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孤立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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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水布是为了压缩尸体所占的空间？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土肥原和一郎的汇报，白川警部却依旧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意思是……凶手应该早就算计过那个旅行箱的大小，所以他会在杀人之后，立刻用防水布把尸体捆扎起来。压缩到刚好可以放进容器的大小。三年前，凶手把尸体装进了旅行箱中，而新宿的案子，凶手把死者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
土肥原认真的向上司回答道。
白川警部看着这两个自作主张的部下一脸认真地样子，气却有些不打一处来。毕竟，前几天就是因为这两个人擅自调查三年前的旧案引发记者追问，白川警部遭到了参事官的严厉斥责。最后，若不是后来因为鉴识课查出三年前旧案所使用的防水布和新宿一案的完全相同，他恐怕就得离开警视厅了。
“所以……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警部！这说明，凶手在行凶之前已经做过详细的计划，包括存放和转运尸体的细节，他都考虑的非常清楚……”
“行啦！行啦！这就是你们这些天在前桥那边查到的线索吗？”
“十分抱歉，属下暂时就只查到这些……”
眼看着白川警部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土肥原和一郎顿时就感受到上司的态度了。看来，警部大人果然还是在为那天的事情而记恨着他们啊！
“土肥原君！”
“嗨咿！”
“我说你们既然已经查到了前桥那边的线索，干脆就多在那边停留些日子吧！新宿的案子，我看……就不劳二位费心了！你们说呢？”
“警部……”
“好啦！好啦！你们尽快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回前桥吧！我们还要努力追查新宿的案子呢！”
白川警部说完这番话，便不耐烦的对二人摆了摆手，随后便站起身来，召集下属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一郎和土肥圆二三，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办公室里其他人的异样眼光下。一郎慢慢的直起身子来，默默地走到了土肥原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前辈，都是我……连累了您……”
“算了……反正……我也是快退休的人了，被调职也没什么不好……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土肥原有些疲惫的直起身子来，随后拍了怕一郎的肩膀，便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公事包，默默地离开了办公室。
“走吧！至少我们还可以帮松田先生的家人做些时期！”
……
前桥市富士见发电厂！
“初次见面，我是《周刊文春》的记者川崎巧……”
“你是记者？”
“嗨咿，今日冒昧来访，是为了想要了解一下三年前的那场命案！请问……我可以采访一下您这里的负责人吗？”
“等一下，记者先生，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警察也已经证明那个遇害的村民和我们发电厂没有关系，我们拒绝就此事接受任何的采访，实在抱歉！”
……
看到电厂方面有些不耐烦的态度，川崎的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气氛。相反的，他反而态度殷切的向对方继续问道：
“为什么呢？难道贵社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内幕，想要隐瞒吗？”
“你……总而言之，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不会再接受类似的采访了……就这样……”
“哦……那我就向总部回复，让他们把三年前富士见村的牧场因为遭受污染而又奶牛被毒死的事情再调查一下吧！”
“什么……你们不要太过分，我们这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污染事件的！”
“可是……当时可是有权威机构鉴定过，死掉的奶牛是因为食用了含有二噁英的牧草才会死亡的……来之前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好像在垃圾的焚烧过程中，确实会产生二噁英这一类的剧毒有害物质啊！这一点，您又怎么解释……”
电厂的负责人正要负气离开，却突然听到身后的记者提到了二噁英，一时间，他只得停下了脚步，在度转过了身来。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们这间发电厂的建设，采用的是国际上的最新技术，在正常的生产过程中是不会产生任何有害的污染物的，富士见村的事情，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川崎看到对方果然对自己的话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软肋在那里。于是他便气定神闲的继续说道：
“可是……当年的那份检测报告……您又怎么解释……”
“检测报告？那种外行人的东西，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外行人的东西？”
“当然是外行人的东西，不了解我们发电厂的运行机制，只单纯说奶牛是吃了二噁英的牧草才会死的，这不是外行人又是什么？谁又知道，当初为了取得附近村民的谅解，我们发电厂食堂里供应的就是富士见村生产的牛奶，难道……我们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发电厂的食堂里有来自富士见村的牛奶吗？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记者先生，如果您能够保证如实的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而不是像其他的媒体那样凭空的捏造一些新闻的话，我可以允许你参观我们的电厂！但前提是，您必须做到如实和客观！“
”额……好吧！“
……
发电厂里曾经供应过富士见村生产的牛奶，这件事让川崎吃了一惊。再来这里之前，川崎曾经查阅了大量当年的报道。几乎所有媒体都一致认为当年的奶牛死亡事件是由于发电厂的污染所导致的。可是……却根本没有人提到过，发电厂的食堂里，也供应来自富士见村的牛奶。
”如果明知道发电厂会污染附近的牧场，电厂还会向自己的员工供应附近牧场里生产的牛奶吗？恐怕没有人会这么做吧！可要是那些奶牛不是因为发电厂的污染而死的，那那些二噁英又是怎么回事？“
……
就在川崎跟在发电厂负责人的身后，不断的消化着关于牛奶的事情之时，走在前面的发电厂负责人忽然停下了脚步，随后对川崎叮嘱道：
