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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罚卢国公程咬金俸禄三个月……(求订阅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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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程家喜得闺女,大张旗鼓,大摆酒宴,四散英雄贴,广邀宾朋。

    因为事发突然,来不及让府中的牛意外死亡,程府买来了一头据称落水而死的水牛。

    嗯,喜得贵女宴,喝得一干朝中的糙老爷们都走不动道,全都被抬出了程府。

    第二天朝会,李叔叔再次遇上大场面,一干御史如同打了鸡血,纷纷上书弹劾程大将军

    不顾朝庭禁令,私买死牛,未经官府鉴定死因,便将死牛化着美食入腹的弹劾奏折。

    天子大怒,下令罚卢国公程咬金俸禄三个月。

    程处弼在太医署里边蹲了整整一天,除了中午时分窜出去吃了点东西,一直老老实实蹲在署里。

    结果没想到程处弼回到了府里,正跟两位兄长齐乐融融,准备晚上再涮上一顿牛肚火锅。

    结果就看到了满脸不乐意的亲爹回了府,带来了这个令人脸黑的消息。

    灌了一杯程府秘制三勒浆,又将几大块涮好蘸了料碟的牛肉吞下了肚,程大将军犹自心中有怨。

    “他娘的……那帮子混帐玩意,昨个在咱们家又吃又喝,

    今个那帮子混帐御史弹劾老子,也不见那帮家伙站出来帮老夫说话。”

    哭笑不得的程处弼抹了把脸,赶紧又给亲爹挟了筷涮好的牛肚劝道。

    “爹……这也怪不得几位叔伯,毕竟这是在咱们家开宴,再说了,御史那边就喜欢盯着咱们老程家。”

    “爹你就别生气了,咱们老程家被罚俸不很正常的事吗?”

    程处亮吃得满嘴汤汁,美滋滋地嚼着脆爽的牛肚一边劝道。

    程咬金直接就毛了,一脚尖踹到程老二的腿上。

    “老夫快有一年没从陛下那里领到一个铜板的薪水了,你特娘的还敢说风凉话,简直就是孽子。”

    “啊,这……”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向这位自己一直视为偶像的亲爹。

    没想到,领不到薪水居然也是老程家的光荣传统。

    “好了爹,老二可是无心之语,莫与他计较。”大哥程处默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兴灾乐祸的笑容赶紧劝道。

    看到程处弼那一脸震撼莫明的样子,程咬金嗔怪地瞪了一眼这个长像和才艺最肖似自己的老三。

    “看老夫作甚?还不是因为那帮子混帐玩意,老冲老夫叽叽歪歪,你爹我是那种受得了气的人吗?”

    大哥程处默表情很严肃地朝着三弟道。

    “咱爹也没在朝堂之上揍他们,只是拿芴板吓唬人。

    结果失手砸了个御史的脑袋,被陛下给罚了一年的俸禄。”

    看着表面一本正经说事,偏偏铜铃大眼眨得飞快的大哥。

    差点让自己口水给呛到的程处弼,默默地灌下了一杯程府秘制三勒浆麻醉自己。

    神特么的失手,失手能有这样的准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亲爹能够横踞大唐朝堂勋贵恶霸榜很多年屹立不倒。

    为何文臣一提到老程家,大拇指下意识地掉头朝下,看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喝着小酒吃着火锅,一家子又变得齐乐融融,俸禄啥的,罚也就罚了。

    反正老程家也不指望那点俸禄吃饭,不然一大家子早就该喝西北风去了。

    “虽然生了娃,可是现如今已然入了冬,你们的娘暂时回不来了,想要回长安,怕得到开春才成。”

    “这倒是,娘带着刚出生的妹妹,的确不适合寒冬腊月的长途奔波。”

    程咬金呷了口酒,又抄起鲜嫩的牛肉塞进了口中大嚼一面道。

    “太子的婚期,之前已经定下了,就在明天春天,老三,你没收到什么消息?”

    程处弼的眉头微微一皱。“孩儿之前问过吴王殿下,太子的腿伤一直未愈。”

    “怎么这么久了还未痊愈?”程咬金砸砸嘴,这都快有三个月了吧。

    程处弼点了点头,那颗原本已经放下了的心,又渐渐地悬了起来。

    该不会,治疗伤势的时候出了什么差池,从而导致这个很不愉快的后果。

    #####

    几乎同一时间,北方,晋阳宫中,屋外的风,越发地显得凛冽,尖啸着划过窗棂,墙角,呼啸而过。

    李承乾正斜躺在卧榻之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册正在消遣。

    跟前的大铜炉内,竹碳通红,散发着热力,让整个殿中都温暖如春。

    无聊啊,李承乾看了半天书之后,无可奈何地将书册搁到了一边,揉着眉心叹了声。

    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天天都只能困在这晋阳宫中,加上脚伤,还有那晋阳越来越寒冷的天气。

    更是连出门去溜达一趟,都成为了一种难得的奢望。每天只能躺在这里,偶尔能够说话的,也就是几位宦官。

    真*憋的快要内伤,真*闲的快要蛋疼。

    就在李承乾唏嘘不已的当口,却有宦官掀开了厚实的门帘步入了殿内。

    “殿下,有长安来的消息……”宁忠裹着寒风,步入了殿内,笑眯眯地扶着一封书信来到了李承乾跟前。

    “哦?快拿来给孤瞧瞧,是谁来的?”

    “是吴王殿下遣人送来的……”

    “哈哈,好,那孤可算不那么无聊了。”

    李承乾双眉一扬,美滋滋地拆着书信,还不忘吐槽。

    “二弟什么都好,就是每次来的写都不长,也不多写一些长安的趣闻趣事……”

    “倒是程卿的书信有意思多了,可惜前些日子才收到他的来信,孤这一启程,怕是得回到,咦……”

    宁忠来到了那大铜炉前,看了看火,示意守在一旁的小宦官注意点,莫要让火势太小,冷着殿下。

    就听到了李承乾发出了一声轻咦,回头看去,就看到原本是斜靠着榻栏的李承乾居然难得地坐起了身来。

    “殿下,您可小心点,这条腿可千万不要再受力了。”

    “知道知道,宁忠,你知道不知道,程卿他居然会作诗。”

    宁忠呵呵一乐。“程副率要是不作死,那才叫奇……等会,殿下你说他是作诗?”

    而此刻,李承乾全然没有了回答他的意思,两眼放光地看着书信,一手轻击大腿,“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