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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就此沉沦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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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就此沉沦的欲望

    夏凝裳被燕景瑞禁锢在怀中,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微微颤抖的羽睫遮盖了他眸间的神色,夏凝裳望着那张能够颠倒众生的俊颜,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挣扎,只是睁圆了眸子,呜呜作响,一张俏脸早就涨的通红。

    燕景瑞紧紧箍着夏凝裳的双手,贪恋她的香甜,他追了她二世,又用了十五年等她长大。这一世他不想再压抑着自己,他只想牢牢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他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

    他在她的唇畔与她纠缠追逃,覆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牢牢的抓住她。

    夏凝裳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跌入了一团温水之中,暖暖地,竟让她有一种想要就此沉沦下去的欲望。

    突然,一阵微风卷入这旖旎的屋内,一道沉闷却带着丝丝笑意的声音响起:“啧啧,我说燕小世子,你居然真得看上了安定侯府的这个无才又无德的大小姐了?”

    夏凝裳羞得满面通红,可燕景瑞却仍旧霸着她,仿若那道声音从未出现一般。她一着急,张口狠狠咬了下去,嘴里瞬间弥漫出一股血腥之气。

    燕景瑞吃痛,这才松手,放了夏凝裳,一双俊眸里满是笑意:“亲亲娘子的味道很不错。”

    夏凝裳涨红了脸,抬手便想轰出一掌,可转眸瞧见燕景瑞腿上仍旧泛着血丝的伤口,又生生止了动作。

    “燕景瑞,你再说一次试试?”夏凝裳磨着后槽牙,怒着脸警告。

    燕景瑞却笑得愈发开心了,他眉眼弯弯,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凝裳小姐还不走?难道是等着为夫再尝一次你的味道?”

    夏凝裳面上一热,还未等她开口,方才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说你们可够了啊!居然把我当隐形人处理?”

    “燕景明,你闲得发慌吗?”燕景瑞这时才淡淡扫了一眼堵在门口一脸失落神情的俊朗少年。

    夏凝裳这时亦是转了眸光看向门口的燕景明。

    燕景明是平王的嫡幼子,生的是丰神俊朗,传闻他的性子随了逸王,生性风流不羁,常常缠着逸王带他一同游历天下,是个久不在京中之人。

    燕景明见总算引了两人注意,立时又换上了一副嬉笑的神色,他扬眉望向夏凝裳,眸中神色不禁亮了亮,“传闻安定侯府的二小姐夏凝月是个知书达理的绝色美人,倒是没想到,大小姐夏凝裳亦是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呀!无怪乎,能惹得我们高傲如云端高阳般的燕小世子,对太子殿下放出抢女人的狠话来!”

    燕景瑞听闻燕景明的话,明显不悦,立时沉了脸色,冷哼一声道:“夏凝月算个什么东西。”

    燕景明讶异的抬了抬眉,转瞬又瞧了瞧一旁的夏凝裳,不动声色的道:“不知凝裳小姐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与燕小世子好好谈谈?”

    夏凝裳早就想闪人了,奈何燕景明堵着门口,此时听见燕景明的话,当即便点了点头,夺门而去,竟是一句话都没有撂下。

    燕景瑞一双黑眸紧紧注视着夏凝裳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

    “行了,行了。没想到你燕景瑞也会有心仪的女人?我还当你打算做一辈子光棍呢!” 燕景明见燕景瑞一副难舍的摸样,忍不住调侃道。

    燕景瑞这才转眸,斜斜瞟了一眼燕景明,冷冷地说道:“东南苍狼国的事摆平了?”

    “摆平了,摆平了,可累死我了!”燕景明晃了晃手,一屁股坐在了燕景瑞的床榻之上。

    “这么说来安远侯世子谢东篱要回来了?”燕景瑞眯眼,双眸闪烁,一脸狠厉的神情。

    燕景明感受到燕景瑞莫名散发的冷气,忍不住抖了抖,“这苍狼国不过弹丸之地,他敢挑衅我们大燕也不过是受了拓跋挑拨指使,收拾这么个小国能废多大功夫,自然是快回来了。”

    “如果我说,苍狼之乱还平不了呢?”燕景瑞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燕景明只觉得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凉水。“你丫的犯什么病,小爷我好不容易熬到能回来享清福了,居然还让小爷我回去那弹丸之地受罪?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燕景明气得几乎要跳脚了。

    “皇伯伯可说了,这是给你们这帮年轻子弟历练的好机会,你真得不去?”燕景瑞邪邪一笑,漫不经心的语气,却摄人心魄。

    “不去!”燕景明咬牙切齿地肯定道。

    “哦,我可记得那日在小倌玉无双那看见了一幕……”

    燕景瑞垂着眼眸,淡淡的语气,却让燕景明立即炸了毛。

    “燕景瑞,你丫的就会欺诈小爷!你怎么不去找云炎。”

    “那人是你亲妹妹,关云炎什么事?”燕景瑞淡淡的说道。

    燕景明被燕景瑞的话堵得半晌说不出一句来。是呀,谁让燕睿蝶是她的亲妹妹呢!谁让云炎是云王府的世子呢!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关系呀!

    燕景明垂头,“云炎真是命好,有个异姓王的爹,平白多得了几分皇伯伯的垂爱,虽然和你的盛宠没得比,可比我们这几个王府儿郎,乃至比皇伯伯的那几个儿子都要幸福多了!”

    燕景瑞垂眸不语。皇伯伯对云王府真有燕景明说得垂爱?那可不一定。

    见燕景瑞垂眸不语,燕景明这才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燕景瑞,说道:“听说你这趟从西南回来受了不下十次的刺杀,伯父和伯母很担心你,这个药是他们让我捎给你的,说是上好的补药。”

    燕景瑞并没有去接燕景明递上来的瓷瓶,只是面色白了白。他自小便被养在深宫之中,十岁那年离京去西南,直到如今十八岁回来,生父生母一直便甚少相见,每次相见的时间也不过盏茶地功夫,可即便是这样,恒王与恒王妃也一直默默在关心着他。

    前世,他自八岁便成了孤儿。虽是如此,可父母的音容笑貌直到现在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不是没有时间与恒王以及恒王妃相聚,只是他在下意识的排斥着,他既怕自己因为有了恒王与恒王妃的关爱,忘记了自己前世父母的样貌,又怕自己所做之事将来成为他们的隐患,让他们跟着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