”川崎先生，在进入厂区之前，请您带上安全帽？等进入到厂区之后，请一定不要擅自行动！否则会给我们带来困扰的！“
”嗨！我明白了！“
“防水布是为了压缩尸体所占的空间？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土肥原和一郎的汇报，白川警部却依旧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意思是……凶手应该早就算计过那个旅行箱的大小，所以他会在杀人之后，立刻用防水布把尸体捆扎起来。压缩到刚好可以放进容器的大小。三年前，凶手把尸体装进了旅行箱中，而新宿的案子，凶手把死者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
土肥原认真的向上司回答道。
白川警部看着这两个自作主张的部下一脸认真地样子，气却有些不打一处来。毕竟，前几天就是因为这两个人擅自调查三年前的旧案引发记者追问，白川警部遭到了参事官的严厉斥责。最后，若不是后来因为鉴识课查出三年前旧案所使用的防水布和新宿一案的完全相同，他恐怕就得离开警视厅了。
“所以……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警部！这说明，凶手在行凶之前已经做过详细的计划，包括存放和转运尸体的细节，他都考虑的非常清楚……”
“行啦！行啦！这就是你们这些天在前桥那边查到的线索吗？”
“十分抱歉，属下暂时就只查到这些……”
眼看着白川警部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土肥原和一郎顿时就感受到上司的态度了。看来，警部大人果然还是在为那天的事情而记恨着他们啊！
“土肥原君！”
“嗨咿！”
“我说你们既然已经查到了前桥那边的线索，干脆就多在那边停留些日子吧！新宿的案子，我看……就不劳二位费心了！你们说呢？”
“警部……”
“好啦！好啦！你们尽快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回前桥吧！我们还要努力追查新宿的案子呢！”
白川警部说完这番话，便不耐烦的对二人摆了摆手，随后便站起身来，召集下属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一郎和土肥圆二三，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办公室里其他人的异样眼光下。一郎慢慢的直起身子来，默默地走到了土肥原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前辈，都是我……连累了您……”
“算了……反正……我也是快退休的人了，被调职也没什么不好……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土肥原有些疲惫的直起身子来，随后拍了怕一郎的肩膀，便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公事包，默默地离开了办公室。
“走吧！至少我们还可以帮松田先生的家人做些时期！”
……
前桥市富士见发电厂！
“初次见面，我是《周刊文春》的记者川崎巧……”
“你是记者？”
“嗨咿，今日冒昧来访，是为了想要了解一下三年前的那场命案！请问……我可以采访一下您这里的负责人吗？”
“等一下，记者先生，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警察也已经证明那个遇害的村民和我们发电厂没有关系，我们拒绝就此事接受任何的采访，实在抱歉！”
……
看到电厂方面有些不耐烦的态度，川崎的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气氛。相反的，他反而态度殷切的向对方继续问道：
“为什么呢？难道贵社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内幕，想要隐瞒吗？”
“你……总而言之，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不会再接受类似的采访了……就这样……”
“哦……那我就向总部回复，让他们把三年前富士见村的牧场因为遭受污染而又奶牛被毒死的事情再调查一下吧！”
“什么……你们不要太过分，我们这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污染事件的！”
“可是……当时可是有权威机构鉴定过，死掉的奶牛是因为食用了含有二噁英的牧草才会死亡的……来之前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好像在垃圾的焚烧过程中，确实会产生二噁英这一类的剧毒有害物质啊！这一点，您又怎么解释……”
电厂的负责人正要负气离开，却突然听到身后的记者提到了二噁英，一时间，他只得停下了脚步，在度转过了身来。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们这间发电厂的建设，采用的是国际上的最新技术，在正常的生产过程中是不会产生任何有害的污染物的，富士见村的事情，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川崎看到对方果然对自己的话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软肋在那里。于是他便气定神闲的继续说道：
“可是……当年的那份检测报告……您又怎么解释……”
“检测报告？那种外行人的东西，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外行人的东西？”
“当然是外行人的东西，不了解我们发电厂的运行机制，只单纯说奶牛是吃了二噁英的牧草才会死的，这不是外行人又是什么？谁又知道，当初为了取得附近村民的谅解，我们发电厂食堂里供应的就是富士见村生产的牛奶，难道……我们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发电厂的食堂里有来自富士见村的牛奶吗？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记者先生，如果您能够保证如实的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而不是像其他的媒体那样凭空的捏造一些新闻的话，我可以允许你参观我们的电厂！但前提是，您必须做到如实和客观！“
”额……好吧！“
……
发电厂里曾经供应过富士见村生产的牛奶，这件事让川崎吃了一惊。再来这里之前，川崎曾经查阅了大量当年的报道。几乎所有媒体都一致认为当年的奶牛死亡事件是由于发电厂的污染所导致的。可是……却根本没有人提到过，发电厂的食堂里，也供应来自富士见村的牛奶。
”如果明知道发电厂会污染附近的牧场，电厂还会向自己的员工供应附近牧场里生产的牛奶吗？恐怕没有人会这么做吧！可要是那些奶牛不是因为发电厂的污染而死的，那那些二噁英又是怎么回事？“
……
就在川崎跟在发电厂负责人的身后，不断的消化着关于牛奶的事情之时，走在前面的发电厂负责人忽然停下了脚步，随后对川崎叮嘱道：
”川崎先生，在进入厂区之前，请您带上安全帽？等进入到厂区之后，请一定不要擅自行动！否则会给我们带来困扰的！“
”嗨！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