虑着言辞，犹豫片刻，道：“给你一个机会，向我们道歉。看在你是将门之后，今日之事，我们就既往不咎。如何？”
焦中后身后两人及古鸿兄弟愣住了！这是我们焦大哥说出来的话？这是焦大哥的风格？今天这是咋了？见鬼了？区区皇都三废，大哥怎地表现得如此软弱？
即便秦笑一脚踹飞王虎，可焦大哥那是什么实力？别人不知道，他们几个却知道焦大哥的底细。焦大哥不仅仅是炼器师，还是一名炼字师。何况，魂修已经是一级九阶巅峰，随时就要突破到二级！
怎么了？刚才的话语里分明有退缩之意呢？
司空馨看了看焦中后，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秦笑一一看在眼里，心中大体有数。他哈哈一乐，笑道：“屁话！今日是你们抢了司空馨，错在你们。至于道歉，也得是你们。不过呢，若是你们有诚意，我们皇都三废也都并非不讲道理，胡搅蛮缠之人。否则，别怪我们将你们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古鸿等期待地看着焦中后。孰料这一回焦大哥的话更让他们大跌眼镜。
焦中后面色一沉，不过转瞬间枯瘦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不知怎样才算有诚意？”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什么金银财宝，天材地宝，武技功法，神兵利器……诸如此类，老子们都喜欢……”
杜二康与潘三围也惊讶得眼珠子要掉下来。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长江黄河水倒流了？炼器公会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焦中后咕咚一声，喉咙处抖动几下，咽下几口唾沫。他对众人的诧异神色视若无睹，径自拿出两块聚灵石。
“秦公子家大业大，想必不在乎金钱。这两块聚灵石送给秦公子玩玩。”
玩玩？聚灵石？
众人的心脏一阵强烈跳动。聚灵石送人玩玩？好奢侈的说法！
聚灵石乃炼器必不可少的材料。一件器的最终质量，除了看炼气师水平，主要就看添加聚灵石的纯净度及添加的分量。聚灵石的市场价与炼阵所需紫晶石一般，目前也是三十两黄金才能买到一两。
目测焦中后手里这两块，少说也有二两。二两！那就是六十两黄金！
秦笑举着两块聚灵石，仔细瞅了瞅，嘿嘿一笑，不客气地揣进怀里。
“好，这位焦兄弟，你们可以走了。呵呵呵……焦兄弟太客气了……实在不敢当不敢当啊！”
杜二康与潘三围皱了皱鼻子。笑笑这家伙无耻起来当真脸不红心不跳。比起自己二人，着实厉害不止一倍！
客气了？不客气他敢走？不敢当？不敢当你小子怎么瞬间就揣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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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悠长的叹息声刺破现场的沉静。司空馨秀眉轻蹙，喃喃道：“小女子今日才明白，炼器公会原来就是这样的声名远扬。当真是名副其实，名不虚传！焦公子小心谨慎，果然也是人中龙凤啊！”
“闭嘴！”焦中后倏然转身，直视着司空馨，“老子心情不好，别以为老子是英雄，老子最喜欢打女人！再说一句，老子让你明白，炼器公会到底是怎样的声名远扬！老子是不是人中龙凤，与你无关。你若是要试试，老子床上奉陪！”
司空馨身子一颤。一时间脸上红白交错，喘息沉重。她轻咬朱唇，笑道：“小女子心直口快，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焦中后手一挥，几人朝王虎奔去。
“焦公子一路走好，小心路滑！”司空馨声音里的怨恨与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多谢提醒！我炼字公会的人鞋上都有钉子，最不惧路滑！改日再来找司空姑娘交流人生，洽谈理想！”焦中后略一停顿，朗声回复。声音中气十足，气魄凛然。
围观的食客均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焦中后看起来也是个傲气十足之人，为何在秦笑面前低声下气？
秦笑见司空馨吃瘪，心情大好，笑逐颜开地欣赏着二人斗嘴。待见到古鸿古井二人也随焦中后离开，不禁摸了摸鼻子。
“慢着！”秦笑脸色一沉，冷冰冰地喝道。
“怎么了？”焦中后一愣，诧异地看着秦笑。“秦公子……”
秦笑摇摇头：“没你们的事！”他看向古鸿古井，“这二位不是炼器公会的人吧？我说了，炼器公会的可以走。”
古鸿古井怒了，二人何曾惧过皇都三废？只是碍于老爹打过招呼，这才凝神屏气，沉默地站在一旁。如今，这个秦笑居然这么欺负人？真当自己是超人了？还是宇宙的主宰？
“秦笑，别以为我们怕你！”
二人转身盯着秦笑，狞笑着抽住兵器。
焦中后略一迟疑，带着身后两人朝王虎走去，不曾看古鸿古井兄弟一眼。他们迅速扛起王虎，出了天然居大门。
“焦大哥，我们就这么走了？”一位青年皱着眉头，狠狠道，“我最看不惯秦笑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那张嘴脸……”
“怎么，看不惯有用么？”焦中后脚步匆匆，似乎唯恐秦笑追过来。
“可是，我们总得要试试吧！秦笑看起来没那么厉害吧？”另一位青年也颇不理解焦中后的表现。
焦中后忍不住骂道：“真是猪脑子！跟在老子后面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是越活越倒退了。到现在你们还没看出来。今日，老子差点被当枪使了么？”
“皇都三废已经点名要了司空馨那个贱人。可我们上楼之际，这个丑货竟然恰好也出现在楼梯口。还信口雌黄，说自己刚好闲着，与我们有缘。那个老货青姨过来说明情况，这个丑货居然撺掇着老子扇了青姨一巴掌。可恨……”
“不错！大哥分析不错！”两位青年扛着王虎，走过几条繁华街道。听了焦中后的话，二人逐渐回想，心中也升起阵阵怒火。
“皇都三废若是真是废物，自然也无所谓。可王虎居然被那个秦笑一脚踹飞。在我们眼皮底下，老子一点都没能看见他是怎么出脚的。这一脚若是踹在老子身上，老子自问，也很难避开。这样的人如何是废物？”
焦中后额头青筋绽起，想到自己损失了两块聚灵石，仍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